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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简介
副CP:无
作者:@流浪在歌里的猫
类型:原创
备注:BE
传送门:http://tieba.baidu.com/p/2637558303


  • 辻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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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12 15:5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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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辻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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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在大街上走,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于是便凭着感觉随便找了个方向走。
天空看起来比昨天还要更阴郁,像是被泥浆染上了一层灰。我心里想着会不会下雪呢,又把身上的大衣裹得更紧了些。
路上行人不多,他们看起来和我熟悉的那个国度的人很不一样。我不是说外貌或是打扮,而是生活态度。行人们好像没有谁因为冷风的肆虐就慌张得不知所措,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步调,悠然的走在路上。这么看着他们,我的步调也不由自主慢了下来。
走到这条不知名的街道的尽头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位流浪的艺人。他弹着一把看起来已经有些破旧的吉他,坐在一条长椅的一端,忘情的唱着一首老歌。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long time passing?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long time ago?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Young girls have picked them everyone.
Oh,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我在长椅的另一端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他唱。这个男人的嗓音透着一股特殊的韵味,有些沙哑,有些沧桑感,那是一种在风霜中沉淀出来的忧伤。我禁不住在心里猜想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过的故事。
【where have all the young girls gone,long time passing?
Where have all the young girls gone,long time ago?
Where have all the young girls gone?
Gone to their husbands everyone!
Oh,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Oh,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我记不清我有多久没唱过歌了,大概最后一次唱歌就是在我今年生日的时候吧,仔细想想,不过也才过了一个多月而已,怎么会觉得我已经几个世纪没有开过口了呢?
我喜欢音乐,灿烈也是。区别在于灿烈大多喜欢些摇滚或者是饶舌,我却更偏爱那些轻吟浅唱的抒情歌曲。灿烈说唱时的样子很帅气,比平时还要帅气许多。他的嗓音天生低沉又有磁性,唱歌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就流露出几分性感。彼时在乐团的时候,俊绵哥和嘟嘟总是刻意帮我们俩创造两人solo的机会,每次一到这种时候,他总会放弃他的rap而主动要求帮我伴奏。是的,灿烈的吉他也弹得很好。练习的时候灿烈就会卸下他平时吵吵闹闹傻乎乎的样子,安静的坐在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在琴弦上拨动出一连串的音符。我很羡慕,也叫灿烈教过我,一根一根的,将手指小心地搭在弦上,却始终弹不出好听的音乐,没多久手指就给磨得生疼,便又耍赖不肯再学。而灿烈总会一把就将我的手抓住,轻轻地拨弄着我的手指,说,“我们白贤的手指真好看。”然后又会直直地盯着我,笑着说, “我们白贤不会弹琴也没关系啊,你唱歌就好了,我会给你伴奏的。如果你要唱一辈子的歌,我就帮你弹一辈子的琴。反正,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的呀。”
如果说人这一生总要有些时刻去相信地老天荒,我想对于我来说,就是那个时候了吧。虽然后来我才知道,不管我们走快走慢,反正终究是赶不上命运弄人的脚步。
【白贤啊,灿烈他已经不在乐团了啊。】
【白贤啊,灿烈他去新西兰了,或许…就不回来了…】
【白贤呐,你醒醒,灿烈他,不会再回来了!】
……
俊绵哥和嘟嘟曾经对我说过的话突然就冒了出来,在脑子里一直反复循环着,一遍又一遍。
是这样的吗?我的灿烈,那个曾说着永远的灿烈,他不要我了吗?心里悄悄涌起一阵寒冷,于是赶紧甩甩头,集中精神继续听那个男人唱歌。他现在唱的大概是当地人的小调,有着一股子悠扬自在的气息。我努力做到心无旁骛的沉浸在音乐中,刻意忽略了心底那一丝不知来源的刺痛。
那个下午我已经记不清那个男人究竟唱了多少首歌,我就一直坐在那儿静静的听着,直到夜幕开始慢慢降临,那个男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男人走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他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像是暮春时节开在河边的野花。他微微欠下身子,在我的耳边说,“谢谢您,谢谢您愿意听我唱歌,这真是一个美妙的下午。”他的声音沧桑依旧,眼神却清澈得像许愿池底的泉水。说完他笑着转身离去,带着流浪者特有的洒脱。
而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我突然记起了他那天唱的一句词——
【I will think of you
every step the way.】
我将会思念你,在以后走过的路上。


  • 辻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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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被一个不好的梦境困扰,猛地醒来,原本还想蒙上头再睡一会儿,无奈翻来覆去却没有了半分睡意,只好起身。却在披上外套打开窗帘的时候,收到了来到新西兰迄今为止最大的礼物——一场大雪。
铺天盖地的雪,像极了海上涌起的泡沫。整个小镇都被笼罩了起来,本就十分宁静的小镇此时更加的祥和。心里不可抑制的激动,仿佛幼时吃到草莓糖的兴奋。很快洗漱完,套上大衣,围上围巾戴好帽子,和鹿晗哥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迫不及待地出去了。
天色还没有完全的亮开,显得一切都灰蒙蒙的。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所以大部分的雪还是完完整整的一片,崭新的让人心生欢喜。我小心翼翼的走在这一大片的新雪上,看着靴子一步步的陷进那洁白中,留下身后一个人有些孤单的脚印。
我又想起了从前的灿烈。下雪的时候总是很兴奋,从来都无视我想要偷懒窝在被窝里的念头,长手一伸就把我从床上捞起来,然后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轻轻地磨蹭,他毛茸茸的头发蹭的我有些痒,我缩了缩脖子。他就小声的撒娇,“白贤,白白~你最好了,我们出去玩吧,好不好?”“幼稚死了你!”我记得我总是这样回答他,顺便翻一个白眼来宣泄对他不让我好好睡觉的行为的不满,“朴灿烈你多大的人了啊,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白白~”灿烈仰起他的头看着我,瞪大了他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满脸期待的看着我。本来心里已经化成柔软的棉花糖了,如果这种时候我还不妥协的话,他便会越凑越近,然后就会有细碎的吻像是候鸟落下的羽毛那样温柔的覆上我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透了,因为朴灿烈这个坏蛋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白白,你怎么了?好像一只小番茄啊。如果不想出去的话,那我们做点别的吧。”说完还别有深意的捏了捏我的腰。“呀,朴灿烈,谁说我不出去了,我要出去啊,快点一边儿去,我要换衣服了!”我真是害羞死了,这个叫做朴灿烈的狡猾家伙,他总是知道我的弱点在哪里。
韩国的雪来的干脆的紧,风也凛冽的像刀子一样把人们的脸刮得生疼。于是灿烈总会将我的围巾裹得严一点,再严一点,巴不得将我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看见街边有小吃摊,他便大声嚷嚷着要拉我去吃炒年糕。坐在小桌前,他一口年糕,然后再抿一小口烧酒,吃得高兴,直到额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灿烈不准我喝酒,哪怕我比他还要大上半岁,他也总是把我当做小孩一样管教着,原本只是不准我抽烟,却在一次我被小半杯烧酒灌醉后连酒也一并禁止了。吃完东西重新走在街道上的时候,雪已经停了,街上又热闹了许多,尽是在堆雪人或是打雪仗的年轻人。
我偷偷地抓了一小把雪,趁灿烈不注意的时候扔进了他的衣领里,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灿烈一瞬间缩起脖子的动作,吃吃的笑。
“呀,卞白贤,你这坏小子!”灿烈板起脸装作生气地就要过来抓我。
我当然是撒开腿就跑,不过无奈灿烈腿比我的长了太多,步子也大,总是没跑几步就被他一把箍进怀里。他在我耳边轻轻地呼气,灿烈知道我最怕痒了,我于是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的缩起身体,只好努力装出温顺的样子乖乖地求饶,“灿烈,灿烈呐,我知道错了。”灿烈曾说我时常看起来都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狗,让他忍不住的就想宠着我,我一向把这话当做是他说来故意讨我欢喜的产物,此时却在他低头给我温柔的亲吻中相信了。我心里是有些不安的,毕竟这是在大街上,两个男人间公开的缠绵落在别人眼中不知是怎样的惊世骇俗与无法接受。灿烈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安,一只手掌覆上我的后脑勺,又加深了这个吻。我知道,我的爱人,此时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我,别怕,一切都有他。我于是放下心来,伸出手挽住了他的脖颈。
在外晃悠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我们一起散步回家。雪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灿烈将我的手包裹进他厚实的手掌中,一起放进了他的大衣口袋中。我们就那样,不慌不忙的走在雪中,不一会儿,细小的雪花就落满了我们的头发,白花花的。我想伸手掸掉头发上的雪花,却被灿烈握住了手腕,“嗯?”我不解的望向灿烈。
他微微地笑着,侧下身子,对我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当时似乎是丢脸的湿了眼眶,而他大概是看见我红红的眼睛也慌了,只好手足无措的紧紧抱住了我,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物品那样小心翼翼。
我记得那时的他说,【嘿,卞白贤,我们一起走到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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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辻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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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一个星期过去还是一个月过去,我有些记不清了。从发现了灿烈在咖啡馆墙上的留言后,我习惯了每日早早的出门,仔仔细细的在街上每一个行人的脸上企图发现点什么,然后再习惯性的一无所获,在咖啡馆打烊前买一杯黑咖啡外带,顺便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读着灿烈那短短的一句话,像是着了魔一般停不下来。
钟仁还是一有空就往我身边跑,当我平静下来对他讲灿烈留下的痕迹的时候,他的眼神里满满的尽是担心,于是这单纯的小孩便随时琢磨着变着法子的来逗我开心。看着他本身是有些不善言辞的,却为了我而努力用着有着些许夸张的语气讲着或许之前他从来不感兴趣的冷笑话,心里暖和得像有一个壁炉在孜孜不倦的烘烤着。
“哥,我给你说啊,有个人,他的名字叫做小菜,然后从前你猜怎么了?”钟仁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期待。
“嗯…不知道…”我认真思考了片刻。
“然后他就被端走了啊…哈哈哈,哥你说好不好笑?他被端走了啊…哈哈”钟仁极力做出一副快要笑的缺氧过去的样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
“不好笑么?”钟仁看着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发问,然后又把手一挥, “没关系啦,我还有很多笑话可以讲哦。”
“一颗小绿豆从楼上摔了下去,你猜它变成了什么?”
“…不知道…”
“它变成了…小红豆哦…哈哈,它流血了,所以变红了…额,还是不好笑吗?那我再换一个好了…”
……
我估计钟仁这一辈子本来就不多的幽默因子全都透支在我这里了,可是我觉得很抱歉给不了钟仁想要的反应。就算你在我心里烧了个火炉,但灿烈在我心头留下的豁口却像是个黑洞,把所有的温暖源源不断贪婪的吸了进去,只把彻骨的寒留给了我。
“白贤哥啊,蚂蚁和大象刚刚结婚后就死了,后来有行人经过,就听见蚂蚁一直在一边哭一边念着什么,哈哈,你猜它说了什么?”
大概是他自己也知道此时的我很难给他什么反应,所以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它说啊,我后半辈子只能光用来埋葬你了……哈哈哈,好笑吗?”钟仁一边大笑一边转过头来看我的表情,却在一瞬间手忙脚乱起来,“哥,白贤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对不起啊钟仁,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不忍心让钟仁担心,眼泪却是不受我的控制大滴大滴的落下,“是你的笑话太好笑了,真的,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我胡乱地抹去脸上的湿热,一晃神,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哥,不要再难过,不要再哭了……”钟仁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还感受得到,他的手在我的背后一下一下的拍着,像是幼时祖母的温柔。
委屈越发的汹涌,有了依靠,反而更是想哭。不自觉的就抓紧了他衬衣的一角。
沉默许久,他却突然发声,“哥知不知道?哥哭的时候我真的很难受…”他继续在我的后背拍着,“哥哭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像被谁揉进了一把玻璃渣子似的,疼得要命…”
心里一惊,像是可以预知他接下来的话,我隐隐的不安,便开始挣扎,不想听他接着说下去。
钟仁没有给我机会,加大了双臂的力量,将我更加紧的固定在他怀里,“哥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啊……”
哪怕心里早隐隐约约有这样的认知,真正听到耳朵里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也顾不哭泣了,只是下意识的推开他。
“哥是想要拒绝我吗?是想说我太小了吗?没关系的,哥!我会努力的,努力做个可以让你依靠的男人,我现在也不小了,我可以为了哥而努力的!真的,你相信我!”钟仁用力的抓着我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不是的,钟仁你明明知道我…”
“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找灿烈哥才来到这里的,可是你自己也说了,你和他或许已经没有可能了啊,为什么就是不可以放弃呢?”钟仁的眼睛亮堂堂的,甚至有些许晶莹在眼底泛滥。“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可以看看我呢?”声音越来越低,甚至有些哽咽。“明明我也可以让你依靠的啊…”
“钟仁呐…”我从未看见过少年如此的模样,悲伤的好像周身都围绕上了一层浓浓的大雾。
“对不起…”本该我说的话,却被钟仁抢先说了出来,我有些愕然。
“对不起哥,是我太冲动了…”他似乎是使着大力气才挤出了那样一个笑容,“我不应该在哥本来就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说这个的…对不起…”
我看着钟仁勉强的笑容心就酸了一下,“对不起…”虽然我也知道这三个字有多么的苍白,可当下,我也实在是没有别的言语了。
“哥不用说对不起的,是我自己喜欢上哥的,所以,就算是拒绝我也愿意接受。”我心里在想着,真的是傻瓜啊,明明自己才是现在难过的那个,却还是想着要来安慰我,又是一阵酸。
“那么哥你就好好的休息吧,我今天先走了…”他似乎是又红了眼眶,生怕在我面前失了态,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等我反应过来答应“嗯”的时候,房间的门已经被轻轻合上。
呆了半晌,轻轻叹出一口气。卞白贤,终究只能是朴灿烈的卞白贤呐。


  • 辻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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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灿白和白灿正拿我的蓝色毛衣作为新一轮的玩具,我开门的响声使得两个小家伙停下了争夺毛衣的动作,不约而同转过头,圆溜溜的黑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将那个装着灿烈的盒子轻轻放在了柜子上,两个小家伙有些好奇,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将肉乎乎的小爪子搭在柜子上支撑起身体,不停地嗅着。
我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好不停不停地在客厅踱步,从这一头,到那一头。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个家是这么的安静啊,安静得好像角落里都藏满了不怀好意的魔鬼,随时都可能扑出来将我撕碎。
我有些害怕了,便急急忙忙的躲进了卧室。床上铺的被单是某个阳光晴好的下午我和灿烈心血来潮去家居市场淘的,上面印满了大朵大朵开得肆无忌惮的明黄色向日葵,看得我突然就觉得冷了起来。我将整个的身体都裹进了被子里去,生怕外头那空气一不留神就冻伤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冷呢?我明明记得现在是盛夏啊。
阳光从窗户里像条狡猾的蛇那样一寸寸爬进了房间,然后又一寸寸暗了下去。灿白和白灿不满我忘记给他们喂食的事,跑到了我床边低低的叫唤,尾巴摇啊摇,眼神委屈的快要滴出水。只好起身给他们拿饼干。
顺势坐在地上看着他们得到食物后摇得欢快的尾巴,我有些无奈,真是单纯又容易满足的家伙啊。我又想起另一个同样单纯容易满足的人,同样有着湿漉漉而黝黑的眼珠,同样毛茸茸脑袋,想起那时给两只小狗起名字的那一脸幼稚的得意洋洋的表情。
呜咽声大抵就是那时开始不受我的控制开始溢出的,引得两只小狗抬起头。我实在是不想打扰它们啊,所以马上用手掌捂住了嘴巴。可是哭泣声还是和落在地上的泪水一样,越化越大,我只好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太过于用力以至于身体也开始颤抖。一股腥味在嘴里慢慢的晕开,我却已经失去了痛感。心底像是被揉进了一团巨大的棉絮,堵得我喘不过气来。灿白和白灿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好奇的伸出了它们粉红色的柔软舌头来舔舐我脸上的液体。我真的很抱歉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不然我一定会问问它们是不是和我一样想念着我们温暖的灿烈。
真的对不起啊,我实在是,太冷了。
俊绵哥和嘟嘟来看我的时候,我正穿着那件灿烈喜欢的灰色外套呆坐在沙发上。
“白贤…”俊绵哥才见我就立马红了眼眶,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白贤呐…”他大概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措辞才可以安慰我。
“你别太难过。”嘟嘟说出了落入俗套,却是在眼前这境况他不得不说的话。
“哥,嘟嘟,你们别担心我啦。”我也不知道我此时的嘴角是不是真的配合我的语气上扬了。
“白贤,你要好好的…虽然…虽然灿烈已经不在了…”俊绵哥眼睛的红色又加深了些,声音也越发的低沉,“但是你还是要好好的…”
“好好的?”我无意识的重复着他的话,“我当然好了。朴灿烈不在了,所以以后我也不用担心总会有人整天惹我生气了,我也不用担心和一个男人结婚以后会被人指指点点,这多好啊。”想起了些什么,我突然提高了语调,而嘟嘟担心地唤了声我的名字。
“你们知道吗?我曾经一直在想灿烈老了之后的样子。那好看的双眼皮会耷拉下来吧,大白牙也是,一颗一颗的掉落,到最后,会连唱歌也开始漏风。”我甚至开始有些想笑了,“或许他现在乱得像线团的头发也会开始脱落,变成一个秃顶的老头子……我每次想到他这个样子的时候都会好嫌弃,可是我又无比的渴望见到那时的他,到了那个时候,我也是糟老头子一个了,我们可以一起去钓钓鱼什么的,精神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斗斗嘴。”


  • 辻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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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贤…”嘟嘟已走过来环住了我的肩膀。
“现在这样多好啊。”我还是自顾自的说着,“我也不用担心灿烈会变老变丑,他会一直年轻的。以后啊,等我花白着头发去找他的时候,该轮到他嫌弃我了。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还记得我就好…”
那个下午我一直碎碎念着,到最后我也记不清我到底说了多少话。
俊绵哥和嘟嘟一直放心不下,非坚持要让我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在看见我貌似正常的喝了满满一碗粥的时候他们终于不再逼我。只是在他们离开之后,我终究是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跪倒在马桶边,将所有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好好的呢?朴灿烈三个字早就刻在了我的生命里,撕了皮连着肉,现在他不在了,我怎么可能好好的呢?我身体的反应跟随着我的潜意识,它巴不得我赶紧死去。可是我又不能,想到灿烈因心疼皱起的眉,我只好强迫自己咽下那一口口仅仅只有维持生命的作用的食物。
我把灿烈留下的衣服一件件找了出来,而我才发现,那个我印象里的大个子原来这么瘦,他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上,宽度也没有宽太多。我喜欢上了穿灿烈那件浅灰色带帽的外套,长长的袖子刚好可以遮住我的大半只手,只留着一点点指尖在外面。每当这种时候,我总会产生一种灿烈还握着我的手的错觉。
俊绵哥和嘟嘟每天每天都来看我,嘴上的安慰苍白而无力。我张大空洞的眼睛看着他们,感受着他们用着心疼悲悯担心的语气,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白贤呐…白贤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就在那个时候我突然懂得了站在雨里的树的心情,明明就是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着,明明那些泪水就像沙漏中细碎的沙子一样流不尽,淌不完,偏偏只能呼吸着不被了解的孤独,听着他们拉着我的手说,“没有人在哭,没有人在哭啊...”我在哭啊,只是再也没有人看得到了…我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你知道,感同身受是多么难能可贵的。
后来,我好像逐渐忘记了事情的真相。现实太过残酷的话,让我自己筑一个柔软的梦吧。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遍遍认真的说,灿烈只是闹脾气所以躲到别的国家了。我甚至告诉自己,灿烈是因为不想要我了,所以才离开了我。没错,他只是离开了我,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因为太爱了,所以宁愿把自己置于不幸的位置,也不忍他遭受一点点的痛楚。
谎话说得多了,就骗过了自己。
当我的异常被大家察觉的时候,我说我要到新西兰去。我那时是十分紧张的,但所幸的是,善良的俊绵哥和嘟嘟并没有立即揭穿我自欺欺人的举动。我像是逃跑似的离开了韩国,抱着可能找到灿烈的兴奋感来到了新西兰,忽略了我走之前,大家眼中的悲悯。
接下来的故事自然而然的发生,我遇上了鹿晗哥和世勋,遇上了艺兴哥,遇上了那个有些木讷却又十分可爱的少年——钟仁。
对了,还记得那时钟仁为我讲的那个笑话么?就是蚂蚁和大象的那个。那时我哭得让钟仁莫名其妙慌里慌张,真正的原因是,我想起了灿烈这个自私的家伙。明明一直以来都是那样的宠着我啊,偏偏在我相信了他的地老天荒的时候就那么自私的走了,留下如同大象般体积庞大的回忆,让我和那只可怜的小小的蚂蚁一样,用下半辈子来埋葬一切。
我早已经沉醉在自己给的催眠中,在【寻找朴灿烈】这个游戏里玩得不亦乐乎,我真的快忘却了现实。直到嘟嘟的那一句话,彻彻底底砸碎了我精心编制的梦境。
卞白贤醒过来了。他知道朴灿烈再也回不来了。疼痛在心底每一个角落叫嚣着,像是被一根小小的针插了进去,一点一点毫不留情地把最柔软的部分搅得血肉模糊。
我最亲爱的灿烈呐,我终究还是要和你道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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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识之后的白贤哥话比我想象中的要多的多,还很爱笑,他仿佛本身就带着一股魔力似的,再平凡不过的事情一经他口中说出都会自然而然的带上生命力。他时常都在笑,笑得温顺的下垂眼弯成了小小的一缝,笑得露出了一颗白白的虎牙。他是那么的温暖,像是街角咖啡店里那只一到下午便懒洋洋趴在店门口晒太阳的白色萨摩耶。
凯库拉的海水总是蓝的发灰,天空上开满了大朵大朵柔软的白云,洁净而寂寞。白贤哥似乎很享受坐在海边礁石上对着远处发呆的感觉,于是我便也习惯了日日海风咸腥的洗礼。他的目光时常会落在不知名的角落,这让我莫名的恐慌,感觉身边这个人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我记得一个晚上我曾问过他,爱到底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因为恰巧在夜里,他的声音沾上了苍凉的味道,他还是不看我,只是轻轻的说,“爱一个人呐,就像突然有了软肋,也突然有了铠甲…”一丝酸涩的疼痛如同长势良好的藤蔓一般,从心底某个角落破土而出,哗啦啦的漫上我的脚踝,勒紧我的呼吸。
卞白贤,你真是个傻瓜。
和我一样。
又一个兴致勃勃去找白贤哥的下午。云层堆积的有些厚,显出了些许灰色,可能快要下雨了吧,我心想着,又加快了去找白贤哥的脚步。
敲门的时候心里还是像打鼓似的激动不已,却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转化成了满满的慌张。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干了之后留下的痕迹,眼睛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嘴唇苍白甚至有些脱皮。
“白贤哥…你怎么了?”我猛地抓住他的肩膀,他单薄的让我心惊。
“……”他甚至没有抬起头来看我,眼神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嘴里喃喃说着什么。
“什么?”我低下头,把耳朵凑到他微微动着的嘴边。然后我听见他说——
“灿烈…”
心在一瞬间疼得好像快要爆裂,就像被沉到了河床里几千米深的苦涩淤泥中,连呼吸都在一瞬间沉重起来。
他还在小声的,几乎是无意识的重复着,“灿烈,灿烈呐…”
我巴不得一把捞过他就揉在怀里,可是怎么办呢?我爱的他,根本没有看我。
于是我只好咽下所有的冲动,忍住眼底莫名的湿意,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等着他慢慢的平静。一直等太阳从正空移到海平面再缓缓沉下去,等世界被一点点染成红色再变成漆黑,等得我的心里破的洞越来越大,飕飕的透着冷风,我爱的人,他总算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木然地说起了原因,没有再哭,但他下垂眼里的寂寥让我害怕的无以复加。他说他在咖啡馆里发现了那个叫做灿烈的人给他的留言。后来我瞒着白贤哥偷偷去看了那则留言,我看见并不是太整齐的字写在了墙面上,他写——
【白贤呐,世上有如此多的眷恋,我独独舍不得你。】
我嫉妒心疼得快要发疯,那个男人只用了区区一句话,居然就让我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溃不成军。而我,我什么都做不了!
怎么会甘心呢?可是我只能收起所有的情绪,找了无数笑话来,夸张的语气和表情,那是我曾经从不曾有过的,我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木讷。只好一遍一遍,反复对着镜子练习。镜子里那人露出的笑容让我无比陌生,他嘴角扬起的角度仿佛在嘲笑着我此时的不堪——
金钟仁啊,你现在真像一个小丑。
是啊,真丑。
猛地打开水抹一把脸。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没人在乎。


2025-09-12 15:4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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