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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娘·存戏』白花花的西暖阁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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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11-29 18:36回复
    [ 暖轿停在颜欢阁外头,直听见金盏聒噪的嗓音才从窗台上支起手肘。已经站了半个时辰,是该换个地方儿了。金盏一脸谄媚的笑,替我裹上大氅的双手比往日温柔许多。七个半月来处处少不了揶揄讽刺,她的想法我最清楚不过。 ]
    :“那我走了啊。”
    [ 我笑着告诉她。‘您走好!’,后头好像还跟着句什么话,却没心思听。才过了冬至的紫禁城里尽是一派萧索,昨儿祭天大典才过,文武百官还没来得及散开,天上就乌泱泱的洒下雪来,直下到今天晌午。月亮被时光磨得缺了一块儿,轿帘一掀儿,无数水珠子结成的雾往口鼻里一钻,沁着心肺的冷。漆黑的夜映着白花花明晃晃的雪地,留下几行深而齐整的脚印。 ]


    2楼2012-11-29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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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1 00:3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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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主儿,到喽,您小心着点儿。”
      [ 弓腰打帘的是位上年纪的太监,我才作势起身,便忙不迭的伸来一只皱纹与凸起纵横的手。从大氅里包裹里露出手臂,扶着他,花盆底子稳稳的踩到雪地上。 ]
      [ 华清池里的雾不同于外头,透着花露的香气儿,格外熏人。解下大氅,身上茜素红宫装,琵琶襟上七颗盘扣,赫勒的习惯是从下往上一颗颗解开,我早已顺从了这个姑娘。外罩里衣皆褪,拦下发上正在卸簪的手,径自入了水。 ]
      [ 热水泡舒了身子骨儿,光雾氤氲下,连屋角熏炉的纹样儿都看不清楚。脚趾在蜷着的小腿上上画着圈,才修圆的指甲没有给皮肤带来一丝不愉。手上亦是素净,不曾染过颜色。又怕硌着人,带金钩子的耳坠早已卸在颜欢阁里,颈间腕上的环钏儿皆除的干净。细细的查了一回,确认了并无突兀,方才暗自松一口气,阖着眼眸歇了两刻。 ]
      [ 冬日不比暑天,屋里炉子生的再好,湿发也不易干透。一绺绺结在一块,湿哒哒冰凉凉,怎能教人舒服呢。至伺候的苏拉扶我出来,净了一身的水珠,镶宝石的点翠簪子才摘下。午间才洗过的头发经热气熏蒸,不理自顺。红绸锦被裹着,一路荡悠往西暖去了。 ]


      3楼2012-11-29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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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严正
        【冬至郊天前三天,养心殿才改用热水沐浴,奴才们在热汤中浸了药包,每隔三天就要在其中炮半个时辰,谓之养生。今年的汤浴方子,里头似有些煮肉的材料,诸如豆蔻白芷一类,同紫皂角柔和的辛辣气味混在一起,倒是极能激起人的食欲。】
        “主子爷,今儿侍寝的小主已然安置好啦。”
        “西三间吗?”
        “回主子爷,昨儿是东六,今儿是该西三啦。”
        【身上套着簇新的明黄色方胜纹寝衣,有一搭没一搭与方寅闲扯着,从浴间向暖阁走去。总有一缕被炙烤得喷香的气味,若有似无萦绕在鼻端,与自己身上的汤浴味儿类似,其中却又蕴涵着直撩人心的阴柔,诡异而诱惑。】
        “方寅,你闻到什么味儿了吗?”
        “回主子爷,没什么味儿啊。”
        【我知道他没说实话,那双眼中有熠熠光彩一闪即逝,而后,便是满心的惑与火,被宽大的红缨帽沿儿遮掩。暗地一乐,心照不宣地拍了拍这小奴才的肩,挺胸阔步往香味的源头走去。我倒要看看,西三间里,可是闹妖精了?】
        舍颜,你闻到什么味儿了吗?”
        【屋里只有一个姑娘,却不该只有一个姑娘。一走近她,香气就没了,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嫔妃,以最普通的方式向我请安。尼满吉舍颜,若是译成汉话来说才有意思,这姑娘姓雪名白,将毯子掀了从头看到脚,再从那对又白又细的脚腕子看上去,的确,她的确是雪白雪白的大姑娘。】


        5楼2012-12-04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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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毯子被掀开的刹那,我的脑子里炸开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身体里的某个深处,似乎有一条小溪在流淌,撩拨般的轻划过我的心脏。我与他的视线碰在一起,忘记了毯子与我之间,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 ]
          [ 我这样盯着他,特意思考着迄今为止的命运,又觉得已经考虑好进一步的安排。变成一种不确实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改变计划似的。于是,我有一点狼狈周章了。 ]
          没有。
          [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蹦出唇角,用不同于语气的温柔的声调。又觉得这样的答案实在太过应付,我甚至都没有装出一副仔细分辨的神色就急着作答,这太不令人觉得可靠。我蹙起两弯眉,看向他身旁的别处,眯起眼睛,像是真有什么味儿进了我的鼻腔里。 ]
          [ 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 ]
          您闻见什么了吗?
          [ 外面大概是起了风,门窗的框子发出细微的吱吱声。思绪纷繁,我在这张宽敞巨大的龙床上,又想起另外一个男人来。我渴望从他那里从没有得到过任何亲近与温暖,那是我的父亲。莫须有的凉风拂过我的皮肤,我的神经。
          僵硬的伸出手去,要抢回我唯一的庇护。看上去是不小心,实则处心积虑的从刚才就设计好了这个瞬间。很好,握住毯子并向自己的方向用力时,我碰到了他的手。这一瞬,没将我兴奋地神经得到安抚,反而更强烈的勾起欲望,想要更加完整的感受这只温厚手掌的欲望。 ]
          是奴才身上的味儿吗?
          [ 为了让这个瞬间显得充分自然,我又假意在毯子冲洗覆住的身体上嗅了嗅。 ]


          6楼2012-12-04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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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严正
            【被水气蒸得粉嫩粉嫩的脸颊上,划过一弧痴迷的微笑,一闪即逝的速度,甚至令人怀疑这是否是在方才香气影响之下所产生的幻觉。而后,一抹刻意为之的羞涩缀上她的眉眼,雪白的大姑娘开始左顾右盼,用极小的幅度回避着我的目光,或者,是以另一种角度和方式来窥视我,这个于她而言仅仅活在传言之中的九五之尊。】
            “怪了,这味儿明明那么明显。”
            【如是说着,却没有再去找寻香气的来源。双眼紧紧盯着雪白的脸庞,想要从中探询出那抹微笑的含义。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方才那股异香的源头,久入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这是太浅显不过的道理,我又怎能被她故作寻常的伪装迷惑呢?】
            “是只有朕闻到了,还是你们明明闻到了,却不敢说?”
            【兴奋的目光因无法满足的疑虑,很快演变成了矛隼一般的凶狠。在自己眼里,她就是猎物,是毫无疑问要被自己捕获与征服的女人。跃动的心跳甚至已经开始拼凑,如果她真是个妖精,原形又会是什么?犀利的视线聚焦在被青丝笼罩的雪白颈子上,那条毯子就拉到那儿,被她仔细地嗅着,嗅着,仿佛是真真正正地专注着我的疑问,试图竭尽所能地,要给我一个确实的答案。】
            “很好闻的肉香,被冻在冰窖里的鲜肉,放在火上炙烤——就是这样的味儿。”
            【蛮横地将毯子抢去,又漫不经心地凑在鼻端闻了一闻。正是方才她仔细嗅过的地方,这个妖精浑然不觉,或是想拼命掩盖的罪证。双眼依旧死死地盯着她,微张的手掌探向一双弧度几乎完美香肩,在即将捉住她的一刹那,却毫无征兆地停顿下来。目光中依旧燃烧着对答案的渴求,而所求之答案,却不再是原来那个了。】
            “你说呢?”


            7楼2012-12-04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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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严正
              【那一抱臂的瞬间,仿佛是野心勃勃的展示,她那闪躲而又渴求的目光,一直萦绕着我的视线,始终未与它相交,始终未与它偏离。我将这样的举动,当作这个姑娘独有的自信——并非是高傲冷艳的那一种,这种自信并非是与生俱来的,它其中包含着太多真假莫辩的情愫,羞愧,渴望,恐惧,期盼,茫然,痴迷……有多少极端的情绪撕扯着她年轻的心,使她的美丽看起来一片混沌,却又如此摄人心魄。】
              “想要火,得自己生啊。”
              【斜坐在床沿上,将身子探到她面前去,似乎要与她灵活游移的视线捉迷藏。我读得出她的渴望,她的美丽本身就是一种渴望,渴望被采撷,被践踏,被玷污。那一双手,就这样搭在一双浑圆媚好的香肩上,仿佛一对上好的和田玉雕,搁在了白檀制成的架子上。
              纤柔白嫩的指端,渐渐凝起娇艳欲滴的粉红,所有引人遐思的颜色,娇羞的红晕或是情欲的潮红,又藏在半寸长的指甲里,若隐若现。丰腴圆润的手背,令我想起了那个许久不曾回忆过的女人,抛开她与皇母的亲缘关系,当初我会迷上她,就是因为那一双不似人间之物的手。】
              “好白手,若拿来烤了,一定是珍馔。”
              【一双手在她肩头绽着柔光,又慢慢摩擦着,将这份柔光的范围扩张开去,直至全身。恨不得将她刷上一层又一层粘稠的蜜一液,放在火上烤得六七分熟。尖牙咬开,还可以看到其中的星点血丝,却是入口即融的柔嫩,让人来不及咀嚼,就随着漫溢的汁水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不如就由你自己生火,把自个儿烤熟了,送到朕嘴里罢。”
              【一把掐住她柔弱的肩骨,不由分说向自己扯了过来。倒抽冷气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伴随着愉悦的呻吟,她就倒在我身边的床褥上。白花花的肩头,刹时因为粗暴的捻按红了一大块,这是对她卖力展现的奖励,亦是对这份诱人美丽的认可。若想要得更多,就要靠她自己继续来争取了。】


              9楼2012-12-04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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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雄伟的神话矮了一截,我依然为之倾倒,若隐若现的痛楚裹着莫明的快感席卷全身。躺倒在床榻上的时候,有一缕发丝因为迅猛的的变化而调到嘴里,沾在贝齿上绕了一个结。目光依然凝聚在他的身上,却又带着一丝顽皮的笑,始终不肯与那深渊交汇。被狡黠的热情所迷惑,半喜半惑之际,又感到不知从何下手。
                一种难以名状的,毫不动摇地,坐怀不乱的自信代替了阴森森的惶恐。不服帖的青丝被拢到耳后,轻而易举的掰开他扶在床沿的手,继而凭借着那股自信半坐起身,终于与他的眼神纠缠在一起。 ]
                “不够。”
                [ 大掌上生了一层薄薄的茧,略微粗粝的触感带来一种心旌摇荡的快乐。仔细摩擦着每一寸令人欢欣喜悦的皮肤,使得二人的手心渐渐生出灼热。显然,这还不够。 ]
                借着他手臂的力量完全坐直,蜷起身子坐近了一些。想对他折服的内心,怕输的不安,这一切聚拢在一起,使我以一种近乎虚幻的状态从他的手中逃脱。逃走之后又折转回来,落在他脖颈间起伏的喉结上。拇指轻抚了几下,臻首压上他的肩头。 ]
                “只有奴才一个人。”
                [ 手指流连于脖颈与肩膀令人舒畅的线条,小心翼翼,像在霜化的泥泞小路上行走。冷静理智的行动着,确认没有任何一处疏漏。终于环上另一只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来到广袤温厚的脊背上。
                隔着轻薄的衣料,划下连绵不断的圆环,环环相扣,将我绕进了这个甘美的梦境里。阖上眼,如果我是一个骁勇的将领,在发脆泛黄的地图上圈点,滔滔不绝的讲授作战要领,那种尽在掌控的感受不是将更加令我愉悦吗? ]
                “您不打算帮忙吗?”
                [ 温软如棉的一双白鸽贴他的胸膛,手上缓慢的勾画索性变成了结实的动作,气息也急促起来。我分明的感受到小溪跳跃着回来,急促的心跳与悸动不会阻碍它的流淌。这一回,它满怀欣喜的涌向了既定的出口,却只让横穿而过的茂盛密林沾湿了细微。 ]


                10楼2012-12-04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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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1 00: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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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严正
                  【白花花的大姑娘犹如热腾腾的脍炙,带着一股令人亢奋的肉香扑面而来。藕白的手臂蛇一般地蜿蜒而上,像是一头捕捉猎物的精怪,很快让我的整个身体陷在一团充满欲望的柔软中,冲动厚积薄发。我几乎可以笃定,在我面前的并非简单的猎物。我们在相互狩猎,也许她的鲜嫩肥美仅仅是捕获欢愉的诱饵,也许我的雄伟岸然仅仅是扩张快感的幻象。】
                  “要怎么帮忙呢?”
                  【她的双眼是如此乌黑明亮,犹如一对上好的黑曜石,经过巧夺天工的打磨,平滑犹如镜面,光可鉴人。我看到那里的男子,脸上挂着前所未见的鬼魅笑意,而后,她的脸上也显出了一模一样的笑意,这是一种难以解释的心照不宣,是的,我们都恨不得马上占有彼此,哪怕仅仅在这个寒风呼号的雪夜,将那仅仅存在于幻梦中的美味吃干抹净。】
                  “拿打火石来吗?”
                  【宽厚的手掌带着灼烫的温度,从她的肩头自由滑落,似不经意熨过香软而微湿的酥胸,又宛转想那微微翘起的圆臀探去,蜷起指节抵在她尾骨之上来回摩压。】
                  “还是把你的画皮剥去,用钢扦子穿透,再搁到火上去呢?”
                  【被她难以自制的摆动唤醒,舒展的手指顺着臀缝向下延伸,很快嵌入了柔软的阴一阜搅动起来。这里的温度之高,好像才从火上被移下的热肉,我几乎可以通过这里的胀热摸到其血脉的跳动,那不似人类的轻挑与迅速。】


                  11楼2012-12-05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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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尾骨之上传来的触觉直挠人心,耳边已经出现迷离的幻音。‘来吧,来吧——’ 是宜尔哈的声音,她在召唤,用敦厚而浮夸的语调。我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宜尔哈的衣角,她环绕在柔和却阴冷的光晕里,她是害怕的,我得跟她一起... ]
                    “等等我。”
                    [ 眼睛像小鸽子一样微闭着,然后又张开,如此回忆所引发的情绪,招致了伤感的侵袭。我只好紧紧抱住这个男人,教他也感受到我轻微的战栗。 ]
                    “用不着那么麻烦,用不着打火石,也用不着钢钎子,”
                    [ 气息已然变得僵硬勉强,小溪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成一条奔腾的江,淋湿了草地,淋湿了松林。这种鲜活而新奇的情绪迫使我蜷起一双腿,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移到喉间,顺着衣襟往下落到最后一刻盘扣上。用近乎撕扯的方式想要解开它,却被指间一股炙热火燎扰得不能完成简单的使命。 ]
                    “已经在火上了,真热。”
                    [ 双腿绞在一起,将他的手挤出濡湿的树林之间。浓烈的火焰将要把我烤熟,喉咙发干,声音嘶哑的分辨不出是在诉求还是呻吟。 ]
                    “我要——”
                    [ 身子向后倾去,紧紧环在他身上的手臂稍微用力,想要保持住这微妙的平衡。微张的嘴唇因为热气熏蒸变得鲜红柔润,不安分的于他口中探索,只是一瞬便又松开。 ]
                    “我要倒了。”
                    [ 心灵指向行动。尝到了甘霖的味道便不忍放开,不再管那恼人的盘扣,拖着他一同倒在榻上。他全然不拒我的索要,唇齿间尽是温柔缠绵。 ]


                    12楼2012-12-09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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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严正 我被卡住了,老是写得特猥琐,容我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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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耳畔似有若无的轰鸣着,我在神话的笼罩下觉得闷热却又意气风发。微微渗着汗,胸口的肌肤显得更加光彩照人。在这时候,我半阖的眼角包蕴着一种难以言尽的热忱。对上脸前的一双瞳仁,些许充血的眼睛里荡漾着迷人的眼神。
                        我感觉到这一次的吻使我变得强大,这是我超过眼前男人的强项所在。竭尽全力专心致志的直面每一个甘美的瞬间的记忆,从否定它蹂躏它之中得到喜悦与欢快,我甚至被自己与平常不大相称的热情感到迷惑。
                        男人的唇舌在身体上打转,激动的感情像涟漪一般扩散开来,弓起脊背迎合着与他眼神毫不相同的粗暴动作,继而毫不吝惜地喊出声,就像是刚刚结束战斗的士兵将领,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痛快的表达自己的酣畅淋漓。 ]
                        “啊!...”
                        [ 抵在在我小腹上的龙柱,早已呈刚武状,越过路松荫蔽来到从无人闻讯的幽暗甬道上,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刺穿了我的贞淑。接踵而来热炙火燎般的摩擦,痛若着刺的感觉溢满全身,我觉得我被撕成碎片,抛向那遥远的虚无里。
                        狂热的迎合,以活泼的动感构成柔和的曲线。双手死死攀住他的宽肩紧随着他的一起一伏,胸前的丰隆突起亦感受到了我们的邀请,忘我的摇动。膝盖上原本的力量猛的抽去,双腿在就要阖上的一瞬间又被我自己牢牢控制。 ]
                        “我在笑,在笑呢,哈哈哈...”
                        [ 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我忘记一切,为了平抑益发激动地情绪,我这执拗的动作就略显得张皇狼狈。眼睛里半噙着热泪,却又泛现出十分纯真的微笑。我想起宜尔哈,究竟是什么牵引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掉进这深渊,着深渊的尽头又在哪儿? ]


                        16楼2012-12-12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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