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间
——握住我们自己
“我”不知道这个时期是否有怎样的特殊性,仿佛心思一下子被淘空了,不知道该往哪儿想,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在破碎的废墟中,因为有太多的人的拥进,“我”选择退出,这个做法让“我”对自己不解,但“我”更不解的是前面巨大的热情是否真实?“我”害怕它只是一种渲泄,平淡时代里夸张的表现?但“我”更害怕在热情前面“冷静”的自己?
人的情感到底依托于什么?时间吗?时间能带走了什么呢?它只是一个背景,不是前台的主演。那是在里面发生的人或事?可那些人或事又如何减淡“我”的热情呢?“我”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也是执行力的非常弱小的人,在喧器的内心里,追求平衡、抚慰无能自我的力量,又因为一些强悍的东西把“我”圈在一个用看似时间的薄膜空间里,于是“我”失去了敏感,丧失了能力。
在这儿几年,以一个旁观者,一个遥远的朋友,一个云身份的人……无论哪种身份,“我”看上去都是苍白的。在望云卷云舒的日子里,偶尔掠过写些东西的想法,但提起手时,才知能力放不下去。又是6月份了,智薰的生日要来了!这个相关的数字这几年里“我”写了无数次,竟然麻木了。有时看着这个数字,竟然不知道它从哪里来。人要守住一份纯情,需要多少条件(或力量)?喜新厌旧是否是人类本性里不可避免的?走得太长远,“我”开始模糊自己的面貌,混淆自己的个性,忘却了自己的情感,握住不了自己飘荡的灵魂……
当人们为自己“心中的偶像”而选择了某人的时候,常常会在时间里身感疲惫,她们(他们)需要他这时候该这样做,那个时候该那样做,他该像一个人偶执行他人的想法,他该是特蕾莎修女,该是精明的外交家,该是高尚的艺术家,该是……“我”对他的目的有时很明显,他该是“我”的放在世界上的精神、道德标杆,是“我”用来彰显自己品味,人生价值的取向之物。为什么“我”要把自己之外的人当成自己的偶像,然后去命令他呢?这也许就是泛泛之辈的精神生存自慰。而时间的洪流不断地冲开由热情掀起的尾随,因为力量的悬殊到最后连望都望不见了,接着怨气开始滋起……
这是一段杂碎的时期,尽管如此,“我”仍然每天来好几趟这里,这儿静静地存在着,没有看到什么新贴,当然也没有惊慌,世界是平静的,像太阳每天都自然的升起,月亮每个月都缺圆……但,说真的,“我”还是没有习惯,没能从几年前的热闹抽身出来。那时地裂天崩,以为世界就此翻新了,而过了几年后,“我”还是“我”。
爱,其实很有风险,“我”预算不了明天发生什么?(“我”变了?他变了?)。所幸,前面的这个人够顽强、够坚固,这个“我”愿意在他身上赌上“理想”的人,一直在前面走,披棘破浪,意无返顾。也一直在照顾着“我”的步履……一个人要首先看清自己,把希望放在自己的手中,而后才请求别人的推力。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标准,不要向自己心倾的人要他的独立人格。祝福漫步在时间长廊里的云亲们,因我们的爱像雨润大地无声,因我们的心不只是享受雨天,因我们的人选择了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