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焦虑地坐在校医室的椅子上。庞弗雷夫人举着一面镜子,说:“别紧张,亲爱的。等牙齿恢复到正常状态就喊停,知道吗?”她用魔杖指着赫敏长长的门牙念起了咒语。
短了……更短了……再短一些……“停!”赫敏大声喊道。庞弗雷夫人立即收回魔杖,仔细地看了一眼赫敏整齐的牙齿,“很好,你可以回去上课了,格兰杰小姐。”
赫敏轻快地跳下了椅子。现在牙齿整齐多了,还真应该感谢德……
“你?!”她的脸色暗了下来。德拉科眯起了眼睛——她的牙齿,怎么……怎么……”赫敏看着他有些吃惊的表情,骄傲地笑了,“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说着,就向外跑。德拉科一个箭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赫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和我一起参加舞会吧。”德拉科平静地说。赫敏的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讥讽地笑了,:“就在你发明了那些可笑的徽章后,刚刚挑衅我的朋友使他们受罚后,把我的牙变成那样后,你来邀请我?你不觉得可笑吗,德拉科?我可以答应全世界的人,惟独不能是你……”赫敏摇摇头,迅速跑开了。
德拉科无声地低下头。她的世界里……只有波特和韦斯莱吧……
脸色冷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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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对波特和韦斯莱的恨意又凭添了几分。他努力地打击他们,可是格兰杰只做了一件事便将他轻易击败:当着他的面,接受了布鲁姆的邀请。
德拉科沉闷地坐在椅子上。只到休息室的人全部上楼,我熬制好魔药,把坩埚收了起来。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一字一顿地说。
“和我参加舞会。”他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作为替补?”
他一声不响地站起来,向楼上走去。
我的嘴唇颤动了一下。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不跳舞。”
既然自己得不到,就帮他得到吧……我的眼角突然有些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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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西,过来一下好吗?”沙比尼试探地说,我轻皱了一下眉,走了过去。
“你……可不可以和我……”
“抱歉,布雷斯。”我冷静地打断了他,“我已经答应了德拉科。”
他的眼睛里腾起一团怒火。我没有理会,转身离开——他却突然扳住了我的肩膀——
“德拉科,德拉科,你眼里只有一个德拉科.马尔福!他有那里好,值得你这样去爱他!我到底比他差在那里?!”沙比尼大声咆哮着,胸膛激动得一起一伏。
我冷冷地打掉他的手,“你没有比他差。怪只能怪——”我转过身,不让他看到我眼眸中闪现的痛苦神色,“他认识我,比你更早……”
沙比尼颓然地立在原地,空荡荡的走廊上回荡着我寂寞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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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礼堂瞬间鸦雀无声。
柔顺的褐发被挽成了一个典雅的发髻;洁白的皮肤泛着温润的柔光;几乎不施脂粉的的面庞自有她的清纯可人;两汪美丽的眼睛像两颗澄澈的琥珀,胜过所有流光溢彩的水晶玛瑙;梦幻般的纱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精致的肩膀、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银质舞鞋……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赫敏.格兰杰从来不为人知的美丽会在今天如花般绽放。
她含笑走下台阶,轻轻挽住了有些痴迷的布鲁姆——我确信,那一刻她的目光停留在我身旁。德拉科难以置信地眯起眼睛,惊诧于她的美丽。
我笑出了声。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一定很后悔吧?”
“她拒绝了我。”
我渐渐止住了笑声,认真地说:“想邀请她吗?”
德拉科谨慎地说:“什么意思?”
我拉他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端起桌子上的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说:“你还记不记得,二年级的时候,斯内普教授的魔药材料被盗;格兰杰住了一段时间的校医室;你还曾对我说,发现克拉布和高尔有些异常……”
“可是……这有什么联系吗?”德拉科皱着眉头问。
我朦胧地对他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拿起作为消遣来看的《魔药大全》,低头翻看起来。
“你的意思是……魔药?魔药!”德拉科的眼睛亮了一下,“材料被盗,一定是有人要配制违禁魔药!而除了斯莱特林们,似乎只有格兰杰有这个能力……她住院也许就是因为魔药出了差错……而且波特和韦斯莱也很有可能参与。哼!‘伟大的友谊’!……可是,他们究竟在配制什么魔药呢?”德拉科苦苦思索着,“那天,高尔和克拉布很异常……高尔和克拉布……. 波特和韦斯莱…….莫非?…….”他猛地缩紧了瞳孔,“不是他们?!莫非……”他激动地站起身来,眼睛大放异彩。
“复方汤剂!”
我轻轻合上书,欣赏地笑了,“很聪明,德拉科。”
“可是……可是我没有……”
我笑得更为甜蜜。把手抬高,缓缓地摊开了手掌——
一个不大的玻璃瓶躺在手心里,瓶中灌满了泥浆一般的药剂。
“平时配着玩的,昨天刚刚大功告成。”我看着德拉科惊讶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解释着,“看来真的有用,不是吗?”
玻璃瓶折射着炫目的光。我优雅地扬起嘴角,新一轮的冒险,又要开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