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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看见你的第一眼便说爱你，请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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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初始
1．
凌晨两点半。
杨慕初心血来潮的下楼吃了个宵夜，正心满意足的往回走，一个只裹了条裸体围裙的人突然串了出来，恶狠狠的用枪指着他，“脱衣服！”
杨慕初很配合的举高手，眼睛却闪闪发亮，“这是今年春季最新款？”
“闭嘴！”杨慕次只觉得自己由内至外都快要烧起来，“小心我打穿你的肺！”
“OK!OK!”杨慕初毫不掩饰他的笑意，慢腾腾的去解外套扣子。
“别磨蹭！”杨慕次看不惯他的样子，干脆自己动手硬拽。
“喂！这可是高级定制的啊！”杨慕初也急了，就要去掰杨慕次的手，谁知道才刚一拉扯，那人就软软的栽在他身上。
本着仁心仁德救死扶伤的宗旨，杨慕初连搂带拖的将人弄回了家。
“你没事吧。”杨慕初将杨慕次放在床上，看见他过分潮红的脸，伸手探了探，“发烧了？”
杨慕次无力的瞪了他一眼，努力克制着呼吸。
却足以让杨慕初嗅到空气里隐约弥漫的甜腻味道，“你被下药了？”
杨慕次将指甲深深掐入皮肉之中，才勉强止住打颤的牙关，“去……给我找个女人，快……”
“你确定能撑到那时候？”杨慕初不怀好意的笑着弹了一下杨慕次已经半挺的物事。
2.
“唔……”杨慕次早已因为隐忍而冷汗津津，杨慕初这突如其来的碰触让他没能及时压下梗在喉咙的呻吟。
“你面前的不就有一个人吗，何必舍近求远。”杨慕初俯下身撑在杨慕次上方，坏心一吻想要逗弄逗弄他。
却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只是简单的双唇相贴，但药性似乎顺着那一处也蔓延到了杨慕初身上。让他疯狂的想要真正品尝那甘美滋味。
他本不是禁欲主义者，但也绝对洁身自好。
但是这一刻，他迫切的渴望着。
他敢肯定，自己一定是着了魔。
迷迷糊糊的脑袋让杨慕次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算是被调戏了？还是被一个男人？
本能的曲起腿，想要一脚踹飞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但是他却错估了现在的身体状况。于是这一脚最终只是软绵绵的擦过杨慕初的手臂。
“我可以当做你这是在邀请吗？”杨慕初无辜的眨着眼，故意扭曲成是杨慕次在勾引他。
“无耻！”杨慕次微微弓起身子，与体内叫嚣的欲望奋力搏斗的他只能想到这个骂人的词。
杨慕初望着那被熏染得弥蒙但又亮得夺目的眸子，伸出手轻轻拭去他嘴唇上被咬出的血，语气就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别倔了，你熬不过去的。”
3.
杨慕次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废口舌，干脆闭上眼不再管杨慕初。
可是下一秒，便有温润的气息徘徊在自己唇上，伤口处更是被软软的东西细细舔舐。
他震惊的张开眼，却只听见那人带着蛊惑的声音，“放轻松。”
下意识就要挣扎，杨慕初却飞快的扯下领带绑住了他的手腕压在头顶，然后有些粗鲁的除掉自己的衣服，全不复之前的顾惜。“别乱动，不然会伤到你的。”
这般类似呵护情人的爱语。
在杨慕次耳膜深处炸开，诱发出心脏钝钝的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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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初见杨慕次失了神，缓缓压在他身上。
杨慕次的身体已经泛起一层水汽，热度透过肌肤传过来，撩拨着杨慕初所有神经。
而那他相比之下偏凉的体温，竟然奇迹般的平复着杨慕次快要无法承受的躁动。
吻，再次覆上杨慕次的唇。
辗转反侧却又小心翼翼。仿佛擎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视网膜只剩下一片纯净的白，最后一道防线分崩离析，杨慕次不安的抬起下颚，分不清是在拒绝还是渴求。
4.
“乖……”杨慕初对杨慕次的反应很是满意，“忠于自己，好好享受吧。”
杨慕次的呼吸越发凌乱而粗重，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要在下一秒死掉。
然而杨慕初却给了他最好的慰藉。
侧颈被轻轻啃噬，杨慕次战栗着蜷起了脚趾。
像是受到鼓励，杨慕初进而加倍卖力的攻城略地。
吻痕迅速在周围绽放。这样艳色的冲击使他的喉头干涩得发疼。
他需要更多。
杨慕初一手揉搓着杨慕次胸前的茱萸，一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划去。
杨慕次难耐的动了动，分身欲求不满的磨蹭着杨慕初的小腹。
那沉醉的模样，让杨慕初差点把持不住就要疯狂的将他狠狠暴虐。
他终究只是低下头，含住了那里。
有些生涩的吞吐着口中的茎柱，不时吸允着顶端。
他从未如此去取悦他人。
他不知为何，他愿意为眼前这人做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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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嗯……”杨慕次猛的扬起头，汗湿的黑发扫过杨慕初脸颊，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
“果然是这里吗？”杨慕初又戳了几下刚刚撞到的突起。
“唔唔……”杨慕次呜咽着，若不是杨慕初将他搂住，恐怕已栽倒下去。
娇若无骨。杨慕初就快要溺毙在这温柔里。
几番大起大落，杨慕次晃荡得像翻飞在疾风中的蝉翼般脆弱易折。
又痛苦，又愉悦。这是极端却意外和谐的酷刑。
“我不行了……不要了不要了……”杨慕次抓扯着杨慕初的后背，俨然已带上哭腔。
无法自拔的极乐令他完全失陷。他急需从禁锢中被解救。
“等我。”杨慕初知他就要到顶，扣紧他的窄腰加快了速度。
没有技巧。只是最简单最准确的退出进入。
浅浅的退，深深的入。
直到那漫天火热把他绞杀。
脑子里升腾起璀璨烟霞，将他由头至尾的吞噬。
隔绝心跳的瞬间，他吻住杨慕次与他一同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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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浑浑噩噩醒来，一张开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脸。
温热的呼吸侵扰过来，如吐着露珠的青草一般清新。
杨慕次受惊似的拉开两人距离。
这一动，便发觉浑身像被人打散了的酸痛着。
昨夜的荒唐排山倒海涌来，他发誓自己这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于一旦。
而这罪魁祸首居然还睡得心安理得昏天暗地。
所以他极为不爽的把杨慕初踢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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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初以四脚朝天的姿势结束了美梦。
正想问问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杨慕次已经一只脚踩在他胸口，不知道扔哪儿的枪又被握在了手上。
“你就不怕走火吗？”杨慕初没有反抗，笑嘻嘻的看着杨慕次。
“走火了最好，你个乘人之危的小人！”要不有超过常人的自制力，杨慕次早就在杨慕初脑袋上开了个洞。
“我不是指这个，我说的是……”杨慕初挑挑眉对着杨慕次的下半身比划了几下，“或者你想先来个Morning Kiss？”
13.
杨慕次顺着杨慕初的目光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脸刹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男人晨勃本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那时朝阳的光辉正透过未拉紧实的窗帘照进来，流淌在两人宛若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的身线上。
这本该是无价的艺术品让人仰望着，赞叹着，企图永恒私有。
但那上面布满的欢爱痕迹，却因杨慕初的一句话，硬生生铺上了情色。
杨慕次慌乱的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跨过杨慕初的时候还故意踩了他一脚，然后颇为嫌弃的翻检着衣柜。
终于找到一套像样的衣裤，他逃跑似的冲进了浴室。
他必须洗个澡。立刻，马上。
否则他嫌弃的就不单是杨慕初的穿衣品味，还有自己。
这只是个意外，因为药物而不受控制的意外。
他一定会将它好好格式化。
14.
没有开热水。杨慕次在微凉中渐渐找回理智。
他发现自己其实挺清爽。
原来，是被清理过的。
而答案，显然只能是那个人。
还算有点良心。他在心里冷哼。
杨慕初住的是loft，浴室只用了简单的磨砂玻璃隔开。
他依旧躺在地板上，侧了头去看水雾中杨慕次的轮廓。
他突然觉得这是他此生中最美好的一天。
“此了早饭再走吧。”杨慕初看见杨慕次出了浴室就目不斜视的往门口走去。
杨慕次看了眼餐桌。热牛奶，现烤的吐司和煎蛋。
“不必。”他不该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喂！”门已经打开，杨慕初只来得及报出一串数字，“我的电话。”
3.
“就你和我？”杨慕初看着夏跃春剪开杨慕次的衬衣，然后他就沉默了。
心脏，肩胛，前腰，全是枪伤。
那些他曾经亲吻流连过的地方。
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引发还在鲜活跳动的地方随着每一次呼吸破碎般抽痛着。
再见时最初那一点点欣喜早已被这残酷的现实摧毁。
“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阿次会有危险。”夏跃春似乎没注意到杨慕初突变的脸色。
“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杨慕初忆起第一次见到杨慕次时的情景，听夏跃春的口气应该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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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夏跃春将电刀递给杨慕初，“CVP4，BP60/30，补液！”
共同手术虽然会增加风险，但长久以来的默契是夏跃春做出决定的原因。更何况，他们现在要与时间赛跑。
这个留洋归国的博士，在穿上白大褂收敛起平日的吊儿郎当时，是值得将性命交到他手上的。
当然，他一直相信他。任何方面。
4.
出了手术室杨慕初顾不上休息，坚持要守在杨慕次病房里。
面前的人苍白而安静，若不是体征仪上那条线还在顽强的跳动着，他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会永久的沉睡下去。
待到闲下来，才体会到那种后怕。
他无法面对失去他。
一思及此，他就觉得自己活不下去。
想来夸张，却是最真实的感知。
也是在那时，心里终于明了。
为何再出色的床伴都无法使他得到由身至心的满足。
因为他们都不是他。
他给了他一夜，却要走了他一生。
仿佛精灵，骤然闯入，又无情消失。
他想要将他揉碎。吞食入腹，化为血肉，朝夕不离。
（初次：泥煤，还不是你自己话痨。
)Part3.又见
1.
“邀请卡，谢谢。”私人会所前，尽职的保安拦住杨慕次。
修长的两指夹住一张金色卡片在门卫眼前晃了晃，“可以进了吗？”
“先生请。”门卫鞠躬做了个欢迎的手势。
杨慕次面无表情的走进大厅，不动声色打量起四周。
东道主还未现身，早到的各界名流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谈着感兴趣的话题。
从表面上看来，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聚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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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次拿起块蛋糕走近一名侍应生，待他转身的时候往前一靠。
奶油就华丽丽的同杨慕次的外套来了个亲密接触。
“先生，真是抱歉，我……”侍应生无措的连连道歉。能受邀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全是惹不得的主。
“没关系，我去洗手间擦一下就好。”杨慕次很大度的笑笑。
“那我带您去。”侍应生没想到杨慕次会毫不计较，很是开心的主动要求。
2.
杨慕次随侍应生上到二楼。楼梯是旋转式的，雕着复杂的仿古花纹。
“先生请，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侍应生替杨慕次打开门。
“好的。”杨慕次略一点头，抬眼的同时，出手掐晕了侍应生。
将已经瘫软的人拖到隔间，反锁上门。
脱掉他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
打开马桶水箱的盖子，在里面找到装在密封袋里的枪和一支针管。
为了以防万一，杨慕次还是将哥罗芳注射进了侍应生的静脉。
处理好一切之后，他又借着壁板翻了出去。
对着镜子又整理一番，确定看上去没有破绽，杨慕次重新返回到大厅。
只是他没料到，即便只是这样不起眼的装扮，依然熠熠生辉的吸引着单身女子过来更他搭讪。
极不耐烦，却又为了顾全大局而不得不礼貌的应付。
3.
杨慕次一出现，杨慕初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
虽然黑西装白衬衣将他遮得严严实实。但他的目光就像X光一样，能够穿透布料。
在他眼前的，是笔直的长腿，是丰润的翘臀。
是被情欲染就的绝代佳品。
是的。他将其称为视奸。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偷情一般的新奇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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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一心几用，杨慕次还是敏锐的捕捉到那如芒在背的不自在。
就像是被肉食者盯上的猎物。有布下的天罗地网在等待着他自己闯进去。
但他从来都不可能成为别人口中的猎物。他是狩猎者，主宰他人生死的狩猎者。
只是还来不及回头，红毯出现了他目标。
他端起长桌上的托盘，慢慢走了过去。
4.
“我为你新调了一款鸡尾酒，叫做巫山云雨，不如今晚去我那里试试。”
正要拔枪的手被按住，然后托盘上的香槟被人拿起一饮而尽。
“你怎么会在这里！”在那细腻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时候，杨慕次就已经分辨出来了。
手的主人，是杨慕初。
“这只是个冒牌货，真正的Ricehard现在应该正赶往他的私人飞机。”杨慕初附在杨慕次耳边，答非所问。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杨慕次的眼冷了下去。
“你明白的，相信我。”杨慕初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轻轻吻了一下杨慕次的额头，“跃春已经派了其他人过去。”
“可我没收到消息。”虽然潜意识觉得杨慕初应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但杨慕次还是觉得蹊跷。
“这个情报是我用自己的渠道得来的，而我只来得及通知跃春。”杨慕初当然不会告诉杨慕次他的条件便是让夏跃春瞒着他。
自然，也更加不会告诉杨慕次，他费尽心机，只为了再见他一面。
5.
“你去哪儿？”杨慕初拽住杨慕次。
“我去确认一下。”杨慕次向来谨慎。
“真是败给你了。”杨慕初无奈，却还是没有放开杨慕次，摸出手机拨通了夏跃春的电话，“你自己给他讲。”
杨慕次拿过手机，听到夏跃春有些含糊的声音，“啊，那个阿次，任务已经完成了。你替我好好谢谢阿初。”
还未等杨慕次说话，夏跃春就匆匆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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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知道你在这儿？”杨慕次永远能抓住重点。
“嗯，这个嘛……”杨慕初左顾右盼，琢磨着如果现在告诉杨慕次他被自己的上司给卖了他会不会掀了这里。
“好吧，随你。”见杨慕初不肯说，杨慕次转身就要走。反正现在也没他什么事了。“放手！”
杨慕初非但没有放手，还搂住了杨慕次的腰，“酒会已经开始了，这第一支舞，我要你陪我跳。”
6.
灯光暗了下来。
杨慕次不想引起太多人注意，也只能强压住火气没有闹出动静。
那是苏格兰的民谣。调子悠扬而怀旧。
述说着亲密恋人的爱意。
愿就此与时光同在。
杨慕次穿得是黑色，杨慕初穿的却是白。
一个极致，一个纯粹。
最合衬的搭配。
仿佛上个实际最经典的默片电影。
一帧一帧，都让人离不开眼。
却又胜过万语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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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一曲结束，杨慕次趁着人群嘈杂的空隙摆脱杨慕初走向侧门。
门童已经将的车来了过来，杨慕初将杨慕次塞进车里，“我送你。”
“谁要你送，我自己有车！”杨慕次终于爆发，这人究竟要缠自己到什么时候。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不愿多和我说一句话，不愿多和我相处一刻？”杨慕初发动汽车，话里是满是哀伤。
杨慕次未置可否，杨慕初又继续说了下去，“你知道吗，每一个无法入眠的夜晚，我都只能一遍一遍想着你在我身下的样子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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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杨慕次猛的拉下手刹。本来还在斟酌什么样的用词安慰一下杨慕初，没想到他居然不要脸的来了个火上浇油。
“你不要命啦！”杨慕初吓得赶紧踩了刹车。
杨慕次一拳打在杨慕初脸上，跳下了车。
他简直快要抓狂。自从遇见杨慕初这个扫把星，他的生活就完全乱了套。
8.
“我不会请求你的原谅，因为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杨慕初紧跟着下了车，将杨慕次按倒引擎盖上。
“如果你要发情，找错了对象。”杨慕初一个手刀就要砍下去。
杨慕初的吻却下落了下来。
带着宣泄与宣告的吻。
将肺里的氧气压榨一空。
方足够。
他应该推开他。
轻而易举的推开他。
但是他的身体却像被施了法的定住。
直到杨慕初的手隔着布料摩擦着他的要害。
“人的身体是诚实的，哪怕再口是心非，它是不会说谎的。”
9.
不是这样的。
杨慕次一个擒拿压制住杨慕初，枪口抵上他的太阳穴，“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我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将一切处理得干干静静！”
“你不会。”那时候杨慕初的眼神，就像那西洋墨汁一般，浓稠得怎样都化不开，而那漫天的星子倒映在里面，灿烂得让人无法直视。
杨慕次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你为何偏要与我纠缠至此？”
“因为我要你的心。”从最初一开始，到永远没放弃。
“神经病。”杨慕次皱眉。
“我会等。一个月不行，我就等一年，一年不行，我就等十年，十年不行，我就等一辈子。”杨慕初扣住杨慕次的后颈，“今生今世，你杨慕次只能属于我。”
杨慕次无言的看着杨慕初。
片刻之后，他松了手。
却又被杨慕初捉住，在手背印下浅浅一吻。
虔诚得仿佛誓约。
“阿次，情不重，不生娑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