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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跟着麻烦探寻者们走下了山，那些孩子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脚步声。在Martha看来他们不是非常谨慎的孩子。可能博士是对的。可能那些书的确都是垃圾。
Martha并不在意。在她年幼的时候她曾经喜欢过这些书。在《麻烦探寻者》之后她读了一些像《哈利波特》之类的书，然后她开始读成人书籍并试着读经典名著……但是只有《麻烦探寻者》是最初的。
她扫视着他们的后面。小胖一直跟着，在树和灌木间溜过来溜过去，尽最大努力地隐蔽自己但是可悲的失败了。她突然对他感到抱歉，这个可怜的孩子非常渴望成为麻烦探寻者的一员。
“我们就在这里开始野餐吧！”汉弗里宣布。
“哦，好的，开始吧！”格蒂尖叫着。
“我都饿坏了！”乔大喊。
“太棒了！”西蒙欢呼。
“真是地狱啊。”博士喃喃道。
“西蒙，我们把篮子放下，”汉弗里说。“女孩们，你们把篮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我们尽情吃！”
Martha站在博士旁边看着孩子们开始享受由果酱烤饼、姜汁啤酒、苹果、蛋糕、火腿三明治、派、肉馅饼、蛋挞组成的大餐。格蒂和乔从篮子里拿出了如此多的食物以至于Martha开始怀疑这个篮子其实和Tardis异曲同工。
“我饿了。”她说。【看了这段我也饿了QAQ】
“我们也应该带点东西来野餐的。”博士点头表示同意。
“那些蛋糕看起来很好吃。”
“难道不是吗？而且我从没像现在这么想喝姜汁啤酒。”
博士看到了什么然后开始走动。Martha继续注视了一会儿那些看起来像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果酱馅饼，然后她离开了麻烦探寻者们和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的小胖。有一位骑着老式自行车的年长女士正朝他们而来。她的头发是灰色的，花裙子上穿着薄羊毛衫，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博士站在路当中，双手叉腰，两脚张开。老女人继续骑行着。
“嗯，”Martha说。
一只蝴蝶飞过老妇人的面前，她扭过头看着它拍扇翅膀。
“喂，”Martha大声说。“喂？我们在这里，喂！”
“她需要一段时间来发现我们的存在，”博士说。“毕竟我们不属于这个故事。”
老妇人慢悠悠地骑着车接近了。她在最后一刻才发现博士站在面前。她尖叫一声转动了车把，冲出路面并掉下了山。Martha跑向博士，他们看着老妇人在车上摇摇欲坠，惊慌地大喊并冲到了坡底，然后摔倒了，摔得不重。
“你还好吗？”Martha大喊。
“我很好，”博士说。“她都没有撞到我。”
Martha瞪了他一眼，然后快速跑向刚刚坐起来的老妇人。
“小心，”Martha说。“你可能受伤了。”
老妇人向四周看了看，皱眉，盯着Martha看了一会儿然后才看到她。她颤颤巍巍地笑了。“喔，别为我担心，亲爱的。我这辈子有过摔得更重的时候，而且我敢说我还会摔得很糟的。不过如果你能帮我站起来我会非常感激你的。”
Martha绕到她背后把她扶起来，同时博士推着自行车过来了。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他高兴地说。
“那是我的自行车！”老妇人说。“真是谢谢你了，年轻人。”
“哦，这是我应该的。”博士说，带着迷人的微笑。“我是博士，这是Martha。你是？”
“奥格雷迪太太（Mrs O'Grady），”老妇人说。“你好。”
“奥格雷迪太太，”博士重复道。“你其实没有名字，对吧？”
“我当然有，”奥格雷迪太太说。“我叫太太（Mrs）。”
“你可真是一个设定完善的角色。”博士说，怀疑地向Martha扬起了一边眉毛。
她无视了他。“你住在附近吗？”她问，老妇人点点头。
“我住在那边的农舍。”
“那你也许能帮助我们，”博士说。“这附近有一个需要解开的谜团但是我们找不到。必须承认我们其实刚开始找，不过你看上去像是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
“一个谜团？”奥格雷迪太太说。“天哪，没有，我恐怕不能帮助你们。我尽可能地远离谜团，年轻人。它们很可怕。它们会导致各种各样的……答案。”她颤抖了一下。
“确实，”博士说。“所以你没有注意到任何不一般的东西？”
“不一般？”
“奇怪的事情，”Martha说。“无法解释的事情，噪音，犯罪行为，任何不同寻常的事？”
“不，”奥格雷迪太太说。“什么都没有。除了树林里奇怪的光。”
“奇怪的光？”博士说。
“在树林里？”Martha说。
“哦，是的，”奥格雷迪太太说。“我每晚都在树林里看到奇怪的光。很多人说那是鬼，但是我不相信鬼。我最后得出结论它们是奇怪的光。”
博士皱眉。“那是你的结论？”
“是的。”
“你这样就满意了？”
“当然。”奥格雷迪太太说。“因为它们就是那样。奇怪的光。”
博士上下打量着她。“像你这样活着是什么感觉？”他喃喃自语。“如此缺乏好奇心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倒还过得去，”奥格雷迪太太说，咯咯笑着。
“你从未想过调查它们？”Martha问。
“不，”奥格雷迪太太说，她睁大了眼睛，好像这个问题让她充满了恐惧。
“你记住这些话：晚上进入这些树林是不会有什么好事的。奇怪的光就是奇怪的光。除了怪人，谁会去想这些奇怪的事？我们都不是怪人，对吧？”
Martha犹豫了一下，看着博士。
博士微笑起来。“不，”他说。“我们完全不是怪人。”
——————TBC————————
Martha并不在意。在她年幼的时候她曾经喜欢过这些书。在《麻烦探寻者》之后她读了一些像《哈利波特》之类的书，然后她开始读成人书籍并试着读经典名著……但是只有《麻烦探寻者》是最初的。
她扫视着他们的后面。小胖一直跟着，在树和灌木间溜过来溜过去，尽最大努力地隐蔽自己但是可悲的失败了。她突然对他感到抱歉，这个可怜的孩子非常渴望成为麻烦探寻者的一员。
“我们就在这里开始野餐吧！”汉弗里宣布。
“哦，好的，开始吧！”格蒂尖叫着。
“我都饿坏了！”乔大喊。
“太棒了！”西蒙欢呼。
“真是地狱啊。”博士喃喃道。
“西蒙，我们把篮子放下，”汉弗里说。“女孩们，你们把篮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我们尽情吃！”
Martha站在博士旁边看着孩子们开始享受由果酱烤饼、姜汁啤酒、苹果、蛋糕、火腿三明治、派、肉馅饼、蛋挞组成的大餐。格蒂和乔从篮子里拿出了如此多的食物以至于Martha开始怀疑这个篮子其实和Tardis异曲同工。
“我饿了。”她说。【看了这段我也饿了QAQ】
“我们也应该带点东西来野餐的。”博士点头表示同意。
“那些蛋糕看起来很好吃。”
“难道不是吗？而且我从没像现在这么想喝姜汁啤酒。”
博士看到了什么然后开始走动。Martha继续注视了一会儿那些看起来像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果酱馅饼，然后她离开了麻烦探寻者们和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的小胖。有一位骑着老式自行车的年长女士正朝他们而来。她的头发是灰色的，花裙子上穿着薄羊毛衫，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博士站在路当中，双手叉腰，两脚张开。老女人继续骑行着。
“嗯，”Martha说。
一只蝴蝶飞过老妇人的面前，她扭过头看着它拍扇翅膀。
“喂，”Martha大声说。“喂？我们在这里，喂！”
“她需要一段时间来发现我们的存在，”博士说。“毕竟我们不属于这个故事。”
老妇人慢悠悠地骑着车接近了。她在最后一刻才发现博士站在面前。她尖叫一声转动了车把，冲出路面并掉下了山。Martha跑向博士，他们看着老妇人在车上摇摇欲坠，惊慌地大喊并冲到了坡底，然后摔倒了，摔得不重。
“你还好吗？”Martha大喊。
“我很好，”博士说。“她都没有撞到我。”
Martha瞪了他一眼，然后快速跑向刚刚坐起来的老妇人。
“小心，”Martha说。“你可能受伤了。”
老妇人向四周看了看，皱眉，盯着Martha看了一会儿然后才看到她。她颤颤巍巍地笑了。“喔，别为我担心，亲爱的。我这辈子有过摔得更重的时候，而且我敢说我还会摔得很糟的。不过如果你能帮我站起来我会非常感激你的。”
Martha绕到她背后把她扶起来，同时博士推着自行车过来了。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他高兴地说。
“那是我的自行车！”老妇人说。“真是谢谢你了，年轻人。”
“哦，这是我应该的。”博士说，带着迷人的微笑。“我是博士，这是Martha。你是？”
“奥格雷迪太太（Mrs O'Grady），”老妇人说。“你好。”
“奥格雷迪太太，”博士重复道。“你其实没有名字，对吧？”
“我当然有，”奥格雷迪太太说。“我叫太太（Mrs）。”
“你可真是一个设定完善的角色。”博士说，怀疑地向Martha扬起了一边眉毛。
她无视了他。“你住在附近吗？”她问，老妇人点点头。
“我住在那边的农舍。”
“那你也许能帮助我们，”博士说。“这附近有一个需要解开的谜团但是我们找不到。必须承认我们其实刚开始找，不过你看上去像是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
“一个谜团？”奥格雷迪太太说。“天哪，没有，我恐怕不能帮助你们。我尽可能地远离谜团，年轻人。它们很可怕。它们会导致各种各样的……答案。”她颤抖了一下。
“确实，”博士说。“所以你没有注意到任何不一般的东西？”
“不一般？”
“奇怪的事情，”Martha说。“无法解释的事情，噪音，犯罪行为，任何不同寻常的事？”
“不，”奥格雷迪太太说。“什么都没有。除了树林里奇怪的光。”
“奇怪的光？”博士说。
“在树林里？”Martha说。
“哦，是的，”奥格雷迪太太说。“我每晚都在树林里看到奇怪的光。很多人说那是鬼，但是我不相信鬼。我最后得出结论它们是奇怪的光。”
博士皱眉。“那是你的结论？”
“是的。”
“你这样就满意了？”
“当然。”奥格雷迪太太说。“因为它们就是那样。奇怪的光。”
博士上下打量着她。“像你这样活着是什么感觉？”他喃喃自语。“如此缺乏好奇心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倒还过得去，”奥格雷迪太太说，咯咯笑着。
“你从未想过调查它们？”Martha问。
“不，”奥格雷迪太太说，她睁大了眼睛，好像这个问题让她充满了恐惧。
“你记住这些话：晚上进入这些树林是不会有什么好事的。奇怪的光就是奇怪的光。除了怪人，谁会去想这些奇怪的事？我们都不是怪人，对吧？”
Martha犹豫了一下，看着博士。
博士微笑起来。“不，”他说。“我们完全不是怪人。”
——————TBC————————
2
森林里并没有什么好调查的。那里只有橡树、桦树、白蜡树，透过树木的阳光形成的光斑、灌木和苔藓——所有那些构成了森林的东西。不过Martha倒是觉得有个东西能作为线索：一张高高地挂在树上的绳网。她可能是不太记得《农舍闹鬼之谜》除了封面之外的内容了，但她记得《麻烦探寻者》丛书里的大部分线索都非常的显而易见。不过博士很少抬头。他忙着看地上。
“你看见那些绳子了吗？”Martha问。“它们是线索，不是吗？我在观察它们，像你叮嘱我的那样，而且它们就是线索。对吧？”
博士喃喃自语着什么，然后开始走进矮树丛。Martha叹了口气，跟上。
他们一直走到一个陡峭的斜坡，博士径直走向一团灌木。他非常轻易地撕开了它们。Martha跟上他，看见地上有一扇生锈的铁门。博士抓住把手打开了门。
“一条秘密通道！”他说。
Martha皱起眉。“看起来很黑。令人毛骨悚然。而且有很多蜘蛛网。”
博士笑了起来。“想进去探险吗？”
“不。不。那些绳子才是我们的线索。我们应该专心研究它们。”
“哦，拜托！那些绳子是无聊的线索！我们上次调查秘密通道是什么时候？”
“我们经常调查通道。”
“但不是秘密通道！来吧，Martha！麻烦探寻者们会调查的。我觉得你欠童年的自己一次探险。你不是说了些关于‘麻烦探寻者誓言’的事情吗？”
“我没有发过那个誓。它是写在每本书的第一页的。”
“你读过吗？”
“是的，我读过，但这并不意味着——”
“你记得吗？你能背给我听吗？我挺想听的。”
Martha皱眉。“嗯……好吧。我想是这样的。我看看……立誓来把麻烦找，有了麻烦我就到。不求家长来帮忙，事成只和朋友聊。”【为了在翻译里压上这个韵想了好几天也就是这个样子。。。好久不学语文了水平不行】
“它的韵脚！”博士高兴地说。“多少是有的。虽然不是特别完美，但是它有韵脚，这是个有效的合约。”
“你说它是有效的合约是——”Martha说，但很快停住了。博士笑得更开心了。
“你大声的说出来了，所以你发了这个誓，”他说。“这是誓言生效的方式。太棒了。我们去探险吧。”
他们向下走进黑暗，石阶非常湿滑。Martha伸出一只手在前面，靠在博士背上，另一只手扶着冰冷的墙壁。
“你的音速起子能做那么多事，”她悄声说，“为啥就不能当手电筒用呢？”
“因为它是一把音速起子，”博士也悄声回答，“不是一把激光起子。【法师说，我的就能当手电筒用，哈哈】不过我设计的下一个起子会有电筒的功能的。我保证。”
在他们下方，黑暗变成了昏暗，又变成灰暗，Martha的眼睛逐渐适应了环境。她听见了低低的谈话声和水轻轻溅起的声音。他们下到最下方然后偷偷溜到墙角。三个人站在一条地下运河边，将一些木箱子往一条被系在小码头边的船上装。
“他们看起来像走私犯。”她悄声说。
——————TBC————————
居然又快一周了
表示我现在有存稿了~~从今天起隔日更
森林里并没有什么好调查的。那里只有橡树、桦树、白蜡树，透过树木的阳光形成的光斑、灌木和苔藓——所有那些构成了森林的东西。不过Martha倒是觉得有个东西能作为线索：一张高高地挂在树上的绳网。她可能是不太记得《农舍闹鬼之谜》除了封面之外的内容了，但她记得《麻烦探寻者》丛书里的大部分线索都非常的显而易见。不过博士很少抬头。他忙着看地上。
“你看见那些绳子了吗？”Martha问。“它们是线索，不是吗？我在观察它们，像你叮嘱我的那样，而且它们就是线索。对吧？”
博士喃喃自语着什么，然后开始走进矮树丛。Martha叹了口气，跟上。
他们一直走到一个陡峭的斜坡，博士径直走向一团灌木。他非常轻易地撕开了它们。Martha跟上他，看见地上有一扇生锈的铁门。博士抓住把手打开了门。
“一条秘密通道！”他说。
Martha皱起眉。“看起来很黑。令人毛骨悚然。而且有很多蜘蛛网。”
博士笑了起来。“想进去探险吗？”
“不。不。那些绳子才是我们的线索。我们应该专心研究它们。”
“哦，拜托！那些绳子是无聊的线索！我们上次调查秘密通道是什么时候？”
“我们经常调查通道。”
“但不是秘密通道！来吧，Martha！麻烦探寻者们会调查的。我觉得你欠童年的自己一次探险。你不是说了些关于‘麻烦探寻者誓言’的事情吗？”
“我没有发过那个誓。它是写在每本书的第一页的。”
“你读过吗？”
“是的，我读过，但这并不意味着——”
“你记得吗？你能背给我听吗？我挺想听的。”
Martha皱眉。“嗯……好吧。我想是这样的。我看看……立誓来把麻烦找，有了麻烦我就到。不求家长来帮忙，事成只和朋友聊。”【为了在翻译里压上这个韵想了好几天也就是这个样子。。。好久不学语文了水平不行】
“它的韵脚！”博士高兴地说。“多少是有的。虽然不是特别完美，但是它有韵脚，这是个有效的合约。”
“你说它是有效的合约是——”Martha说，但很快停住了。博士笑得更开心了。
“你大声的说出来了，所以你发了这个誓，”他说。“这是誓言生效的方式。太棒了。我们去探险吧。”
他们向下走进黑暗，石阶非常湿滑。Martha伸出一只手在前面，靠在博士背上，另一只手扶着冰冷的墙壁。
“你的音速起子能做那么多事，”她悄声说，“为啥就不能当手电筒用呢？”
“因为它是一把音速起子，”博士也悄声回答，“不是一把激光起子。【法师说，我的就能当手电筒用，哈哈】不过我设计的下一个起子会有电筒的功能的。我保证。”
在他们下方，黑暗变成了昏暗，又变成灰暗，Martha的眼睛逐渐适应了环境。她听见了低低的谈话声和水轻轻溅起的声音。他们下到最下方然后偷偷溜到墙角。三个人站在一条地下运河边，将一些木箱子往一条被系在小码头边的船上装。
“他们看起来像走私犯。”她悄声说。
——————TBC————————
居然又快一周了
表示我现在有存稿了~~从今天起隔日更
他们离开了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的走私犯们，Martha抵制住了向他们挥手的欲望。她坐在座位上，博士站在她前方划桨。【四叔和RomanaII划船既视感】
“我从来没坐过贡多拉【威尼斯的那种观光小船】，”她微笑着说。“有点浪漫呢。”
“这个不是贡多拉，”博士头也不回地说。“是平底船。”
她不笑了。“好吧。”
运河被两旁的砖墙上插在生锈的支架里的火把照亮。Martha盯着黑暗的水中看，树叶和断裂的小树枝漂浮着。这个地方很冷。
“所以你认为那些走私犯就是谜底？”她问。
“谜？”博士说。“没有什么谜团。谜底已经解开了。科特里尔是幕后黑手。”
“他是？”
“他当然是。我和管理员握过手——他们工作很辛苦，手上会有老茧。科特里尔的手上老茧的位置完全不对，而且手腕上还有旧伤。手铐，太紧了，而且戴了太久。他就是第四个走私犯，那个其他人都以为死了的。他已经拿走了他藏起来的那部分金子，但是他还在找他的老共犯藏的那些。这狡猾的狐狸想把它们全部据为己有。树林里的灯光是在他寻找时用来吓走其他人的——装在滑轮上的灯笼，让人们联想到鬼。这些还真是令人失望的垃圾。”
“在我8岁的时候看起来还是相当有趣的。”Martha说，有点生气。
“如果这书不错，”博士说，“你就会记得这个故事的内容了。啊，现在这个倒是很有趣……”
Martha伸长脖子。水在他们面前消失了。通道消失了。砖墙和光线都消失了。前方不是黑暗；而是一片空白。颜色不复存在。事物也不复存在。
Martha萎靡不振。“我觉得不舒服。”
“不要看。”博士说。
一种嗡嗡的声音充斥在Martha的脑内，干扰着她的思绪。“头好痛……”
水中没有暗礁，没有激流，没有空气的飞速流动。那片空白并没有把它们吸进去。它只是……存在那里。博士将桨撑在前面，把它卡住，防止他们太靠近那里。
“有趣，”他喃喃自语。“感觉就像我的思绪在从眼睛里漏出去。”
Martha转开头，她的思绪马上清楚了。“那是什么？”
她听到了音速起子的声音。
“那是虚无，”过了一会儿，博士说。“事实上，就是虚无。那是一块虚无，隐藏在表面之下。就像有人舀了一勺冰淇淋，同时舀走了一块现实一样。不可思议。很可怕，但是不可思议。我的想法你听起来很奇怪吗？我觉得很奇怪。听起来古老而且破碎。”
“我们不会到那里去的，对吧？”
“不，当然不去，”博士说，他的声音里带了一分焦急。他改变了位置，开始把船往回撑。“作为由实际事物构成的、存在于可靠的现实中的生物，和那些虚无的任何接触都可能会导致不复存在。我不知道你怎样，Martha Jones，但是我不想消失。宇宙会想念我的。我知道它会的。”
Martha坐直了一点儿，她的身体开始恢复了。“我感觉好些了。”
“我也是。”博士说。
她一直盯着水面直到最后一点嗡嗡声从脑子里消失。恢复正常之后，她适应了一下黑暗，然后立刻皱起眉头。“你看见那个了吗？”
“看见什么？”
“那里。”她伸手指着。“在水里，看见了吗？”
“是什么？”博士问。
她靠近了一点。“那是……那是个人吗？嘿，无论你是谁，站在水里的那个。我们看到你了。”
“你确定那是个人？”
“那个显然是头。还能看见肩膀。嗨，你好？”
船慢了下来。Martha眯起眼睛，试图看出更多特征。看起来像是头。那是头的形状。她确定那是个头。虽然她没看到耳朵，或者头发……而且它一动不动。
“那可能不是头——”她让步了，这时有什么东西从她身边的水面猛地冲出，搭在了船上并抓住了她的手臂。
船猛烈地摇晃起来，博士大喊起来。Martha尖叫着，那个生物正试图爬进来，或者把她拖出去，或者无论它准备干什么。他们周围出现了更多生物，它们向前冲来，抓住了船，几乎掀翻了它。Martha把手臂从那个生物手中拽了出来，摔回来的时候正好踩在正试图爬上船的生物脸上。它掉了下去，落进水中。船剧烈地摇晃着，博士摔到了她身上。
“抱歉，抱歉，”他们爬起身，分开各自的手脚时博士低声说道。Martha找回重心之后，她注意到船正在飞速地向错误的方向移动。
博士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它们在把我们推向虚无。”
他去抓桨，但是它从船边消失了。Martha向上看，看到博士肩膀上方空无一物，又一次感觉到嗡嗡声在扰乱她的思绪。她拍拍头赶走它，开始挪动她的脚。
“你在干嘛？”博士喊，但她已经一只脚踩在了船尾，然后她跳了出去，跳过了那些黑暗的生物的头顶。她落进了冰冷的水里，一瞬间被淹没了，然后她站了起来，露出了水面，喘着气。水面刚到她的肩膀。她回头正好看见博士落在她身边。
“好主意。”他说。
那些生物继续让船飘进了虚无，然后安静地转身了。它们的眼睛只是两块凹陷的地方，嘴巴也同样，鼻子是一块轻微的隆起。他们伸着手臂，开始走向Martha和博士。
Martha潜入水中，手划着水，脚向后踢。她看到博士游在她身后。
她游到了码头，爬出了通道。博士也一样。
那些走私犯不见了。
--------------------------第2章完-------------------------------------
在差一天就坑了一个月的今天终于滚回来更了，可喜可贺（个鬼啊）
激烈的动作戏真是翻不出来感觉Orz
“我从来没坐过贡多拉【威尼斯的那种观光小船】，”她微笑着说。“有点浪漫呢。”
“这个不是贡多拉，”博士头也不回地说。“是平底船。”
她不笑了。“好吧。”
运河被两旁的砖墙上插在生锈的支架里的火把照亮。Martha盯着黑暗的水中看，树叶和断裂的小树枝漂浮着。这个地方很冷。
“所以你认为那些走私犯就是谜底？”她问。
“谜？”博士说。“没有什么谜团。谜底已经解开了。科特里尔是幕后黑手。”
“他是？”
“他当然是。我和管理员握过手——他们工作很辛苦，手上会有老茧。科特里尔的手上老茧的位置完全不对，而且手腕上还有旧伤。手铐，太紧了，而且戴了太久。他就是第四个走私犯，那个其他人都以为死了的。他已经拿走了他藏起来的那部分金子，但是他还在找他的老共犯藏的那些。这狡猾的狐狸想把它们全部据为己有。树林里的灯光是在他寻找时用来吓走其他人的——装在滑轮上的灯笼，让人们联想到鬼。这些还真是令人失望的垃圾。”
“在我8岁的时候看起来还是相当有趣的。”Martha说，有点生气。
“如果这书不错，”博士说，“你就会记得这个故事的内容了。啊，现在这个倒是很有趣……”
Martha伸长脖子。水在他们面前消失了。通道消失了。砖墙和光线都消失了。前方不是黑暗；而是一片空白。颜色不复存在。事物也不复存在。
Martha萎靡不振。“我觉得不舒服。”
“不要看。”博士说。
一种嗡嗡的声音充斥在Martha的脑内，干扰着她的思绪。“头好痛……”
水中没有暗礁，没有激流，没有空气的飞速流动。那片空白并没有把它们吸进去。它只是……存在那里。博士将桨撑在前面，把它卡住，防止他们太靠近那里。
“有趣，”他喃喃自语。“感觉就像我的思绪在从眼睛里漏出去。”
Martha转开头，她的思绪马上清楚了。“那是什么？”
她听到了音速起子的声音。
“那是虚无，”过了一会儿，博士说。“事实上，就是虚无。那是一块虚无，隐藏在表面之下。就像有人舀了一勺冰淇淋，同时舀走了一块现实一样。不可思议。很可怕，但是不可思议。我的想法你听起来很奇怪吗？我觉得很奇怪。听起来古老而且破碎。”
“我们不会到那里去的，对吧？”
“不，当然不去，”博士说，他的声音里带了一分焦急。他改变了位置，开始把船往回撑。“作为由实际事物构成的、存在于可靠的现实中的生物，和那些虚无的任何接触都可能会导致不复存在。我不知道你怎样，Martha Jones，但是我不想消失。宇宙会想念我的。我知道它会的。”
Martha坐直了一点儿，她的身体开始恢复了。“我感觉好些了。”
“我也是。”博士说。
她一直盯着水面直到最后一点嗡嗡声从脑子里消失。恢复正常之后，她适应了一下黑暗，然后立刻皱起眉头。“你看见那个了吗？”
“看见什么？”
“那里。”她伸手指着。“在水里，看见了吗？”
“是什么？”博士问。
她靠近了一点。“那是……那是个人吗？嘿，无论你是谁，站在水里的那个。我们看到你了。”
“你确定那是个人？”
“那个显然是头。还能看见肩膀。嗨，你好？”
船慢了下来。Martha眯起眼睛，试图看出更多特征。看起来像是头。那是头的形状。她确定那是个头。虽然她没看到耳朵，或者头发……而且它一动不动。
“那可能不是头——”她让步了，这时有什么东西从她身边的水面猛地冲出，搭在了船上并抓住了她的手臂。
船猛烈地摇晃起来，博士大喊起来。Martha尖叫着，那个生物正试图爬进来，或者把她拖出去，或者无论它准备干什么。他们周围出现了更多生物，它们向前冲来，抓住了船，几乎掀翻了它。Martha把手臂从那个生物手中拽了出来，摔回来的时候正好踩在正试图爬上船的生物脸上。它掉了下去，落进水中。船剧烈地摇晃着，博士摔到了她身上。
“抱歉，抱歉，”他们爬起身，分开各自的手脚时博士低声说道。Martha找回重心之后，她注意到船正在飞速地向错误的方向移动。
博士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它们在把我们推向虚无。”
他去抓桨，但是它从船边消失了。Martha向上看，看到博士肩膀上方空无一物，又一次感觉到嗡嗡声在扰乱她的思绪。她拍拍头赶走它，开始挪动她的脚。
“你在干嘛？”博士喊，但她已经一只脚踩在了船尾，然后她跳了出去，跳过了那些黑暗的生物的头顶。她落进了冰冷的水里，一瞬间被淹没了，然后她站了起来，露出了水面，喘着气。水面刚到她的肩膀。她回头正好看见博士落在她身边。
“好主意。”他说。
那些生物继续让船飘进了虚无，然后安静地转身了。它们的眼睛只是两块凹陷的地方，嘴巴也同样，鼻子是一块轻微的隆起。他们伸着手臂，开始走向Martha和博士。
Martha潜入水中，手划着水，脚向后踢。她看到博士游在她身后。
她游到了码头，爬出了通道。博士也一样。
那些走私犯不见了。
--------------------------第2章完-------------------------------------
在差一天就坑了一个月的今天终于滚回来更了，可喜可贺（个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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