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像个真正十八世纪的人,爵爷。』他的微笑中略显忧郁:『可是再也没人把道德价值当做一回事了。流行就是一切,连无神论也是一种流行!』
我的心灵一向是非宗教的,倒非为了什麽哲学理由。我们家中无人相信上帝的存在,表面上似乎相信,也做弥撒;但这只是尽职罢了。真正的宗教虔诚,老早已在我们家消逝,这种现象甚至还包括上千的贵族家庭。纵使在修道院,我也不信上帝,我只信身边虔诚的修道士。
我试着用简单而不冒犯的语言,来解释自己的看法,毕竟对他们家来说,这真是迥然有别呀!
就算他那视钱如命的可怜父亲,对宗教也无比的虔诚。
『没有信仰我们真能活下去吗?』尼古拉斯几乎悲哀地问道:『孩子没有信仰,如何面对世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