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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水长流◆◇ 献给细腰的《搜神记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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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力扬的航航
  • 化影成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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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风雨飘摇的月夜,年仅七岁的禹看着窗外。游离的眼时而望向天空,时而看着对面的那株梅花。
“这孩子,大雨天的,开着窗户看什么呢?”
“妈妈,我在看天上的那颗星星。”
“大雨天的哪来的星星?”
“那颗星星是七年前我住的地方,我在那里呆了五百年。”
母亲有些心惊肉跳的看着禹,明白他的怪异之处,确也无能为力,五百年的时间,消磨掉了夙违身上的邪气,确没有消磨他的记忆,自香药和小呆走后,还在襁褓中的禹的眼神便开始空洞和迥异,所有的孩子都是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但是他从出生那天开始,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哭,就是每次他的父亲要去砍那株梅花的时候。
跟记忆一样没有被消磨的,是曾经被世界抛弃的悲伤,是万世孤绝的寂寞,还有操纵天下的野心。因为他曾被整个世界抛弃,独自守护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邪恶,所有世人都不喜欢的哀怨和衰竭,所以他没有好的,他的东西都是不好的,他想把最好的给她,就要先拥有世界。他欠这个世界的,他要尽快还完,然后才可以拥有它。
突然间电闪雷鸣,把把利剑伴随着轰隆隆的声响,划破整个长空。远处隐约看到一个步履蹒跚的身影,一边艰难的奔跑过来,一边喊着什么,他用尽所有的力气,声音确被吞没在夜空里。
“妈妈,舅舅来了。”禹用那种老人般淡然的语气说到。
第二天,是个七年来难得的风和日丽的日子,然而对于这个家庭来说确是无比黑暗的。禹的舅舅昨晚带来了最不幸的消息,禹的父亲因治水不利,被瞬帝赐死了。禹的母亲得知此事后也一病不起。七岁的禹,独自承担了照顾母亲的重任,煮饭、采药、料理家务。让母亲大为不解的是他为何总能采到深谷之中最好的药材,又为何能把屋里院落打扫的井井有条,每次当她想问禹的时候,他会一句话也不说,跑到那株梅花树下,背对着她 。
一日,香药和夙和经过,“不知道夙违怎么样了,我们去看看他吧。”夙和回答给香药的,是一个淡淡的微笑,正好和他心里想的一样,已经迫不及待了。看到细腰依然伫立在那里,两人感慨万千,看到禹家的景象,两人禁不住泪流满面。但是禹看到两人很开心的笑了。禹的母亲非常诧异,当然是因为七年前的神仙夫妇再次出现,但更是因为禹居然笑了。因为禹从来不笑,就像她对香药和夙和说的:“这孩子根本不会笑”。
治好了禹的母亲,香药和夙和决定要为夙违做些什么,他们从各路山神河神那里求得各种地形图,便访天下,问得治水方略。差不多每个月都会来到禹家,把获得的成果传授给他。每一次他们来的时候,都是禹会笑的时候,他喜欢像五百多年前那样叫香药大姐姐,这一次不同的是,他不用再担心他的坏运会影响到别人让他不能去爱,他不必再经受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一定会离开他。有一次他突然问香药:“大姐姐,等我长大了,你愿意嫁给我吗?”香药听了,不由自主的禁了下鼻子,眼泪开始在眼圈儿里打转,看了眼身边的夙和,笑着说:“如果哪天大哥哥不要大姐姐了,大姐姐就嫁给你。”
转眼之前,又过去了十五年,他习惯的每天读书、习武、修练法术、学习治水之道,习惯每天站在那株愈加旺盛和妖娆的梅花树下等夙和和香药。
一次香药和夙和回来的时候,看到禹正在清理梅花树下的供品,禹的母亲告诉香药和夙和,在他出生的前一天,家门前就突然出现了这样一株梅花,二十多年来从未飘零且愈开愈艳,村子里的乡亲都视之为神树,用各种鲜花果食来祭拜,但每次都被他忿忿的扔掉。“看来这一世他们注定有缘了”香药看了眼重新焕发青春的细腰,以为只有她和夙和才看得到与梅花树融为一体的细腰。“其实这世的缘在五百多年前就已经种不了,那个时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心思的人还是我。”夙和的脸上,洋溢着阳光般暖人的微笑,仿佛又回到了五百多年前,当整个世界都抛弃夙违的时候,是夙和陪着他一起长大的。


  • 力扬的航航
  • 化影成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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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这烂文笔就是原创了
不过不要注重文笔了,还是注重思路吧
是因为心疼细腰才写续的


2025-09-09 00:2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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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力扬的航航
  • 化影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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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差不多了。明天一定发
文字不少,工作又忙,所以每周只能出一篇。写的不好,大家不用太期待哦~ 随意吧


  • 力扬的航航
  • 化影成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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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群这是纯心想让这文出名啊。哈哈


  • 力扬的航航
  • 化影成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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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不想让很多人看到
所以不想让这文在别的地方出现


  • 力扬的航航
  • 化影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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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发的太草率了,好多错字,语言也不通顺,难怪有人看了纠结,我都纠结了。


  • 力扬的航航
  • 化影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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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伯益露骨的表白,让在后面的夙违很是难耐,正想说话,确见细腰浅然一笑,撕掉手中的画象。
“细腰姑娘……你……”伯益瞬间觉得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浇得他透心凉,他无论如何想不到细腰是这种举动。
“能得到伯益兄的垂青,细腰很是感激。”细腰平静的道。
“但是你也不至于如此啊,难道细腰姑娘就那么讨厌我?”
“当然不是,细腰非但不讨厌伯益兄,而且从伯益兄那里感受到温暖,实不相瞒,伯益兄给我的,都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若果真如此,你为何如此对我?”
“细腰这样做也是为伯益兄好。”伯益看着细腰,皱着眉头,不得其解,于是细腰继续道:“世上最让人痛苦的,就是没有回报的爱情,当你爱上,即使明知没有回报,永远不可能有结果,你还是无法抽身,但是你还是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继续痛苦下去。”细腰一边说着,一边眼中泛起泪光,站在她身后的夙违和小奈看不到她的表情,确深刻的体会到她的心在流泪。细腰停顿了一下,伯益想抬起手去安慰她,细腰确快速躲开,然后继续道:“我一直在受这样的苦,所以不想世上再多一个人也受这样的苦了。”
“细腰姑娘,我愿意……”
“不要说你愿意!我讨厌别人喜欢我,凡是喜欢我的,我会把你当做仇人!”细腰不愿意看到伯益的坚持,开始变得气氛,正要转身离开,转身时,确看到门口的夙违和小奈,伯益看到夙违站在那里,先是尴尬了一下,然后愤然的离去,经过夙违时还愤愤的看了他一眼道:“真是不值得!”
细腰见到夙违,就像做错了事一样,小心的叫了声主人,然后低头不语,也不敢去看夙违。夙违进了门,一步步靠近细腰,细腰还胆怯的退了几步,一直退到床脚,无路可退。
“你不记得我说过无论你是生是死我都会陪你吗?你不记得我说过要把我的心给你吗?”夙违仍是一步步的逼近,愤怒中掺杂着伤感。夙违的那句无论是生是死都会陪她的话让细腰不由得一愣,此刻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句话并不是梦里的景象,突然间觉得有些惊慌失措,还站在一旁的小奈不知道细腰这种失措的样子是来自于夙违对她的表白,还以为是主人又要欺负她的细腰姐了,于是跑过来冲夙违大声道:“你什么都没表达清楚过,你根本就是个笨蛋!”小奈的举动,让细腰和夙违都很惊讶。小奈吼完,哭着跑了出去,疯狂的跑了数十步,确看到伯益在一处石头上坐着,看到小奈的样子,于是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我家主人,他是个大坏蛋,总是欺负细腰姐!”
“什么?他居然敢欺负细腰姑娘?”伯益听了很是气愤,速度想要去找夙违理论!
“你站住!不关你的事!”小奈见到伯益的样子,更加歇斯底里的吼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细腰是我涂山氏的女首领,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主人不会伤害细腰腰的,主人爱她!”小奈说的时候,最后四个字很小声,但伯益听的很清楚,终于让伯益停下脚步,他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小奈,小奈气氛的样子,让他明白她说的一定是真的。
“所以我说主人不但是个大坏蛋,还是个大笨蛋,连你都看不出来,细腰姐又怎么会知道。”
此时此刻,觉得自己夙违是个笨蛋的还有夙违自己,他明白小奈走时冲他喊的那句话的意思,当真爱来临,表现在男人身上的是胆怯,表现在女人身上的是勇敢,他突然想起一直以来细腰是多么的勇敢,想起细腰说过无数次的会为他去死,她或许曾经想过要以为他去死而结束痛苦完成自己悲痛的结局,幸好她没有死,幸好她还在,幸好幸好,她此刻正在自己的面前,于是他死死抱住细腰说爱她。夙违一直不停的说,不停的说,像是永远没有结束的打算,被夙违搂在怀里的细腰,确惊得浑身发抖,抖的比箭伤发作还要严重,越是被夙违抱紧,就越是抖的厉害。
夙违连续几日不许细腰离开他的视线,像是生怕一个抓不住就会被人拐跑,一但提起治水之事,确总是皱头眉头。直到一天晚上细腰听到了几声熟悉的山鹰的叫声。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溜了出去,看到站在月光下的女英。
“果然是你,你来找我一定有事,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如果没有天大的事,我是不会来找你的。”
“天大的事?与我有关?”细腰显然只愿意沉浸在夙违的爱里,再大的事,只要不涉及主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还是只全身心爱着夙违,对其他的一切都那么冷漠。
“皆是因你而起,怎会与你无关?”
“究竟什么事?”
“既然你还有兴趣问,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夙违在帝王星蛰伏五百年,如今转世为禹,是为治水而来的,可如今他只记得你,确忘了自己还有治水大任,你说这一切是否与你有关?”女英显然很生气,她本以为细腰的出现是天下之在幸,确没想到治水大任如今要毁在她手里。
“主人这几日确实从未提过治水之事,但是……”细腰一想到此,略显忧虑之情,想说天下的事与她无关,确又有些不忍心,因此后面的话也没说出口。
“我就不信,你真的忍心置天下人于不顾。”女英看着细腰的表情,猜到她的心思,于是说道,但她知道什么是细腰最在意的,自然也知道怎样才能说服细腰,于是继续道:“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如果他治水无果,她会被打入地狱,万劫不复?”
“什么?”细腰被吓了一跳,当真是一大跳。“为什么?”。
“他曾经想去找你,拒绝入驻帝王星,因此玉帝与他约定,只要他能治水成功,便赐你与他千年姻缘。”女英看了看细腰,知道她正在满脑子想夙违,并没有准备好听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但或许这样更加有效吧,女英想着,有些不忍心,但还是道:“但做为交换的条件,如果他治水失败,他会被打入地狱,万劫不复。”
“你说什么?”细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听到的
“本来他还答应玉帝在治水大业完成之前不让你知道他对你还留存记忆的事,也不告诉你你们此世有注定的姻缘,但是显然他确违反了规定,玉帝本想把你打回原形以此来惩罚他,但因为王母看重你的真情不允许,再加上玉帝也知道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他恐怕不会再完成治水大业了,所以决定这次便不予追究,但你应该明白,如果他真的治水无果,之前所有的约定都会发生,他一定会被打入地狱!”女英不断重复着这个不可忽视的结果,知道每一次都会刺痛她,这也正是她要达到的效果,不是吗?
“王母娘娘让我把这件事告诉你,说你自己知道该怎和办,现在话已传完,你好自为之吧。”女英说完叹了口气便走了。
女英走后,细腰伫立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动作,是应该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整个空间都沉寂了,就这样沉寂到天亮,于是第二天,夙违已经找不到细腰的影子。他静坐在自己的房里,目光呆滞,想不明白为什么确不停的努力的一直想着。三天后,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面前,细腰的手中持着的是那明晃晃的避水剑。


  • 力扬的航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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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ygmc @life超爱刘力扬


2025-09-09 00: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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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你去哪了?”夙违一眼认出那是避水剑,但确不能引开他的注意,他三天来未进食、未合眼,第一天,他愤怒的四处找她,想着等她出现,一定要打她一顿,第二天,他开始担心她是有意逃离,想不明白为什么,但强迫自己相信她一定会回来,想着她回来一定要问清楚她究竟去哪了,一定要警告她不许在离开他的视线,第三天,他开始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把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全部派出去寻找,自己想到天涯海角去找她,但确又担心他一但走了,看不到她回来,现在细腰突然站在他面前,他确只有想哭的冲动,因此还未等细腰回答他的问话,他便一把搂住细腰,泪水已经滴落到细腰的脖颈,紧贴着的胸膛让细腰感觉到猛烈的跳动,心确碎了一地,感受到了主人的心跳,但确无可奈何,她已经把自己送给邪灵了。
夙违铁了心要抓住细腰不再放手,细腰确每时每刻都如坐针毡,她不知道如何处理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他从未如此没主意,曾经她只需要坚定信念爱着她的主人即可,即使再痛苦,确不用选择,她只要去为完成主人的任务拼命即可,从不需要犹豫,而如今确要怎么办呢?当她一直幻想确从未期待的主人的爱真的来了的时候,她确更痛苦。最终,她还是以贬低自己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为解决问题的方式,她想主人对她的爱一定没有那么深,应该可以抽离,虽然看到主人痛苦是她最痛苦的事情,但毕竟放弃要比去冒万劫不复的险要明智的多。 最终细腰还是使尽全身力气狠下了心去敲伯益的房门。
“怎么,不想请我进去吗?”伯益看到细腰的到来,只顾惊讶,确忘了迎她进门。直到细腰开口,他再慌慌张张的把细腰迎了进去。细腰想利用伯益的感情,让夙违对她死心,虽然这是个再馊不过的主意,但只要是为了他的主人,又有什么呢?她想用一些话和一些动作来吸引伯益,她知道自己不用费吹灰之力,但是酝酿了很久,她才发现最大的问题是她自己,因为她根本做不到。因此最终她只能说:“伯益兄,我不想瞒你,我本来是想利用你的,但是我做不到,所以我只能请求你帮我演好这场戏,我一个人,真的演不来。”听了细腰说话,他的心已然沉到底,叹了口气,问道:“我已经猜到你想做什么了,但我更想知道为什么,究竟出了什么事?”细腰犹豫了下道:“可不可以不要问?”
“我连被利用的资格都没有了,难道还不能知道是为什么吗?”伯益显然开始用愤怒的语气在和细腰说话,虽然他已经尽量压抑了。
“或许我错了,对不起。”细腰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她开始后悔自己想出这个主意。
“好!我不问就是了。”看到细腰想走,伯益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坚持。
“不,这样会牵连你太深”细腰不想伤害伯益,她觉得自己是在玩儿火,搞不好会玩儿到她要像主人欠她一样去欠伯益,但是她确不能还他任何东西。
“你不用担心,我早已对你死心了,我只是想帮你而已。”伯益说完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听过小奈跟他讲夙违和细腰的故事的时候,他已经不再做任何期望了,知道自己不可能介入其中,也不忍让这段感情有任何杂质和污点。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夙违不愿意看到也不敢相信的,细腰几乎一整天都和伯益一起谈笑风声,甚至不肯多看他一眼。每次他靠近她,她都躲开。
“究竟怎么了?”夙违再一次抓住细腰,不允许她逃离。
“没什么啊?”细腰回答的很心虚,连她自己都觉得掩饰的太失败。
“你这三天三夜究竟去哪了?为什么回来以后就变了?我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没说明白?”细腰心想你没说明白的多了去了,你治水不成便会被打入地狱万劫不复的事何曾提过一句了?对夙违的这句问话她很生气,她是头一次真正的生他的气,觉得他实在太过份了,因为从来没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即使是他不爱她的时候,对主人发火不是她可以做得到的,无论在什么情形下,于是只得故做淡定的道:“主人,细腰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跟主人解释清楚。”
“哦?什么事情,说来听听?”夙违已看出细腰准备撒谎,觉得她的样子很可笑,急不可待的想听下文。
“细腰对主人的忠心一直是至死不渝的,所以希望主人可以顾念昔日主仆之情成全我和伯益。”
“哈哈……你我既然只有主仆之情,你与他之间的事又何苦来让我成全?”夙违看到细腰拙劣的表演,大笑起来,正打算介入的伯益已经知道自己不必介入了,他突然也觉得细腰实在是太笨了,表演太差,谎言太拙劣。“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夙违笑过之后,马上反应出这之后必有隐情,于是用低沉的、不可抗拒的声音和气势,逼细腰说出事实,他一步步的靠近细腰,让细腰觉得无比压抑,如果是以前,细腰会马上投降,但这次她知道她必须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坚强,终于她怒道:“是,我的表演太拙劣了,我只是想让这一切结束的不至于那么痛苦!但是你确偏要拆穿,你从来不会给我任何尊严,从来都不会!”细腰开始想办法用最狠的话来刺痛她最爱的人,别无选择。伤害只是为了割断爱,割断爱只是为了保护她爱的人。
“为什么要结束?为什么!”从未看到过细腰如此反抗他,他突然感觉到害怕她。
“因为你要完成治水大业!”细腰的话,让夙违有些触怒,虽然他在细腰的心里除了自己应该别无其他才对。
“如果你想让我去完成,我当然会去完成,哪怕你想要天下,我都会给你拿来!”夙违如是说道,心想即使是她想要,也是他欠她的。
“你若不去还前世的债,天地间可有容你之处?今世要完成治水大业,是因你前世作孽太深,与我何干?”细腰说完此句,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夙违确听出了不同的滋味,果然最终细腰还是为了自己。突然间有一种冲动想去哄哄她,做一件以前从来没做过的事,就像她是他的心肝宝贝一样,不去责怪她对自己的无礼,而是完全沉浸在她特殊的关爱形势里,正想伸手去抚摸细腰的脸,确被细腰决绝的躲开了,于是细腰继续道:“还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要嫁给淮河神巫支祁了!”
“巫支祁?为什么要把他揪出来?你觉得我会信,依我看你还不如坚持要跟伯益呢。”夙违的话,本是挑逗,不明真相的不懂细腰听到会有多刺耳。
“看到这把箭,你还不信吗?”细腰伸出持剑的右手道:“这算是……聘礼吧,细腰在这世上没有亲人,所以只能把它赠予主人,算是对主人五百多年前救命之恩的报答。”夙违傻了,慢慢的无意识的接过细腰的剑,他心里知道,巫支祁不可能轻易把避水脸赠与细腰的。突然之间他想起细腰曾经问他愿意不愿意拿自己重要的东西去换这把避水剑,突然明白了细腰那天会流泪。他居然还说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是重要的。那是一段自古以来最愚蠢的对话,一个肯付出一切的笨女人和一个没有廉耻毫无良心可言的愚人之间的对话。
“细腰,不要离开我。不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可以走!”夙违终于明白了这三天来她所在何处,究竟去做什么了。他恨死了那个巫支祁,比之他对细腰的图谋不轨,更恨他居然可以为了她放弃淮河的镇河之宝避水剑。
“不要跟着我!”细腰不忍见夙违的惊呆与落漠,准备马上离开。夙违自然不许,正打算阻拦。“如果你再跟着我,我会自尽,我会让你永远无法再见到我!”
“细腰,我是在求你,我不能失去你。”细腰的恐吓把夙违吓到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求她总可以吧。他还从来没求过任何人呢?
“你可以,曾经我就在你的身边,对我的爱你唾手可得,但你心里确只有香药,所以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么纠结,忘掉很容易!”
“你是在报复我吗?”细腰的话刺激的夙违血脉喷张,他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无法让这个女人相信他对她的情感。
细腰这一次表演的如此到位连自己都没想到,或许那根本就是她一直以来真正的心结,但无论如何,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于是突然从衣口抽出一枚梅花针对自己的太阳血,向夙违示意她真的会自尽,果然不出细腰所料,这一招真的管用了,夙违不敢再追上来,眼睁睁的看着细腰一步一步往后退,离他越来越远,直到他无法抓到她。细腰一直跑到无法再看到主人的地方,一个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仿佛全身都没了力气,比之以前默默流泪,她头一次号啕大哭起来,她听到主人刚才说了哪怕她要天下他都能为她拿来,她为什么还要如此伤害他呢?从什么时候她对主人的爱坦露的如此彻底,丝豪不能掩饰?为什么主人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可以轻易抽离,确还在求她,她为什么要说那些狠话呢?她即使代替他去被打入地狱万劫不复,也不应该去说那些狠话,她好后悔,好恨自己,于是猛的起身,又拼命跑了回去。但接下来她所见到的情景确是,一个长相与香药七八分相似的女人,正与主人抱在一起,之所认认定那个女人不是香药,是因为她比香药还要美上好几倍,而主人正沉浸在悲伤之中,闭着眼睛,没有看到跑回来的她。那女人用不屑的眼神撇了她一眼,同时附以骄傲的微笑,细腰见了,又迅速的折返回去,一路跑,一路努力的整理自己的思绪,确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晕倒在地上。等她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了主人的脸,第二眼,她明白了,眼前的不是主人,是邪灵。


  • 力扬的航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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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ygmc @易晓夏 @程小群爱你 @翼雪MD @life超爱刘力扬 @阳光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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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元神还在我这里,居然敢扭头往回跑?”邪灵看到细腰醒了,用很不屑的语气道,“说你蠢你还真蠢,若是我把你毁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主人了。”
“我宁可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我,我也不愿意看到他万劫不复。”积郁心中的想法,跟主人都说不出口,居然可以跟邪灵说。细腰觉得很可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受这种磨难,越是爱他,就越要离他远。“你跟踪我?”突然间细腰想起了什么,问道。
“这不是跟踪,是监视,你已经是我的了,我没有理由不监视自己的财产,更何况还没真正到手呢,事实证明我监视你是对的,如若不是因为九美,你怕是真的会反悔。”
“九美?刚刚那个女人?你认识她?”现在想起来,她恨死了那个女人,恨不得杀了她,就像当初想杀香药一样。突然间发现自己的想法,细腰意识到五百年过去了,自己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狠毒”、那么“疯狂”,巫支祁没有回答细腰的问题,而是把细腰的元神还给了她。
“好好保着自己的命,我还有用呢。”
“我的命还有什么用?如今我已经只剩下躯壳,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任何用了。”细腰一边说一边想着她自己是不是可以自杀了,但还是舍不得主人啊。哪怕生命里只剩下她能和主人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是有意义的。
“谁说的?你太低估自己了,虽然很不愿意告诉你,但为了不让在趁我不备时自杀,不防告诉你,你的命超级有用,有用到我可以拿你去跟夙违换天下!”邪灵想着自己的计谋,虽然自己也莫名奇妙的有点对细腰动心,但是他讨厌这种感觉,感情是最另他不屑和做呕的事情,得到细腰只是他计划的开始。
“你是疯了吧?想得天下想的疯掉了,如今天下是帝舜的,不是他的。更何况就算是他的,你也换不来。”其实细腰只一瞬间便了解了邪灵话语中的含义,这让她全身神经崩紧,立刻警觉起来。
“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他刚不是告诉你即使你要天下也会为你拿来吗,你忘了?”
“你刚才居然离我们那么近,确没有被发现?”细腰心里突然觉得很害怕,像继五百年后第一次在淮河边见到他的感觉一样。
“刚刚你们都太投入了,谁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发现我。”邪灵也没想到自己会在细腰面前隐瞒一些并不重要的东西,比如说其实像幽灵一样跟着一个人,或是钻入某个人的心肺,看清这人所有的心思,都是他的看家本事。他自然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直以来每一分每一秒心里都在为她的主人盘算。
“瞧瞧,你不应该这么紧张,你这样我会很容易控制你,我一但控制住你,你会后悔的。”邪灵谄媚的表情阴阳怪气的说道,让细腰浑身不舒服。
“控制我?就像当年控制主人一样?”细腰怕了。
“想要控制一个人,先要控制他的心,在他情感最脆弱的时候,便可以信手拈来。当一个人最为脆弱的时候,最好拿捏,最容易被控制,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你五百多年前就是这么控制主人的?”
“嗯。对了,我第二次控制他的时候还得拖你的福,那次他为了救你,很脆弱,而且他明知道不可以吃修罗魔芋。所以他对你如此在意,你可千万别辜负他,不要自杀哦~”邪灵说完心情的嬉笑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细腰离开的那一刻,夙违因接受不了突然有晕厥的感觉,感觉到有人扶了他一下,以为是香药,没有拒绝也没有理会,稍缓过神来,发现气氛不对,一把将那女人推开,道:“你是谁?”
“你终于看见我了”九美故做娇态道:“人家在这儿都好一会儿了,居然才想起问。”夙违见了,觉得一阵恶心,来不及纠结这种没意义的人,满脑子在想细腰的事。
“怎么又不理我了,我可是帝舜和九英娘娘赐给你的女人。”
“你回去告诉他们,他们若要把你赐给我,我就不干了。正好我还不想干了呢。”
“听说你要是不干的话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
“那样正好可以不用面对你了。也不用这么面对她了。”夙违此话的重点其实在后半句,但九美只听到前半句,这句着实令她感觉羞辱不小,因为她自认为从来没有她搞不定的男人。努力的沉了沉怒气,还想继续发嗲,夙违确道:“既然你这么有来头,让你滚开有些不好,干脆我自己滚吧,你若敢跟上来,我就杀了你,不管你是什么来头。”夙违又冷又狠的道,那种气势任谁都不会怀疑,九美自然不敢造次。
巫支祁在最短的时间内四处放出他要迎娶细腰的消息,但消息还没有放完,夙违就已经找上门来了。见到巫支祁的一瞬间他就傻眼了,也突然明白了。
“你要的不会是细腰,她对你根本没意义,你想要什么,直说吧。”夙违对邪灵的了解,比对自己的了解还要深,为了细腰也为了治水,不想跟他浪费口舌,于是开门见山道。
“我要什么你会不知道?”邪灵用反问来刺激夙违,他知道夙违足够聪明,并且曾经他们是一个人。
“我手上还没有天下,这件事要在我治水成功之后才能筹谋。”
“所以你的手里拿着避水剑啊?”巫支祁爱搭不理的道,手上把玩着细腰的梅花鞭,喻意细腰在他的掌握之下。
“所以细腰的事你早有预谋?”
“是啊~只不过她来的有些晚。她好像已经知道你治水不成功会承担什么后果了。”
“你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知道用她可以威胁我了?所以你没有抓夙和跟香药?”夙违突然想到邪灵会选择细腰的原因。
“看来你比那个笨女人聪明多了,她除了会为你不顾一切什么都不知道。”邪灵仿佛在鉴赏自己的成功,得意道:“香药哪有那么好对付,全天下只有细腰那个女人会为你心甘情愿被我掌控。”
“其实你根本不用这么做,因为你现在想要的我根本不稀罕。”夙违的话让巫支祁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愣了一下,然后定了定神,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此刻心里确实只有细腰,颇为惊讶,“还真没想到,你的野心都快被这个女人给磨没了。”
“所以把她还给我吧。”夙违自己也觉得很可笑,他自己也没想到会为了细腰跟他商量。
“你觉得我傻啊?非但不会还给你,我还要死命的看住她,本来我还想借着迎娶她的消息让你来找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我现在已经决定要假戏真做了。”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反正就算她变成残花败柳,或者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我也可以拿她跟你换天下!哈哈哈哈……”夙违的弱点全部裸露在外了,让巫支祁拿捏的又稳又准又狠。他知道巫支祁可以读懂他的心,曾经让他的心一丝不挂。
“如果你敢,我现在马上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摧毁这里的一切,包括我、包括细腰、也包括你,我会让你既得不到细腰也得不到天下,你会什么都得不到。”邪灵没想到夙违会反击,他以为他可以等着坐享其成了,看了看夙违手中的避水剑,也感觉到了夙违胸中的天子之火,又定了下神,知道他所说的他一定做的出来,而且会马上做到,头一次感觉到这个人已经不在他的控制之下了,头一次感觉到害怕他。“好,我答应你,不碰她。”巫支祁看着眼前的情景,知道这回自己也只好妥协一次了。
“我要见她!”夙违用无比坚定且不可反驳的语气道。
“好吧,希望你不要为自己的决定而感到后悔。”
当夙违风到细腰时,细腰被封于冰水之中。通过透明的冰层两人得以相见,他确听不到细腰的声音。“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体内的寒冰之气还没有化解!”
“都说梅花越是在寒冷的环境下越是绽放,我觉得她这样超美,你不觉得吗?”
“我会尽快把天下送给你,你快放了她。”
“不不不,只有这样,你才能以最快的速度为我赢得天下!”
“原来你比五百年前更加无耻!”夙违一边骂道,一边准备用避水剑去刺封住细腰的冰层。“千万别这样,当你刺下去的时候,她会融化在水里,你将永远看不到她。”巫支祁说完大笑,不停的大笑,此刻被禁锢在冰水中的细腰露出痛苦的表情,但确看不到她的泪水,夙违不忍再看,唯一的办法是以最快的速度掌握天下,别无他法。心中一边默念‘细腰,你一定要等到我回来救你’一边狠狠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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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五个月了,如今她已经是有七个月身孕的孕妇,你为什么还不动手?”女英貌似平稳的口气之下,是一张无比冰冷的脸,不知道她是有多想让细腰死,所以才会这么急迫。
“就是因为她现在身怀有孕,所以更不好对付了。”九美很无奈也很庆幸的回答,因为她真的不想那么做。
“你是在开玩笑吗?”如果不是还要利用九美,应该已经开始发怒了吧。
“我不是在开玩笑,因为她腹中的胎儿不是人,是神。”
“她如今不过还是一个妖孽,她凭什么怀上神胎?”为什么老天总是会对她格外照顾?九英感觉很是不服气,越是这样,她越想除掉细腰。
“你也知道她早就有了羽化成仙的道行了,她跟你所说的那种妖孽不一样,应该已经彻彻底底修成人形了。”
九美的答案其实已经不是答案,因为这个答案女英心里早已有了,更像是一种训斥,告诉她已摆在眼前的事实。有违天意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只是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她还不知道罢了。
“如果是这样,虽然我很不愿意,但也没办法。”女英的腔调已经没有那么强势,确伴随着一股阴冷:“跟防风合作吧,为他争取力量扩张势力,以便在禹完成大业的时候,从他手中夺得天下。”
“其实我觉得你到是多虑了,可能禹并不想要天下,他应该只是想完成他父亲的遗愿,挽回他们氏族的声誉而已。”九美亲耳听到夙违跟她说他只要美人不要天下,虽然那个美人不是她,虽然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确并不愿意说出口,即使她并不愿意看到禹或是细腰会死,即使她不愿意参与女英的阴谋,她还是不想亲口告诉她细腰的重要性已经达到可以威胁夙违交出天下的地步。
“就算他不想他也会得到,待大业已成必将众望所归,他将会被选举成为新的帝位继承人,如果一切顺利,这便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且历史将在禹这一代改写,虽然她很想亲自去改写,但这样有违天意,但是如果已成事实,即使有违天意又会怎样呢。凭什么天意就不可以更改?早已不满王母的指令,女英相信她的意愿可以改变天意,她相信她的计划总是天衣无缝,她永远可以让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按着她的想法进行,但她确想不到她的计谋全部被显现在水月洞的明镜中,被细腰看见。
“你应该休息了,你应该还是希望自己好好的活着见到细腰姑娘吧?”看着夙违日日夜夜的疲于奔命,九美心里知道他只是为了那个身在水月洞的女人,然而她并不嫉妒,只是惆怅,因为那个女人做得到的她做不到,但是,他怎么可以无视她的美?
“我既然授命于天,它便不会让我轻易死去,更何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夙违的这个回答让九美很是吃惊,原来他不只想着那个细腰,原来他也心怀天下。
“那么如果让你在天下苍生和细腰之中做选择,你会选择哪个呢?”九美心里想着将来能以细腰作为要挟的筹码究竟有多大,因此并不介意冒点风险一探究竟。
“我根本不需要做这个选择!”夙违终于放下手中的工作,用有些愤怒的眼看着九美道:“完成治水大业是我的使命,而细腰她本来就是我的,由始自终一直都是!”夙违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甚至他发怒的程度还没有达到她的预期,然而不在她意料之中的是夙违接着对她道:“如果以后没什么事,我希望你不要在我眼前出现!”夙违并不了解小奈从涂山回来时告诉他细腰让他小心九美的真正意思,他只是以为细腰不愿意他身边站着别的女人,于是他头一次仔细打量了一番九美的美貌,眼前的这个女人果然汇集了天下的各种美,但她即使这样美,确不会让他心动,也不会让他伤心,他只在乎那个等了他五百年的女人,又一次分离让他更加得以肯定的是,如果细腰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他的生命中将只剩下黑暗,这一点在得到她之前就是这样,在得到她之后也是如此。
两个月后,夙违带领的开辟山渠的队伍正好经过涂山,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响彻云天山谷,以此告知世人这个呱呱落地的婴儿并非常人,必然非同凡响。夙违在远处忘了眼水月洞的洞口,他不能进去,她也不能出来,或许刚出生的婴儿能让他感觉到细腰的存在,小奈抱着婴儿站在那里,他确不忍再看,因为即使看下去也没有结果,他必须继续前行。
“主人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去看看细腰组?”小奈一路追赶夙违一行人,直至到黑夜时分他们休息时才赶上。
“因为工期还没有结束,工程还要继续进行,如果我去看她,我怕我会无法离开。”命运的坎坷与不顺,教会夙违的是忍耐,忍字心上一把刀,虽然痛苦,但他确不得不为两年内能与细腰顺利团聚而继续忍下去。
“细腰姐请主人给孩子起个名字,对啦,主人还没问是男是女呢。”
“就叫启吧,不管是男是女。”夙违望了眼天空,第一眼便看到了启明星,这应该就是天意吧,或许他更希望能早日开启水月洞的洞门。“我想要女的。”夙违希望细腰生的是个女儿,长的越像她越好,或许这也叫爱屋及乌吧。
“但是是个男的啊!”对主人的脾气禀性,小奈一直很无语,真的快要哭了。
“那就先这样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漠然。
“先这样是什么意思啊!?”小奈总是预想不到主人会如何说、如何做,甚至预想不到他的反应。他给她的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回答的背影。
与防风的合作并不能让女英满意,因为各有各的算盘,女英甚至担心还没等到夙违继承帝位,就已经受到防风的威胁。如此经营了快两年,两人的步步为营被水月洞中的细腰一览无余。
眼看治水大业马上就要大功告成,女英还想最后再计划一次。于是与娥媓和帝舜商议,要将九美赐婚给禹。除了涂老,没有人知道身在水月洞的细腰能知晓一切,防风的势力已经壮大到咄咄逼人的程度,眼看马上就要全身而退的主人需要舜帝的支持,在这个时候不适合违抗圣命,不能做为主人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会让她难过,但是她不会让自己成为主人的绊脚石,九美的事情无可奈何,她也没办法阻止,只能挖空心思想出去以后如何对付防风的事情。
随着最后一座山被劈开河口,滚滚洪水流入大海,昭示治水大业已成,天下人从此不必再担心沦为虾蟹,一场史无前历的大雨并没有再让百姓受灾,帝舜已经准备好封禹为夏王的封王大典,当然也有九美的赐婚。
再次见面,眼中的她分外妖娆,美到不可方物。再一次轻抚细腰的脸,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颤抖,夙违自然不知道细腰在洞中每日吸取月光精华的原因气色才会如此好,他只看到她的一双眸子更加深邃亮眼,目光如炬,然而这样的一双眼睛确流出泪来,让他好不心疼,只因细腰眼中的他比每日明镜中看到的更加憔悴。
“父亲!”一声稚嫩的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然而让他诧异的是他为何知道他就是他的父亲,他当然不知道细腰在水月洞每日都指着明镜中的他告诉启那就是他的父亲。
“细腰!看你给我生了个什么啊!”再多的惊讶不及当他看到启的眼,那是一双幽蓝的眼睛,看上去,像极了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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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夙违并不是很喜欢启,他甚至不喜欢启过于接近细腰,总是让小奈带。
“主人,启儿必竟是你的骨血!”看到夙违对启的冷漠,细腰很生气,心中极为郁结。
“我当然知道,只是他让我想起……”
“邪灵!”细腰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夙违不敢说出口的话,没想到主人也有不敢说话的时候。“没错,启儿就是邪灵转世,正所谓无仇不结父子,无怨不结夫妻!”早在巫支祁临死向她祈求爱时,她就开始有难言之痛,只是她自己也没想到会是如此因果。
“原来你到现在还在怨我。”夙违用貌似撒娇的口吻道。“不知道你对我的怨是否够深,最好深到可以延续我们夫妻的情分到一万年!”虽然启是邪灵转世这件事情让夙违很闹心,但他还是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好像他与细腰的未来不会再有许多的荆棘和坎坷,这种感觉让他在细腰面前偶尔会收起千百年来的孤傲与冷僻,极尽温柔与细腻。
“夫妻情分?”细腰听到夙违如此说,身体不由得战栗了一下,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夙违深切的感觉到了。
“不然是什么?难道你只当我是主人吗?”
夙违夫妻情分让细腰觉得幸福得承受不起,于是突然抱住夙违,紧到自己都呼吸困难,连夙违都对这个从未有过的大胆举动有些惊讶,心中又想一定是她沉淀了太多的悲伤,每次有这种想法都内疚的不行,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为了这个男人她一定还可以做更多,但是她好想一个人拥有他。
“但是主人的妻子不应该是我,细腰身份卑微,不配做主人名正言顺的妻子。”
“你是在故意刺激我吗?不要说这种混账话!你不配,天下还有谁配?”细腰总是看低自己的身份让夙违觉得有些恼怒,想到曾经被整个世界抛弃,那时自己又有什么身份呢?心想这傻丫头一定不知道这么说会让他心痛如绞。“你曾跟涂老说你是我的家奴,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夙违怯声问道,小心翼翼的,然而细腰的回答确让他倍觉酸楚:“五百多年前我曾经是主人的属下,这一世我也想做主人的属下,但是主人不允许,所以细腰只能自称是你的家奴了。”八年前她为主人守孝藏母之后,日夜不休赶去见他,只求能像五百年前留在他身边,他确不允。她曾为此心灰意冷,没想到五百多年的等待换来的缘份还不如五百年前。
“细腰!我只是想让你回去等我娶你!我只是不想你冒险跟我过那种刀头舔血的日子!那时治水之事还不明朗,别说是避水剑和开山斧,我连河图都没有,我只是不想再对不起你。但是你可知道我有多后悔,我恨我自己为何要放你走。我后悔当初没抓住你,就算是失败,就算是跟我父亲一样的下场,我也不想让你再等我了!”夙违脑中亦闪过八年前的一幕,当她走的时候,他再一次感觉到孤独无比,比五百年前更可怕。他急切的、不由分说的解释,把多年来的痛苦一并说出口,如果此时还抓不住她,当真不配被她爱了这么多年。“细腰,你可知道你是我重新降落凡尘并愿意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主人自帝王星而落,如今又众望所归,理当筹谋天下,完成五百年前未完成的心愿啊。”不能为主人夺得他想要的,一直是细腰心中的结,此结比之香药更甚,主人的深切表白让她心碎,确也提醒着她他乃受命于天。
“除非你真的想让我这么做,你若想要天下,我便为你取来。”曾经想过要把天下给她,因为细腰总是让他觉得对她最重要的是他自己,虽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细腰会无视他对她的倾诉,但他确定只要她想要,就一定要让她得到。
“防风的势力日益扩大,他野心之大,天下人尽皆知,如今帝舜已经下旨赐婚,为了能得到帝舜的支持,主人总不好违抗他的旨意吧?”心里每天想着能与主人独辟一处,不理世事,确又不得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自从主人离开家乡,十几年来和在水月洞的经历,已经让她明白了主人这一世的宿命就像五百年前一样不可逆转。主人如今心里只有她,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恩惠,主人如今说出来的话,句句都戳中她要害,都是致命的诱惑,如果再不把情况都说出来,如果主人再对她深情告白下去,她会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会马上把他拉到深山里,永远都不出来。
“赐婚?赐什么婚?”夙违还不知道细腰在水月洞的经历,帝舜的旨意也还没到,所以他自然不知道。
于是细腰便把在水月洞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无敌被击得粉碎的山石、女英与了风的合谋、启的出生以及之后两年她们母子的生活,唯独没有提及九美行刺她的事,只怕她说了,九美定死于主人的剑下,而当下九美对他来说确是一张极为有用的好牌。
“傻丫头,如果我娶了九美,你怎么办?我就算得了天下也不是你的,你到底还是为了我。但是我已经说了你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你怎么能忍心不要我?”
“我会一直陪在主人身边,只要细腰一息尚存,绝对不会离开主人。”
看到眼前抱着他的这个女人傻到如此模样,夙违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想问他曾经吃过的苦头可抵得上拥她入怀的回报。
几日后,帝舜的旨意果然到了,夙违以禹的身份,被封为夏王,同时到来的,还有身着华衣的九美以及浩浩荡荡的陪嫁队伍,夙违选在赐婚的日期在涂山举行受封仪式并召开天下大会。
大典之日前夕,汇集了几乎天下所有部族首领,当然也包括了远道而来的防风,防风自然是为筹谋天下而来,每日在涂山的几处茶棚里喝茶,只为探访夙违的下一步计划。但确听不到任何消息,席间议论纷纷的事只有一件,便是夏王的受封大典上,夙违宣布的王后究竟是帝舜赐婚的九美,还是已经为他育有一子的涂山氏首领女娇。
“竟讨论这些没用的事情!”防风绕了一圈,终于无可奈何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主上,依我看这件事不见得对我们没用”防风的谋士廖名道。
“有何用处?”
“我这几日一直打听此事,据我所知那个九美早在六年前就被女英派来了,但夏禹一直拒绝她,心里只想着那个女娇。”
“如此说来禹可能会违旨不尊?”防风以他自己的脾性去衡量夙违,并不相信夙违会为了一个女人与帝舜作对,虽然他希望这是真的。
“对!他一但违旨不尊,必然惹怒帝舜和女英,主上正好可以乘虚而入,加上主上这三年来在封山和汀州治水,在南边建立的威望,足以与夏禹抗衡。”
正在防风与翏名说话时,茶棚又来了一伙人,此一伙不是其他,正是细腰、小奈、涂老与伯益四人,防风一眼便认出细腰与伯益,稍闪了下身,把自己藏于人后,因茶棚人数众多,细腰并未注意到防风的存在。
“细腰,如果你能成为夏国的王后,将来或许又是母仪天下,我涂山氏非但解了没落之险,又大大增添了地位和声望,你果然乃我涂山之福啊。”其实在六年前,当防老得知夙违要娶细腰时,就是这么打算的。
“涂老说笑了,涂山氏的地位和声望是这些年来协助主人治水而得,当之无愧,怎么会是因为我呢,更何况主人要娶的是九美才对,她与我家主人乃是帝舜赐婚,主人若是让我做了王后,不是违旨不尊?”细腰并不想做什么王后,但确是真的想做夙违的妻子,只是她再不能接受主人的命运有任何坎坷。
“娶九美?不可能!早在六年多前你做涂山氏首领的时候,夏禹就与我言明,若想他送我一个女儿,我便要还给他一个夫人,也正因如此这些年来我从不敢提及你的婚嫁之事,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给我来了个先斩后奏,我去责问他为何不对你明媒正娶,如此岂不让我涂山氏颜面扫地?他确跟我说你本来就是他的,他为何还要娶?真是气死老朽了,我是看他治水辛苦异常、颇为努力,才不与他计较的。以他的个性会违旨不尊一点都不奇怪!”
“细腰姐,主人会宣布你是王后的事恐怕你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其实这个我早问过主人了,主人还说让他娶九美是你的主意。”在得知九美一行来到涂山是为了奉旨完婚,小奈就已经气冲冲的去找夙违理论了。
“他是这么和你说的?”
“是啊,我还不相信呢,我还问他细腰姐有这么笨吗?主人说难道你还以为她聪明啊?她每次都不过是自作聪明而已。”小奈学着夙违的口气,说完便在那里咯咯咯的笑。
“不行,我得去阻止他!”细腰说完,便起身去找夙违了。留着其余三人在那里不明所以。
“主上,那个女人我昨日在另一处茶棚见过,听说她就是涂山氏首领女娇。”翏名指着正往外走的细腰对防风道。
“女娇?怎么可能?她不是夏禹的家奴细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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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如今已经以涂山氏首领的名义成为夏国王后,想着这些年来为了帮助主人,集结涂山之众治水,借了涂山的震山之宝开山斧,还在水月洞中安胎修炼,涂老带自己视如已出,从涂山所取如此之多,女妖的身份还从未坦露,心中不免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借着主人单独约见防风之际来找涂山老人。
“涂老,这些年来,承蒙您和涂山各长老以及族长的照顾感激不尽,细腰有些心事实在是不吐不快。”
“细腰姑娘严重了,实不相瞒,早在请细腰姑娘做我涂山首领之时,我就已看出细腰姑娘与夏王的关系非同一般,因此待你始终如我涂山氏首领而非后辈。”涂老已看出细腰的来意,而细腰确不知早先涂老请她继承涂山氏首领的位置,只是利用她和夙违的关系而为涂山筹谋。
“涂老之言细腰心里明白,当初细腰也是奉了主人的命才做了涂山的首领,细腰知道涂山氏是仙族后裔,而细腰……”
“细腰姑娘,你从来没想过我为什么给你起名叫女娇吗?”因自己行事一向隐秘小心,从未想到过涂老会知道自己的来历,一直以来只以为涂老德高望重仙缘颇深,确不知眼前的老人实则是个不死神仙。
“女娇……和女妖差不多”,凭细腰的精明早该理解其中的含义,只因心中时刻惦念夙违,不相干的事从来懒得去想,当初被夙违单独留在涂山心中只有被遗弃的悲伤,否则当下便已经窥探这名字的真实意义,如今经涂老提醒便马上明白,原来自己不曾在涂老面前隐藏一星半点。
“所谓娇,用到你身上便是娇,只因你早就位列仙班该升天了,只是因为你现在的作用,无人能奈你何,这一个娇字也配得上你天之娇女的命运。”
“细腰只不过是主人的一个属下,只因与主人的情缘纠葛才贵为王后,在我心里并不想做什么天之娇女,而只想与主人浪迹天涯。细腰今日来找涂老除了表明真实身份,便是想与涂老商议选择首领接班人一事。”夙违的昭告天下使细腰在别人眼中让她成为了夏国的王后,而在细腰的心里只意味着她成为了主人的妻子,已经经历过无数风雨的细腰已经开始了享受拥有,心中打着与主人双宿双飞的主意,开始努力摆脱与世间的所有瓜葛。“但是听涂老一席话,似乎知道细腰的命运。”
“你在水月洞呆了不到三年就能获知其中奥秘,可知我在那里已经修炼过不止三百多年,我不但能看到现在,而且能看到曾经和未来。”
“未来,细腰将会如何?”静候了太多岁月,只愿在地老天荒前能再见到主人,若心愿能了,宁可万劫不复的是她,而如今已经触碰到主人的温暖,确发现自己有无尽的贪婪。“算了……涂老不必说。”害怕以后的路会亦如曾经坎坷得血迹斑斑,不愿接受命运的安排,不忍听涂老说出答案,只认定了自己会拼命抓住眼前与主人的相依相伴绝不妥协。看着刚想说话的涂老因自己阻止而欲言又止,看到涂老的脸上转尔呈现的是会心的微笑,想必未来还好。
“你们的缘份由你的心决定,你牵挂他多久,你们的缘份就有多久,你的未来只有你能决定,你已经经历了如此多,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就算现在有一万个理由让你离开他,只怕你也欲罢不能吧!”细腰的一切,涂山才人早已在水月洞中一探究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夙违与细腰的坎坷能使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涂老的话,句句说到细腰心坎上,没想到知细腰最深者是涂老。”
“老朽在世上游荡了多久岁月自己都数不清了,世间情爱无数,我确从来都是不以为然,唯独读到你的心情让我有所不忍,我不能告诉你什么,我只能提醒你两句,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则,情爱再深也不能成为卸下责任的理由,你将来若真能母仪天下,在你看来是一种牺牲,实则是对你是一种保护,能让你少经历许多风浪,只是若真要走到这一步,你需要历练的还有太多。”
细腰从涂老处回到房间不见夙违,心里不明所以的朝思暮想,涂老的话始终在她耳边萦绕,无论如何静不下心,只觉如此症状唯有呆在主人身边可解,便去厅室寻找,确看到只有防风一个人在那里。
“细腰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防风见到细腰款款而来,亦如六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如沐春风般,倾刻之间便春心荡漾。
“酋长大人不必客气,引荐之事,细腰至今还未曾道谢呢。”想到防风与女英和主人之间的特殊关系,细腰只得强忍中心厌恶。
“没想到啊!那时我还以为你是禹大人的属下而已,没想到你摇身一变成了涂山氏的首领女娇。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你会成为夏国的王后,果真是个手段高明的女人。”
“细腰之所以会成为女娇,只是因为我与涂老甚是投缘,因此被涂老认做义女。我的手段不甚高明,也不会糟蹋自己的手段将它用在一些无关痛养的地方,是防风兄您想多了。”
“果然还是这般伶牙俐齿,只不过好像我与细腰姑娘也很有缘哦,不知道将来会发展成为何种关系呢?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每见有女子长相与你颇为相似就会娶回来,到现在已经娶了九个,如今唯独缺一个像你这样气质妖娆的王后。”
“防风兄原来如此抬爱我,真是不胜荣幸。细腰是蒙主人不弃才有今日,王后两字说来只是一个名头而已,以防风兄南越之主的地位,可网罗天下美女选最佳者为后,细腰就不配觊觎了。”
“细腰姑娘若是有觊觎之心,我可是不胜荣幸啊!”
“细腰,你在这里做什么?”对防风的百般出言调戏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正想出言讽刺之时,夙违确来了。看似轻松的样子,眼神之中隐含着不可言喻的怒气,只在夙违一眼看向她时便明白方才与防风的一番对话多数已入了主人的耳。“还不快给我滚回房里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见识接触的人太多了,难道这就是他被惩罚的方式?还好眼前这个只是举止浪荡的防风,而不是那个玉面郎君伯益。
“主人息怒,细腰这就回去。”无论到什么时候,他都是那个轻易即可被她触怒的主人,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为之惊讶的防风,只觉得不经意见到此人是自己自水月洞出来后遭遇的最大的不幸。
“这就是河图,你用过之后直接还给河伯即可。”防风为能在接下来治理天下的阶段胜出以在与夙违的较量中搬回一局,便开口向夙违索借河图,而在刚才夙违为他取河图时与细腰的一个照面确让他改变了主意,在那一刻觉得如果能从他手中夺得细腰也许比夺得天下更有意思。
“怎么这样子都能回来?你也不嫌羞耻!”看着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九美,女英怒不可遏,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赐婚是你的主意,为何我要觉得羞耻?”介入夙违和细腰之间是两百年来九美最不愿意完成的任务,但为了在有扈氏得到至高无上的地位,甚至超过已为帝后的九美,她不想收获失败。
“你不是自称貌可倾国,能虏获天下吗?”看出九美的各种不愿意,为了让九美能继续为她效命,女英不得不使用激将法,哪知连这个方法也不管用了。
“我承认那是我以前自不量力,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番话来,我这样羞辱你你居然跟没事儿一样,看来你这次受的打击真不小。”
“我们的谋划都暴露了”不想再听女英的讽刺,不如干脆切入正题,九美对女英道。
“暴露?你是指诛除细腰一事?”从第一眼见到细腰,再到王母派她去找细腰得知细腰的来龙去脉,心里明白如果夙违知道她要杀细腰一定会杀到蒲板来。
“你对付他的心思他已知道的一清二楚,细腰的事,他确没有提。”对于这一点,九美也很纳闷,百思不得其解。
“这怎么可能?!”自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天衣无缝的女英,还指望着夙违能领她的情,能甘心受她管制。
“他还让我告诉你,不用担心帝舜去后会大权旁落,他不稀罕帝位,会把帝位让给你的儿子商均。”
“笑话!我想要的东西会用得着他让给我?”
看防风在九夷部落逐渐坐实了首领的地位,本来想采取安抚的手段,在听细腰和防风的对话之后确怒火中烧了,于是命庚辰做为特使协助防风治理南越,实则想在适当的时候取而代之,防风确没有参透其中奥秘,只以为庚辰是夙违怕他做乱派来监督他的,开始一门心思的想着怎样才能得到细腰。
没有为自己营建宫殿,而只是亲自督建了一个小屋做为与细腰的爱巢,每次看到细腰的一刹那就忘了自己还有虏获天下的野心,送走防风之后回到小屋,在屋外站了许久,望着眼前的景象,只盼能与细腰长住于此无人打扰,每天看着她为自己洗衣煮饭,每天与她形影不离。看到有些惴惴不安的细要,虽然怜爱之心犹如泉涌,确并不打算不追究。“居然跑去单独见防风,我原本以为你只是胆子大,现在看来你是别有用心!”虽然知道细腰与防风周旋全是为了他,确还是因一时气愤故意刁难起来。
“细腰只是一时间不想独自呆在房里,所以赶去找主人。”细腰用温柔似水的一双眼看着夙违,显得她回答的格外认真。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你等我。”最近两天对夙违的情感从不可置信的胆怯逐渐变得坚定不移的炙烈,这种改变夙违从一开始就觉察到了,于是对细腰的爱更加爱不释手,哪怕让她多等一时一刻也心中不忍,只想爱她爱的体无完肤好让她忘了五百年前香药那个结。
“小奈阿姨,我不喜欢香药婶婶,我们不要去找她好不好?”真想不到启儿如此可爱,主人为何会说启儿是邪灵转世,小奈心中一边抱怨着主人对启儿不甚理睬,又几乎占用着细腰姐的全部时间,弄得启儿像个不受爹娘待见的孤儿,自己确觉得与启儿特别有缘,对他甚是喜欢,难得香药跟夙和也喜欢他,总嚷着让她带启儿跟他们一起。
“你为什么不喜欢香药婶婶呢?香药婶婶对你多好啊?你这孩子虽然很可爱,确是倔的狠,个性像细腰姐不说,还是一副主人的脾气,虽然聪慧确出奇的霸道不讲理,小奈阿姨还真就不能让你总跟你爹娘在一起,不然一定会学坏的!”小奈自顾自的说着,更像是自言自语,就好像她才是最出色最完美的,心想反正启儿还不到三岁什么也不会懂。
“我就是不喜欢香药婶婶,启儿觉得娘亲每次看到她都会不开心。”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啊,我觉得你娘挺好的啊!”小奈想不到启会说出这番话来,想着如今主人和细腰姐已经情比金坚,细腰姐应该不会对香药再有芥蒂之心才是,但若说到不开心仿佛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自己都没发现启儿确感觉到了,看着启儿一汪清澈的大眼睛,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手中拿着女英给自己的红瓶,九美又一次来到涂山,想那女英的诡计愈加过份,只怕将来若出了事有扈氏饶不了她、帝舜饶不了她,王母也饶不了她,不愿再参与其中,只想赶快脱身,但心里也特别想知道香药在夙违的心里所占几成,看似坚不可摧的情感是否会被过往轻易打破,在小屋外潜伏了好几日,终于等到细腰跟小奈带着启一起出去玩,只留着夙违在房里,于是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2025-09-09 00: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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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限制五千字了呢?我记得以前写很多也能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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