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火核迅速解决掉眼前的敌人,飞身赶去增援被敌人逼进树林里的泉奈。
虽说火核从任务已开始就一直为泉奈的状态担心,不过在看到泉奈身周那一大片身首异处的尸体时他就觉得自己的担心真是有点多余了——现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非常“干净”,站着的除了泉奈就只有他了。而且泉奈看上去也没怎么受伤,就是身上的血多了点儿,搞得跟刚从血池子里爬上来似的。
火核稍稍松了口气正打算走过去,却看见泉奈突然伸手把一句脸朝下的尸体反过来似乎是在辨认什么。泉奈背对着火核,以至于火核无从得知泉奈此时脸上的表情,他只看见泉奈手猛地一抖,像弹簧般从地上“噌”地一下弹起来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火核心里当即警铃大作立刻赶过去,手却在即将触到泉奈身体那一刻立刻被泉奈挡开。泉奈脸上的表情是他此前从未见过的狰狞甚至是恐慌——泉奈的身体就犹如一张即将弦断的弓,扩散的瞳孔死死盯着地上那具尸体。如果火核不是与他一道看清那具尸体的面容,单看泉奈的表情他甚至以为那具尸体长了一张恶鬼的脸——可那尸体在死之前不过就是个孩子,眼睛圆圆,即使脸颊左右各有一个十字形的疤痕也依旧无损他的清秀。
想不通有什么值得泉奈那么大反应了。
“泉奈!”火核用力扳过泉奈的肩膀,泉奈这才回过神来,垂眸道:“……没什么。我没事。”说罢挥开火核搭在肩膀上的手,弓身蓄力跃上树枝,几个弹跳过后就已消失在枝杈的掩映间。
“说什么没事……信你我才有鬼啊。”火核不禁喃喃。
(十二)
扉间觉得自己质疑自己的直觉这一行为真是其蠢无比——他早该不需理由的确信不是吗?除了宇智波斑谁还能让兄长这么上心?
落进眼里的那座木屋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为了练习木遁,兄长吃过的苦头就连扉间都不愿意细数,而要建造这样一间木屋所消耗的查克拉扉间就更是清楚。
扉间想不通为什么自家兄长会为明确身为敌人的宇智波斑付出这么多,而宇智波斑还接受的那麽从善如流。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两人相处得相当不错,透过窗子扉间可以看见斑故作严肃却掩饰不住柔和的眉眼;虽然看不见兄长的表情但扉间仍旧能想象出那该是怎样雀跃的光景。
也许他该为此感到高兴,扉间不无讽刺的想。看看这身为死敌的二人相处得是多么融洽!
这俩人脑子都喂对方吃了吧!对吧!
不论怎么说,这俩人相处融洽都绝不是件好事。往大里说这俩人天资绝佳前途无量,日后若是能顺利长大则必定会在族里担当要职。如果到那时这两人或者兄长单方面抱有什么单纯有软弱的念想那不出事儿真就是不可能;而同样背景下“千手和宇智波因这两人和好”这个可能性扉间不是没考虑过,但实现的可能性太渺茫,渺茫到让扉间觉得“说它有可能都是在抬举。”
虽说这么说很不得体……但扉间无论如何都认为,如果“千手同宇智波和好”这个提案不出师未捷身先死一下那还真就对不起这么多年来两族之间的深仇大恨了。
而往小里说,扉间是真怕自己兄长在战场上一不留神就给人捅死了(这里的“人”特指某个兔子眼黑长炸)。
……
这还有活路么?
(十三)
“虽然不想这么说,不过这房子真是……丑毙了。”斑想恶狠狠的嗤笑,神情间却有着微妙的怀念,“这话要是给那个蠢货知道肯定又要消沉了。”
“这么多年那个蠢癖好居然还没改,柱间那家伙就一直蠢到死好了。”
(十四)
斑站在木屋前,手抠着木屋墙壁上的纹路;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木纹,斑却无端觉得这木屋仿佛经过了漫长的时光而沧桑不已。
就好像自己已经在这儿生活了许久,已经模糊了对于时间的感知——只是觉得每一天都不长;就好像重回儿时与柱间一同笑闹的时光。如果这是重温的旧梦,那斑还真有些不愿醒来。
只可惜这并不是重回旧日,而他在这梦里停留的也够久了。
斑顿了顿,目光流转心绪彷徨。最终他面朝木屋向后方一跃,拉开距离后对着木屋释放了火遁。斑看着火球飞向那间木屋然后熊熊燃烧起来,看着那间小木屋往昔的安闲与悠然都被吞噬在漫漫火光里。
风与翻飞的树叶一同唱着歌,在树的枝干间曼妙的扭身而过,带着一缕又一缕树木的焦香钻进斑的怀里。火焰开始不安于一隅,与莫大的恶意相携向周围蔓延。班微妙的有些恍惚,就好像在火焰中央的不是那间木屋而是他自己。
火舌向着他舔来,斑向后一跃就拉开好大一段距离,没过多久他就已经出现在这片森林的边缘,朝着远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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