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资讯视频图片知道文库贴吧地图采购
进入贴吧全吧搜索

 
 
 
日一二三四五六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

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

一键签到
成为超级会员,使用一键签到
一键签到
本月漏签0次!
0
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
如何使用?
点击日历上漏签日期,即可进行补签。
连续签到:天  累计签到:天
0
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使用连续签到卡
09月19日漏签0天
hyde吧 关注:58,465贴子:720,205
  • 看贴

  • 图片

  • 吧主推荐

  • 视频

  • 游戏

  •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 59回复贴,共4页
  • ,跳到 页  
<<返回hyde吧
>0< 加载中...

回复:【原创】海(妖孽纵横二十年)

  • 取消只看楼主
  • 收藏

  • 回复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晚饭结束,社长先生心情很愉快,喝得有点高,叫助理MIKE先开车回他的公寓,到了公寓楼下,我恭敬的送他到电梯口。
“你要不要陪我上楼再喝一杯?”他转过身温和的笑着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其实,如果再多给我两秒钟时间,我可能就会点头同意了。
但是他很快笑着说:“算了吧,我也累了,今天早些休息,有机会再聚。”
“额……恩。”我傻傻的点了点头。
“MIKE,你帮忙开车把海送回去。”社长先生对助理MIKE说,然后冲我笑了笑道:“今天很愉快,再见。”就转身进了电梯。
我坐在MIKE的车里,一路上都在发愣,我刚才抗拒的表情是不是不小心表现得太明显了,才会让他有那样的反应,这样会不会影响了我们MAJOR,特粗要是知道我毁了他的前途会不会抄刀杀了我。
MIKE在倒后镜那里不知道皱眉观察了我多少眼,最后实在忍不住道:“你后悔了?”
我惊异的看着MIKE,没想到他那么直接。MIKE看着我圆睁的双眼不屑的笑笑道:“别大惊小怪的,这种事我见多了,家常便饭。你也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如果社长想要,招招手就不知道有多少美少男美少女争先恐后的往他床上拥,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这个人嘴真毒,我心道,我只能说服自己他其实是在安慰我。
“其实我对他印象不坏。”我说。
“他本来就不坏,难道你真以为他是传说中的老色狼。”MIKE笑道。
“可是我今天的表现会不会影响了我们MAJOR?” 既然MIKE什么话都敢跟我说我就不妨也打开天窗问个明白。
“这我可不知道,”MIKE实话实说,“不过社长签你们,是要拿你们来赚钱的,不要忘了,他首先是个商人。”
“你说得对。”我有点赞叹于这种大老板身边助理的阅历与见识了。
要是所有的人都能像MIKE那样把很多貌似复杂的事情看得通透简单就好了,可惜大多数人还是更喜欢把一件看似复杂的事情搞得更加复杂和扑朔迷离。
例如没几天之后,我就听到了小道传闻,有关我和华尼社长的不正当关系已经在业界和娱乐界疯传,风云变幻间我已经被传说成了社长的新宠。
尽管在唱片公司的势力之下这件事被压下来没有见诸正规媒体,但是流言蜚语还是传了出去。
那些天肯恩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对,特粗好多次欲言又止,更有好事者跑到我面前跟我说:“华尼社长不是个好东西啊,他最喜欢美少年啦,他对你绝对没安好心啊。”还有人含沙射影的当我的面说:“华尼社长一般就是以出道为诱饵来诱惑别人啦,那些想成功想疯的人就会上他的当啦。”言谈间已经自行把社长定义为一个猥琐老男人,把我定义为一个想靠潜规则上位的人。
这些话特粗他们都听在耳里,虽然气愤却没法说什么,因为作为话题中心的我本人从来没发表过什么言论和声明,每次旁人在我们面前念念叨叨时我都只是哼哼哈哈的敷衍过去。
我能说啥呢。义正言辞的声明我自己是清白的,太**了吧,旁人一定立马就在背后解说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只好选择什么也不说。
但是其实我心里觉得挺对不起特粗的,因为我们的一切努力和实力好像都被我这个绯闻事件给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天空之桥变成了靠脸上位的人,肯恩的才华,特粗的奋斗,樱泰的天赋,都被我这张脸盖了过去,被旁人狠狠忽视。 而我的名声,也注定从MAJOR那天起,就不再单纯。
用我们四人最珍贵的东西换来天空之桥MAJOR的机会,这就是我们MAJOR的代价。
(1)MAJOR:与正规唱片公司签约成为主流艺人,也就是出道。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额,困死了滚去睡明天还要早起,等有空了一定一一的回复大力支持我的亲们,小女子在此叩谢了


2025-09-19 17:47:31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第九章 朋友以上
出道一年多后我们又发行了第二张主流大碟,并开始了全国巡演。
我是喜欢开live的,虽然很累,却有一种浑身解脱和释放的快感,台上,我纵情嘶吼着,满场蹦跳,每当我跳到特粗身边,和他脸贴着脸,凑着同一个麦克和音时,台下就会传来疯狂的尖叫,每次在台上转过身对着樱泰深情歌唱,或者转悠到他身边摸摸这里动动那里时,尖叫声就会再一次拔高,我是深谙此道的,时间长了就知道歌迷们喜欢看哪些。但是或许,很多事情也并不是有意为之,只是因为真的很快乐,快乐到心情澎湃着要冲破身体,快乐到忍不住到处招猫逗狗的释放多余的精力。
可是很悲催的,巡演没进行多久我就感冒了。
在辗转了几个城市的演出后,不同医院的病历卡倒是搜集了不少,我的感冒还是没有好,每次巡演结束后别人都出门庆祝了,只有我一个人悲催的回酒店睡觉养病。
一次LIVE结束补眠中,在我被鼻塞憋得头昏脑胀的睡梦中,听见有人轻轻的打开房门,又轻轻的关上。
恩,挺体贴的。我欣慰的想。
接着就听见重重的“砰”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砸在桌子上。
我立刻青筋直冒,心想这么二的事除了樱泰应该没别人干得出来。
果然听见樱泰特有的拖沓脚步向床边走来,我心里正冒火,索性闭眼继续装死懒得理他。
本以为他会大叫一声来掀被子或者踹一脚床沿,结果什么都没有。我在静默中等待着渐渐熬不住张开了眼睛,发现樱泰正弯下腰来看着我。
“搞什么!”我有点怒。
“我在研究你的睡相阿。”他大言不惭地答道。
“研究个屁,你真有毛病!”我骂道,为了掩饰尴尬一翻身坐了起来。
樱泰指了指桌上:“我们刚刚吃的夜宵,我打包了一些带回来给你。”
我看到一个瓶子倒在那里,心想这就应该是“砰”声的元凶。
“谢谢。”我道。
“你好点了吗?”他问道。
“其实我刚才正在做梦。”我没头没脑的说道。
“什么梦?”
“我梦到有一群羊的亡灵从窗下走过,不知道它们要走去哪里。”我悠悠道。
“哦,那下次再梦到的时候我们就骑上去看看它们要走到哪里吧。”他说道,同时哈哈大笑。
我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他,他这人的神经不知道是按照什么原理搭建的。
“你早点休息,这场live结束后可以休息好几天才到下个城市,好好养病。”他说完就走了。
我去桌子上翻他带来的夜宵,发现那瓶子里装的是烧酒,对于他这么二的人,给病人打包烧酒这种事情,我已经可以平静的接受了。
几天之后我果然好了,于是live结束后又开始欢乐的和队友还有工作人员们一起花天酒地。因为我的康复,大家情绪都很高,不知不觉就喝high了,肯恩一副高潮脸抱起吉他狂刷弦,音乐真的是他的命,樱泰坐在一旁两眼发直的盯着,我戳戳他的脸,他反应了两秒钟,偏过头来含糊的问我:“什么?”一副傻呆相。
我暗自笑破了肚子,等他转了回去,我又戳了戳他的脑门,虽然酒精一直在压制着樱泰暴躁的神经,但是被我戳了第二次之后他的神经终于觉醒了。
“什么啊!”他大吼着扑向我,我拔腿便逃,他追了两步一个趔趄扑在地上,头都抬不起来,还强自伸出一只手指着我念念叨叨的骂着,太傻呆了。
许是心怀报复,在下一场live前的采访中,樱泰说起live时他在我生病过程中去探望我。
“说来海的床上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哦!”他一脸坏笑的说道,我立刻满头黑线,他这种猪脑的人口中的东西是能在大厅广众下说的嘛,何况我床上也没有啊,他哪只眼睛看到的。
“你怎么说这个!”我赶忙阻止他,他看我一脸瘟怒就转移了话题,结果没说上两句又绕回来了:
“海床上的东西真的很好玩哦!”
“猪!!!!!头!!!!!”我大吼道,被他气死了,他还嫌我名声不够臭啊!
这人真是有够机车的,我越想越气,live歌曲间歇的时候走过去在他的鼓架上狠狠踹了一脚,发出“咚”的一声,他本来埋头整理,听到巨响立刻杀气腾腾的抬头准备骂人,说来他这人也变态,平时一路走过别人的瓶瓶罐罐全部都被他顺便扫到地下去了,贵重的东西千万不能放他旁边,不然准搞坏,但是就偏他自己的鼓动不得,被人不小心碰了一下,也要神经失常的发半天脾气。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你不是最心疼你的鼓嘛,我偏要踹,最好沤到你吐血。我都做好他不顾场合破口大骂的准备了,反正那么高分贝的音响,台下歌迷也不知道他骂什么,没准误以为我俩互动呢。没想到他看到是我,眼神闪了闪,一脸憋闷的转过头去,我眼看着他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抽动。
算他识相,也知道下午采访时惹怒了我,莫名的就觉得神情气爽了。
live结束之后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自从签了正规唱片公司之后,公司方为我们安排了很多特训,乐理和乐器的知识和技巧,我还特意参加了发声方面的特训。其实早从major那天开始,我就感到大家变了,特粗比原来更加拼命,常常顶着一副黑眼圈出现。肯恩就更加疯狂,每当我看到他像抚摸自己情人一样含情脉脉的擦拭着手中的吉他时,都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感叹这擦把吉他都能擦出火花来,要是不同物种之间可以繁衍估计他跟吉他早把儿子都生下来了。我自己虽然表面淡然,但是一个人时弹断了多少琴弦,写破了多少稿纸,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觉得我天赋不高,无法像肯恩那样轻易的就做出那么出神入化的旋律,于是只好愚公移山一样把我那幼稚的泥塑般的曲子一次加一点一次改一点,如此反反复复,一点一点的慢慢成形。有时弹到弦都断了,寻不到脑海中的旋律,睡到半夜都会因为压力醒过来憋闷的叫喊。有时我甚至会怀疑,觉得所谓快乐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吧。
樱泰应该是我们几人中最淡然的,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压力,玩乐不断,朋友成群,女人大把,行程结束就常常不见人影,有时我会隐隐的担心他这样的状态。
再笨的人反复做着同一件事情也总有做好的一天,何况我们几个智商好歹能达80分,于是,苦熬了几个春秋后,终于,媳妇熬成了婆,我们最新发行的单曲“风向”发行首周即打入了排行榜第4名!
本来关于歌曲的名字我想叫做“我不知道风该往哪个方向吹”,但是肯恩嘲笑我说没见过哪首歌名写这么长的,你以为在写酸唧唧的现代诗嘛。
樱泰也说我的意思不就是“我不辨风向”嘛,为啥不直接叫“我不辨风向”,我耐心的跟他解释了这是一首抒情内容的歌曲不是科普类歌曲,在他们的干扰下,最后我破罐子破摔直接起名叫“风向”。
这是我们单曲第一次打榜,唱片公司甚至为我们开了庆祝会。并安排了几场纪念性的小型演出,演出中,我情绪高昂得很,MC(1)的时候和饭们讨论起最近的天气,正值四月天,樱花开得正盛。
“最近大家有没有去赏樱花啊?”我问台下的粉丝,一片嘈杂。眼角余光中看到樱泰从鼓架后站起来指他自己,于是台下一片尖叫。
这人真是够猪的,我也乐得配合他,笑着对粉丝说:“如果还没有看过,就看我们家的樱吧!……”
不出所料,疯狂的尖叫把我的下半句话都吞没。
庆功宴上,肯恩打趣说:“你们两个最近搞基搞得起劲嘛!”
“应群众要求嘛!”樱泰哈哈笑道。
他这人脸皮厚的程度一直是个谜。
但是当时我冲口叫他“我们家的樱”时的心情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谜。
(1)MC:现场演出时的谈话部分。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为感谢樱泰帮我写词我答应请他吃饭,吃完饭我俩无聊闲逛,逛到一家貌似很高档的首饰店。
“这家品牌我喜欢啊!”樱泰看着招牌道,不愧大少爷,喜欢的牌子我们连听都没听说过。
“进去看看吧。”他拉我进店。
店中摆满了各类精致的饰品,我一眼看中了一枚五芒星琥珀戒指,戒指很大,琥珀周围镶嵌着一圈雕花纹饰,琥珀当中绘着闪烁的五芒星图案,这种带有一丝宗教色彩的东西总是会莫名的吸引我,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停下脚步粘在了柜台前。
“先生您喜欢这枚戒指吗?” 柜台小姐很体贴的问道。
“恩,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啦。”小姐小心的把戒指拿出来放在我的手中,其实尺寸有点大,放在手掌中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但是还是非常喜欢啊!
“你喜欢就买呗。”樱泰说。
我很不好意思的打量了一眼价钱,九千块钱,抢钱啊,我咋舌,当我还是中专的苦逼学生时九千块够我一年的生活费了!
“我考虑一下。”我犹犹豫豫的把戒指放回去,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哎呀你搞什么,鹊桥相会啊依依不舍的,喜欢就买嘛。”樱泰不耐烦道。
我咬了咬牙道:“那你先借我钱,我今天没带那么多。”
“原来钱不够,早说啊。”樱泰豪迈的付了钱。
我把戒指戴在手上,无名指有些宽松,中指刚好。
“确实挺漂亮的。”樱泰评价道,“你眼光不错。”
第二天我要还他钱,他却死活不要:“哎呀你跟我算计这点钱也太见外了吧!不要还了!当我送给你!”
“那怎么行?无缘无故的怎么收你东西?”我拒绝道。
“我喜欢不行啊!我就爱送你,我爱送谁送谁!”
这是什么理论啊,我苦恼着。最后钱也没还回去。
因为还是一份蛮贵重的礼物,所以我一直很珍惜的戴着,上节目时被问到,我说:
“是重要的伙伴送的。”
樱泰听到冲我飞了个媚眼,我暗笑。
第三张大碟终于在万众期待中发行了,又毫无悬念的打入了排行榜前十名,并且第一次创造了百万销量,由此终于奠定了我们在乐坛小小的一席之位。虽然百万这个数字听来很吓人,但是真的只能算是小小的成功,在我们的音乐事业刚有起色时,一些早我们没多久出道的摇滚乐队已经开始在娱乐界创造销量神话。Mr Adult在大地震之后发表单曲“未知的明天”,为恐慌的国民打上了一针强心剂,这两年,和B'S乐队一样,动辄百万以上的销量已经让这两只乐队成为了乐坛王者,而女性主音乐队MY DREAMS更加凶猛,几年前就已经创造300万张以上销量至今无人能破的他们,新发单曲一举卖出297万张,成为这一年的销售冠军。加上那些国民级别的流行歌手和偶像艺人,这一年,共有11张专辑创造了200万以上的销售记录。
在这样洪水猛兽一般的浪潮下,我们于夹缝中杀出一条血路卖出了第一张百万销量专辑,着实让公司兴奋了一把,为了庆祝这一成功,公司在圣诞前夕举办了盛大的庆祝派对。这一年,是整个乐坛的狂欢之年,仿佛感染了这种气氛,派对上人人狂欢,我还和樱泰搭档表演了魔术秀。
派对持续到半夜,结束后还不过瘾我们四个又一道去居酒屋续摊,其实去居酒屋的时候我都已经高了,飘飘然的,在居酒屋又几杯酒下肚我就觉得特粗他们的脸在我面前晃啊晃啊的一直咯咯笑。
“你们为什么笑这么开心啊?”我问道。
“你才笑得最开心吧,看你嘴都合不上了!”特粗的脸在我面前晃着道。
“是嘛?我有笑吗?“我捏捏自己的脸,好像是在笑的。
”原来是我一直在笑啊。“我咯咯笑道。
”你别捏自己脸了,那么用力不疼啊?“樱泰道。
”哎呀你也会关心人啊!“我奇道,冲他嘻嘻笑。
”是啊,估计我也高了!“他哈哈笑着。
”你真好!"我揽过他,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你就这么敷衍你的歌迷啊!”他点点自己的嘴。
我冲着他的嘴吧唧了一口,觉得不过瘾,又拉住狠狠咬了一口。
突然想起来啥,回头冲特粗和肯恩说:“哎呀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我是不是应该每人都给亲一下!”
“你醉傻了吧!”肯恩汗道。
我刚想冲肯恩扑过去,樱泰忽然拉起我冲出门去,我迷迷糊糊被他拉到走廊的角落里,他把我推在墙上,低头吻了下来。
我的酒在瞬间醒了,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舌尖窜入我的口腔,他灼热的鼻息扑在我的脸上,我推开他,疑惑的看着他的脸,黑暗里我看不清。
他停留在那里,只有沉重的呼吸,我们都没有动,片刻他再次俯了下来,滚烫的唇印在我的唇上,这一次我没有躲开。
第二天,当我彻底酒醒了之后,我一度怀疑自己头天晚上醉太厉害发生幻觉了,但是红肿的嘴唇说明了一切。
我试图把有关樱泰的一切理顺,怎么回事,最初他刚来的时候我不是很看不惯他来的。
本来我想把这件事放一放,等心情平复之后慢慢理清,再决定如何面对樱泰,我的智商本就不适合处理复杂的问题。
那个吻暂时被我定义成了酒后乱性,冲动时,就算面前是头猪我也会抓来亲的。
但是现实永远不给我时间,一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就接到了大石的电话:
“海,你冷静的听我说,樱泰家中藏毒,现在已经被警方拘捕了。”
现实永远是部狗血剧。原来之前那些疯狂,不过是回光反照罢了,不过是诀别之前的一场最后狂欢。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我对不起亲们的小心脏了,这俩人瞬间就亲了,然后某sa瞬间又挂了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第十一章 失去
“海,你待在家里不要出门,当心被记者围攻,我派专车去接你来公司。”大石在电话里嘱咐道,语气严肃,说完就挂了。
我握着盲音的听筒发呆,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敲门声,有人在门外喊:
“海先生,大石先生叫我们来接你去公司。”
我茫然的走过去开了门,一片闪光和嘈杂铺天盖地的罩了过来,我被晃得睁不开眼,模糊中有两个人把我夹在中间向前冲去,周围立刻被挤得水泻不通,无数个声音在我耳边轰炸着:
“海先生,请问樱泰先生藏毒的事情你之前知情吗?”
“请问樱泰先生是不是也吸毒呢?”
“请问海先生与这件事有关吗?”
“请问天空之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演唱会还开吗?”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快要被挤得窒息了,终于钻进了车里,助理迅速拉上遮光帘,我听到车窗玻璃被拍的啪啪响,汽车好不容易缓缓启动。
到了公司,特粗正在和肯恩吵架,我很难想象他们那种程度的朋友可以吵成这个样子。
“你说放弃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没人性?”肯恩大吼。
“必须放弃,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特粗不耐烦地吼回去。
“你难道一点不念大家的旧情?”肯恩红了眼圈,揪起特粗的衣领。
“这时候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乐队的存亡才是关键!”特粗皱眉拉开肯恩的手。
“谭书,我真是看错你了!”肯恩恨恨的吼道,猛的推开特粗,特粗站不稳向后退去,大石赶忙上前扶了一把打圆场:
“你们别吵,我支持谭书,这时候不能意气用事,樱泰已经完了,如果其他人行错一步,可能整个乐队也都跟着完了。”
“哼!”肯恩愤愤地甩头走开,猛一转身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你也来了!他们已经决定把樱泰开除了!”肯恩瞪着眼睛说道,眼圈泛红,快步冲了出去。
“海,你还好吧。”特粗问我。
“你先坐一下吧,你脸色不好,出门的时候被吓到了吧。”大石过来拉着我坐下,关切地问。
“怎么回事?”我看着大石的脸问道。我知道我这个问题问得很少女很天真很**,但是我还是想确认一下,没准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是误会,或者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是**搞错了吧。
“我今早接到警方的通知,昨晚**在樱泰家里搜出迷幻剂,据说是有人通报。血液是干净的,所以暂时定性为藏毒。”大石说。
特粗也走过来坐下,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刚刚在肯恩面前强硬的气势已经不复存在。
“公司已经下通知召开紧急会议,等下我们一道去开会商量对策,但是樱泰估计是保不住了,这也是我和特粗的共同意见。”大石看着我的脸说。
我默默地点点头表示了解,转过头去看特粗,特粗也正看着我,我不合时宜的想到樱泰向我描述的被遗忘在月球上的机械,每天寂寞的看着地球上日升日落,却再也回不去。有什么东西从我眼中一涌而出:
“真的留不住了吗?”我听到自己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
特粗的眼睛瞬间湿了,他抽搐着脸颊控制着眼泪不滑落:“我也不想的,海,我们都没办法。”
“我们一起去求公司,行不行?”我的双颊一片濡湿,“我们去求社长,求他再给我们个机会!”
“社长也帮不了我们,你知道的。”特粗终于控制不住眼泪滑落。
“那以后怎么办!”我再也控制不了情绪,站起身失控的大喊,“我受不了了!这是什么乐队!每个成员都换过一遍,只差我了,以后我走了你是不是也完全不留我!”
“海你冷静点!”大石拉住激动的我,“樱泰出了事,很可能连你们几个也会受到波及,你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吗?也许天空之桥从此就会彻底消失,你们之前付出的一切一切全部都白费!现在还不知道公司高层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如果高层为了整个公司的利益和名誉把你们彻底封杀,你们就毁了!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你现实一点,现在根本不是保不保得住樱泰的问题,你们几个能不能自保都很难说!”
“你在劝我不要多管闲事。”我阴**。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你怎么这个样子啊!” 大石恼火道,“要不是你们做事情一直这么任性,事情也不一定闹到今天这么无法挽回!”
特粗示意他不要再说,大石却不管不顾的道:“你们几个人,除了特粗心中一直装着这个团队之外,还有谁为这个团队着想过,樱泰花天酒地早已名声在外,现在又跟你玩暧昧,只顾自己开心,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团队的名声,你以为公司今天毫不犹豫地放弃樱泰就只是因为他藏毒嘛,这只不过是个机会罢了。”
“大石……”特粗试图打断他。
“你也是,为什么私人生活总是扯不清楚,先跟华尼社长传绯闻现在又跟樱泰传暧昧,你自己无所谓也要为天空之桥的前途想想。”
“你别听他的!”特粗迅速打断大石,脸色极为尴尬,估计他没想到大石这么狠连陈年旧账都翻出来,“海,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樱泰藏毒是他自己的错,与别人无关。之前你闹出绯闻,是作为队长的我不好,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成员,让你们被有心媒体利用来炒作。”
“谭书你为什么总把问题掩盖过去,他们再这么任性下去,早晚还要出别的事情!”大石怒道。
“别说了!”特粗粗暴的打断他。
“你们别吵了!”我迅速截断他们的话,“我懂了,我不会任性的,这件事听凭公司处理。”
后来的会议上,公司决定放弃樱泰,天空之桥一切活动取消,我们其他三个人,全部送到欧洲去度假。
其实我心里明白,所谓度假调整状态暂避风头,也许只是一场无止境的流放。整个会议上肯恩一直扭头看向窗外,我也一直埋着头看不见表情。
接下来就是召开记者会,我对大石说,我不能保证表现良好,所以就不露面了,肯恩说他病了闷在家里不出门。后来我在电视上看到记者会,特粗发表了他“划清界限”的宣言,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从此我们跟樱泰,形同路人。
肯恩约我一起去探望樱泰,他说案件正在审理过程中,樱泰暂时被关在看守所。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去看看,如果不去,可能我要后悔一辈子。
本来我以为会看见一个落魄颓败忧郁伤感的樱泰,结果发现他神清气爽的坐在那里迎接我们。
“肯恩几天不见你沧桑了阿,海,你好像也瘦了!”他大咧咧的打招呼道。
“放屁,那不都是因为你!”肯恩劈头骂过去。
“我点背阿,连累大家了,真是抱歉!”他道歉道,一贯的让我感不到丝毫歉意的道歉,真是他,一点没变。
“你已经被踢除了,估计大石应该通知过你了。”肯恩道。
“我知道了。”樱泰道,“没办法,再让我呆下去我也没脸面对你们。”
“你真的做了?”我问道。
“算是吧。”他答道。
“什么叫算是阿!你不是樱家大少爷嘛,怎么会栽得这么难看!”我骂道。
“哎呀,估计我得罪了谁!”樱泰道,“不过我得罪的人太多了,搞不清楚啊!”
“就这么简单吗?”我问道。
“那你觉得还有多复杂?”樱泰笑道。
“你不是被牺牲掉的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例如,在两人中保全了一个,牺牲了另一个。”
他明显震了震,然后哈哈大笑:“你宫斗小说看多了吗,你有阴谋妄想症阿!”
“你们在说什么啊?”肯恩一头雾水的问。
“我不知道,”我看着樱泰笑容满面的脸,悠悠道,“但是我就是会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些事不要去做,是不是今天公司就会保全你。如果当初可以成熟一点,不玩任性,是不是今天就不会这么无力的眼看着你离开。”
视线中他笑僵掉的脸变得模糊晃动,肯恩伸手过来扶住我:“大哥你怎么又哭了啊!”
“对不起。”我眨眨眼睛,成串的泪珠滚落,我本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言情,“肯恩,你还有什么要和樱说的吗,我在外面等你,先出去了。”
我抹掉脸上的泪痕,转身走出门,听见樱泰在我背后嘶哑着嗓子咒骂:“海,你白痴阿!”
几天后,特粗肯恩和我出发去德国。天空之桥,暂时消失,或者也可能彻底埋葬。有些事,终将被埋藏在时间的灰烬中,成为永久的谜。


2025-09-19 17:41:31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第十二章 异域放逐
正午十二点,厚实的遮光帘也挡不住汹涌的热气和烈阳,我窝在离窗户最远的角落里发霉,拿着一套玩具模型拆了又装装了又拆,怎样都理不出头绪,就像我最近一团糨糊一样的脑袋。玩具模型,我确实不擅长,我唯一拿手的只有画画和吉他,这些天我曾经尝试着拿起吉他作曲,但是光拨到琴弦听见单纯的颤音就会觉得全身发冷,恶心得想吐,这算是什么反应,生理排斥,心理恐惧,虽然感觉是挺矫情的一种表现,但我不想跟自己过不去,所以吉他暂时躺在床底下,比我还霉,我也不知道它要躺多久。
楼下咖啡馆里隐约可听见德国口音浓重的鼻音,外面现在应该正是一片喧哗。我能想象到露天咖啡座的遮光伞反射着炽烈的阳光刺痛行人的眼睛,老板女儿穿着bra和热裤露出晒成棕咖色满布斑点的皮肤,咖啡冒着腾腾白气模糊了顾客满面油光的脸,刚烤好的香肠泛着金黄的色泽诱人的排列在橱柜里,谭书和肯恩都很喜欢这家咖啡店,我经常透过窗户看见他俩的头在遮光伞下面晃动,但是他们从不同时出现,说来自从来了德国,我们三个人都是分开行动,躲在各自的蜗牛壳里面各自舔伤,各舔各伤也是因为伤处各有不同,肯恩失去了对团队的信任,谭书失去了对未来的信心,我失去了樱泰。
其实最初我并没觉得樱泰有什么特别,甚至于大家不小心亲了,我也觉得不过是一次乌龙,然后突然之间他莫名被捕了,莫名被踢除了,当我意识到大家再也不能一起共事,一起在live结束后喝酒狂欢,一起穿梭于大街小巷,一起探讨音乐,一起胡闹打屁时,我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比我原来以为的要喜欢得多的多。晚上睡觉时我总是反复做着同一个梦,一些破碎的片断重叠在一起:樱泰和我坐在公交车里,他靠着窗打盹,头一点一点睡得七荤八素;live上樱泰飞扬的黑发衬着身上繁复盛开的樱花彩绘,他抓起我吹过的口琴狂舔一通,冲着尖叫的歌迷甩过去,一脸**;录音棚里他踹开房门走进来,一路磕磕碰碰弄出刺耳的噪音,走到我旁边一屁股坐下,冲皱眉的特粗咧出一个傻笑;夜晚霓虹下他坐在兰博基尼里,冲我扬扬手笑问今天去哪里high阿,要不哥哥带你去见识下海咪咪吧;最后片断总会停留在那个阴暗的走廊,他俯下头来,不知为何脸上的表情清晰可见,他的双眼深处有幽暗的光芒闪动,紧紧抿着唇角,那皱起的眉头,勾勒出难以描述的忧伤线条,我总是被他窒息般的表情包裹,仿佛沉入海底一般喘不过气来,然后在满头冷汗中惊醒,发现枕头上已一片濡湿。
我痛恨这样的自己,感觉快要变成神经病了,但是却无力做出改变。
然后谭书来了。
有时候我觉得,身为一个领导者就是跟普通人有所不同,要说具体差异在哪里,那可能就是更加具有一个领导者的自觉吧,在普通人还放任自流的时候首先懂得自律。特粗果然每次都在关键时刻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虽然这次他的方式有点简单粗暴,简单到他贿赂了宾馆前台搞来钥匙开了我的房门,粗暴到他一把拉开窗帘让刺目的阳光瞬间笼罩我于无形。
“大哥,你能不能偶尔对我温柔点?”我抬起手挡住晃眼的光线,皱眉问道。
“换好衣服出来吧,再呆下去想长蘑菇吗?”他说道,莫名熟悉的腔调,我的心猛然揪紧。
颓然放下遮挡阳光的手,面对着眩目的光明我闭上眼睛,仰起头靠在床沿上,我叹了口气:“特粗,我做不下去了,拿起吉他就会觉得恶心。”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我想他现在脸上一定是看废物一样的失望表情,良久他慢慢道:“做不做以后再说,先陪我出去喝一杯吧。”
虽然大多数时刻我都在特粗的压迫下苟活,但是某些时候我还是挺心疼他的,带了一帮不省心的孩子,早晚得未老先衰。
于是我打起精神换了件衣服,照镜子时我被自己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我改变了呢,曾经一头柔顺长发眼神婉转清澈皮肤白皙透明,现在是一头乱蓬蓬的齐肩怒发,眼神阴郁,嘴角紧抿,嘴边两道清晰的纹路僵硬了整张脸部线条。我勾了勾嘴角自嘲的笑了笑,从此不会再有人误认我是女生了,值得庆祝一下。如果最初我就是这副模样,是不是就不会招惹到华尼社长了,也不会祸害到樱泰,和他传出绯闻导致他最后完全被公司放弃。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对此我早该有所认识,是以前太任性了。我抓起洗手台上的剪刀把齐肩短发大把大把的剪掉,特粗发现冲进来时我头上已经只剩下寸许长参差不齐的毛茬了。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自残。”特粗夺掉我手上的剪刀,拍着胸口惊道。
“夏天太热,头发剪掉凉快,我手艺还不错吧。”我在他面前全方位的展示着脑袋道。
“什么呀,狗啃的一样。”特粗鄙夷道,他一向爱美,别看我是被议论最多的一个,其实上镜前他每次才是花费最长时间打扮的一个。
“没关系,反正我们现在正放逐着呢,没人看。”我把头伸到水龙头下冲掉头发茬,甩甩水珠子跟特粗出了门。
走出房门,他朝电梯相反的方向走过去,果不其然,我暗暗的勾起嘴角。
走到肯恩房门前,他示意我敲门,我看着他不动。
“他现在见到我就发火,你喊他出来吧。”特粗郁郁道。
我敲了敲房门,里面爆出一句“滚开”。
我瞟了瞟特粗的黑脸,想象着他站在房门前被骂了不知多少次,忍住抽筋的嘴角喊道:“我是海。”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传来拖鞋啪啦啪啦的声音,房门呼的打开肯恩一张胡子拉碴的脸探出来道:“干嘛?”
“出来喝一杯吧。”我道。
他眼珠慢慢转动着研究我的表情,犹豫不决。
“我想写一首歌,表达一些情绪的,即要有高亢震颤的部分又要有婉转温柔的部分,写不出来,想跟你讨论一下。”我胡诌道。
他的眼睛亮了亮,转回房间从桌子上抓起一张纸,关了房门走了出来。一抬眼看见站在旁边的特粗,立刻黑了脸要回房间,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纸,是一张吉他的TAB谱,全新的曲调,还没有完成。第一段就是一串冲击穿透的高音,像一排战斗机从空中呼啸而过,我打了个口哨调侃道:
“大哥,你还真是打算把我榨干啊!”
“怎么你上不去吗?”肯恩撇嘴道。
“您写出来的神曲再怎么困难我也要努力为之阿。”我拍拍他的肩膀,顺势揽着他往外走,特粗默默跟在我俩后头。
我以讨论旋律为由拉着肯恩上了公司给我们租的车,特粗在前面开车,我和肯恩在后座讨论。面对着肯恩我再次汗颜了,最近我已经不知有多久没碰过吉他,他却快要写好一首新单曲了,虽然都同样遭受沉重的打击,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放弃,亏我刚刚还对特粗说了“做不下去”这类混帐话。
特粗载着我们到了一家酒吧,下午刚刚开始营业,酒吧里几乎没有人,讨论到音乐,肯恩来了兴致,一直拉着我滔滔不绝。
“其实我跟你的想法不谋而合呢,”他说,“我也想写一首曲子,有轻柔低述的部分,但是又要有冲破一切阻碍,直上云天的那种气势,其实,你应该懂我,我想为我们再次复出写一首歌。”
“就像凤凰涅盘一样。”我接道。
“对,就像绝地重生,呼啸着席卷而归的感觉,”肯激动道,顿了顿他补充道,“我希望我们有朝一日复出时,真的能带着冲破一切的气势席卷凯旋。”
我看着他闪闪发亮的眼睛,笑了笑。
“还有,这首歌我也是写来纪念樱泰的。”他说道,拿起手边的扎啤灌了一大口。
我轻轻抚摸着手中的杯壁,没接话。
“你帮我好好的谱一段词吧。”他说道。
“我……,”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我不知道现在还行不行。”
“什么意思?”他奇道,皱起了眉头。
“我好久没碰吉他了。”我寻找着合适的词语,我不敢在肯恩面前像在特粗面前那样直接说做不下去了,估计肯恩会直接把杯子扣我脸上。
“你退缩了?”肯恩尖锐的问我,丝毫不留余地。
“不是……”
“那你想怎样?”肯恩不耐烦道,嗓门提高,最近只要关于乐队存亡的事他就特别的敏感。
“肯恩你不要这种态度,”特粗在一旁忍不住接话,“你要给海一些时间调整,樱泰离开对大家打击都很大。”
“是嘛!”肯恩转头面对特粗,歪着嘴角瞪起了眼睛,“我怎么没觉得你有受什么打击啊?”
“这件事你还要揪着不放多久啊?”特粗不耐道,“又不是我想赶樱泰走,他都那样了我怎么留他!”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就你识大体!就你大义凌然!”肯恩回道。
“你还没完没了啦!”特粗怒道。
“呆不下去了!”肯恩呯的把酒杯顿在桌上,酒水飞溅了一桌子,“我走了!”他推开大门就冲了出去。
“喂,你回来!”特粗也怒了,发狠的追了出去。
我呆在原地没动,其实他们哥俩的心结,应该让他们单独好好解决一下。
我伏在吧台前,也不知喝了几杯,一直喝到太阳都下山了,肯恩和特粗也没回来,估计他俩早把我给抛脑后了。我摇摇晃晃的出了门,外面天已全黑,特粗开来的车还停在门口,但我不认为我还有本事把车开回去,于是我开着11路沿着记忆中来时的道路向回走。
没走多久我就意识到,我迷路了,没办法,北德那些狭窄灰暗的小巷,清醒着白天走都像迷宫,更不要说夜晚喝得晕菜的我。
我又穿过了几条巷道,就认命的放弃了,找了一个舒服的墙角靠着坐下来,墙对面的几座房子挨在一起,锋利的尖顶参差不齐的排列着,像一排利剑直指天空。房后不远,天幕下哥特式教堂的尖顶钟楼耸立着,晚祷的钟声缓缓推送,唱诗班的歌声隐约飘来。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也随着飘摇的歌声摇晃起来,或者我可能一直就在摇,我把头抵在冰冷的石墙上,想制止这股眩晕,忽然听见一个甜腻的声音用口音浓重的英文问我:
“Kitty, are you alone?”
我抬起头,看见对面房间的窗户里立着一个女人,刚才并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房间内颜色暧昧的灯光和窗户旁边装饰着有一半已经坏掉的霓虹彩灯。
我冲那女人笑笑。
“Come in for fun?”她轻启艳红双唇。
“I have no money.”我摊开双手。
“Free for you.”她娇笑道,一个大胸脯闪入窗框,挤到她旁边,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咯咯笑着。
她们银铃般的娇笑重叠着唱诗班的歌声,真是诡异又和谐的搭配。
我笑着摇摇头,闭上眼不再理她们,耳中听见她们换回德语小声嘀咕着。我也懒得理她们到底在说啥,反正也听不懂,冰冷的石墙开始不好受起来,我渐渐觉得全身发冷,可是又眩晕得站都站不起来。
“啊……”一声小小的惊呼在我身边不远处发出。不知道又是谁,我已经懒得理了。
声音的主人貌似踌躇着,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绕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我开始有点不耐烦,皱眉睁开了眼睛。
“啊!”更大一声惊呼,显然声音的主人被我惊吓到了,视线中看到一张亚裔脸孔,一个年轻女孩正瞪大双眼盯着我,然后,就在我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她突然哗啦啦的开始流眼泪,鼻子通红痛哭流涕。
不是遇到一个神经病吧,我想着,莫名其妙的看她哭得都要背过气去。
终于她稍微平静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胆怯的问:“你是海吗?”
原来她认识我!
我点了点头。
她又开始哭了!我觉得要被她哭晕了,再说我本来就晕,于是我再次体力不支的闭上眼睛。
“啊!”她又叫了一声,估计以为我昏了,我也懒得应付她,自己靠在那里休养生息。
恍惚中感觉她过来扶我,吃力的把我拉起来,我睁眼看到她打开身后的房门,原来我就靠在她家墙外,她呼哧呼哧的把我搀进房间,好不容易挪到床前,手一松我就砸在床上。
好松软,我心中感叹道,很不厚道的陷在床里翻了一个身,把脸埋在棉花被里,瞬间黑甜的睡意就向我袭来。
睡意朦胧间,我听见她在打电话,她的声音很激动的颤抖着:
“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海呀!是海呀!”
“对,就是天空之桥的海呀!”
“我不可能看错,他都承认了。他就躺在我的床上。”
“唉呀你在乱说什么!真是的!”
“他看起来很不好,你都想象不到他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美了。”
“看来他真的很受打击!”
“他样子好可怜哦,我好心疼!”
“我好希望他开心起来!”
“呜呜呜呜!”
她又开始哭了。我觉得我已经无法再集中注意力了,最后我听见她说:“你们要来吗?真的吗?”
然后我就睡死了过去。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今天晚了不多说了,亲们看文就行啦。这两章大福利哈。我写这两章的时候就把自己脑内成那个粉了亲们也可以尽情把自己脑内啊啊啊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第十四章 新成员
顾有其是乐队的新鼓手,他是个沉默寡言热衷于游戏通关貌不惊人的小个子男生。虽然他有着一副易被忽略的脸和永远呆在角落里易被忽略的气质,但其实他还是我们的大前辈,在我们还默默的混迹地下时他所在的乐队就已经出名了,而且据说他是个精通贝斯,吉他,架子鼓,英语,绘画的全才,做音效的水平也一流。
最早是我提出找顾有其来当鼓手的,虽然内心深处仍然放不下樱泰,但我已经不会再任性。
本来最开始我们没指望能挖到顾有其这种水平的人物,这事还要归功于自来熟型的肯恩。很早以前在演出时我们就曾在后台见过顾有其,打过招呼有过一面之缘。回国后,又在公司里碰见,据说当时特粗游戏死活通不了关,肯恩就死皮赖脸的拉顾有其帮忙,顾有其顺手帮了一把,就给特粗通关了,然后他们就从游戏谈到了音乐再谈到了人生,然后肯恩就把顾有其拉拢过来了。
顾有其入队之后的第一次合练,听说他是抱着期待的心情来的,那天我刚从健身房出来,游泳裤也没换,胡子拉茬的就去了,顾有其看见我的时候整个傻眼,满脸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当时很汗的想,他失望个啥啊,他到底在期待啥啊,极为不爽。其实回来之后我就郑重的跟谭书还有肯恩谈过,再也不要给我搞什么僵尸新娘一样的浓艳造型,再也不要让我白衣长发的装萝莉。
樱泰事件以后,谭书也重新思考了乐队的发展路线,肯恩本来就反感这些华而不实的玩艺,拍双手赞同。
自从决定抛弃视觉系路线之后我就彻底轻松起来,其实见顾有其那天游泳裤胡子的造型我觉得已经很厚道了,如果他见到我内裤眼袋乱发的造型不知道是不是会被刺激得更厉害。
合练时,顾有其的老道着实让我们惊艳了一把,和樱泰飞扬个性的鼓点不同,有其的鼓点是沉稳的,不疾不徐的,咋听毫无特色,但是却像脊梁一样稳定的支撑着整首曲子,控制着旋律和节奏,他的鼓声给我一种心安的感觉。
对比每次演奏都能把同一段旋律演变出无数花样的肯恩和愣是要把贝斯弹成吉他的特粗,还有肆意变音发挥的我,有其只是安稳的一丝不苟的打好他的鼓点,没有任何花头,我怎么突然觉得跟他一比显得我们几个都这么幼稚呢,就像一群爱现的小孩子。也许有其的加入正好能中合我们难以抹去的浮躁。有了他一成不变的鼓声,不管肯恩怎么变奏我怎么跑音特粗怎么加花,至少听众能听出来是同一首曲子阿。
所以我还是蛮喜欢他的,虽然他话不多,很闷骚的样子。
成员补齐了,我们叫大石帮我们联系复出的事情,交了肯恩新作的那首曲子出来做作业。大石听着demo带激动得痛哭流涕,赌咒发誓说这首以我们团名命名的曲子一定大卖,我们一定会成功复出的,其实起名的时候我是带了一点宿命的色彩,期盼我们的复出能够像歌曲里的旋律一样冲破阻碍直上云霄。
虽然有其是新团员,“彩虹”的制作过程他也完全没有参与,但是大石还是建议收入里分有其一份。从最开始主流化之后,每次演出或发碟的收入我们每个人的分成基本平均,虽然大家扮演的角色各自不同,例如我作为主唱比较站在台前,曝光率比较高,其他团员相对比较低调,但是大石认为台后作曲,筹备,制作的整个过程,每个团员都有参与,而且大家的付出是不分彼此的,所以回报也应该平均。为了强调平均的重要性,大石还煞有其事的警告我们:
“如果你们不想几年后就拆团的话,从最基本的收入就要保持公平。”
反正他是经纪人嘛,就按他觉得合理的做好了,经纪人本该对金钱敏感点,要不要他干啥。
之后就是忙着录专辑,从最初major到现在,我们一直没有完全放下事务交给工作人员,自己只专心于创作。相反各方面的事务我们都有参与并且经常亲历亲为,这主要取决于特粗改不了的管家婆毛病,以前地下时期做管家婆做习惯了,现在突然让他甩手当大少爷都当不来。特粗总是语重心长的嘱咐我们说:
“自己的事情还得自己干,要不不放心。自己打理好自己才能走得长远。你们看看之前那次演唱会,我就一个没盯,明明票子售罄,结果演出当日却空出来那么多座位,丢脸不丢脸。还有宣传,他们剪辑的片子总是不合我口味。”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然后我们就一直在创作之余分心参与很多日常事务,广告宣传,材料设计,活动安排,做牛做马都习惯了。
有其是新人,适应我们这个民工团还需要一段时间,很多琐碎的小事都要提前跟他交待。然后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肯恩每次跟有其打招呼的时候都犹豫一下,最后要么怯怯喊声“喂”,要么默默退下了。
"你搞什么?”我问肯恩。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阿,”他抓着脑袋说,“毕竟是前辈,难道直呼其名?”
“那你还想咋叫。”没想过肯恩这么粗神经的人还能困惑于一个称呼。
结果第二天,有其就自发的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四个人在一起合练,有其坐在我们三个身后一丝不苟的打着鼓,我正跟那儿悠哉的合着音,突然鼓点大乱,跟中风了一样噼噼啪啪的乱响一气,我们诧异的回头,见有其白着脸,颤颤巍巍的举着鼓槌,惊恐道:
“蟑……蟑螂!”
我当时立马就有想喷的冲动,肯恩和特粗脸上的表情也是格外精彩,我凑过去,有其早已远远跳开,紧攥着两根鼓棒护在身前。
我检查了一下鼓组,传说中的蟑螂早就没了踪影。
“阿其~~~~”我笑骂道,“你也太少女了阿其~~~”
肯恩也凑了过来,高举着拖鞋对着空气猛拍了一记:
“打死了!阿其~~~~~”肯恩学我的语调拖长着尾音叫他。
有其犹犹豫豫的瞄了一眼鼓组,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护在身前的鼓棒,冲我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容。
从那开始,“阿其~~~”这个名字就叫开了。他真的跟樱泰完全不同,在他的身上看不到樱泰的任何影子,我觉得这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后来听说樱泰判了缓刑,他现在应该还在地球上某个角落里元气满满的生活着,还好没被遗忘在月球,但是,那也不是我们的事了。
复出后的第一首单曲以如虹之势打了出去,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大石趁热打铁的筹办我们的复出演唱会,不愧是大石,竟然为我们联络到了第一流的演出场馆,首都巨馆,在我们暂停活动之前,都从来没有登上过这种级别的场地。
“看来经过这次事件我们的人气不落反升阿。”特粗兴奋无比的说。
“那还不是因为樱泰的事情搞到天下皆知了嘛。”肯恩道。
他俩看看我,我没说话。我不喜欢以这种方式成就我们的名声,樱泰的丑闻却成了我们上位的催化。虽然现在靠爆丑闻绯闻而搏出位的艺人越来越多,但我宁愿我们没那么红,但是樱泰还在。曾经我们一起幻想过登上最高舞台时的情景,现在,我们即将登上最高舞台了,却是踩着樱泰的尸骨上去的。
我本来是想发表一些消极言论的,如果真说出来估计又够特粗好好郁闷一下了。但是我错过了这个唏嘘人生的机会,因为大石推开门尖叫着冲了进来,没见过世面的有其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大石轰隆隆的呼啸而来,尖声大叫:
“售罄了!五万六千张门票,开售后四分钟就售罄了!四分钟啊!你们能相信吗?我们破纪录了!”
后来证明大石的记性还真好,我们的售票记录打破了该场馆有史以来所有的售票记录,并且至今无人能破。
“你们站上巅峰了!”大石张开双臂,像传教士传播神的福音一样慷慨激昂的宣布道。
是不是痛苦的经历更加引人注目,伤痛的过去引发了无数好奇的窥视欲。人们来我们演唱会的目的,是怀着对浴火重生的祝福,还是抱持着窥探伤口的欲望。
但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我们即将站上最高舞台的事实,所有的人,真心关怀的,好奇刺探的,看好戏的,盼出丑的,无论怀着怎样的目的而来,都将站在台下仰望我!


2025-09-19 17:35:31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 luo_luo12
  • 核心吧友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我站起来向他们走去,他们也聚拢了过来。
肯恩努力笑着,有其紧抿嘴角,特粗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们。我拍了拍肯恩和有其的肩头,看向特粗,他伸出右臂,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同志们!”特粗郑重的说。
我在瞬间笑开了。我们四个笑着抱成一团。
“上台了!”大石在身后喊道。
我紧紧地拥抱我的战友们,然后跟着他们走上了舞台。
我们在黑暗中走到自己应有的位置站好,等待,台下震耳欲聋的喊声让我几乎失聪,我放眼望去,黑鸦鸦的仿佛看不到尽头一般的人潮,好像汹涌澎湃的大海。我们站在舞台这小小的一方孤舟上,投身于无边无际的海潮中,一瞬间我觉得豪情万丈。
前奏响起,是“彩虹”,我在黑暗中拿起麦克,在歌迷的山呼海啸中吼出第一句歌词,在我飙出句末高音的那一刻,顶棚的照射灯当头罩下,明亮的光线瞬间笼罩了我,我一时间眼前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只感到变幻不停的光线在眼前飞舞晃动,好像绚丽缤纷的彩虹,歌迷们随着我的高音爆发出尖叫,像海啸一般汹涌而至,冲击进我的耳膜,我在耳鸣眼花中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幻境,那一瞬间,我仿佛真的对着日落前绚丽缤纷的大海在歌唱,我用尽一切力气吼出的声音,融进海浪中,被大海吸纳和包围。
演出过程里,我听到台下有人声嘶力竭的喊樱泰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这小子还真招人稀罕,人都挂掉了还阴魂不散。我看了看右手中指上那枚五芒星戒指,在一瞬间觉得眼眶发热,我不敢回头,我害怕回过头去看到熟悉的鼓架熟悉的位置却坐了不熟悉的人,会在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唱走音。事实上,从复出之后,演出过程中我再也没有回过头。这样看来似乎对有其很不公平,但是,有些人,有些事,出现在特定的时间里,就一直镌刻在那里,永远都替代不了了。
终场曲时,“彩虹”的音乐再次响起,我们选择在开场和终场重复这首我们团名的歌曲,代表着一个开始和一个结束。过去的我们结束了,同时孕育了我们全新的开始。唱到终场我已几乎精疲力竭,我穿着白色的演出服,半跪在地上,张开双臂,用自己的意志力在歌唱,台下的观众随着我的歌声挥舞着手臂,像一波一波海浪连绵起伏。天空中开始降下羽毛,漫天飞羽,是工作人员制作的舞台效果,我抬起头望着那些飞舞的羽毛,用我的灵魂唱出每一个重音和转折,在每一个高潮处倾尽情感。后来,有其有些腼腆的跟我说,他觉得那天终场时候的我就像一个落地的天使,一身白衣,在漫天羽毛中对天祈祷。肯恩打趣说,你没看错吧,应该是个恶魔偷了天使的衣服吧。
演出结束,人群久久不肯散去,我们绕着场地在舞台上走了一圈又一圈,和歌迷们告别,飞吻,鞠躬,致谢,也许双方同样都怀着不舍的心情,所以这次演出结束的告别时间分外的长,我都记不得自己已经鞠了几次躬,挥舞了几次手臂,飞吻了几次,终于灯光渐渐暗下,特粗他们依次退回后台,我留在最后一个,走入后台前我转身最后打量了一眼整个会场。这里,见证了我们全新的开始,场内歌迷挥舞的荧光棒,像漫天繁星照亮了我们前进的道路,我想未来即使在无边黑暗的夜里,我仍可清晰的记得这铺天盖地般璀璨的光明。
我对着空气做了一个口型:“圣诞快乐。”走下台去。
几天之后,我在电视机前观看跨年晚会,这是一场有着几十年历史的国民性晚会,代表着乐界的最高地位和无上荣耀,是歌手们挤破头都想参加的乐坛盛事。在这之前,流行歌后安美惠发布了闪婚的消息,并宣布引退一年。一石激起千层浪,安美惠闪婚前发行的最后一首单曲大卖,并且安美惠作为压轴歌手在跨年晚会出场,荧屏里,她深情的吟咏着,在唱出最后一句时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在她眼泪滑落的那一刻,下方滚动字幕打出了收视59.1%的数字。我震惊的看着那个数字,因为如果我记忆力没出错的话,我想这一刻应该破纪录了。我正在唏嘘和憧憬着,特粗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我问道。
“我在陪奶奶泡温泉。”他答道,我幻想了一下他和欧巴桑们泡在一起头上包条毛巾的样子,笑了起来。
“你在看跨年吗?”我问道。
“当然,刚才安美惠收视破纪录了,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真精彩,明年跨年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她出场了。”
“明年你还想看跨年啊!”他骂道。
“啊?不是每年都看吗?大家不都这样吗?”我摸不到头脑。
“傻瓜,明年我们自己要上跨年,还看个屁。明年你就等着别人看你吧!”他宣布着,自信满满的。
电话里,我听到他奶奶絮絮叨叨的问:“小书,明年你不陪奶奶看跨年了吗?”
“奶奶,明年我不来泡温泉了,我自己要上跨年,你等着吧。”特粗的声音。
我听到一群欧巴桑呵呵的笑声,特粗的声音重又清晰起来:
“快十二点了,马上就到明年啦!”
“是啊,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我们互道了祝福,挂断了电话,电视里跨年已接近尾声,我抱着膝盖盘腿在床上,幻想着明年这荧屏里,是否会出现我自己的脸。


登录百度账号

扫二维码下载贴吧客户端

下载贴吧APP
看高清直播、视频!
  • 贴吧页面意见反馈
  • 违规贴吧举报反馈通道
  • 贴吧违规信息处理公示
  •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 59回复贴,共4页
  • ,跳到 页  
<<返回hyde吧
分享到:
©2025 Baidu贴吧协议|隐私政策|吧主制度|意见反馈|网络谣言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