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自己身体的攀附半坐起来的张艺兴突然伸手到自己腰后,拎着扯开一扣的腰带一扯,腰间跟着一阵凉意,意识到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那人的动作依然稳健,哪怕喉间全是断续的闷哼与呻吟。金钟仁随身的那把枪就这么被卸了,在张艺兴手里灵活地调转了一圈,现在枪口死死抵着金钟仁锻炼良好的胸襟腹肌,冰冷的金属隔着肌理和最滚烫的心脏血液问好。
“被你发现了。”金钟仁稍微离开一点被自己撩拨泛红的身体,也喘着气带点调笑地看着身下人。
“私自配枪还随身携带这种事,第一天就发现了。”
“现在是想怎样,lay sir?做齤爱还是执行任务逮捕我齤。”
“操。”张艺兴看着金钟仁脸上熟悉的表情,环在他退后托住他臀部的手一点都没有被枪口恐吓到的意思,这样一来自己便向后倾,下齤身贴在他的胸膛上,那滚烫,好像连干涸成块的爱齤液都会融化。
随着距离的再次拉近,张艺兴握在手里的枪一点没后退避闪地往金钟仁胸膛处戳着,击打出一圈淤血的红印来。
“想毙了我?”
“我真特么想毙了你。”张艺兴看着他无所谓的笑和躲都没躲的样子,心里跟着发颤的身体一起慌了一瞬,随即便被金钟仁又快又狠地把枪夺了,顺手往床垫下面一伸,塞了进去。
“没子弹的,lay sir。”张艺兴听着金钟仁闷在他前胸舔吻噬啜的幽微笑声,刚刚被夺了枪拧着疼的食指和拇指被那人攥在手里,贴在唇齿和身上皮肤之间,时不时抚慰似的亲吻着。
“艺兴…不是想毙了我,是没经验,怕了吧。”
“老子在上面就特么有经验了!”张艺兴被戳中心思吼了一句,结果换来金钟仁一句干脆利索的:“不行,我输你这么久,这次要赢。”
与此同时,一刻也不想等的金钟仁,试探性向后揉搓按摩着张艺兴的大腿内侧跟后齤穴,用指尖抠着洞沿、不时伸入一根指节。
“嗯…哈…”
欲望太过高涨了,两副热血的肉体光藉磨擦便产生了快齤感,洞穴边缘没有任何敏感点,却因为色情暗示过份强烈而引起颤栗。
金钟仁也终于没有了刚才的游刃有余,沙哑着声音提醒:“松一点,有点疼。”
没有回答就代表了默认。
张艺兴喉咙中哝出类似呜咽的呻鸣,怀疑自己会不会疯狂到光看着他、靠近他,就足以让自己高齤潮。
一直到张艺兴瞪着床头灯的视线变得朦胧、一直到成片的光晕剥离开来,化成星尘一般的两颗、三颗,听觉逐渐离他远去,床铺晃荡着吱呀作响,好像船摇晃在海水上规律的夹板起伏声、液体搅拌的啧啧水声。
只有自己听到都觉得太煽情的喘息,太快的心跳声冲击着耳膜。
张艺兴索性闭上双眼,同时伸手按熄灭了那催情般像窥探着的灯盏。
反正视觉已于他无用。金钟仁眼前的灯盏倏然暗了下去,只有身下人的皮肤颜色跟未关严木窗里透漏进来泛着波光的倒影光线交融着淡隐成一炉,吻着他听着规律的闷哼和喘息,像一曲渔谣。
哪怕是在这种弱势了的处境之下,视觉对他无用了,也不愿意金钟仁比自己看清得更多。不过是个倔强得要死的人。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金钟仁的整根中指推了进去,深得无可再深,然后左右摇,拉大着紧致的洞口。
之后,藏匿在被拨乱的裤中,跟随着摇晃不已、涨得紫青的一双囊袋被握着,幼细的毛发跟手掌磨擦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金钟仁特别宽大的手把它们柔柔裹着,完全覆盖。感受其中的质感与重量。
“lay sir,有感觉了吧。”
张艺兴很想叫他闭嘴,不要再现场转播了。可金钟仁似乎看出这些不体面的话语比枪子儿还有效,恶劣又故意地在嘴边呢喃。
他的手势从本来温柔的捧着、变成了掐挤,随心所欲地掐搓起来。
于是张艺兴只能紧咬着嘴喘粗气,感到湿发打在自己的眼皮上。床板承受两个体格都不错的成年男子已经有些吃力,现在更是随着张艺兴被动扭起来的腰而猛晃,荡出的声响像一波波海浪,微浪令孤舟摇摆的幅度更大了。张艺兴总以为他下一秒便会被晃出船身,溺进去深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