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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哀天下】五月雪【转】新志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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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IP属地:安徽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4-02-04 20:47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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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通过百度相册上传2楼2014-02-04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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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慌忙拭掉泪水扶起她,柔声说道:「不是小哀的错,换了别人,新一也定会这样做的,他就是这种人。你不要自责,这不关你的事。」 小哀笑得荒凉和勉强。果然呢,心境澄明的angel,是无法领悟她的一语双关,不会发现她和新一之间拼发出的黑暗火花,那道足以毁灭他们的火花……经过这一次的意外燃烧的更加热烈。她真是个带来伤害的恶魔,兰对她一片赤诚,她却害她心爱的丈夫重伤卧床……不,在这以前,她不应该凭一介私心回来日本,她不应该破坏兰梦想中温馨暖煦的小家庭。 ——她应该在那个时候跟Gin一起跳进海裏去。 「大侦探,好好休息,不要再逞强了。」她黯然的眼光仅仅在他脸上停留一下,转头便扬长而去,藉口赤井在外边等待她。新一知道这是她随意掐造的谎言,可是心坎老不舒服地哽住一块。 当天他本来不想去,不想见到小哀,因为他明白,这次他是真正喜欢上甚麼人。 无关公义、无关同情、无关道德,明知不可为,明知社会容不下他们,这份隐忍的感情才爆发的更加激烈。以前太多未完成的责任占据他的思绪,他没有一刻安静下来,思索自己真切想要的。现今一切重上轨道,黑衣组织被歼灭、身体回复原状、苦苦等候他的兰如愿以偿嫁给了他,可是他想要的,已经变成空中楼阁,追遂的话只有跌死一途。他和她一起。 兰说过,所谓爱情,就是在对的时间,对的地方,碰上对的人。然而他和小哀都颠倒过来,他们在错的时间,错的地方,碰上错的人。 终於在返不到从前的现在,他才明白为甚麼一次又一次信誓旦旦扬言要保护她,为甚麼多次甘冒奇险救她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可惜太晚,他纵解开千百个谜题,化解不开小哀和他结下的孽缘。 服下止痛药,新一在想,他们真的不可能吗? 因为他们的爱情是离经叛道、见不得光,所以她很明智地选择拒绝开始,如此一来伤口再痛也不致於刻骨铭心。小哀是冷静理性的人,跟自私、任性、随心、孩子气、不服输的他完全不同。她知道有些时候,向现实妥协才能把伤害减到最低。 真的是这样吗? 他看著窗外铅蓝色的浮云,小哀临走前淡漠到让他心痛的眼光又浮上脑海。 心底始终不敢接触的渴望,他们越不过的界限,生命裏无法卸下的重担……现今一下浮现。兰的深爱、英理的质疑、父母的信赖、还有你坚决逃避的态度。 这样真的好吗? 哀。 兰从病房外飘然而入,温柔地守在他的身边,让新一无力地阖上眼帘。 …他要的,到底是温馨可爱的家 还是那个折腾他的甜美魔头? TBC


      IP属地:安徽来自iPad11楼2014-02-06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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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话要跟她说!」不管他重伤初愈,平次冲上前一把扯起新一的领口,大声道:「你们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她心知肚明,要不然不会打算等兰离开才偷偷溜上来,工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要不要我帮你清醒一下头脑!」 新一默言,他无言以对。事到如今,他能够如何为自己辩护?平次你不懂,你没有遇过我的经历,你没有曾经变小,在死亡和恐惧中提心吊胆等待每一天日出,吃早餐的时候庆幸自己和身边的人又多活了二十四小时。然后安心不够一刻钟,那惶恐得近乎绝望的窒息感又铺天卷来,好几次差点把我吞噬,连呼吸都显得奢侈。 幸亏她陪伴我走过那段岁月。在暗无天日的日子裏,我近乎崩溃地苦苦守著残酷的秘密…对身份的自卑、对黑衣组织的憎恨、对兰的愧疚和提防,每时每刻说著钻心的谎话,每分每秒把我抵在刀口上磨。旁边尽是不识人间险恶的小孩,和谈不得心事的傻瓜,除了罪魁祸首小哀,没有人和我一起肩负内心的千斤重担。 平次,你一定不会懂的。因为你是无风无浪,未经波折便长成的坚壮大树,除了我,没有其他出生入死的拍挡。而我……是凭栏而生的攀藤,她是摇摇欲坠的竹栏栅,我们彼此扶持支撑走过许多惊险历程,每个命悬一线的关劫都是细味回忆的图册。 新一沉默的态度进一步激怒平次,他扳著新一颓靡的脸强逼他抬头面对自己。「看著我!难道你在婚礼的承诺都是假的?难道兰等你这麼久,你一点不动容吗?啊!你受伤昏迷期间,她以泪洗脸,每天陪在你身边,好几次累倒还不肯回去,要等你苏醒为止!」他越说越怒,黑黝的肤色涨成一片猪肝红,骂道:「工藤新一,你是这麼忘恩负义的人吗?」 不!不是这样的!他好希望兰快快乐乐,像天上的神仙一样露出无忧无虑的甜美笑容。他是为此才迎娶她,给她快乐、安心、幸福的理由,挡住她人生往后的劫难。因为兰对他是这麼痴情,她那麼爱他,像奔向阳光似的迎向他。 然而小哀是不同的。兰要是灿烂的太阳,她便是皓洁的月亮,那晕柔的光芒阴凉地滋润他寂寞的日子。她的冷漠和热情、孤傲与自卑、坚强及脆弱,还有她浅浅笑起来上翘的嘴梢,惊惶时收缩的瞳孔,自卑时悲伤的眸光,和藏在冷血面具下的善良……都让他迸发出没有道理可言的情愫。她像毒品叫他沦陷,一直服食不知根深蒂固,停用后才醒悟毒瘾已深,再也戒不掉。 不过这样的爱是有违道德的,他要是逞一己之私,伤害的不只有兰,还有小哀. 虽然她不说,可他知道,她是渴望阳光的人。她的愿望是兰……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有要好的朋友,温馨的家庭,关心自己的父母,正常地上学,下课跟朋友快乐地回家,制造开心的回忆,说说男朋友的事,谈谈明星的趣闻…然后正常地结婚生子,正常地当个温柔的好妈妈…… 她少女时代的梦已经撕毁,新一猜疑,她用万般藉口推搪开发解药,就是希望重新活过。人生难得有两次七岁,第一次的不足,第二次她想补足回来。 可是……最后她把解药做出来了,一颗给他,一颗留给自己。 为甚麼?她大可以继续以灰原哀的身份,过普通简单的日子,跟步美他们上课下课,偶尔装装酷,扮作成熟的天才小学生,讽刺元太慑取太多不饱和脂肪,然后升国中、高中、大学、研究所,最后结婚生子…这不是她的愿望吗?既然如此…为甚麼? 脑袋有个小小的突兀的声音,你真的不知道吗? 新一一抖,眼神从震憾到沮丧到无奈,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她。平次不忍他流露哀伤难过的目光,拳头悄悄放轻,叹息一声,抵住他的肩膀,道:「放弃她吧,趁现在为时未晚。一旦被媒体发现,你一辈子英名就完了;要是你为兰著想,该知道她缺不了你,何况大好家庭就此毁了岂不可惜?」他沉吟一下,亮出杀手鐧,说:「你要是为了灰原,更该狠心切断……不要拖累她,她是真心喜欢你。」 新一双眼第一次露出接近疯狂的凌厉,下一秒又敛熄了去,锋芒尽退,像个失意的落魄者坐在病床上。「我明白了,服部,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见她。」 ……不再见她 新一拼命忽略左胸撕裂般的痛楚,隐隐渗著点酸涩的甜味…因为是为了她。 * 他要为了她把感觉去掉,把对来日微弱的期望和甜蜜统统去掉。 因为这样才是最好、最适合你…最不会伤害你的做法。从我掀开兰的头纱的一刻,一切如你所想,已经变得艰苦而不可能。我再不能成为你梦想的光线。所以你才逃避,你才局促,你才没有在婚礼出现,你才不敢说话时…迎上我的视线。 我从来是自私的人,一直按自己心情办事,生活一团糟糕。 然而这样的我,也有为你牺牲的勇气。 只是那个晚上我伸出手去的时候,你脸颊上的触感、眼神的闪烁、房子的气味、孤单而逞强的姿势,那些甜蜜又疑惑,我们想触碰又不敢正视的答案,无时无刻还是袭上心头,把我吞食。 我们就这样吧,过著彼此认识又不相干的生活。 别过头后,这次,永不再见。 TBC


        IP属地:安徽来自iPad14楼2014-02-06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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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话要跟她说!」不管他重伤初愈,平次冲上前一把扯起新一的领口,大声道:「你们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她心知肚明,要不然不会打算等兰离开才偷偷溜上来,工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要不要我帮你清醒一下头脑!」 新一默言,他无言以对。事到如今,他能够如何为自己辩护?平次你不懂,你没有遇过我的经历,你没有曾经变小,在死亡和恐惧中提心吊胆等待每一天日出,吃早餐的时候庆幸自己和身边的人又多活了二十四小时。然后安心不够一刻钟,那惶恐得近乎绝望的窒息感又铺天卷来,好几次差点把我吞噬,连呼吸都显得奢侈。 幸亏她陪伴我走过那段岁月。在暗无天日的日子裏,我近乎崩溃地苦苦守著残酷的秘密…对身份的自卑、对黑衣组织的憎恨、对兰的愧疚和提防,每时每刻说著钻心的谎话,每分每秒把我抵在刀口上磨。旁边尽是不识人间险恶的小孩,和谈不得心事的傻瓜,除了罪魁祸首小哀,没有人和我一起肩负内心的千斤重担。 平次,你一定不会懂的。因为你是无风无浪,未经波折便长成的坚壮大树,除了我,没有其他出生入死的拍挡。而我……是凭栏而生的攀藤,她是摇摇欲坠的竹栏栅,我们彼此扶持支撑走过许多惊险历程,每个命悬一线的关劫都是细味回忆的图册。 新一沉默的态度进一步激怒平次,他扳著新一颓靡的脸强逼他抬头面对自己。「看著我!难道你在婚礼的承诺都是假的?难道兰等你这麼久,你一点不动容吗?啊!你受伤昏迷期间,她以泪洗脸,每天陪在你身边,好几次累倒还不肯回去,要等你苏醒为止!」他越说越怒,黑黝的肤色涨成一片猪肝红,骂道:「工藤新一,你是这麼忘恩负义的人吗?」 不!不是这样的!他好希望兰快快乐乐,像天上的神仙一样露出无忧无虑的甜美笑容。他是为此才迎娶她,给她快乐、安心、幸福的理由,挡住她人生往后的劫难。因为兰对他是这麼痴情,她那麼爱他,像奔向阳光似的迎向他。 然而小哀是不同的。兰要是灿烂的太阳,她便是皓洁的月亮,那晕柔的光芒阴凉地滋润他寂寞的日子。她的冷漠和热情、孤傲与自卑、坚强及脆弱,还有她浅浅笑起来上翘的嘴梢,惊惶时收缩的瞳孔,自卑时悲伤的眸光,和藏在冷血面具下的善良……都让他迸发出没有道理可言的情愫。她像毒品叫他沦陷,一直服食不知根深蒂固,停用后才醒悟毒瘾已深,再也戒不掉。 不过这样的爱是有违道德的,他要是逞一己之私,伤害的不只有兰,还有小哀. 虽然她不说,可他知道,她是渴望阳光的人。她的愿望是兰……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有要好的朋友,温馨的家庭,关心自己的父母,正常地上学,下课跟朋友快乐地回家,制造开心的回忆,说说男朋友的事,谈谈明星的趣闻…然后正常地结婚生子,正常地当个温柔的好妈妈…… 她少女时代的梦已经撕毁,新一猜疑,她用万般藉口推搪开发解药,就是希望重新活过。人生难得有两次七岁,第一次的不足,第二次她想补足回来。 可是……最后她把解药做出来了,一颗给他,一颗留给自己。 为甚麼?她大可以继续以灰原哀的身份,过普通简单的日子,跟步美他们上课下课,偶尔装装酷,扮作成熟的天才小学生,讽刺元太慑取太多不饱和脂肪,然后升国中、高中、大学、研究所,最后结婚生子…这不是她的愿望吗?既然如此…为甚麼? 脑袋有个小小的突兀的声音,你真的不知道吗? 新一一抖,眼神从震憾到沮丧到无奈,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她。平次不忍他流露哀伤难过的目光,拳头悄悄放轻,叹息一声,抵住他的肩膀,道:「放弃她吧,趁现在为时未晚。一旦被媒体发现,你一辈子英名就完了;要是你为兰著想,该知道她缺不了你,何况大好家庭就此毁了岂不可惜?」他沉吟一下,亮出杀手鐧,说:「你要是为了灰原,更该狠心切断……不要拖累她,她是真心喜欢你。」 新一双眼第一次露出接近疯狂的凌厉,下一秒又敛熄了去,锋芒尽退,像个失意的落魄者坐在病床上。「我明白了,服部,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见她。」 ……不再见她 新一拼命忽略左胸撕裂般的痛楚,隐隐渗著点酸涩的甜味…因为是为了她。 * 他要为了她把感觉去掉,把对来日微弱的期望和甜蜜统统去掉。 因为这样才是最好、最适合你…最不会伤害你的做法。从我掀开兰的头纱的一刻,一切如你所想,已经变得艰苦而不可能。我再不能成为你梦想的光线。所以你才逃避,你才局促,你才没有在婚礼出现,你才不敢说话时…迎上我的视线。 我从来是自私的人,一直按自己心情办事,生活一团糟糕。 然而这样的我,也有为你牺牲的勇气。 只是那个晚上我伸出手去的时候,你脸颊上的触感、眼神的闪烁、房子的气味、孤单而逞强的姿势,那些甜蜜又疑惑,我们想触碰又不敢正视的答案,无时无刻还是袭上心头,把我吞食。 我们就这样吧,过著彼此认识又不相干的生活。 别过头后,这次,永不再见。 TBC


          IP属地:安徽来自iPad15楼2014-02-06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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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也厌倦了这场无休止的樱雨, 可是新一打从心底喜欢. 他是在感怀身世吗?还是纯粹地觉得……媚樱跟小哀很相配. 外表一样美丽, 内裏一样脆弱, 脆弱地把他的心揉碎. 碎了就不要拣回来, 多此一举. 於是他回头看苦苦选礼服的兰, 告诉她浅粉色那件好看, 跟她很合衬. 「可是, 这件会勒住肚子.」坚持在新一视线范围外更衣的兰不满意裙子的剪裁, 新一挑眉, 取笑道:「你变胖了吗?」 「没有这回事, 你真失礼.」兰娇顽地做个鬼脸, 最后选择松身的浅蓝长裙, 戴上珍珠项鍊, 在镜子前左顾右盼, 道:「呐, 新一,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吗?」 新一微笑, 招手要她过来, 在她脸上印下浅吻.「不要撒娇, 我也不想有案子, 谁叫我卧床那麼久.」这是最容易哄服兰的做法, 只要抱著她给她一吻, 屡试不爽. 果然兰再无异议, 伏在新一怀中只觉幸福无比, 他是她得来不易的丈夫, 她等来等去, 彷佛等了好几个世纪, 就为等他向她走来. 终於现在…他们是夫妻了. 兰满足地往他怀内更深入钻去, 冷不防碰到新一的痛处, 他闷哼一声, 她翻起身来仔细察看伤口有没有流血, 脸都吓白了. 「没事的, 不用担心.」新一拍拍她的发顶, 兰确定他无碍后, 才小小的发起噜苏, 说:「呐, 新一, 为甚麼小哀没有再来探望你?」 「为甚麼这样问?」他微微吃惊, 以为兰在试探. 兰眉头轻锁, 看著新一伤患的目光尽是心疼怜惜, 说:「因为……新一你是为救她而受伤的, 她竟然不来慰问你, 也没有一声感谢, 不是…不是很奇怪吗?」本来她想说“不是很忘恩负义吗?”, 可是念及新一和小哀的友谊, 话到嘴边, 立刻转了口风. 新一忍不住苦笑. 为甚麼她不来吗?……兰, 由你提出这个疑问, 比任何人而言, 对我更具讽刺和杀伤力.「因为很不方便啊.」他收起转瞬湮灭的苦涩, 淡淡向无知的妻子莞尔.「赤井先生会不喜欢, 况且, 她很顾虑你, 害怕你胡思乱想……不要紧, 我知道她的心意就够了.」 兰默默阖上晶亮的眼, 听著新一稳健的心跳, 说:「呐, 新一……」 「嗯?」 「希望和叶他们跟我俩一样幸福.」 幸福?你认为这样的生活称得上幸福吗?兰, 有些时候, 我真希望你察觉到一点端倪. 现在的生活, 对你来说是天堂, 对我来说却是地狱. 自从她成为我心裏一个强大的渴望, 或每当我在床上透过你的姿态幻想她的妩媚……不不不, 在这以前, 在我以江户川柯南身份与她见面的一刻, 我已经万劫不复了. 新一不愿再说甚麼, 垂头吻住兰, 兰攀著他的脖子, 这是一个很深入缠绵的吻……给谁都不重要. 重要是他如他们所愿, 保住兰的乌托邦… 那管代价是他一生的沦陷. TBC


            IP属地:安徽来自iPad18楼2014-02-06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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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枉当初他还耻笑同学心智不成熟呢, 想起来真丢脸. 他细看澄黄灯影下飘舞的水花, 轻轻凉凉没有实感, 却真真正正存在过, 一如小哀. 他确定只要再等十分钟, 房间的灯还不亮的话, 小哀就是永远地走了, 他不会蠢到主动把她找回来. 九分钟. 他想起阿笠博士说, 当天无依无靠的小哀倒在他的家门前, 也是下著凄迷的雨. 八分钟. 第一次见面小哀已坦言相告, 除了他, 没有谁让她投靠. 七分钟. 记起了是小哀在他怀中哭得一塌糊涂, 他才答应将来有甚麼难题, 他会一力承担. 六分钟. 数落自己好笨, 每次小哀玩笑式的告白, 他真的当玩笑. 五分钟. 他说他会保护她的时候, 她的表情是惊诧是感动是浅笑, 他竟然记不起来. 四分钟. 小哀老是替他保护兰, 想到她当时的难过, 他很内疚. 三分钟. 要数世上谁最信任他……小哀笑盈盈说, 我的性命就交托在你手上了, 大侦探. 二分钟. 她是开玩笑, 是真心信赖, 还是另有所指? 一分钟. 这是最后的了…….小哀和他, 是命运注定要相见一场的. 既然如此, 为甚麼不能相爱?为甚麼要让他发觉他无可救药地想见她一面?新一看著没有亮灯的房间, 雨水的凉意从额尖滑到心底, 他的胃很痛. 每次他无法面对现状, 胃就火灼般无休止地痛. 他蹲下来掩著腹乾吐, 痛楚沿著神经潜进大脑, 遂渐全身痛得惊人, 他想惨叫, 苦於发不出声. 「啊啦, 工藤君, 你在这裏做甚麼?」无人的夜巷传来几下轻盈的脚步声, 拿著脸盘撑著伞的小哀一副讶异的表情, 扶起地上的新一. 新一看到她, 刹时回不过神, 他的身体在她的臂弯内, 她没有走, 她还在米花町, 两人还呼吸著一样的空气. 他看一眼脸盘, 看一眼她, 小哀立明其意, 道:「家中的热水炉坏了, 我去澡堂.」她微微一怔, 目光扫过新一的胸膛, 低声道:「伤…好了吗?」 不要紧了!甚麼都不要紧了!他扑上去紧紧抱住她, 脸盘下地的声音、雨珠跌碎的铿锵、她哽在喉头的惊叫, 全部在他的耳畔徘徊, 明明如此清晰, 却彷佛相隔一层, 那些声音和他不在一个世界, 他的世界只有小哀, 只有这一抹让他痛苦到窒息的空气. 「我想见你, 好想见你, 我真的、真的好想见你, 小哀.」他的表白如泣似诉, 小哀抓住这个人坚壮的手臂, 心底汹涌的波澜一浪接一浪. 她等这句对白多久了, 从第一次相见至今, 她每次在期待, 有朝一日他要告诉她, 他来见她是因为好想念她……不为别的, 无关黑衣组织, 无关解药, 无关别人的生死存亡, 纯粹因为……他好想见她. 她等他等到几乎白了头死了心, 等来了他的婚礼等来了她的心碎, 等不来他的告白. 终於今天等到了, 他们相拥了, 却是不伦的怀抱, 如何甜蜜都变了质. 她生气, 象徵式挣扎一下, 他反而抱得更紧, 紧得像要把她融进他的身体裏. 两人不发一语, 可是都眼光灼灼. 小哀隔著一层雨花打量他, 觉得有点不真实的迷糊, 然而人还是那个人, 她强大、聪明、勇敢、正义、好胜、孩子气的工藤新一, 她心爱的大侦探. 这个无可忽视的原因, 把其馀不安定因素暂时缓压下来, 她伸手回抱了他, 带著甜酸交织, 苦乐参差的心情, 轻轻在他耳边喽哝:「我也一样, 大侦探.」 「……来我家吗?」


              IP属地:安徽来自iPad21楼2014-02-06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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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叶一边拍著粉一边笑看兰转瞬幻变的神情, 接电话一刻开心透顶, 说著说著俏脸下沉, 挂线的时候黯然不甘, 对著嘟嘟响的电话筒走神游魂. 她禁不住嗤嗤轻笑, 兰方如梦初醒, 红晕上脸, 正要发难, 和叶透过镜子瞥她一眼, 说:「工藤君抽不到空吧?」 她别上钻石耳饰, 长长的一条, 於灯光下闪烁生辉. 兰嫣红著脸微微点头, 和叶好心情地咯咯大笑, 说:「兰的心事, 真是可以一眼看出来呢, 很可爱.」 兰有些烦燥, 本来打算趁他休假的几天, 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把秘密率先告诉他. 现下告吹了啦!这该死的侦探狂, 到底是妻子要紧, 还是案子要紧? 新一是笨蛋, 老是让她无了期地等等等等!但即使如此, 她还是觉得…这样的新一才是她喜欢的新一. 兰抿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侦探的妻子大多如此吧?想当初妈妈为了爸爸的工作时间不知吵过多少次, 和叶刚刚半开玩笑地向她吐槽, 她有心理准备平次为了案件逃婚. 可见…苦候的不止她一人. 她抬头已摆上精神灿烂的笑容, 伸伸懒腰, 给和叶理好歪了的发夹——烦恼不来的事就不要去烦恼吧, 这大慨是她人生最大的哲学了. 今天是和叶、平次订婚的大好日子, 她要开心快乐地祝福面对. 另一边厢, 新一放下电话后, 小哀从浴室慢慢渡步出来. 「打电话给老婆报行踪?」她习惯开带刺的玩笑, 新一也习惯听, 招手要她过来, 轻柔地替她擦乾滴水的头发, 小哀闭上眼享受, 说:「啊啦, 身娇肉贵的大侦探懂得伺候人吗?我真高兴.」 「你啊……高兴你个头!」他拿她没有办法, 转眼目光投向被枕狼藉的床褥, 也许残馀著他们一两根发碎. 昨晚他们很凌乱地撞入房子, 互相撕扯彼此的衣衫, 从玄关一路吻到寝室, 他没制造浪漫气氛的馀暇, 全身像烧著了一样, 每根神经疯狂呐喊著要她的欲望. 他进入她身体的一刻, 感觉到她的重量的一刻, 立刻明白为甚麼人世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这是为了让他们体验极致的乐趣, 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他们一半极乐销魂、一半受烈火焚烧. 他们既是正义的象徵, 又跟污秽画上等号. 可是他好爱, 他好爱紧紧抓著他手臂的小哀, 她汗湿的香气、模糊的视线、深锁的眉宇, 他全部都好爱好爱. 他垂首咬她的肩膀, 她闷哼一声, 伸手扯他的头发, 指头凉冰冰的触感和内心的灼热截然相反. 他们没有拉窗帘, 所有的灯光都是他们堕落的见证者, 她说:「地震了……」 是的, 地震了, 天花在摇晃, 杂物跌碎一地, 甚麼都在动摇著, 除了她身上的新一. 他捧著她的脸, 狠狠的发了狂的吮吻, 吻到尝到她舌尖的血腥味.「要是天花倒塌, 我们就以这种姿态向他们宣告, 我们的不忠.」他沉溺在她的味道不肯起来, 就是死亡也必须与她同在. 这刻的新一多麼疯癫, 难得是冷静见称的小哀意外地认同了他. 摇晃的天空、崩裂的大地、纷嚷的世界、逃生的人群………堕落的声音. 工藤君, 我多麼荣幸, 地狱之门打开的时候, 我们在彼此摧毁. 一整晚他们在废墟般的房子裏不停喘息, 像野兽一次又一次噬咬对方伤痕累累的身体. 看更在敲门, 有人吗、有人吗, 很尽责地寻找不及逃生的伤者, 可是他们不答, 房子没亮灯, 过不久看更拖著沉重步伐走了, 没有意想到大门后靡烂的光景, 远较外边的颓门败瓦不堪入目. 然后到了破晓时份, 他们筋竭力疲, 默默各据床边一方静听不熟悉的呼吸声, 彼此装出沉稳的吐呐欺骗对方睡得很香, 事实谁也无心睡眠. 后来由小哀率先打破沉默, 辗转背过新一, 垂臂到地下拾起一片玻璃片, 左看右看. 新一从折射的角度望见她蒙了一层灰色的双眼, 她惊人的冷艳突然失去颜色, 像枯榭的白玫瑰惹人怜悯垂青. 他心中激动, 猛地伸手抓住玻璃片, 缺口刺入掌心淌下浓稠的血液, 她轻轻舔去, 丁香似的舌尖从掌心一路移上指缝、指端、掌背, 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新一享受她的时候, 闭上眼睛迎接无底无垠的黑暗, 那不见天日的, 如何挣扎也走不出的迷宫, 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结, 置身其中便能领略何谓无限. 无限是不见尽头的浩瀚, 是没有终点的宽阔与深沉. 如果闭上眼的无限是漆黑, 张开眼的无限, 便是小哀. 两者同样没有光明, 她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想要她更多、更多, 怎样索取也不足够, 不止她性感的身体, 她七窍玲珑的心, 和猜度不透的思想, 他全都想独占, 那贪欲如同黑暗的深海摸不到尽头.


                IP属地:安徽来自iPad22楼2014-02-06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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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叶一边拍著粉一边笑看兰转瞬幻变的神情, 接电话一刻开心透顶, 说著说著俏脸下沉, 挂线的时候黯然不甘, 对著嘟嘟响的电话筒走神游魂. 她禁不住嗤嗤轻笑, 兰方如梦初醒, 红晕上脸, 正要发难, 和叶透过镜子瞥她一眼, 说:「工藤君抽不到空吧?」 她别上钻石耳饰, 长长的一条, 於灯光下闪烁生辉. 兰嫣红著脸微微点头, 和叶好心情地咯咯大笑, 说:「兰的心事, 真是可以一眼看出来呢, 很可爱.」 兰有些烦燥, 本来打算趁他休假的几天, 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把秘密率先告诉他. 现下告吹了啦!这该死的侦探狂, 到底是妻子要紧, 还是案子要紧? 新一是笨蛋, 老是让她无了期地等等等等!但即使如此, 她还是觉得…这样的新一才是她喜欢的新一. 兰抿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侦探的妻子大多如此吧?想当初妈妈为了爸爸的工作时间不知吵过多少次, 和叶刚刚半开玩笑地向她吐槽, 她有心理准备平次为了案件逃婚. 可见…苦候的不止她一人. 她抬头已摆上精神灿烂的笑容, 伸伸懒腰, 给和叶理好歪了的发夹——烦恼不来的事就不要去烦恼吧, 这大慨是她人生最大的哲学了. 今天是和叶、平次订婚的大好日子, 她要开心快乐地祝福面对. 另一边厢, 新一放下电话后, 小哀从浴室慢慢渡步出来. 「打电话给老婆报行踪?」她习惯开带刺的玩笑, 新一也习惯听, 招手要她过来, 轻柔地替她擦乾滴水的头发, 小哀闭上眼享受, 说:「啊啦, 身娇肉贵的大侦探懂得伺候人吗?我真高兴.」 「你啊……高兴你个头!」他拿她没有办法, 转眼目光投向被枕狼藉的床褥, 也许残馀著他们一两根发碎. 昨晚他们很凌乱地撞入房子, 互相撕扯彼此的衣衫, 从玄关一路吻到寝室, 他没制造浪漫气氛的馀暇, 全身像烧著了一样, 每根神经疯狂呐喊著要她的欲望. 他进入她身体的一刻, 感觉到她的重量的一刻, 立刻明白为甚麼人世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这是为了让他们体验极致的乐趣, 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他们一半极乐销魂、一半受烈火焚烧. 他们既是正义的象徵, 又跟污秽画上等号. 可是他好爱, 他好爱紧紧抓著他手臂的小哀, 她汗湿的香气、模糊的视线、深锁的眉宇, 他全部都好爱好爱. 他垂首咬她的肩膀, 她闷哼一声, 伸手扯他的头发, 指头凉冰冰的触感和内心的灼热截然相反. 他们没有拉窗帘, 所有的灯光都是他们堕落的见证者, 她说:「地震了……」 是的, 地震了, 天花在摇晃, 杂物跌碎一地, 甚麼都在动摇著, 除了她身上的新一. 他捧著她的脸, 狠狠的发了狂的吮吻, 吻到尝到她舌尖的血腥味.「要是天花倒塌, 我们就以这种姿态向他们宣告, 我们的不忠.」他沉溺在她的味道不肯起来, 就是死亡也必须与她同在. 这刻的新一多麼疯癫, 难得是冷静见称的小哀意外地认同了他. 摇晃的天空、崩裂的大地、纷嚷的世界、逃生的人群………堕落的声音. 工藤君, 我多麼荣幸, 地狱之门打开的时候, 我们在彼此摧毁. 一整晚他们在废墟般的房子裏不停喘息, 像野兽一次又一次噬咬对方伤痕累累的身体. 看更在敲门, 有人吗、有人吗, 很尽责地寻找不及逃生的伤者, 可是他们不答, 房子没亮灯, 过不久看更拖著沉重步伐走了, 没有意想到大门后靡烂的光景, 远较外边的颓门败瓦不堪入目. 然后到了破晓时份, 他们筋竭力疲, 默默各据床边一方静听不熟悉的呼吸声, 彼此装出沉稳的吐呐欺骗对方睡得很香, 事实谁也无心睡眠. 后来由小哀率先打破沉默, 辗转背过新一, 垂臂到地下拾起一片玻璃片, 左看右看. 新一从折射的角度望见她蒙了一层灰色的双眼, 她惊人的冷艳突然失去颜色, 像枯榭的白玫瑰惹人怜悯垂青. 他心中激动, 猛地伸手抓住玻璃片, 缺口刺入掌心淌下浓稠的血液, 她轻轻舔去, 丁香似的舌尖从掌心一路移上指缝、指端、掌背, 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新一享受她的时候, 闭上眼睛迎接无底无垠的黑暗, 那不见天日的, 如何挣扎也走不出的迷宫, 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结, 置身其中便能领略何谓无限. 无限是不见尽头的浩瀚, 是没有终点的宽阔与深沉. 如果闭上眼的无限是漆黑, 张开眼的无限, 便是小哀. 两者同样没有光明, 她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想要她更多、更多, 怎样索取也不足够, 不止她性感的身体, 她七窍玲珑的心, 和猜度不透的思想, 他全都想独占, 那贪欲如同黑暗的深海摸不到尽头.


                  IP属地:安徽来自iPad23楼2014-02-06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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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佯装镇定的小动作骗不倒他,她的手微微发抖,她的脸青白无色。「我应该称赞你的速度,还是问你来做甚麼?我不记得我要你来找我。」他不发言,她便率先冷言冷语,可是这麼说著自己心头也怪难受。小哀不明暸她到底想不想被新一找到。 也许躲避才是最好的办法,然而身体,总是比内心诚实。他是侦探,她的微小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尤其他们对彼此了解那麼深,她一挑眉毛,他就看出她心底的依依不舍。 「我害怕……」 「害怕?」 「害怕从此见不到你…昨天我在你家楼下坐了整个晚上,就想确定你在不在米花町,我还见不见到你。」他真诚的口吻让小哀心软,但她不是顶老实的人,心中想甚麼,嘴上说的却是另一回事。「笨蛋啊你?我们见不见到面…又能怎麼样?」 不是完全的违心之语,她只是很残酷地把疑虑扔给新一。见到如何?见不到又如何?现下他们相见了,却各自怀著压垮自己的心事,倒不如永不相见,一了百了。他们的事要是曝光便身败名裂,影响的远远不只是自己,他的妻子、他的父母、他的朋友、他的康庄的前途……小哀念及於此便不寒而栗,他是习惯出风头受景仰的天之骄子,怎麼受得了这样的挫败。 爱情从来负责制造问题,小哀的忧虑,新一何尚没细心想过,然而事实不容许他瞻前顾后太多。「是不能怎麼样……但是想见你的心情,却不是假的。」上前扳著她的肩,小哀天生一副多疑的性格,担心记者拍到新一外遇的照片,当下急忙挣扎。「你不看看是甚麼场合啊!」可惜她的力道不比新一,挣扎归挣扎,新一圈著她瘦弱的双肩,她如何奋力挣脱不开他的圈禁。 「想到神不守舍…一想到也许不能再见面,一刻都忍受不了。」他低沉的嗓子让她浑身酸软,他的味道、他的体温、他的头发拂在她脸上痒痒的触感……小哀抽一口气忍著眼眶的湿润,明明他比她壮得多,可是他抱住她的时候,却显得无助如同迷失的小孩,软软哀求她的首肯:「我爱你啊,小哀。你不要一声不响跑掉,我害怕你像烟雾一样消失,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真是够奸狡的,工藤君……你明知道,我经不起你的柔言细语,偏偏用这种恋恋不舍的口吻, 拖著我不愿离开的步伐…… 小哀认命似的合眼,双手怯怯的,攀住他的身躯。 我不离开,我不离开!因为你说你想我,你说你……爱我。 只要你爱、只要你想,工藤君,我就是你的。 新一捧著小哀过份明艳的脸,指尖从她的额扫到点水欲滴的唇,跟昨晚的癫狂不同,在叹息桥上,他们怀著最虔诚的态度接吻。 即使将来的路多麼崎岖,我也不怕,有你在身旁,我坚信我们能走过去。 陪伴我渡过最难捱的岁月的人, 不就是你吗? 小哀,你知道吗?为甚麼从来不愿制造毒药伤害别人的你,冥冥之中制造了ATPX4869,阴差阳错又让我吃了下去? 你大慨屑之以鼻,但我相信那就是命运的安排,安排你来到我的身边。 所以这次我不会放手了,我爱你,我要你…… 我的小哀。 「说甚麼没有科学逻辑的话?我又不是水蒸气,怎会像烟雾一样消失?何况我走了你不会找我吗?强人所难寻根究底是你的强项啊,大侦探。」一吻既毕,她埋首在他的胸怀,双手掐紧他后背的西装,露出罕有的娇怯小女儿情态。新一很是喜欢,意气风发地扬眉一笑:「我知道你一定答应的。」 「啊啦,马上就说大话了?刚才是谁瑟瑟发抖叫我不要离开的?」回礼,唇枪舌剑。 「紧张的心情是有的,但我还是很笃定哦。」 翻白眼。「真看不出那来这种自信。」 「因为你‧爱‧我。」新一坏笑著牵她的手,十指紧扣,掌心连著掌心,他的真心彷佛便跟她的连成一块。小哀脸上淡红,心窝暖烘烘的,啐道:「谁爱你啊, 自大的家伙。」话罢忍俊不禁,回握著他的手,抬头云淡风轻,清爽怡人。 「肚子好饿,去吃东西吧。」 是的,以后的事难说得很,这刻的温暖快乐也粉饰不了将来的灾难重重。工藤君,我始终是无药可救的傻瓜,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最后粉身碎骨也不值可怜。 但是这样的结果不是最痛苦的,没有你的地方,对我而言才是地狱。 我不会逃……这一次,我选择面对。


                    IP属地:安徽来自iPad26楼2014-02-06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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