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计划偏离--...内容显然一章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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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存心整我,还是张思朵那丫自己算计好的。等我好不容易能够空下来一些,准备整理这几日的交流内容的时候。她竟然开始忙起了一台手术,听说还是个少见的案例。大好的机会,张思朵自然不会错过,于是整日整夜地呆在了医院里头,跟着一些专家前辈们开会讨论手术方案。
回了宿舍也没伴儿,手机张思朵也没还我的趋势,我也就只能加倍地工作,要不然这一闲下来我肯定又要不争气的去想那个家伙。
这天晚上,再过一礼拜交流就结束了,张思朵好不容易解决了她的手术方案讨论,回了宿舍。她刚进门就神秘兮兮地对我晃了晃手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个银色的机子应该是属于我的。“哪,还你了。”我欣喜地接过,却发现整个手机黑屏,按了开机键几回都没反应。
“那个…晓雨,你听我说完。”张思朵一脸谄媚的笑,在我边上坐下。事情的发展开始于张思朵休息时间上洗手间的时候,我的手机被她随手地就放在了白大褂的口袋里。正好那时候有电话进来,张思朵一个手忙脚乱,外加上看见来电显示,一个手滑,手机就直直地掉进了抽水马桶里头。虽然对于之后掏手机的过程,张思朵大肆渲染,整的跟旧时代开荒一般艰辛,但是这都不足以掩盖她的罪过,尤其是在她告诉我那个来电显示上头出现的是朴有天的名字的时候。
“张思朵!”那句关于女人友情的话,我现在相信了,前几天我们还可以一起开心的打打闹闹,不过我今天真的是打心底想要把她的头发揪下来。可是,现在我已经无力去这么做了。我握着黑屏的手机,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我只想知道朴有天打这个电话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晓雨,我马上帮你去修嘛。晚上我手机借你,反正你的卡还能用的么。”
我缩在墙角,不理会张思朵。只是拼命地想着,想着朴有天在那头听见电话挂断时候的表情,他一定是以为我挂了他电话,不想要见他了。“张思朵,你真是…”功亏一篑,不知道这个词形容现在的局势够不够贴切。
可她这个最初筹划这个把戏还在最后关头把事情搞砸的罪魁祸首,竟然还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似乎马上打成目的一般。“张思朵,你有胆子搞砸我跟朴有天的事儿,我一定把你们俩整到离婚。”这绝对是我打娘胎里头出来之后,最恶毒的一句话,张思朵闻言耸耸肩。“可惜了,我跟他,可是注定要一起的。就跟你和朴有天似的。”
第二天,张思朵特别郑重地把我送到了门口,说今天她休息。等我在门边上换鞋子的时候,我听见里头张思朵讲电话的声音,不算太清晰。
“嗯,对…就在…急救室里头。呵呵,你爱来不来喽。不过,后果…我不负责。”不知道又在搞什么花样,我对了对表,再迟就真的要迟到了。我没能多想,就直接冲出了门。
每天都是这样急匆匆地冲进医院,换衣服,抢救病人。张思朵曾经说挺佩服我这科室的,体力和精神力的考验,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时刻准备着医治下一个病人,也要时刻准备着送走下一个病人。我们甚至连面对死亡,都是快速的,宣告死亡时间,然后腾出床位。今天,我又送走了一个,跟我年岁相仿的女生,我宣告的死亡时间,然后看着她被人推出急救室。她的家属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赶来,她就被送到了医院的太平间。
看着她被人推远之后,我觉得有些头晕,见没有再次被送进来的病人,我暂时躺在病床上想要喘口气。一个早上,又在神经紧绷中度过。
我竟然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直接睡了过去。
直到感觉到身边有人拼命地摇我,喊我的名字。“苏晓雨,苏晓雨!”我肯定是做梦了,又做了关于朴有天的梦,所以才会听见他的声音。“苏晓雨!喂,我不闹别扭了,你醒过来行吧?”声音渐渐地开始变得真实起来,我微微地把眼睛打开成一条缝儿。
眼前的景象,让我几乎傻在了床上。我连忙把眼睛闭上,朴有天这厮什么时候过来的,还抓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喊我名字。我突然想起来了张思朵早上的那个电话,他不会是在跟朴有天打电话吧?我还没来得及理清楚思路,就听见朴有天在那儿带着点儿哭腔地说着。“晓雨,你再给我次机会吧,不能就这么丢下我。”
丢下我?听见这三个字儿,我猛地睁开眼,从床上起身。朴有天明显地一个激灵,似乎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晓雨…你不是…”
“不是什么,我就午休一会儿,你吵死人了你!”
“哈?你在午休?”朴有天脸上立刻换上了迷茫的表情,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我这时候才有时间好好看清楚了朴有天,青色的衬衫,领带打得歪歪斜斜,头发也乱到了家,又开始不刮胡子了,眼睛里还能看见血丝,从做医生的角度来看,气色不好到了极点,从女人的角度来看,邋遢到了极点。
“你就这么过来的…飞机场没拦你么?”面对三个多星期没有见面的朴有天,我蹦出来的话竟然这样的不合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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