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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稍作踌躇,一股极强的劲流已是呼啸而上,精纯的罡气甚是霸道,擦着付辛博面颊而过,逼得他翩然而落,甫一着地,便撞上两道意味深长的眼神,稗阖之间颇带些了然。
“五城楼朝中无势,崛起十余年而能屹立不倒风头日劲,我道有什么三头六臂神武过人之处,却原来是……唐突了佳人。”
张越之笑意盈盈,指了指身边的软塌,“照夜公子操劳了一夜,不如坐下来喝杯茶歇息一番,正好陪本王说说小话儿,解解小闷儿?”
“身为影守,照夜不敢擅离逾矩,王爷若没有其他的吩咐——”
付辛博微愠,加之生性清冷,此时不假辞色,愈发显得无礼傲慢,一边的侍卫早已变了脸色,张越之却是不怒反笑,起身截住尚未出口的后半句,“怜香惜玉,君子之风,本王纵比不上君子,又怎舍得叫你这样的美人儿再饱受那风餐露宿之苦。”
“王爷饮多了烟柳之酒,便以为这儿也是那倚红偎翠的放浪之地么?”冷哼一声,付辛博难掩厌恶,“照夜手中剑利,可认不得贵贱尊卑。”
“美人儿好大的脾气。本王只是好心提醒你,杀人于无形,用的——可不一定是剑。”
“多谢王爷,照夜不惯用刀,行走江湖,全凭此剑。”
淡淡一瞥,付辛博眼角流笑,眉目绰约,张越之一怔,似是料不到面前之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猥亵之词硬打了个圈儿,半晌方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美人儿天赋异禀,取人性命何须干这大煞风景的下三滥之事?弹弹小曲,念念小词,照样勾了人的魂儿去。待有机会,我和你们乔楼主说说去,这用人不当可是致命之伤呢。”
“王爷存心戏弄照夜么?”
付辛博涵养再好,此时也是气急,寒光一闪,剑已出鞘,直向张越之喉间飞去,说时迟那时快,却听诤地一声,兵刃剧鸣,若不是反应得迅速,立即收手,长剑几欲脱开掌握,不禁心上大震,定睛瞧去,地上躺落的竟是一枚毫不起眼的玄黑七星,墨漆无华。
七星,墨黑玄铁,难道是——
不待付辛博细想,张越之已将出手之人喝退,笑着眯上了眼,“美人以为本王的侍卫功夫如何?术业专攻,古人的话总还是有些道理的,想你这么一副娇滴滴的柔弱样貌,刀口舐血的生涯岂不埋没了人才?不若跟了本王,也能保个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照夜活着便是为了杀人,如今技不如人,便没有存在的必要,王爷大可通知五城楼将照夜领回去治罪。如此轻侮在下,便是轻侮五城楼,不知是何道理?”
“美人儿——哦不,照夜公子何必动怒,本王不过心存怜惜罢了,既然佳人不愿意,那就作罢便是。其实也不能怪你,这位戴侍卫来头可大着呢,他名动江湖的时候,怕是你还刚出生,输了去也没什么可耻的。是吗,老戴?”
“谢王爷栽培。”一身藏青黑纹长袍的戴阳天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怎么办呢,美人儿……”满意地点点头,张越之复又满是苦恼焦虑,“看着暖玉温香天天跟在本王身畔,偏又看的到摸不着也吃不下,岂不是干着急活受罪?”
“照夜会尽快禀告楼主,技艺卑微不堪重用,换人前来。”
“如此兴师动众,本王心底不安。不如——本王重新委你重任,如何?”
“王爷是指——马御史?”烛光一晃,付辛博眼里的黯淡一闪而逝。
“聪明。美人儿的玲珑心窍,本王一样喜欢。”
顿了顿,收去龌龊色意,张越之正色凌厉,一如朝堂之上,“既然你已明白,那就不必多说。今晚开始,你就去监视马天宇,一有风吹草动,及时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