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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阙影相随】【北宋卷一】 载云旗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哇又有更文!
不过话说这种一直虐下去的节奏还能HE么……TAT上来就冲宵……冲宵还没完就虐猫……


来自iPhone客户端141楼2014-11-14 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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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等养肥了一口气看完,太揪心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2楼2014-11-14 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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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2 08:3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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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系列终于有古代的了!
      有白雪秋这样的长辈真好。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3楼2014-11-14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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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多多的文就是一直有男子汉顶天立地的风范!只是千万别灭了我五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5楼2014-11-14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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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感觉有点儿不太妙……


          146楼2014-11-15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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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这文时,想到载二的墓,想到载二说过的前世,心惊肉跳,以为肯定是BE。现在得到多多的许诺,是HE,才放下心来。感谢多多,理解我们脆弱的心,因为我们深爱着这两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7楼2014-11-15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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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死了,大人快更文吧!还有开篇五爷说 什么幸亏四哥擒他至那人身边,让他看清……后文会有解释吗


              IP属地:吉林来自手机贴吧148楼2014-11-16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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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_∩)O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49楼2014-11-17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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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2 08:2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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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50楼2014-11-17 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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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大家的回帖,激动加感动!新知故友同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冬天。
                    虽然觉得白雪秋抢戏了,但是看到大家愿意看到他,真是很开心。估计展华章出场会更抢戏,于是考虑过一段再写他吧。
                    我心目中最敬慕的左卫将军展华章,在@御玄策 笔下。肃颜拜之。
                    看到阿随和月桂薇还有江兄说的脱那啥的……登时被这么严肃的话题笑倒。好吧其实是脱了……可是我没勇气去描写……五爷在的话也许会写(天啊我在说什么)
                    闲云提到热血龙团,心里立刻撞起豪情。我深敬深慕的249,给我太深的影响:家国天下,世事分合,冷眼观史,热血为人——为之长赞长叹。


                    151楼2014-11-18 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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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感觉到自己胸中血撞的热度:白雪秋原来什么都知道!对襄阳王刻骨的仇恨,让白雪秋思谋了这么多年,而且这份仇恨的来源,绝不仅仅因为家国在念。
                      展昭心弦忽然一绷:白雪秋既然能派出沈仲元,必然有不择手段接近襄阳王的念头。那份盟单上,会不会也有白家的名字?
                      “白大人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展昭问道。
                      白雪秋听出展昭话里的含意,在展昭肩胛上拍了拍:“你料对了——我既然告诉了你,你还想走出这大理寺么?”
                      白雪秋不再说下去,继续手劲不轻地替展昭疏开背后的淤伤。起初还能感觉到他肌骨吃痛紧绷,渐渐就发觉手掌下的赤裸躯体越来越安静。
                      这种安静令他心中没底。
                      他与太多人打过交道,但面前这个年轻人在想什么,他不知道。就像一块美玉,在阳光下汪汪盈透,但怎样努力也看不见它的内心。
                      他在胸中叹了一声。这年轻人,跟他父亲真是一模一样。
                      揉开最后一道杖印,白雪秋蓦地起手连点展昭背后数道大穴,将被封的经脉悉数解开。
                      展昭惊奇地抬眼看着白雪秋,白雪秋把披风拉起一半盖住展昭,站起身来:“你以为我解开穴道是要放你走?”
                      他锋扬的眼角睨得透彻:展昭未必没有立刻冲出去的心思,但是当着长辈的面,赤身裸体只裹一件披风燕子飞上房……不要说展家的人做不出来,就是白家的人,也须想想。
                      白雪秋施施然走出牢房,到对面墙边抬手一按,喀喀几声暗响,牢栅外又降下数重铁栏,把整个牢房困得铁壁一般。
                      “你既称我一声白大人,诸事自然公事公办。药箱里的药,你自己记得吃。不过这八宝螺丝锁,你若是打它的主意,还是省省力气好生运功疗伤!”
                      回头又看了展昭一眼,白雪秋径自去了。
                      白雪秋背影消失之后,展昭从牢草上支起身来,裹着白雪秋的披风,打量四周,无奈苦笑。
                      把他关起来再拿八宝螺丝锁锁上,这白家父子两人,做事真是像得要命。只差墙上没挂一幅“气死猫”了。
                      秋风从栅栏间卷进,虽是午时,也凉意浸人。
                      白雪秋转进后堂,经过回廊,柱边阴影里响起低低人声:“白大人。”
                      白雪秋站住,并无意外地笑了笑:“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来。”
                      “在下敢做的事也多,并非仅仅敢来而已。”对方连声音也模糊得像是影子,“知道白大人一言九鼎,在下特来讨白大人一个准话。御猫展昭,要多久才死?”
                      “告诉你家王爷莫要心急。”白雪秋声冷如刀,“瘐死狱中需些时日。他既受了内伤,总要拷打几堂,才好交代。”
                      “他今夜就要死。”对方语声轻得像一片落叶,“在下特来知会白大人一声,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白雪秋微微一怔。
                      柱后似有风吹过,一个灰色身影消失在树丛山石后边。
                      白雪秋冷笑。襄阳王这是逼他亮明态度,不杀展昭,便要杀他了。
                      果然是大事将近。
                      既已如此,赵爵!这二十多年的恩怨,白某就同你了一了!”
                      风刮得一阵紧似一阵,落叶在地面滚过,哗哗作响。抬头看,是天空中缓缓压向西边的太阳。
                      白玉堂站在城外山顶上,俯瞰着暮色中的襄阳。
                      整整六个时辰纵马飞驰,筋骨疲惫,头脑却格外兴奋。终于赶在展昭之前到了襄阳。亲眼看到的一切,却让他心生疑虑。
                      和他离开襄阳前相比,城外驻防大有不同。层层调动得井然有序,是一呼百应的阵势。
                      襄水之阳,军威煌煌,好一座铁打的京西南路襄阳府!
                      然而此时襄阳王并不在城中,是谁在调兵布阵?
                      身后脚步响,精悍瘦削的白寿闪到旁边,递来一张纸笺:“二少爷,您要的襄阳王平时进补的药方。为弄齐这个,去了两条人命。”
                      白玉堂压低眉锋:“念。”
                      白寿低声念了一堆药材的名字和份量,白玉堂未及听完,就抬手止住。
                      够了。
                      够了!
                      这样的猛药,这样的用量,襄阳王已是油尽灯枯,不久于人世了!
                      那么这次襄阳王入汴京,就是在乱人耳目。襄阳举事近在眉睫,就没打算等到襄阳王回来那一天!看城内外兵甲森厉,随时可能举兵进犯;再回想汴京的歌舞升平,白玉堂前心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还好我来得早!唯今之计,只有先发制人,在对方还没有准备稳妥之前,逼真正的起事者现身。
                      他叫过侍立在一旁的白喜:“我现在同白寿进城。你去告诉四爷,派人飞报颜大人,襄阳有变,立即连夜行军包围,见城里火光一亮,白寿自在门内接应开城,将襄阳送与他!”
                      白喜犹豫:“事前商定先取盟书,证据确凿方好攻城。二少爷这样一改,颜大人未必敢调兵。”
                      “将在外,君命尚有所不受,何况白某是江湖人!横竖盟书有了便是!”白玉堂冷目陡横,“一人惧死于军法,便有千万人枉死于敌手!他不敢调兵,便来与白某收尸!”
                      白喜不敢作声,转身去了。白寿也要先走,被白玉堂在身后叫住,将一块带着体温的狻猊玉佩拍到他手里:
                      “若是展昭来了,我还没从冲霄楼出来,你拿着这个给他磕个头,让他在外等我。跟他说,我见他时自当赔罪。”


                      152楼2014-11-18 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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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漫延千里,襄阳与汴京同是一片苍茫。
                        大理寺西狱,展昭身穿狱卒送来的干净牢衣,盘膝调息。真气运行一个大周天,渐渐破开余下的淤血,虽然其间数次痛得几乎停下,但一想到襄阳那边的紧张局势,就再顾不得疼。
                        白雪秋留下的药确实是好东西,但他略微一品就知道,其中安眠宁神的成份太过,纵然吃了可以补气归元,也并不敢再动它。
                        走完一周,气归丹田,浑身轻快了不少。展昭起身,打量着被改造成巨大铁笼的牢房。
                        大理寺正堂上,白雪秋召集了所有衙役侍卫,吩咐谨慎监守,加倍巡哨,禁出禁入。只等晚堂时候一到,就升堂亲审。
                        破着这一夜工夫,当着他的面,他倒要看看何人能动得了展昭!
                        大理寺内外严阵以待,灯火通明,鸦雀无声。
                        西狱内,展昭站在栅栏前,借着过道里油灯光亮,端详对面空空如也的石墙。开锁机关藏在墙上,距离栅栏近一丈远,双层栅栏铁臂交错,伸不出手去。牢房内除了牢草,就是大块青石砌地,连个石子都没处去寻。这里专押犯了罪的重要官员,牢号挨着牢号,却都是空的,偌大一片只关了展昭一个,能说句话的人也没有。
                        展昭正在盘算,外面转进一个人影,是中午来送过一次饭的小衙役。十五六岁光景,捧着一个食盒。估计是白雪秋吩咐得紧,跑得连路都顾不上看,过道里灯光本来就暗,一个不小心摔到栅栏前,食盒也摔开了,汤汤水水洒了一地。他吓得目瞪口呆,害怕得连疼也忘了,膝盖一软就跪在地上。
                        展昭半跪下来,温言道:“快起来,摔着了没有?”
                        “没、没有。”小衙役声音里带着哭腔,“展大人,您的饭……”
                        中午那顿比御膳还要精细的牢饭,展昭已经领教过了。闻闻飘散开来的味道,就知道肯定是炖了几个时辰才得出锅的滋补汤盅,怕是要顶小衙役整月的饷银。他本来觉得这样奢侈实在过分,更不想让小衙役因此受罚,于是和蔼说道:“我还不饿,剩什么随便吃一口就是。你先去寻扫帚,把地上收拾了,莫让人看见。”
                        小衙役赶紧磕头不迭,把食盒放进双层栅栏上狭窄的小窗,站起身来。
                        他的起身动作稍有一丝僵硬。
                        展昭瞳孔收紧。
                        小衙役转身去拿扫把,就在将转未转的时候,衣袖突然一抖,手臂凭空长出一截,一蓬黑光从栅栏间爆射而来!
                        距离太近,他本以为可以一击致命,却不曾想展昭脚尖发力,身体凭空翻起,堪堪让过了这蓬黑光。刚一落地,迎面又是一蓬打来,牢房窄小,竟是避无可避。电光石火间,展昭扬起牢草上白雪秋留下的披风运力甩开,无数细小的暗器被披风卷起的气流带飞出去,直射栏外。小衙役躲闪不及,反中了十几针,浑身骨骼嘎嘎作响,抽搐一番后,衣衫尽裂,原来是个细高汉子缩骨易容假扮而来。
                        壁上油灯昏黄的光亮里,这人面目泛出毒气攻心的青黑,格外可怖。明知自己活不过片刻,他拔出匕首,狠狠在手上割了一道,放血延缓毒素发作的速度,然后一路趔趄着摘下墙上的盏盏油灯,向一个个空牢房里掷去!掷到第八盏时,毒发倒地不动了。
                        秋季修屋,牢房刚刷过桐油,油灯呼地点燃牢草,火焰挟着烟雾向展昭的牢房扑来。眼见着呼救都已来不及,展昭闪到栅栏边拿过食盒,掣出竹筷,在烟火弥漫间,瞄准对面的石墙。
                        竹筷飞出,正中中央总弦,却被石壁弹落。
                        栅栏毫无反应!
                        展昭咬紧牙关,聚拢目光,辨识着机关的位置,将竹筷折成几段,夹在指间。
                        火光吐焰,映进展昭湛黑的眼,灿若琉璃。
                        断竹飕飕飞出,准准打进墙面下的八段机弦。
                        总弦一动,栅栏轧轧升起!
                        烈火扑过来,吞没了牢房内的一切。
                        白雪秋正在后堂候着,突然有衙役飞奔进来报告西狱起火。冲出去看时,火舌从牢窗里直舔出来,看位置正是展昭住的牢房附近!
                        “救火!”白雪秋喝道。
                        “老爷!牢门被从里面锁住了!守卫们正抬木柱往里撞!”
                        白雪秋急怒攻心,飞身来到牢门前,陛犴图案的铜门烧得滚烫,难以接近。他嘶吼一声,双手把住守卫抬起的木柱,贯足浑身气力狠命撞去,轰然一响,门闩被生生扭弯。众人连忙聚力再撞,七八下后,铜门洞开,烟火呼地扑出来,旁边拎桶的衙役们一通狂泼,白雪秋抢过一桶水将自己从头淋到脚,把脸一蒙就冲了进去。
                        里面已经烧得火窟窿一般,数丈以后就寸步难行。
                        白雪秋一口鲜血呛出来,人倒进火海。
                        包拯听说大理寺西狱失火,如同五雷震心一般,正要亲自带人去看,府内巡夜的差役慌慌张张跑来,浑身哆嗦着叫道:“大人!展大人房里进来人了!展大人的宝剑袖箭和通关令牌,还有上次吃剩的七延续命丹,都、都不见了!”
                        一线光芒在包拯眼中扩散开来:“可有留书?”
                        差役双手捧出一张竹雪笺。包拯接过,纸上是熟悉的刚劲手书,墨迹尚新:
                        “襄阳成行,愿官家勿轻此贼。”
                        急急出来的公孙策看到字迹,悲喜交加的神情在眼中一闪,拱手向天默拜:
                        “苍天!他不是困守宫池的御猫,他是南侠!”
                        夜风尖利地从耳边刮过,借着微弱的月色,一匹黑马在驿路上飞驰。骑手黑衣蒙面,伏在马背上,像一枝离弦的箭。
                        身后的杖伤在马震风激中痛得火炽,却抵不过胸中一团烈焰翻腾。七延丹至多能维持七个时辰的体力,在此之前必须赶到襄阳。
                        白玉堂的声音在脑中回环往复,一遍遍笑得鲜明:
                        “猫儿!同你斗了这如许年,终有了个结果。你记着!天下,不是你展昭一己之力护得!能挡下你一条命,我胜了!”
                        心如油烹,反反复复落地不得。愈向前去夜愈深,树影连绵,张牙舞爪如同梦魇。
                        跑了不到一个时辰,马身上热汗如洗。沿路驿站见到通关秘令,不问来人,立即换马。
                        换了若干次,从越奔越黑到越奔越亮。前方起了大雾,看路标离襄阳城还有十几里,雾浓到对面不见物,掩不住的血腥气顺着地面蔓延过来,渐渐看到路旁倒卧的军兵。
                        这里已经不是他印象中安静的襄阳!
                        展昭勒马,跳下地来,靴底着地时,眉梢禁不住颤抖了一下,立刻稳住身形。
                        抑着伤痛心火,展昭上前察看尸体,是襄军在城郊的流动巡哨。
                        展昭俯身,握起尸体身旁掉落的弓箭,直起身来时,眼中已是一片静定。
                        盟书应已取到,襄阳提前被围。如果战事仍在胶着,唯一可能成为襄军突破口的,就是北边筑阳隘!
                        展昭调转马头,离了大路,抄旁边小路向北疾奔。
                        颜察散得到白玉堂的消息,不敢怠慢,连夜衔枚急行军到襄阳城下。大雾弥山,襄阳军直到颜军靠近不到五里方才发觉。三更时分,城中火起,颜军攻城,城门自内洞开,激战瞬时炽烈。打到天色透亮,襄阳已成了困兽之笼,襄军一心突围,在颜查散布下的包围圈上相对军力薄弱、地势复杂的筑阳隘撕开口子,潮水一般标出。
                        渐散的雾气中,展昭在筑阳山头居高临下,看着襄军骑兵一路扬尘,向隘口奔来。
                        过了筑阳隘,便是易守难攻的黄龙岭。倘若襄军漫进林野,无异放虎归山。
                        晨风里,展昭拈弓搭箭,箭尖后是冷静犀利的黑眸。
                        冲在最前面的襄军将领正打马飞奔,从前方飞来力可裂石的一箭,将他穿于马下。
                        襄军队伍顿时一阵混乱,稍有迟疑,又是几个头领落马。
                        初升的日光射进隘口,晃得人睁不开眼睛。隘中襄军逆光看到一名骑手立马高岗,长弓巍峨,束发拂风,英武姿仪灿若秋阳。
                        一夫当关,胆魄惊天;万夫莫开,今当如是。
                        山头传来一声清喝:“本是同根,奈何相煎!叛首已除,余者理当知返!”
                        眼看着地上尸体的鲜血沿着山路流进草根,不知是谁首先扔下武器,随即路上一阵金声丁当,枪矛盾戟扔了一片,军士纷纷下马。
                        后面一杆大旗出现在隘口,斗大的“颜”字迎风猎猎。
                        戡乱功成。
                        展昭解下蒙面黑布,露出疲惫的脸庞。
                        颜查散催马来到崖下,仰脸向展昭抱拳,想要开口打声招呼,声音却哽在喉中发不出来。
                        展昭顺着山路下到颜查散面前,看着对方蒙着血丝的眼睛,问道:“颜兄,盟书……何在?”
                        话音未落,颜查散身边一个瘦长男子滚鞍下马,跪到展昭马前,双手举上一块白玉狻猊佩,嗓音嘶哑:
                        “白寿见过展大人!二少爷嘱咐在下,若是您来了,他还没从冲霄楼出来……”他声音颤抖,深深低下头,将难以形容的表情埋入尘土,几欲凝咽,“在下拿着这个给展大人磕头,二少爷跟展大人说,待他见您时,自当赔罪!”
                        展昭脑中轰响。
                        他还没从冲霄楼出来。
                        抑在胸中的血气猛地席卷上来,展昭一带马缰,向襄阳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153楼2014-11-18 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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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楼2014-11-18 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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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裹着披风的猫儿不敢燕子飞,捶地。牢房暗算那段太精彩,看电影一般,展大人英姿历历在目。必须给白雪秋点赞,护短儿什么的太温暖。


                            来自手机贴吧155楼2014-11-18 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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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2 08: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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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槿大的文总是让人热血沸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7楼2014-11-18 09:5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