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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华天下】【心血来潮】大家一起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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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鸢远远
  • 留住江華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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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一大早忽然想起这么个事儿
原因是昨儿跟月明说到何红药跟蛇蛇
月明说如果她是何红药,既然得不到蛇蛇的爱,那就让他做几件极为凶险的事儿,偿还自己
我就想起高老大了
然后就想起当蛇蛇变成城城,进而就想起当蛇蛇遇到城城
更要命的是,我居然想到当蛇蛇爱上城城……………………
我晕
这事儿老东西要负全责…………
我保证我不是腐女……………………
请相信我………… 都是胡思乱想啦……
大家一块编故事吧
随便肿么编
没有文不文采,合不合理神马的
就是闲着无聊而已
大家一起玩儿
嘿嘿

ps:那天看袖子姐的统计我忽然特想知道哥哥最喜欢自己的哪个角色……
ps复ps:实在无聊p了这张图图,表拍我,我真不是腐女………………哈哈哈哈


  • 云鸢远远
  • 留住江華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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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开个头,顺手放首曲子呗

天宝十二年正月,苗疆五毒教总坛。
“十日期限过半,仍不见长安动静,难道……”灵蛇窟中,齐长老踌躇道。
何红药闻言,摇首冷笑,“此行虽险,但若难得住他也绝非易事,再等等吧。”说完便将腕间毒蛇揽至唇边,干裂的唇角轻掠过毒蛇湿凉凉的皮肤,目色凄厉。
“只要此番藏宝图顺利到手,圣姑重登教主之位便如探囊取物,但那金蛇郎君只怕也留他不得……”此言方出,便见正侍弄着毒蛇的何红药冷冷盯住自己,一语不发,齐长老不禁心下渗出一股寒意,不敢再多说什么,告辞退了出去。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何红药一声冷笑,昏黄烛光下,满面纵横的疮疤流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夏雪宜,你欠我的,终要还清了。彼刻,长安相国府。
“城儿,这图你可看出些端倪?”书案旁,杨国忠看着案上摊开的一纸黄卷百思不得其解。
“回禀义父,看这图中地形应是马嵬驿一带,然,这诗句,城儿亦不甚明了。”烛火下,一袭素白长袍的独孤城轻声应道,语声恭谨清冷。
“马嵬驿……”默念着这三个字,杨国忠若有所思,道:“城儿,明日你亲自走一趟马嵬驿,替为父探下虚实。”随后,按了按眉心,挥手道,“夜已深,本相也乏了,你也先退下吧。”说完便转身入了内堂。
“是,义父早些安置,城儿告退。”拱手领命,待杨国忠安然就寝,独孤城这才恭谨退了出去。
方出了寝殿来至后园,独孤城便觉腰间铜铃一震,一声冷喝之时,剑四十亦破空而出,青芒流转间,绞碎了漫天纷扬的雪。
一声金石碰撞之音,一道金光带着缠绵的杀气自飞雪中四散而出,一轮交击过后,一青一白两道人影与雪中站定,冷冷审视着对面傲然而立的对手。
青衣墨发金蛇剑,看清来人的独孤城眸色一沉,不动声色地运转着周身内力。
“藏宝图在哪?”感觉到对方的杀气,夏雪宜似是并不在意,语意阴冷慵懒,一如往常。
独孤城闻言唇角轻扬,剑眉微挑,冷声道:“只身独闯相国府,阁下确实好胆色。不过你以为你走得掉么?”语罢便足尖一点,剑四十直冲对方眉心而去。
剑气裂风而来,夏雪宜飞身避过之余,一招金蛇吐信撩向独孤城持剑的手腕,却骤然心口一痛减了去势,不过电光火石间,肩井便传来一阵剧痛。
"你……”看着被剑四十洞穿肩井的青衣男子,独孤城微微怔忡。这人受了如此重得内伤竟仍能与他交手至此,如此想着,独孤城心底不禁多了几分不忍,正欲取其要害的剑四十有了些许迟疑。不过须臾间,忽觉眼前金光一闪,下意识挥剑一挡,便听叮当一声,再回神那人已消失在茫茫雪中,徒留雪地一枚金蛇锥闪着幽幽寒光。


2025-09-14 21:5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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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鸢远远
  • 留住江華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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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这马嵬驿四野荒芜,抱琴实在看不出有何不妥之处。”当夏雪宜离开破屋之时,独孤城已来至马嵬驿,依着藏宝图的方位细细搜寻。
雪后初霁,熹暖日光透过枯枝林立的映雪林洒下细碎的光影,尺厚的雪上深深浅浅印着四行蹄印。
“扑棱棱……”静谧中,抱琴但听一阵扑簌声穿过重重枯枝直飞而来,她还来不及抬首,便觉眼前银光一闪,独孤城头也不抬地掷出了手中的暗器,直掠信鸽的右腿。细绳准确地断裂,青竹管子不偏不倚地掉落在独孤城公子左手心。
湛碧翠竹上,斜斜刻着一个“连”字。
抱琴认得,那是这些年一直暗中给少君传送情报之人,她从不知晓此人姓名底细,只听少君无意提及其举世无双的易容之术,上至百岁老翁,下至弱冠少年,
至于少君为何如此信赖于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独孤城展信而阅,眉宇间神色阴晴不定。
“少君……”见他如此,抱琴正欲言语,便见他忽然拨转马头,朝相府方向奔去。
彼刻,相国府正堂。
“相爷果然好眼力,这碾玉观音说是价值连城只怕也不过分……”相府管家杨默见杨国忠把玩着此番进献入宫的贺礼忙连声赞叹。
杨国忠闻言不语,只是微眯着眸,笑得深不可测。
琼林花宴将至,长安不少显贵都欲图趁此良机博些彩头,贵为宰相的杨国忠亦不例外。深知贵妃素来喜玉,便专程自蓝田寻来这碾玉观音,想来应是万中无一的传世奇珍了,料想万岁得之必是龙心大悦,至时朝中参奏自己的言论也便只能不了了之了。
“相爷,少君求见。”正想着,便听堂外一声轻唤,遂扬手遣走了杨默与一干仆从,只留独孤城一人侍其左右。
“义父,据探子来报,昨夜独闯相府的正是夏雪宜,至于他缘何得知藏宝图一事,仍未得知。”独孤城将接到的情报向杨国忠一一禀明,却隐下了夏雪宜重伤未愈、避居茅庐一事。
听着独孤城的叙述,杨国忠恩了一声,沉吟片刻方道:“多派些人手去,此人万留不得。”而后话锋一转:“马嵬驿那边如何了?”
“回禀义父,据城儿所见并无异常,只怕咱们找错了方向……”独孤城想着今日马嵬驿一行,精细如他,却也着实找不出半丝线索。
“无妨,宝藏之事来日方长,眼下倒是有一事十分着紧。”杨国忠说着便从书案下的密格中取出一封书函,“你火速将此函送至节度府,记住,定要赶至琼林宴前回来。”
“义父放心,城儿心底有数。”接过书函,独孤城领命告退。目送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杨国忠狭长的眸中悄然闪过一丝阴郁的光。


  • 云鸢远远
  • 留住江華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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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永宁巷破屋。
“爹,你怎么知道大哥哥不会用咱们给的药?”小无名一边问着,一边将桌上那盒金疮药放入身侧挂着的布口袋。
火堆旁,拨弄着干柴的中年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微微上扬,牵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
“错失了连家千金难求的金疮药,倒是他的损失了。”忽得,一语轻言带着雪后的寒气自柴扉后传来,而后便听小无名欢快的叫道:“城哥哥来了……”说着便往门口奔去。
中年男子见状亦自火堆旁直起了身,随手掸掸身上的灰,迎了出去。
“无名,休得无礼。”来至门口,他一面将缠在独孤城身旁小无名揽到身后,一面对来人拱手一礼,“少君。”
“连兄果然妙手,这般模样,若你不开口,只怕在下也认你不得。”看清中年男子样貌的独孤城不禁赞道。而后又笑:“相识多年,却始终不知这千面郎君的庐山真面,也着实是件憾事。”
“不见也罢。”中年男子闻言朗笑道:“左右不过是副臭皮囊,费事污了少君慧眼。”语至此处便转了话锋,“倒是那金蛇郎君伤重若此仍能却敌于不动声色间,果非善与之辈,不知少君作何打算?”
独孤城听罢沉吟半晌,凝声道:“这些时日帮我看牢他,尽量避开相府的人。”而今格杀令已下,相府暗人全力追杀,想要保他性命而不被觉察并非易事,然而不知为何,自那夜雪中对决,他便在心底告诉自己,终有一日,他要与他一较高下。而后看了眼窗外的月色,“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府了,一切便有劳连兄了。”
“少君放心,连某知道如何行事。”心知独孤城心中所念,连晋肃声应道。
“恩。”独孤城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破屋。
独孤城走后,连晋便又回到篝火边坐下,待小无名在一旁渐渐睡去,他方扯了脸上的面皮,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在闪烁的火光中仍是让人看不清楚,然而眉宇间的神态却有那么几分像极了独孤城。
相见争如不见。连晋心底念着,不禁幽幽一声轻叹。
真得干活儿了………………还一堆啊一堆…………
这坑大家伙儿一块填嘛………………
随便肿么穿都成……


  • 云鸢远远
  • 留住江華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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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细雨如丝,又是一年四月天。
相府地宫,独孤城端视着手中密函,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细微浅笑
看来连晋当日所言非虚,这沈文浩,果非池中之物。
遥想当年镜湖初识,尚为赫扬楼主幼子的他便已崭露头角,接人待物处精明缜密,甚得老楼主欢心。而后赫扬楼连番巨变,先是老楼主遇刺亡故,再有二楼主沈文瀚阴谋毒杀亲弟篡夺楼主之位。据传,当沈文浩亲手割断这个异母兄长的四肢筋脉时,眼中有泪,眼底却是半点悲戚也无。而今三载有余,赫扬楼在沈文浩的领导下,俨然成为长安江湖群雄之翘首,而那沈文瀚亦楼中地窖默数着他注定残缺的人生。
“狠,绝,疑,察。”这是某次夜饮时连晋对沈文浩的评价。
然而如此一个工于心计的沈楼主暗中相助夏雪宜又究竟意欲何为?只是为妻报恩如此简单吗?
独孤城猜想个中情由绝不仅止于此,是以休书给连晋命他继续追查,并暗中确保夏雪宜的安全。
处理完这些琐事,想起今日要与义父前往净土寺祈福,独孤城理了理有些凌乱的思绪,走出了地宫。
长安城郊净土寺,梵音若水,入人心扉。
今日乃清明之期,每年此时义父都要前往净土寺为一位故人斋戒祈福。今年亦不例外。
来至大雄宝殿,杨国忠照例屏退了所有人,随后于三世佛前虔然而拜。
独孤城一如往常随侍殿外。远远地,他凝视着莲座之上拈花而笑的释迦摩尼,目色幽冷。
若这世间有佛,又何来这无数悲欢离合?说到底,不过是软弱的人们寻图安慰的借口罢了。思及过往,独孤城眼底蒙上了一层漆黑的影,持剑的手下意识越握越紧,指骨发出咯咯的轻响。
“这位施主,可信福缘?”一声清语让独孤城回了神,转首处便见一眉目清朗的中年僧侣立于身后。细雨中,他没有撑伞,一袭白衣在水烟中如梦似幻。
见此人面目生疏,并能接近自己于无察之间,独孤城立时警觉起来。握了握手中的剑四十,冷冷审视着几步之外浅笑不语的白衣僧。
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白衣僧笑言道:“施主不必多虑,贫僧玄奘,乃净土寺无名僧侣,方自西天取经归来,是以施主不曾见过。”
“师叔祖,您怎得跑到这里来了?”远处传来小沙弥的叫唤声,他自达摩洞一路寻来,见玄奘停在此处忙奔了过来,焦急说着,“此乃相国大人清修之所,咱们打扰不得。”
“无名勿慌。贫僧这便随你回去。”玄奘慈爱的安抚着小沙弥,而后双手合十,朝独孤城微微一礼,凝声道:“佛曰:万法如影,当如是观。凡事放下,方能自在。只是施主,你可愿放?”说完便携着小沙弥飘然远去。徒留空静的语声回响耳畔,仿若咒语,无尽无绝。
望着渐渐消失在雨幕中的那袭白衣,独孤城眸光明灭如风中摇曳之烛。
是的,一语成谶,到了最后,他还是没有放下,不是不能,只是不愿。
--------------------为毛我回不不上去呢……奇怪……--------------------------


  • 云鸢远远
  • 留住江華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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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p图图……
话说我脚的哥哥都没怎么变
蛇蛇和城城相隔也快十年了
但是真的没怎么变……
好吧好吧
我又花痴了……
《柸中雪》

天宝十四年的隆冬,姑苏莫愁湖,大雪纷扬,小小乌篷于落雪湖心打着微微地旋儿
“决定了?”带着微醺的酒意,夏雪宜的语声听起来有些哑。
独孤城没有接言,只是轻轻摩挲着剑四十漆黑而陈旧剑鞘,目色凝定
“倘若……”静默良久,独孤城蓦然说道。声音很低,很轻,像是说与自己听
然而只是转瞬,他复又扬声道:“开始吧。”仿佛适才之语只是虚妄。
语罢便自座中直起了身,如飞燕般掠出了狭小船舱,稳稳落于湖心亭青碧的瓦当之上
夏雪宜微微苦笑,饮下了那半盏薄雪轻覆的残酒
入喉的一刹那,烈酒烧心,寒雪彻骨
一如这一年光景,冰火交融
他茫然看向湖心亭上执剑雪中的蓝衫男子,眼神复杂
此刻,鹅毛雪如乱絮般自天幕纷坠而下,却无一片落于他衣襟之上,仿佛是被无形的气劲反激,纷纷飞散开来。
风雪中,他眉目如星,清寒依旧
然而,不知何故,夏雪宜想到的却是某个清晨绽放在那张素来冷峻的面庞上的暖若阳春的笑
而后,他自嘲般摇了摇头,放下已然饮尽的杯盏,起身跃出了舱外
暗夜,飞雪,长剑
一切仿若时光倒转,他们终究还是敌人
当剑四十出鞘的那一瞬,独孤城心底想的仍是适才那句未能说尽的倘若
倘若此番不死,你我又将如何?
《浮生尽》

“你又输了。”竹林深处,独孤城横剑而立,剑尖抵在夏雪宜咽喉处,银芒流转间映出晚霞旖旎的光晕。
“是吗?”夏雪宜闻言,唇角上扬,笑容冶魅。而后指尖轻摇,一串清脆铃音如风似水流过耳畔。
独孤城神色微微一顿,面上还是淡淡,然而眼底却拢上一层掩不住的笑意。
“独孤兄果然出手阔绰,好酒。”竹寮中,夏雪宜品着独孤城带来的陈年佳酿,心情甚好。窗外,细雨无息而至。
独孤城看着对面酣然畅饮的青衣男子,神色无奈。
见独孤城始终未动,夏雪宜伸手为他添了杯盏,举杯言道:“为夏某之小胜。”说完昂首饮尽,朝对坐之人亮了亮杯底。
独孤城笑笑,亦满饮了杯中流霞,却在下一刻,腹痛如绞
血,粘稠鲜红的血,自唇角蜿蜒而下,如同雨丝,缠绕不绝
夏雪宜心中一惊,忙跑过去扶他
然而却似幻影一般,触不到他的躯体
不过转瞬,那人已化作一片血雾,散于雨中
一声惊呼,夏雪宜陡然醒转
迷蒙中,他起身步到窗前,细雨自檐口的瓦当上飞泻而下,仿佛是轻而细密的珠帘
睡意被风渐渐吹散,夏雪宜这才发觉身上长衣已被冷汗浸透,入骨寒意让他不禁微微瑟缩
蓦地,他走出房门,然后,站定,就那样站在雨里,一动不动。
雨,顺着额前的发一滴滴滑落下来
落在唇边,尽是苦咸
这一日,自他离去,整整一年光景
他,如此念他
“浮生尽虚幻,何执一世嗔?”
恍惚中,他似乎又听到当年净土寺外那个白衣和尚的一语轻言
然而,即使如此,他仍感激,这若幻浮生,有他相伴
只是,为何一切如此的短
短到还未开始,就已结束


  • 云鸢远远
  • 留住江華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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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端阳,和风清凉。
“城哥,今日城外有马毬赛,咱们去瞧瞧吧。”相国府花园,小杨拽着刚走出议事堂的独孤城娇笑道。
独孤城闻言迟疑,便听身后传来杨国忠的声音:“难得好天气,城儿你便随她去吧。”
“对嘛,整天闷在地宫里有什么好……”听到爹爹应允,小杨立刻欢天喜地。
杨国忠简单交代两句,便让二人出了府。
看着渐渐消失在府门口的背影,杨国忠狭长的眸子悄然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城外旷野,二十余骑骏马纵情驰骋。马上少年英姿飒飒,挥杆而战。
小杨正看得起劲,便见不知哪个冒失鬼挑杖时失了分寸,七宝彩球箭似得转眼到了她跟前,待反应过来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独孤城眼疾手快,立时横剑阻挡,只听一声闷响,七宝彩球重重砸在剑鞘之上,应声而落,却在堪堪落地之际被人一杖勾起,一个飞旋便划着优美的弧转回了赛场。
“荣少好身手啊!”不远处有人朗声喝彩。
“球未出界,咱们还没输呢!”玉骢马上,如玉少年桀齿而笑,阳光下,红巾似火灼目,白衣胜雪耀眼。只见他朝小杨歉然一礼,便旋即纵马朝赛场驰去。
看着那抹白影如电般转离眼前,小杨似也起了兴致,跟身旁小厮低声耳语了几句,不多时便见小厮牵来了她的坐骑。
“城哥我……”本以为独孤城会阻止,是以小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
哪知独孤城很痛快的点头笑说:“去吧,小心些便是。”
话音还未落,小杨已然扬鞭而去。
赛场上,红黄两队激战正酣。
“阿泰!”荣昊东方从对方主攻手下救下一球,球杖一挑便将七宝球挑向半空。
被唤作阿泰的少年正欲接球,却被一阵香风所袭,回神间,球已被人击向远方。
“喂,你……”阿泰大怒,却在看清眼前人的瞬间咽下了后面的话,“杨姑娘,怎么是你?”
看着阿泰极速变换的表情,小杨笑得花枝乱颤。远远瞥见七宝球又被荣昊东抄起,忙循向而去。
相府千金忽然入局,引得赛场一时有些混乱。众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陪着她兜圈子。便见她似乎是卯上了荣昊东,凡其所传之球均被她尽数截下。
这杨大小姐的古怪脾气长安皆知,半点官家小姐的忸怩骄矜也无,豪爽之处倒有几分巾帼之气。是以最初还有心让她的荣昊东,似是也被挑起了兴致,不再留力。
此刻,七宝彩球被两人围在球杖之间,也不知荣昊东如何发力,便见他抬眸一笑处球杖仿佛活了一般绕上了小杨持杖的玉臂,小杨也不示弱,柳腰一拧一提,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身法甩开了对方的球杖,旋即挥杖抄球,却在触到球的那一瞬被荣昊东捷足先登,两人球杖相绞,互不相让。角力中,小杨渐落下风,荣昊东瞅准时机,手腕猛地下沉,荡开了搅在一起的球杖,小杨被这忽如其来的力道带弯了身,重心倾斜间向马下跌去。便见荣昊东右手挥杖挑球的同时,翻身下马将小杨稳稳纳入怀中。
“杨姑娘,承让。”待安稳落地,荣昊东向小杨拱手一礼,笑言道。
小杨回首看看落入球门的七宝球,又回首看看眼前笑容灿烂的荣昊东,狡黠一笑:“哪个说你赢了?”随后又指了指他身后的马,示意他已然弃马落地。
“哈哈……”荣昊东这才明白适才落马原来是这小妮子使的诈,旋即拊掌笑道:“姑娘妙计,荣某佩服佩服。”
就这样,端阳马球赛在小杨的玩闹下以和局收场。看着和小杨笑谈甚欢的白衣男子,独孤城唇边噙着一抹意味难明的笑。


  • 云鸢远远
  • 留住江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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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员外郎府偏厅。
“这是相爷的一番心意,王大人节哀顺变。”满室茶香中,独孤城淡声言道,虽是宽慰之语,却听不出半丝暖意。
“有劳相爷挂心。”接过帛金,王安旭略显苍白的脸上笑得有些勉强。
“大人请用茶。”话音刚落,案旁的绮萝便烹好了茶,递到独孤城手中,旋即退了出去。
独孤城微一颔首,饮下了盏中清茶,复又言道,“另外相爷让在下转告王大人,最近兵部有些不大太平,望大人万事三思而行。“
“请相爷放心,安旭心中有数。”见独孤城茶盏见了底,王安旭便起身替他添满了杯盏。旋即转了话题,“不知少君可还记得咏阳村?”
独孤城闻言一怔,似是一时记不起来,却下意识的握紧了剑四十。
“十五年前的中秋夜,咏阳村一户姓王的夫妇收留了一个落难的乞丐,却因一片善心招致杀身之祸,想来这夫妇二人至死都不明白所为何事。少君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你是何人?”听他此言,独孤城猛地忆起当年之事,拔剑的瞬间却猛地心口一痛,一股透骨的寒意顺着血脉直入心脏,手中剑不自觉一阵颤抖。
“这茶……”心知中了毒,独孤城忙点了身上几处大穴,却似乎阻止不了那股寒气迅猛的袭击。
“可怜他们的孩子在窗外目睹了这一切,那杀手冰冷的眸,无情的剑,因为害怕,他只能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直到一股腥甜含在嘴里才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甚至连呼吸都被他压得轻到了极限,他慢慢的后退,后退,退到身后米来高的草垛后,等待那人离去……”
“嘶……”王安旭正说着,便听一声耳畔轻响,旋即一股浓烟遮住了视线,心知独孤城欲逃,忙飞身追出了府门。
“诶,听说了没?王员外的夫人好像是被毒死的。”街口的酒馆中,人们三三两两的唠着听来的话。
“真的假的?不是说久病沉疴么?”
“是啊,好像那女人身子弱得厉害……”
“无风不起浪,既然这么传,那必是有影儿的事儿……我看那王员外有鬼的很……”
听邻桌七嘴八舌的聊着,夏雪宜不禁抬首向不远处白幡盈门的员外郎府望了几眼,却瞥见一个人影跌跌撞撞闪过眼前,旋即按剑追了出去。
追至拐角的小巷,便听一男子笑道:“不愧为独孤少君,中了这孟婆蛊还能苦撑至今,安旭佩服。“
“杀了我,只怕你也难向相爷交代。”蜷缩在墙角,独孤城以剑拄地,强撑着一口气,冷冷说道。
“是么?安旭还要多谢少君救命之恩才是。”王安旭闻声笑得更甚,“素闻少君仇家甚广,唐门便是其中之一,而这孟婆蛊乃唐门显赫一时的毒中之毒,安旭送少君出府恰遇唐门寻仇而至,再加上些人证物证,想来相爷倒找不到安旭头上。”
“好一招借刀杀人……”一语冷笑自身后传来,转眼间一抹青衫掠至眼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金光以及金光过后颈项间滚烫的血。
倒地时,王安旭甚至不知是谁出的手,只是远远听到轻轻的脚步声,而后一抹朱红映入眼帘,红绣鞋,素裙裳,抬眸处,却瞬间哽住了喉。
“清湄……”心底念着这个名字,却发不出一个字。
清湄,我的清湄……你回来了么……借着那画回来了么……
然而他什么也说不出,只得静静看着那影子飘然远去。
原来机关算尽,到最后,还是只剩下他一人,面对生,面对死,如此可笑的人生……


2025-09-14 21:5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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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走么?”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独孤城却再也支撑不住,手中剑转眼落地,沿着身后的墙壁倏然滑落,阖上的眸如何也睁不开来,他只觉自己仿佛被冻成了冰,再没有力气挣扎。
见他中毒已深,夏雪宜忙锁住他身后几处要穴,又为他输了些真气,以暂缓毒血运行,续其性命。随后将他背至最近的药庐,让掌柜吊了人参为他服下,自己则催马扬鞭向西疾驰而去。
西郊深山不死谷。
“阁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正研药的布衣男子瞥见一袭碧衫立在眼前,手上未停,话却说得有些冷。
“来取你欠下的债。”似是不在意他的轻慢,夏雪宜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想必阁下知道我不死谷的规矩。”男子仍未抬首,只是将研得药汁入瓶淬炼。
“夏某一无不死令,二无死人命,此番前来,只为收债。”语罢,金蛇出鞘,浅金的光映得他脸上的笑愈发邪魅起来。
“你要什么?”男子见状面色一沉。
“孟婆蛊解药。”
“唐门……”男子闻言看了看夏雪宜,低声笑道,“这中毒之人倒是好大的面子。”语罢一手将抵在自己颈间的金蛇剑撩到一旁,起身到身后药阁中一阵开合。
“彼岸曼陀柒夜草,乌芍艾叶锁麟藻。“男子一边将药材依分量分好,一边娓娓说道,“此六味至阴花草溶于生人之血煎熟是为往生血。服之五日,孟婆即归。”
自男子手中接过药包,夏雪宜绕剑回鞘,“从此你我再无瓜葛,你且好自为之。”
“阁下好走,杜某不送。”也不理他是否还在,男子说完此语便又坐回案旁查验适才淬炼的药汁。
返回药庐,夏雪宜忙取出一包药,放入瓮中,旋即金光微旋,腕间一道蜿蜒伤口涌出汩汩殷红的血,没至五分深浅,才收回了手腕,又唤来掌柜吩咐其速去煎药。
方料理停当草草在伤处撒了些止血散,便听榻上传来一阵痛苦的低呼,回首处,只见那人浑身抖作一团,苍白的脸上不知何时结出一层浅浅的霜花,夏雪宜见之一惊,忙过去帮他把棉被盖严,却在碰到他的那一刻被他死死扣住了手腕,才止了血的伤口倏然迸裂,钻心的疼。然而那手似是终于寻到了久违的温度,颤抖着向上摸索,手上满是血染的霜。
夏雪宜见状左腕一拧,反手握住那只冰冷僵硬的手,将其带入怀中,旋即双臂收紧环住了那人,胸膛紧紧贴住他的背,似是想把自己的体温传到他的身上。突如其来的寒冷让夏雪宜不禁一颤,却发现怀中之人仍在不断向他胸膛紧靠,仿佛要将他的温度吸干一般。
渐渐地,似是因着那热血与温暖,独孤城安静了下来,只是脸上寒霜犹在。
“客官,药来了。”
“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屋内的情景却让药庐伙计顿住了脚步。
“把药给我,你下去吧。”见小伙计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夏雪宜不禁有些急。
颤颤将药递到夏雪宜手中,小伙计逃也似的退出了房,边走边嘀咕:“真是世风日下,这青天白日的,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
无心去听那些低语,夏雪宜只是将那碗赤红的药一匙匙喂入独孤城口中,往生血入喉,不多时便见他身上那层寒霜渐渐退去,融成一层蒙蒙的水。
夏雪宜见此,便将他的身子放平,略略拭干他身上的水,又问小二多拿了床棉被替他盖好,而后才转回桌旁吃了些小二买回的干粮。
匆匆一晃,便到了第五日清晨。
这一日,天出奇的好。漫天朝霞映着初生的红日变换出妖娆的色彩。
桌旁,夏雪宜侧身而坐,同这几日一样,正自金蛇剑划开的伤口处滴下殷虹的血。阳光透过纸窗投射进来,照得那道血流闪着水样的光泽。
榻上蓦地一声低吟,夏雪宜回首却见独孤城仍睡得很沉,剑眉紧蹙。这几日因着往生血的药效,他亦清醒过几次,只是身体虚弱得紧,是以只得打消了返回地宫的念头,任自己替他疗毒。依旧记得那日初醒时他见到自己的眼神,漆黑的眸子里,冷定而幽深,却间或夹杂着些看不出的情绪,如暗藏波涛的黑色的海。那片海中,他看到的是自己苍白憔悴的脸,那一刻他才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两日没有阖眼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夏雪宜失笑着摇摇头,见血已过五分,便收了手腕,以布条缠好,端起药瓮出了房门。
良久,寂静的房中蓦然溢出一声长叹。
榻上,独孤城缓缓睁开了眸,一如既往的清冷,却仿佛有万千情绪激荡其中。
凝视着地上洒下的一米阳光,他想起了那些滚烫的鲜血,那个温暖的胸膛,那双仿佛镣铐一般把他冰冷的身体紧紧箍在怀中的臂膀,那近在耳畔强劲有力的心跳,那到被白布紧裹却仍渗血的伤口,以及那张焦急的布满青色胡茬的脸。
这一切的一切,他却只说,欠命还命,天经地义。
然而如今,仿佛倒是自己欠他的更多,这笔人情债该如何去还,他想着却是没有答案。
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独孤城匆匆阖上了眼,感受着那人将他扶起,又以肩膀撑起他的头,随后一勺勺将温热的药喂入他的口中。那些带着血腥味的苦而芳香的液体顺喉而下,似火钳般熨过冰冷的五脏。
饮完药后,夏雪宜将他的身子放平,便起身将药碗放到了桌上。而独孤城此刻便觉胃里一阵翻涌,旋即喉头一咸,涌出一口黑血。
夏雪宜闻声忙过去扶住他的肩,却见那片血中一只透明小虫通体赤红,蠕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孟婆已往生,你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静静看着那只没了生息的蛊虫,夏雪宜轻声笑道。
独孤城闻声抬首,却正对上那双笑意朦胧的眸,微微透着妖娆的邪。
匆匆垂了眼帘,独孤城没有作声。
“听说醉烟波入了批好酒。”无言半晌,便听夏雪宜朗声说道,“而今独孤兄既已痊愈,夏某便去凑个热闹,今日你我不醉不归。”说完,便起身出了房门,徒留独孤城一人沉沉不语。
夏雪宜走后,独孤城掩下了心底纷乱的思绪,打坐调息了片刻,待筋络畅通,心脉平稳之后,便动身离开了药庐。
街角处,青衫玉立,看着那人踏着虚浮的步履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人群之中,眼底蕴出一片无法言说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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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把这章写完啦……哈哈哈……
原本只是想写俩人关系更进一步,写个番外就算了,结果写来写去就写死了王生……还写得这么长……矮油,我是有多啰嗦……
你欠我的,我欠你的,再也计算不清,便只有生死相托,以命抵命了吧。


  • 云鸢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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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街,醉烟波。
“来,迦诺,陪本夫人喝了这一杯……”华衣美妇怀抱着穿着灰色僧袍的俊俏男子,笑得无比销魂。
“呦,姚夫人,这么久不来,莫不是忘却惹梵了?”另一边,黑衣少年薄唇微抿,抚摩着身旁妇人那张涂抹了厚厚脂粉的脸,任其撩拨着他半敞的衣襟下那麦色的胸膛。
“仙哥,怎得不见千面出来?”不远处,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朝方自歌台走下的那位身着牙白织锦长衫的男子提声问道。
只见那个被称作仙哥的男子,瞟了眼他肥大的手掌中攥着的银票,眉目含笑:“回洪爷的话,今儿实在不巧,千面身子不爽,谢绝访客,不如我让无相来陪您?”语罢便顺手一揽,将身后唇红齿白的红衣男子推到那人怀里。
中年男人翘起怀中男子白玉似的脸,笑说:“眼中无色,故心中无相,好,好一个无相。”说罢便揽着他入了身后的香阁。
二楼无双阁。
“刚拔了毒,少君还是少喝点吧。”
独孤城闻声未语,只将一杯烟波醉倾入喉中,如火掠过尚未复原的心脉,带着灼痛的快感。
见他如此,对面书生模样的男子微微蹙眉,奈何劝也劝不了,拦又拦不住,也便只好不顾风寒之躯,一杯一杯陪着他喝。
离开药庐后,独孤城并没有返回地宫,而是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了这长安城有名的销金窟。当彼刻抚琴静思的连晋怔怔看着那自窗外掠至眼前的身影时,却只听他淡淡说了句:“有酒么?”
“怪只怪当年一时大意招至此日祸患。”寂静中,但闻独孤城一声冷笑。
“少君又何必如此介怀?你那时也不过还是个孩子。”
“呵,孩子……”喃喃着饮下杯中酒,独孤城笑意幽寒。默默咀嚼着这两个字陷入了沉思,再回神却见一道目光隐含忧伤,便道:“听说你病了?”
连晋笑着摇摇头,“小小风寒倒是无碍,懒得应酬罢了。”
独孤城闻言颔首,而后环顾四周,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无名呢?这半天也不见他。”
“被仙哥叫去练曲儿了。这孩子倒是块材料。”
“想让他走你的路?”
“哪容得我想与不想,左不过宿命二字罢了。”
“这些天盯紧荣昊东那边,我觉得他与赫扬楼的关系不简单。”
“嗯。”连晋沉吟应道,“前几日听方老板说,荣府自方隆号购进了数批上好的粳米,说是提前冬储,但……”
“据裴士淹所言,安禄山那边已然有恃无恐,只怕起兵之日不远矣。”琉璃盏在指尖轻轻摇晃,独孤城若有所思,“莫非与此事有关么?”
“少君勿忧,连晋盯紧些便是。”见独孤城眉间川字皱起,连晋不禁宽慰道。
独孤城闻言微一点头,听着窗外越来越热闹的动静,便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虽说传书给义父谎称得了李林甫后人的下落,但这些天下来,只怕义父也该担心了。”说完便拿起桌上的玄黑纱帽罩上了头。
见他如此,连晋蓦然一笑:“几日不见,莫不是少君也通了易容之术,这乌纱倒是着实严密。”
“方才顺路在西市买下的,掩人耳目罢了。”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隔着蒙蒙轻纱,独孤城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温润书生的眉目显得有些虚幻,于是风帽下他忽然不自觉的低声问道:“无双千面,千面无双,只是不知这千面背后,连兄究竟是怎样个无双之貌?”
此语落地,两人皆微微一愣,旋即便见连晋弯起了唇角,“少君说笑了,这千面之后哪有什么无双之貌,应是无脸之人才是。”
语罢,独孤城亦笑着点点头,足下一点,掠出了雕花的窗。
看着迅速隐没在夜色中的那抹灰蓝,连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眼里满是苦涩的笑。
阅尽千人而千面不穿,唯为一子展无双之颜。
终有一日,当你知晓这无双所掩的秘密,或许你会后悔撕下那千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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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偶脚的偶快疯了……我这到底是要让这故事有多复杂…………………………
还有提到方老板是因为我在看苗翠花……哈哈哈哈哈……
把仙哥拉下水完全是因为这地方儿需要个色艺双绝的撑场……嘿嘿……
估计哥哥要是看见会懵,这到底谁跟谁啊……
哈哈……


  • 云鸢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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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自己水自己的楼吧
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受虐狂
知道会纠结,还非得做纠结的事儿
刚又在看一些纪念国荣哥哥的专访
然后老妈过来凑热闹一起看
于是没有字幕的时候,我兼做翻译,看了很多……
再然后我又给老妈念了那片长微博
念着念着就想哭,但又不想我老妈知道,就忍了
最后,当我妈看到唐生那张憔悴的照片
对同性恋不理解甚至排斥的她叹了口气
说,非逼这俩孩子干嘛,挺好的么这不是
她说完之后,我忍了半天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说不清是高兴她的理解,还是替他俩惋惜,还是难过这样的爱情得不到结果
复杂的感觉挤压在一起
我老妈看我就乐,哭嘛呀,都假的
是啊,我希望都是假的
这样,国荣哥哥的离开是假,唐生的悲戚是假,外界的传闻是假
那么他们还在他们的房子里,开开心心,遛狗看书,吃茶赏花
留下来的人,永远是痛苦的
看着十周年上,唐生流泪的照片,我觉得,或许是他不愿意忘记
有时候,去记得那些再也回不来的事情是一件比死更需要勇气的事儿
看到国荣哥哥的狗去世之后,唐生悄悄搬了家
那里在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纪念
他带走了他的骨灰和他对他所有的爱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
而今怀中尽虚空,雪独覆我一人头
白首何曾偕老,不过自欺欺人
独坐凭栏,咖啡香中,盈盈晕着你的身影,晃神间,你对我笑,如此静好
我没有告诉你,为了这一刻,我不后悔
我终于用我爱你的方式,看到了你的快乐
也许再过很多年,唐生就可以去看他
然后问一句:为什么
又或者只是走过去,牵住他的手,走到世界的尽头
然后,这几天编这文
总想着哥哥会不会介意
别人其实无所谓
只是哥哥是写这文的初衷
如果令他感到不舒服或是怎样
就不好了
于是很多事儿想写不敢写
哎……
我觉得我又在不适宜的时候不适宜的纠结了
好吧,水够了,干正事儿去了

当年还不会做动图
只是也是在一个极度压抑怀念的情况下
聊以解愁


  • 云鸢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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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傍晚,幻灵庄影霜阁。
“夫人,庄主说今晚荣老板相邀便不回来了,让夫人早些安置。”
窗旁,正修剪一株三色醉芙蓉的紫衣丽人手中剪一顿,旋即点点头,挥手遣退了婢子。
又是荣老板。
放下手中刀剪,女子一边端详着盆栽一边想。
自脱离幻城建了这幻灵庄,相公便与那位荣老板往还甚密,也不知此人底细如何,只记得那日他酒醉提及十五幻圣之战、醉烟波云云。
十五……他会来么……
自七年前幻城一别便再没见过他的踪影,连平日与他交好的气人师兄也不知他的去向,仿佛为了躲她已彻底消失一般。
当真如此决绝?那又为何答应爹爹临终托付?就只为了他的好兄弟么?
“夫人。”一声轻唤把女子的思绪拉回现实,“门外有个农夫求见,他说您见到这个便知他是谁。”
婢女将一截绯色丝绦坠成的剑穗儿交到女子手中,便见她一下子从坐中站起身来,急急叫了婢女将那人引致大堂。
“气人师兄,是你么?”看着眼前那一身粗布,一脸沧桑的乡下汉子,女子如何能信这便是她失踪六年,如友如兄的大师哥。
“蓉师妹不厚道啊。”高其仁凝视着又哭又笑的小师妹,眼神宠溺,嘴上却说,“阔别多年,怎得还叫大师兄诨号?”
郭静蓉闻言破涕为笑,差家仆呈上些糕点茗茶,便屏退了旁人,与高其仁闲话当年。
高其仁将师父死后这些年的遭遇大略叙述一番,便见郭静蓉眼中隐含泪光,一时无从安慰,遂转了话题,“怎得没见易天扬那小子?”
“相公他今晚有约不回府了。”说到这,女子眼神微微一顿,停在高其仁左手尾指上的那枚错金骨戒之上,许久才道:“这些年师兄可曾听过他的消息?”
高其仁闻言一愣,顺着她的目光触到了骨戒方才了然,抿唇摇了摇头,“你也知道,以他的幻术修为,若存心要躲,任谁也寻他不到。”语罢,见郭静蓉柳眉间流出的忧伤,又不禁心软起来,“蓉师妹,听气人师兄一句劝,往事已矣,再见又当如何?而今他师兄弟二人反目,若你念念不忘,只怕招人话柄不说,还累得你夫妻二人失了和气……”
郭静蓉默默听着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那枚骨戒,眼神凝默。
于是,高其仁也渐渐住了言语,两厢沉默,只听得到窗外不时传来扑簌簌的叶吟。
“对了,光顾着叙旧把正事儿忘了。”看了看窗外夜色,高其仁才想起此番前来的真正用意,“蓉师妹,师父给你的碧血珀可否借我一用?”
见郭静蓉不明其意,高其仁便对她附耳一语,旋即便见那双杏眼中流出兴奋的光芒,“此话当真?”
高其仁见她如此亦笑得豪气,“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为了师父和剑圣门众师祖的夙愿,冒此险又何妨?”
“大师兄,爹说的没错,你是我剑圣门复兴的希望。”将颈间悬着的琥珀坠子交到高其仁手中,郭静蓉嫣然道,然而眼角却是有泪。
语罢便见高其仁微微一怔,继而眼中倏然迸发出剑般锋锐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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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晨曦明朗。
夏雪宜早早来到约定地点,却见一股白雾正自屋中腾起,才到半空便化作漫天的云,而后慢慢变红变深,火烧云似的,染得周遭树木宛如海棠般绚烂。
夏雪宜为这情景深深一震,便旋即快步走了进去,而后满屋雾气中他看见石炉旁的高其仁上身赤裸 ,汗如雨落,然而滴下的汗珠儿还未落到炉中便被蒸成了淡淡的雾。此刻他正将什么缓缓滴入炉中,刹那间青烟四起,寒铁嘶鸣。定睛看去,炉中那根已然烧得通红的铁条不过转眼便染上了一层碧色。
高其仁将那铁条钳出放在砧板上,抡起长锤一阵敲打,又浸入火中,滴入碧血淬炼。举凡三次,最终投入火中,拉动风箱,将火势引至最大。
长出一气,高其仁抹了把额上的汗,“再过一个时辰,便知分晓。”
“这是?”见高其仁将适才的碧色液体倒入水槽之中,夏雪宜好奇道。
“碧血。”高其仁笑,“相传为敝派祖师爷心血之所凝。”
说罢便开始细细打磨起一方沉檀,削、砍、剔、雕、镂,一步步迅而有序,不到一刻的功夫一握剑柄便已制好,赤泥金细细填了的流水纹中隐隐盘踞着一条龙,龙首朝天,似有跃出之势,龙尾却悠悠舒展,怡享隐居之乐。
“好一个潜龙勿用。”夏雪宜不禁赞叹。
高其仁笑笑,却没有说话,只是将提前备好的剑珥与剑柄融到一起,静默良久,才低声问道:“恩公可否应承在下一事?”
将目光转到他身上,夏雪宜眼带询问。
“若今日潜龙得成,劳烦恩公将此函交与幻灵庄庄主夫人手中。”自暗格取出一封书函,高其仁郑重道。
见他眼中隐藏的决绝夏雪宜心中隐已猜到几分,迟疑片刻,便伸手接下了书函,点头应允。高其仁见他如此也放下了心,随后便与他说起些剑圣门的掌故聊以渡时。
七十年前江湖浩劫,剑圣门遗孤避世西域幻城,隐姓埋名数十载,直至七年前,不知谁人走漏了风声,使得早已不问世事的剑圣传人惨遭暗杀,临终前将爱女郭静蓉托付给幻城少城主程逸风,后得知师弟易天扬对郭静蓉的爱慕之后,刻意退出,却仍避免不了最终兄弟反目的结果,易天扬携部众脱离幻城,而程逸风亦就此隐退,无人知其去向。
夏雪宜默默听完不禁心下唏嘘,古往今来,一入江湖便再无归途,任你武功再强,修为再高,最终无外乎一抔黄土,一缕青烟。所谓避世,也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今日一过,剑圣一门再无传人,然,高某无憾。”高其仁摩挲着手中雕镂精美的剑柄,眼神坚定。
夏雪宜闻言抬首,却见他已走到剑炉旁,将炉底已然成型的铁条钳出,浸在适才滴入碧血的水槽中,但听“嘶”的一声,青雾四起,浴火的铁瞬间冷却,停留片刻后,细细拭去其上水珠,又将剑珥剑柄与其对接相融,一柄如黑水晶般通体透明的三尺长剑在窗外透过的阳光下隐隐反射出碧色的光。
“铮……”腕间一抖,长剑发出清脆的龙吟,高其仁满意的点点头。轻抚过霜雪般的刃口,高其仁的眼中含笑,却在下一刻忽然调转了剑尖,直向自己心口刺去,这一剑来得极其突兀,夏雪宜甚至来不及阻止。
热血沿着透明的剑身往下淌,潜龙发出饕餮一般的轰鸣,高其仁只觉得心在缓缓收缩,然而脸上却是狂喜。
成了!成了!
碧血引龙,龙噬丹心。
铸剑之人以相通之心祭剑,化作剑魂,是为龙魄。唯有有此魂魄,潜龙方得大成。
不知过了多久,潜龙渐渐安静下来,原本黑晶般剔透的龙纹剑脊如浸血般透着丝丝暗红。高其仁提着最后一口气将剑拔出交到身旁扶着他的夏雪宜手中,满足一笑,断了气息。
而后,夏雪宜就地安葬了他,便动身前往五毒教。


  • 云鸢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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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路,天将入夜,夏雪宜在家客栈落了脚。
是夜,几不可闻的细微声响惊动了潜眠中的夏雪宜。
嗅到空气中的一股甜香,夏雪宜忙暗自闭气,运起了龟息之法,但见他不动声色的按住手旁的金蛇剑,继续假寐。
门外,黑衣人附耳于窗,确定屋内没有动静,才收了竹管,轻手轻脚的翻身入窗。
借着微弱月色,那人一阵翻找,动作轻而迅疾,却不禁蹙起了眉。
暗自稳了稳心神,那人便摸向夏雪宜所在的床榻旁。却在下一刻眼前一花,被金蛇剑抵住了咽喉。
“在找这个?”一声龙吟,夏雪宜自腰间抽出一缕玄练,细看下原是一柄黑晶般透明的长剑。
“潜龙……”男子露在黑巾外的眼眸被剑光映出点点碧色。
“我也没有想过潜龙会是一柄软剑。”凝视着那惊异目光,夏雪宜笑得邪魅。
男子闻言眼神一凛,猛地身子下向一矮,三枚袖箭直向夏雪宜腰间射去,趁夏雪宜挥剑格挡,抽出怀剑撩向夏雪宜持着潜龙的手腕。
夏雪宜见状忙绕剑回鞘,一招金蛇吐信咬住了男子手中怀剑,男子剑尖一挑,甩脱纠缠,旋即又向夏雪宜腰间剑鞘而去。
见他如此执着,夏雪宜也无心纠缠,长剑直接砍向那人右臂,却在堪堪入肉的那一刻被一道剑光阻了去路。
“你?”看清来人的夏雪宜星眸一眯,眼中玩味十足。
来人没有答言只是收剑看向愣愣站在原地的黑衣人,目色如冰。
“少君。”在冰冷的目光中,黑衣人恭敬的跪了下去,“擅离地宫,属下自知难逃一死,然,恳请少君放行,此事一了属下即回地宫请罪。”
“我说过,暗人有情必死,你为何不听?”
“程逸风对属下有救命之恩。”
“纵你能盗得潜龙,也未必救得出他。”
“我方俊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那幻灵庄纵是黄泉不归路,我也定要闯他一闯。”
听到“幻灵庄”三字夏雪宜心中一动,正待问什么,便听身旁那人冷冷道,“可否借潜龙一用?”
夏雪宜闻言一愣,旋即笑道,“为何?”
独孤城见状亦不言语,只是按剑的手微微一动,杀气瞬间浮了上来。
见他如此,夏雪宜笑得更欢,“怎么?独孤兄上次不辞而别,今日这才重逢,便如此报夏某救命之恩不成?”
旋即不待独孤城言语便看向仍跪在地上的方俊接着道:“反正夏某也受人之托,便与你走一趟幻灵庄。”


2025-09-14 21:4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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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鸢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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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写文,一边看寻秦记,于是无比纠结
看到连晋出卖廷芳那段,觉得爱情这回事儿决不能有一点儿心软
不爱就是不爱,真的不能给对方幻想
越怕对方受伤,越想弥补,就越有可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同情、感恩、补偿……最终都适得其反
于是乎,要是不爱,能让对方恨,也好过再给他幻觉
不能心太软哪……
一来,人容易得寸进尺,对他好一点,就会要求更好一点,等你最终撑不住了,倒成了负心的一方
二来,既然早晚都要分,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
这阵儿忽然特别明白蛇蛇对何红药,城城对抱琴
只能说姑娘们看不开吧
哎,最近老妈又有点儿纠结
不过看了太多分分合合,真心觉得没意思
眼下就是要好好工作,努力赚钱,然后快点成长起来
别再那么心软,心软到谁说什么都说好
姑娘,你一定要学会拒绝啊………………
不然累死你也没人心疼
因为人家觉得你乐意,你应该……
哎,不想了,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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