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有的时候是比较尴尬和纠结,包括你想成为什么样的艺人。包括有时候我也试着去成为别人想象的那个江一燕,比如参加很多活动,拓展自己的社交圈。最后我发现,我应该去做改变的是我能改变的,我不能改变的不要强求。我觉得是性格使然吧,你本来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非得成为另外一个人呢?我觉得这好像是一种文青式的纠结,( 笑) 就是既不想妥协,又不想让人觉得不舒服。”她笑得有些无奈。但总有一些出口让她可以忘记自己,比如演戏,比如旅行,比如,与生俱来的孤独感。
“我觉得孤独也是一种艺术状态,我很多时候在电影里表现的那种孤独,是跟我自己的性情相通的。并不是说你要刻意去表现这种孤独,而是导演在你的表演里捕捉到这种状态,留在电影里。她提到《 黄金时代》,提到萧红。萧红也是一位孤独的女性。她一生都在追求爱,
追求自由,追求纯粹的写作,但是仍然
孤独,最后郁郁而终。她离开人世的时候,身边没有自己所爱之人。“但我觉得她活得淋漓尽致。她的优点和缺点,构成了完整的人生。”
Q: 好像这几年接的角色慢慢往一些比较边缘或者比较不寻常的路线转变?
我觉得人是不断成长的,很多事情慢慢清晰,你必须学会放下一些东西。所以这几年我接的角色在观众看来是有争议的,包括粉丝也觉得你为什么要接这样的角色。有一些大的中规中矩的电影可能是我已经演过的,所以我更愿意去接一些小的电影,我个人觉得就是在电影里冒险。我更希望在电影里满足自己的冲动和欲望。
Q: 以后会渴望更另类更疯狂的角色吗?
我觉得我演的一些角色已经很疯狂很阴暗了。包括今年拍尔冬升导演的《三少爷的剑》里我已经是一个反派。但我更愿意去看到她的更多面,而不是只展示她坏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