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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r『150710原创』白东修和吕云的N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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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是夜,昌庆宫,涵仁亭。
李算穿着牙白色麻布的丧服,坐在亭中。案桌上,除了他和吕云惯常用的茶杯,还添加了一只茶杯。三只杯子。
吕云说,今天约了洪国荣来。天主,要到我身边的日子近了,也许是想放洪国荣一马,见面言和?
李算心想。
吕云没有到,杨础立先来了,也是穿着牙白色麻布的丧服。跪在下面行礼,行好礼,李算赐坐,杨础立却不坐,仍然跪着。
抬头,向李算说了一句话。
一阵狂风吹过,昏暗的亭中,烛光飘摇。
李算完全听不懂杨础立所说的话,提高声音问:“什么?!”
杨础立面无惧色地再说了一遍:“今天,小人终于替殿下除掉黑纱烛笼天主了。”
李算“嚯”地一下站起来。作为王,不能这样失态,但李算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洪国荣是在开玩笑?“什么?!吕……云?!”
“是,殿下。殿下可以高枕无忧了,黑纱烛笼天主蛰伏一年,终于被小人找到了。”
李算看了杨础立半天,从牙缝里很费劲地挤出话来,“黑纱烛笼天主武功高强,洪司书……”
“是,殿下。所以,小人知道除了用毒,没有任何其他的方法。现在黑纱烛笼天主已身中巨毒,过不了十二个时辰。”
李算目瞪口呆地瞪着杨础立,浑身开始微微地颤抖,双手拚命地扯住桌边,支撑着自己的身躯不致于倒下。
杨础立目光坚定地回看李算,一派理直气壮的样子,彷佛他完全不清楚吕云在李算心目中的地位,彷佛他完全不知道李算纵容吕云。他就是做了一件有功劳的好事,替殿下除掉了杀父仇人、国家的敌人。
杨础立的内心其实在冒冷汗,这是一场博奕,他赌李算即便恨他,也拿自己无可奈何。王位刚坐上,并不稳固,朝中以前反对李算登基的老论派官员还得清理。不管李算私下对吕云什么心意,公开来说,吕云也还是通缉犯,自己是名正言顺地下手。杨础立也是看准李算会哑子吃黄莲,才在被吕云逼走之前,放手一搏,并直接来告诉李算。自己下手除掉了李算心爱的人,这件事早晚会被李算查出来,有得被李算查出来,还不如自己兵行险着,装出一副“我可这都是为你好、为朝廷好的样子”主动来相告,免得日后兴罪。
“不过十二个时辰?”李算的心抽成一团,脑子里一片白茫茫,过了半天,方嘶声问。
杨础立满意地笑了起来,“现在应该还剩下不到八个时辰了,正是最痛苦的时刻。”杨础立想象着吕云那张绝世美颜痛苦得扭曲的样子,心里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痛苦得开始扭曲的脸,其实是杨础立面前这张脸,李算的脸。
“洪司书什么时候成为洪算命了?”一把清丽的声音,一个人飘然进亭。
“云!”
“吕云!”
李算和杨础立一起惊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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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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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满意N-2前两个结局,那么跟着身公子,来走第三种走向,受虐自找哈,投诉的不收哈……


2025-09-11 10: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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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是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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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2 的第三种走向。
37
一周后,熊先生早早地来到码头。手下一个姓严的执事,向他汇报货物的装运情况。说完货物,末了,加了一句:船上有位客官,说是老爷朋友,方才来打听老爷住在哪一间舱房。又指了指甲板:嗱,就是那位客官。
熊先生疑惑地望向甲板,却见一青年男子,身穿墨蓝粗绵长衫,腰佩长剑,阔肩窄腰,长身玉立,眉宇间英气逼人,脸上却又笼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正是白东修。
熊先生走上甲板施礼:“白大人怎么来了?”
“熊先生说得对,我也应该出去走一走。”
熊先生笑着摇头,在下也只是说说而已,何必当真。
却说那天白东修被熊先生说了几句后,回去越想越觉得奇怪。什么叫“找不找都一样”呢?当然大不一样,我不找,云儿他怎么知道我这么想念他呢?怎么知道我这么担心他呢?又想,“要真是我朋友”,也就是说我应该知道云儿脾气?他想相见自然会来相见,不想相见再找也不见?我找来找去,云儿他总是不肯见我,也许就是找不找都一样的意思吧?
那白东修自小就有一股牛脾气犟劲儿,在他初遇吕云,第一次挑衅吕云并被打得落花流水,跌倒泥地里爬起来拎棒又想再战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只要有心,什么都可以做到,不要放弃。也正是凭着他的这股子不服输、不认命、不放弃的牛脾气,他才从一个不良于行的身体天生有点缺陷的人,脱胎换骨成长为武功高强的朝鲜第一剑。现在,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想无论云儿他是生是死,肯还是不肯见自己,自己总归不会放弃,永生永世就这么找下去,天涯海角、上天入地也去找。
又想熊先生说出去走走,也许提醒我,别一味在汉阳找,应该外面也去找一找。就算熊先生不是这个意思,外面转一圈回来也不过半年几个月,既便没有收获也担搁不了多久,倒是不能放弃万分之一的希望。再说,总觉得熊先生和云儿有关系,放走他,今后真不知道再去找谁。
主意打定,白东修向殿下告长假。
李算好几天都不上朝了,失魂落魄,茶饭不思,夜不能眠,每日里只是哀哀切切。大臣、近侍都不知所措,太医们上王的寝宫来,想给殿下诊治,却又都被李算赶走。这昌庆宫,王的寝宫本名“欢庆殿”,李算看见“欢庆殿”的名字,也心里恶之,非要改名,改成“思忆殿”,他是恨不得改为“思云殿”。
听见白东修求见,倒是肯传见。
白东修上得思忆殿来,李算穿着米色长袍,歪在外面的便榻上。几天不见,白东修吃惊地看到殿下形销骨立,像痨病鬼一样。而李算也很暗自惊讶白东修的憔悴。可怜君臣俩人,为同一个人如此伤心,彼此却不能言说。
李算听白东修说要清国去走一趟,就建议出行的目的不如算一半工一半私吧。“永叔可以替寡人观摩一下清国的国情民风,回来详细地说一说,或许有我们朝鲜可以借鉴的地方。”说着,下令给白东修签发了正式公文,必要时可在各地驿站、以及在清国朝鲜的官方或者半官方机构例如商会之类的机构要求提供帮助。
白东修原本不想这么麻烦,但想想毕竟殿下的旨意,也不好违拗,只得依从,收起了公文。回去萨摩家不免一番告别。
船起程,缓缓离开码头。
白东修站在甲板上,百感交集。想起上一次跑来这个码头,一心想劝回云儿,当时拍马赶至,隔空就叫“不要去,去了会后悔的。”所有的人都以为在跟智善小姐说,希望云儿能听得明白,我是在跟他说啊。
又想起自己因为怨恨云儿的离去,一时失手在他脸上划了一条,云儿那一抺伤口,一抬眼的眼神,终身难忘。我是不是经常这样鲁莽而伤害到云儿呢?明明不是本意。不过云儿倒留着这条疤。白东修想到吕云留疤的深意,不由又甜蜜又心疼。云儿,只要你回来,我脸上给你划千刀万刀也行啊!
想到这道伤疤非但没破坏云儿的惊天美貌,反平添了几分魅惑,由云儿的美,白东修再回想起吕云在码头上,将要拨剑没拨剑时,对自己的一个回眸,一双秋瞳斜睥过来,风吹发飘,当真倾国倾城的貌,风华绝代的身姿,现在码头依旧在,人面却不知何处去,白东修又是心碎,又是心醉,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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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楼猪没征得同意,擅自将亲们大名写进来,会不会有亲不乐意的……?
也不太懂规矩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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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这姑娘穿着淡青色的衣裙,身材适中,长着一张鹅蛋脸,两条细细弯弯的眉,一双带笑的眼睛,面相温和可亲。左手挽一只竹篮子,里面装了一些竹筒,跟摇船的老伯笑着道别,边往梦庄大门边上的角门走进去。看见站在大门前的白东修,不由放慢脚步,侧过脸来,打量着白东修。
白东修连忙上去,施了一礼:“恕在下冒昧,请问小姐,可是庄里人?”
姑娘笑笑:嗯。
“在下白东修,由朝鲜而来,想拜见一下贵庄主,……身公子?不知可否劳烦小姐通报一下?”
“我家少主不在。”姑娘没有迟疑地回答。
白东修听见,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心,又是失望。欣喜的是,好像找对了,她没有否认少主是身公子。担心的是,这个身公子是不是就是“丫丫无限”天地主人的那个白衣少年?失望的是又扑了一个空。姑娘看了看白东修失望的神情,说:“我家少主应该就快回来了,就这几天吧。”
“那我过两天再来登门拜访。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姑娘笑笑说:“叫我醉梦。”
“醉梦小姐,在下目前住在阊门吴趋客栈,如果贵少主提前回来,可否通一个信儿?实在有点急事。”白东修拿出拜帖,恭敬地递给醉梦。
醉梦接过拜帖,点头答应。白东修告辞离去,转身走不了几步,醉梦追上来,自篮子里拿出一枝竹筒塞给白东修,说:“大老远前来,没有请白老爷进庄吃杯茶,很是失礼。这是我们苏州城有名的馥真酒,请白老爷品尝品尝,以酒代茶。”
白东修好意外,这庄上的人真客气,道了谢,收下酒,顺原路回客栈去。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掌柜在昏暗的柜台后面,看见白东修进门,问:“白大人可曾找到梦庄?访着朋友?”一见白东修手里的竹筒,不待白东修回答,又说:“夷?喝酒去了?”
白东修摇摇头,“承蒙指点,梦庄倒是找到了,朋友并不在家。”将竹筒放在柜台上,“他们庄上的一位小姐送的,掌柜怎么知道是酒?”
“这馥真酒在我们苏州城里太出名,只供堂食,并不外卖,见白大人拿了一枝,以为店家特别关照白大人。”
这么稀罕?白东修拿起竹筒仔细一瞧,见竹筒上面用稻草扎着荷叶,下方有削平的一小块,上面刻着四个篆体小字,仔细分辨地读出:“小巷深处?”
掌柜馋涎欲滴:“小巷深处的馥真酒,只此一家。”
白东修见状,说不如和你一起饮了它。掌柜大喜,吩咐小二拿酒杯碗筷并一碟花生、一碟豆腐干和一碟酱肉过来。
白东修扯断稻草,去掉荷叶,里面是竹子做的塞子,拉开塞子,香飘四溢,端的是一筒好酒。倒在杯中,但见酒体透明,挂杯留壁,吃在口里,醇稠如蜜,微带竹的清香。白东修亦是赞不绝口,只可惜云儿不在身边,没法让他试试这等好酒。大凡恋爱中的人都知道,看见好玩的事物,好吃的东西,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着要给心上人看,或着,试。白东修和掌柜三下两下就把酒喝光了。
第二朝,白东修房间里醒来,窗户望出去,白茫茫一片,一夜大雪,将天地都换上了银装。白东修思忖,身公子不在,眼下无法回到过去见云儿,大雪天气,也没个去处,昨天的酒倒是好酒。
白东修不免想做失恋的人不该做的第一桩事,喝闷酒,向酒里找云儿去。问掌柜讨了小巷深处的地址,冒着大雪,深一脚、浅一脚地找过去。这雪下得可真大,铺天盖地的,一团团,只管往白东修身上卷上来。
小巷深处真的在小巷深处,小门进去,是个天井,天井正对,一列关着的红色雕花排门。白东修站在门口廊上,边跺脚,边拍打身上的雪。抖掉了雪,推开排门,跨进去,是一个大厅,四面环窗,大方块的青砖地,十来张方台子围着官帽椅。整个厅空空荡荡,只一个客人,两个小二围在那客人身边,殷勤伺候着。
青砖地上放着一个半圆大缸,大缸里放满烧得通红的碳。那客人低着头,只管伸手向大缸边上烘手。那手又细又白又小......
白东修的目光自这位客人的手移上他的形貌,白色锦袄,身背单剑,不由大喜过望:“身……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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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身公子向身边小二吩咐:“我等的人来了,烫好的酒端上来吧。”
说罢,才转过脸对白东修点点头:“不错,懂寻到这里来了。”
在这么一个满天飞雪的寒冷天气,在这么一个遥远的异国它乡的小巷深处的餐馆里,在这么一个根本只凭一时兴起的念头才找来的地方,居然就找到了苦苦找寻的关键人物,在隔了那么久的时间,走了那么远的路!白东修激动得什么都忘记,别说行礼,快步走到身公子身边:“云,云儿,云儿他怎么样了?”
“你先坐下,吃了这顿酒。”
“我要去找云儿,马上。”白东修要找吕云的心,连一分钟也不肯等。“到这儿已经担搁了不少时间。”
白东修心里对身公子居然产生了一丝埋怨,也许前面两回都是身公子突然出现,毫不费力,这回找吕云找了那么久,还跑这么远,兜了这么一个大圈。白东修没有玩过什么轩辕剑、金庸群侠传之类的游戏,对找不到线索、卡在那儿几日几夜的痛苦还大惊小怪,他不知道那个“丫丫无限”天地的主人曾经饱受此苦,电脑都砸掉几部了,现在也不过小虐了他一把。而且,其实一路上,都留给他足够的线索了,从熊先生的提醒到醉梦的馥真酒。
身公子本就身形娇小,披着这么厚的锦袄,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伸着纤细的手烤着火,听到白东修有些抱怨的口气,慢悠悠地说:“这么冷的天,我不在被窝里,还要出来见你!”
这时候小二端了酒菜上来,摆放齐整,又退了出去。台上,白白红红青青绿绿的菜馔,铺了一桌子。
身公子扭转身,在红泥小炉上拎起紫砂酒壶,斟了两杯酒,酒冒着热气。
“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吗?”
“云儿他是不是好?为什么不见我?”
“一个一个问题来。”
“云儿他是不是好?”
“这个问题不答了,反正你也快又见回他了。”
白东修心痛起吕云来了,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可听到又快见回他,心里一宽,坐了下来。
“这炒虾仁你要乘热吃,天气冷,冻了就不好吃。”身公子用白色的瓷匙拨了两勺,布在白东修面前的小碗里。虾仁晶莹透明,只只小指甲那么均匀大小。“你知道吗,虾仁不是越大越好吃的。”
白东修喝了一口酒,依然是昨天那满口溢香的好酒,不过今天白东修的心思不在酒上,也没心思吃东西,更别说虾仁是大是小的问题了,继续问:“云儿他为什么不见我?”
“这不是又要问你自己么?”
“啊?!”白东修心想,自己又笨,身公子脾气又不好,不肯好好指点他,来来去去,不是就是没有办法和吕云有一个好结局来?
“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云儿来找我,说要远走它乡,当时他根本就没有一丝死念。是杨础立受了一点伤后,不知道跟云儿说了什么话,加上我的无情话,致使云儿才改变主意。”
身公子不言不语,只是仔细听着,又替白东修倒了一杯酒。
“第二趟回去,已经收回了伤云儿心的刺耳说话,云儿依然没有很积极地回应我的表白,问题出在杨础立身上,不知道杨础立向云儿说了什么,我问过杨础立,他不肯回答,云儿更不会告诉我。两个人的对话,如果双方都不肯说,根本没有办法得知真相了。”
身公子似乎有点满意白东修的思路:“也算动过脑子了。”
“杨础立的伤,不知道怎么回事,伤并不那么重可杨础立我们面前却显得很严重的样子。我也不相信是云儿动的手,地上有云儿手下的双截棍,还有刀剑。云儿永远不肯说的,也没有办法知道真实的情况。”
身公子嗤笑道:“真不容易,经过这么久,你总算知道了一点点吕云的性格。那你打算怎么办?”
“如蒙公子再赐后悔药,我要回到杨础立受伤之前,因为杨础立受伤这件事没有办法弄清楚真相,干脆跳过它,回到云儿来找我,向我表示要远走高飞时就好,我会跟他一起走。”
身公子闻言却不掏药丸出来,放下酒杯,转向那缸碳炉,拿起铁叉,拨了拨里面的碳。低着头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苏州?”
因为你变态啊~~!!!!白东修心里火多大呢,又不好发作,只得说:“望公子赐教。”
“你对吕云,通过这两次的回去找吕云,也算心诚意真,‘丫丫无限’天地为你一片真情感动,现在除了‘后悔药’,还可以给你用‘无限丸’。”
“无限丸?”
“‘后悔药’是让你回到过去某一个点,修正,重新发展。‘无限丸’是不知道你将会停在哪一个点,过去,现在,或者,将来,没有任何限制,谁也不清楚。你和吕云什么时候,在哪里,或者怎样重逢,以及重逢后有什么际遇、走向什么结局,也是你的命运你自己去开创。”
身公子说着,掏出软皮小袋,倒出两粒药,一粒白色,一粒黄色。
白东修终于又见到软皮小袋,激动得心一阵狂跳。
但是,‘后悔药’和‘无限丸’,挑选哪一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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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猪我今天百忙中抽空写这个帖子,一口气写了下来,大家觉得我这周就将这帖子结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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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白东修连忙也跟着奔过去,隆福殿前的空地上,已七零八落倒了十来名翊卫在地,十来个蒙面黑衣人手握兵器,围站一边,看着中间一个蒙面黑衣人,独战翊卫们。黑衣人手持长剑,身法飘忽,翊卫们虽然众多,却根本不是对手。太勇提了剑站在台阶上,守护在门前。尚格已受了伤,捂着左腿,坐在台阶上。
白东修不及细想,抽出剑,飞身上前,往黑衣人剑上格去。黑衣人反应灵敏,手腕一抖避过白东修的剑,反手往白东修肋下连刺三剑。但白东修一剑下去,强大的剑气逼得黑衣人手里的剑招失去了准头,剑尖滑过白东修的背。两个人身形交差,相对而望,眼神中都有点惊讶。除了贤三,白东修很久没遇到如此实力的对手了。苦不堪言的翊卫们一看见白东修,松了一口气,悄悄退开一个圈来。
白东修剑对黑衣人:“什么人,这么大胆?”
黑衣人并不答话,身形一闪又上来,“唰唰”两剑,第一剑往脸上,剑没到半途已变招往白东修手腕处去,预着白东修举手格挡的位置。这种风格似曾相识,白东修由小到大,每每挑战吕云,被吕云揍得半死,就是因为吕云总是速度和意念快过白东修好多倍,白东修要出什么招,吕云早预见,跳过去直接下一步就一招制胜了。所谓棋算三步,武功也是。白东修自小被吕云那么带着练,加上跟了剑仙后,功力大进,这种招术已难不倒他,不过遇到,不免心生亲切。剑横格挡,也没用全力,不然对方剑会磕飞,死不撒手也会受到反震、内伤。
对方退了两步,已然知道讨不了好去,眼神接触到白东修背着的吕云的双刀,变得极为关注,又飞身上来,快速地和白东修拆了五、六招,他已经知道白东修内功充沛,招术平平无奇,但每一招都如排山倒海的重压过来,剑走轻灵,决不和白东修的剑接触。
白东修想卸了对方的剑再问话时,一个口哨声,黑衣人听见,跳出剑圈。白东修一看,十几个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全消失了。又是一声口哨声,已离得有点远,而且很急。黑衣人一听,眼睛仍望着白东修身上的双刀,却还是跳上屋顶,跑了。
白东修一纵身,也飞上屋顶。刚上屋顶,迎面一股劲风到,白东修一伏身,暗器往下面去,下面庭院里翊卫们一阵惊呼。后面又是两股劲风到,白东修不敢再伏身以避,舞剑挡开,“当当”两声,两杖金色飞镖落在身边。就这么一阻挡的功夫,黑衣人早已去得远了,消失在黑暗中。
白东修见对方关注着自己身上吕云的双刀,心中猜着几分,也不想去追。落回庭院,翊卫们在包扎伤口,清理战场。黑衣人虽然下手快而准,却手下容情,所伤的翊卫全部都是皮肉伤,并不致命。看来,是警告多过真的想下手刺杀。白东修心里暗想,进隆福殿,向李算请安。
“护驾来迟,邸下受惊了。”
“刺客抓到了?”
“惭愧!”白东修说着惭愧,一丝惭愧意思也没有,人家压根儿不是来真的行刺,闹场子、示警是真。不然,李算现在不会毫发未损地坐在这儿。
“黑纱烛笼的天主下在王宫狱中?”李算根本没心思关心刺客,更为关注的是吕云怎么了。
“洪说书奉邸下令来永佑园……”
李算打断白东修,“殿下的意思。”
“殿下?殿下不理政务,怎么会突然过问起黑纱烛笼?”如果抓捕云儿是殿下的意思,那云儿的处境危险了,殿下比邸下更难赦免云儿吧?
还不是托你知己洪国荣的福?“洪说书的建议。”
白东修半天无语,他一直不肯相信人会变得这样绝情绝义。
两个人都各怀心事,没有提徐有大,一个心想:幸好徐将军不会亏待云儿;另一个心想:幸好我派了徐将军过去,没有两败俱伤。
李算看见白东修身上的双把刀,问:“黑纱烛笼天主的刀吗?”
“是,邸下。”
李算盯着刀看了半晌,方说:“明天我向爷爷殿下陈情,赦免黑纱烛笼天主的罪过,让他将功赎罪,为王室效劳。”
白东修跪下,谢恩。
“这两天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是,邸下。小人告退。”
“永叔。”
“是,邸下。”
“别轻举妄动。”
白东修:……


2025-09-11 09:5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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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4 之难道真的一定要HE么?
55
黝黑黝黑的,骨碌骨碌的,转动的……
白东修睁开眼,眼前是,
……眼珠?
眼珠凑得那么近,往后退了退,一张模糊的面孔。白东修的视线对了半天焦,
“身公子?”
“啧啧,老兄你开了挂,也不能这么容易就挂啊!”
“云呢?他怎么样了?”
“哦,你死掉了,他幸福着呢。”
如果真的能这样,就好了,云儿能够幸福的话。白东修心里想。身公子注视着白东修的神情,恨不得一个爆粟子打上去:“跟你这样笨的人打交道,真是累死我啦。你死掉了,吕云可怎么活啊~?”
“我死掉了吗?”白东修左右张望,发现自己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躺在一张小床上。床边有些奇怪的长方形的盒子,盒子上有一些奇怪的绿色的符号,不停跳动,发出“哔哔哔”的声音。有一些黄色、绿色的绳子联接着那个盒子。
白东修想爬起身来,可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动弹不得。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身上也连接了一些绳子,不过,这些绳子是透明的,可以看见里面好像有水在流动。
“这是哪里?”难道传说中的天堂?或者,地狱?白东修疑惑地望向身公子,发现身公子的打扮也奇形怪状:没有穿长袍背单剑,而是白色短内衣加蓝色紧身长裤。为什么他将穿在里面的内衣就这么外着呢?
“丫丫无限天地”身公子说,“你别动了,你将肉身弄了那么多窟窿,得修补一下,再送你回去。”
白东修舒了一口气,“我又能回去找云儿了吗?”
“差不多了,”身公子点点头,“你亏负吕云的情债已还得差不多了。这次回去,就和吕云好好的过吧。”
谁不想好好的过啊?!白东修心里想,我每一次回去,都在用尽全力要和云儿一起,可每一次的结果还是不如人意。“总有意外来不停地伤害云儿,要拆散我们。”
身公子不便直接告诉白东修,太多人垂涎吕云了,李算、贞纯娘娘……,也不知道将来吕云会不会告诉他这些背后的秘密。
身公子能做的,只是旁敲侧击地点一点白东修:“有得必有失,有舍才有得。”
“我舍弃得还不够?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云儿。”
“真的么?”身公子反问。
身公子揶揄的口气,令白东修心虚起来。一时无语,仔细回想了一次又一次的穿越,自己的努力修正,要和云儿一起,在光明的白道上行走,在光明的白道上,在光明的白道,白道,白道,白道……白道是光明的,白道的世孙邸下、殿下是光明的?
一直对王室忠心耿耿的白东修突然惊醒了。
“不妨想一想,你因为什么原因要当朝鲜第一剑?”身公子看了看白东修的表情,这个笨蛋,是不是真的可以少浪费几粒我的后悔药了?
白东修点点头,说:“明白了。望公子赐药,这一次,定不会再叫云儿受苦,失望了。”
“莫忘初心,方得始终。”身公子说罢,掏出软皮小袋,倒出两粒药,一粒白色,一粒黄色,放在床边的小柜上。想了想,又收回黄色药丸,说:
“你应该也只会挑这粒。身体可以动时,服吧。”
放下药丸,身公子推门走了出去,留下白东修一个人,伴着那台发出“哔哔”声音的盒子,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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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亲
为什么都不来催更啦,都满意了结束在这儿了么?
OK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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