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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女主,二月红}歌尽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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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萧若汐
爱情最美好的样子是什么呢?是在爱情中渐渐迷失了。迷失了方向,爱情,亦或是宿命。
宿命是什么?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觉得活着就是为了见证生离,见证完生离,接着就是死别,那真的很残忍,宿命就是把我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带走,可我却不知道他们去哪了,都说会化为繁星,可……还能寻到那个数星星的人吗?他们的离世,对我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大事了,纵使他们平时里并没有对我多么好,可我不原谅可以,别人不行,但是命运就是这样,用卑劣残酷的手段折磨你,等你好不容易爬起之后,并不向你低头认输,甚至更加变本加厉。所以,我曾想过,我放纵的放开手,死的传奇。反正也不被人需要,不是吗?可能需要自己的二月红,自己却没付出过真心,如果他知道了,他会生气的吧,毕竟他那么高傲,怎么能忍受自己的欺骗算计呢?但他抱住我的那一刻,吻掉我冰凉的泪,告诉我,以后有他在,那一瞬间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被他感动,不是因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而是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在颤抖,他的无助。那一瞬间我第一次觉得,他是真的需要我。所以我承认了,可能以前的并不叫算计,尽管我多么想算计别人,但我并没有狠的下心来,可能自己本来就不是那样的,虽然攻于算计,但我只算计……该算计的。我只能无奈的承认,我爱他。
有些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知道,但它就是开始了,随着命运的齿轮转动,无穷无尽,就像我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二月红,我也不知道。同样的,也没人知道最后的终点在哪?答案是什么,可当我离开北平,只身踏入这一场乱世情仇的时候,它就已经默默指引了最后的归处,无论殊途还是同路,都是那一处。
可这是一场华丽的冒险,也是游戏,满目锦绣,当我真的决定开始游戏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条不归路。爱一个人是可悲的,因为人是会死的,人心也是会死的,等待也不是无休止的,一个人不可能为了你去改变,人都是会变的,短不过善变,没有什么敌的过时间,我们终究逃不过命运的宣判。而可悲的是,当我们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给了对方可以肆无忌惮伤害自己的权利,毕竟这点,我和张启山是如此的相像。他愿意等我,愿意让我去伤害他,直至遍体鳞伤也无所谓,而我狠不下心来,在远去的旧年里,也是我轻许了诺言,亦或是在转身之间,辜负了他的一往情深,我怎么忍心,我怎么能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情深。可二月红不同,我怕他不会像我一样,他会毁了我。爱一个爱别人的人是可悲的,而爱上一个不知道会不会爱上自己的人是无望的。而爱情就这样,可悲又无望。我们都一样。
从见到二月红,爱上他的那一刻,萧若汐就不单单只是萧若汐,至此便只为他一人而活。我想,或许某年某月,我还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脸红,因为别人的一个举动而心跳加速,但我知道,那应该都不是爱,爱会在一瞬间生根萌芽,却不会在一瞬间凋零灭亡,因为爱本来就不是一瞬间的事,但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加深或减少。这个最重要,我们却决定不了。
其实爱情是这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感情,没有血缘的羁绊,也没有志同道合的交心,可能明明两个相反的人最后却偏偏走到一起,因为情往往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这个冰凉而又华丽的世界,我们注定孤独的出生,最后孤独的死去,但这一路走来,从孤独走向孤独,我们注定会收获温暖,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足以驱散阴霾,不至于最后留给世界的,只有那么一具冰冷的尸体,别无他物。
所以我愿意去拥抱他,尽管我狼狈不堪,穷途末路。我希望可以有他陪我一起,在炼狱中迎接黎明的降临,我不会放开他的手。
为君洗尽铅华,换得日暮天涯。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19楼2017-07-17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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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流年》——二月红
    爱情最美好的的样子是什么呢?是在爱情中渐渐模糊了。模糊了视线,模糊了双眼,亦或是信任。
    以前从不能理解,为什么真的有人愿意傻傻的等着一个人,又或者,等着那些时光深处,明知再也回不来的人。明明有一种说法是这样写的,重来一次,再也不要见到。这是伤的有多么深,才会说出生生世世不见这种话。也不是不懂得,只是又是一种似懂非懂的感觉,为什么真的有人愿意为了所爱之人付出生命,不都是说吗,爱情,是自私的,也是慷慨的,只不过看谁占了先机而已,谁先爱,谁先输,谁输的惨,付出的代价就越大,但是有什么,能比殉情,付出生命的代价更大呢?
    于是开始害怕起感情来,害怕被动的关上了一扇门,在不知不觉中连窗户的钥匙也没了,所以变得斤斤计较,小心翼翼。不愿意爱,也不愿意去等待,因为太痛苦,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不敢相信爱情,因为都知道,爱情不一定会降临到谁的身旁,但是是我们的机会微乎其微。但直到那天遇到了她,我们在人海中相遇,掀起波澜,但我害怕我们相遇的太早,而最后教会她爱的,不是我,她在不懂爱,只是喜欢的时候追逐了别人,我又怎么敢去相信,她会把那爱情,交付于我,毕竟我没有资格不是吗?可是在感情里,没有般配与不般配,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也没什么好回避躲闪的。她单纯的作为白纸一张,都是为了家族,所以不惜代价去伤害很多人,她也说,年幼时曾经立誓,总有一日要权倾在手,那么,才不辜负她这么多年所受的苦难,她和我是不一样的,她只是被悲哀和黑暗蒙蔽了,但她是不懂爱的,所以她在感情中脆弱,是因为太在乎。而我明明懂得,却只是害怕,害怕万一等她真的明白爱了,却是爱上了别人我该怎么办。是不是也像古言中所讲的,像个失宠的怨妇一样,苦守着自己一厢情愿的梦境。也真是可笑,明明两个都是不堪的,破败的,我们却走到了一起。这么多年,我遇到过很多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的人,尤其在这个南方的充满了书香气的城市里,更是多见。但,即便没遇见过,戏本里,见也见多了,何况,我还演的别人的故事,心碎的感觉我不是没体会过,在戏中尚且如此,何况现实呢。情如含笑饮砒霜。
    我的生命,注定被阴霾笼罩,明明没受过什么苦,却也觉得莫名的,没来由的悲伤,,但是这个世界太大,终归会收获温暖与感动,比如,遇见很多人,等的人,爱的人,心心念念想的人。但是碰巧,这些人,都是她。所以,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执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完这波澜不惊的一生,此后,彼此心中牵挂,只为一人而活。
    一生择一事,一世爱一人。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20楼2017-07-17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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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21楼2017-07-17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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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22楼2017-07-17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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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开森,哼,我的宝贝们呢?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24楼2017-07-19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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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即使木有人人家还是要更。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25楼2017-07-21 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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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红拿过衣服帮她套上,系上腰带,不由感叹真是给他二月红长脸,若汐转过身来,直接撞上他的胸膛,往后退了两步。“走吧,娘子。”若汐的脸一红,任由二月红牵着她下楼,赚足了眼球。“呦,下来了?”新月斜倚在一楼的主位上,手里翻着账本,却明显的显着心不在焉。“恩,怎么有闲心查账了?”“闲来无事,翻一翻,看看我的辉煌业绩解解闷。”新月仰着头,一脸得意。若汐走到她什么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新月,真可惜,我们刚刚重逢不久,就又要分开了。”若汐盯着她的秀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有些不是滋味。“什么?你要走?”新月把账本拍在桌子上,跳了起来?“嗯,明天我们就走了。”“就不能再多等两天吗?等过完年再走不行吗?” 。若汐摇了摇头。 新月看着若汐的眼睛,突然觉得这么多年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人,有些变了,她有了更多的牵挂,就像她身旁的二月红,终究是从夫不从己。“好吧,我准备东西给你们饯行。”“没什么好准备的,你们送的东西都放这就行,这还是我的娘家呢。”新月被她逗笑了。“尹小姐,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愿意登台唱戏。”二月红负手而立,谦谦君子。“好啊,二爷想唱什么?”“这是个秘密。”
              转眼过了上午,新月已经安排好了,把人都叫过来了,二月红呆在后面的化妆间,说什么都不让若汐进去,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若汐就在后花园里晃悠,她坐在桥边晃动着脚丫,高跟鞋被放在一旁。张启山走了过来,“启山?你怎么来了?”“我不能来?”“不是啊。”就在若汐还没明白张启山为什么反常的时候,张启山弯下腰打横抱起她,“你干什么?放开我!”若汐被张启山抱在怀里,只能勾着他的脖子。“别动。”张启山抱着她做到了椅子上,拿过鞋给她穿上,“你怎么了?”“没事。陪我待一会。”若汐点了点头,很古怪呢。过了很久很久,张启山一直低着头双手交叉的坐着,掩盖了神色。“宴会应该开始了,我先回去了。”若汐率先打破了沉默,张启山猛然的抬起头来,然后有低下去,“行。你先去吧。”若汐点了点头,离开了他身边。若汐走进了宴会厅,二月红正站在戏台上,只一眼,就注定了他是一个耀眼的存在,“怎么又是霸王别姬?”若汐呢喃出声,嘴角却挂着笑意。“各位!今日,我二月红这出戏,只为她萧若汐一人而唱。”若汐低下头,笑意更深,走到了她的座位上,她的熟人都在这一排。二月红在台上,若汐听着他婉转而唱的戏腔,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彻彻底底找到了安心的感觉,缓缓的合上了双眼。众人都沉醉于项羽与虞姬的凄楚的感情之中,却没人注意到张启山内心的煎熬。他心里的苦,不比项羽少。此时此刻,甚至更甚于他。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27楼2017-07-21 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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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新月饭店门口,天上飘着细微的雪花,洋洋洒洒,若汐拎着行李箱和其它人站在一起,打着伞,身上披着那件季昭送的狐狸袍子,整个人美的仿佛要飞升成仙般。“若汐,就不能再多待两天吗?”季昭替她整理着衣服,一边不舍的开口挽留,“不能了,已经买好了今天的票,马上就要走了。”季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要是二月红欺负你你就回来。还有啊,要是成亲了派人捎个信,这是娘家,别傻子似的再忘了。”“不能,你放心吧。”季昭点了点头,“若汐,你自己注意安全,别忘了写信。”新月在一旁开口,她着实有些舍不得张启山。“我记住了,好了,你们别送了。我走了。拜拜。”“善自珍重。”若汐听到她们的嘱咐欣慰的笑了,转身离开了视线。
                上了火车安顿下来,一切都很平静,唯独张启山不见了人影,齐铁嘴和丫头和若汐他们不在一个车厢里,齐铁嘴从门外走了进来,给若汐使了个眼色。“我渴了。”若汐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二月红。“好好好,我去给你倒水,你别乱跑啊。”二月红叮嘱了几句就走了出去。“老八,什么事啊?”“小丫头,佛爷不见了。”“什么?!那你不去找你来找我干什么?”“哎呀,你先别着急,你听我说。”“我怎么能不着急啊?有什么好说的?”“是这样,佛爷他心里不太好受,我也不好去说,你也知道即便华佗在世,也是医的了病,医不了心,何况我还不是个医生。你们从小就认识,你去劝比我去强。”何况他还是因为你才难受的。最后一句话齐铁嘴没说,轻重他还是分的清的。“那……好吧。你先回去吧,我去找找他。”齐铁嘴应了一声就走了。凭借着若汐的高智商,直接就在去时张启山躲得那个地方找到了他。他就那么倚在栏杆上。若汐站到他身后,凭着这么多年的习惯,即使不看,张启山也知道来人是谁,他只是觉得有些讽刺可笑,同样的地方,去时我未婚,你未嫁。归时他心爱的姑娘却已经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世事,就是这么难料又可笑。“怎么了?”若汐问他。他回过头直直的看着她,“我说没怎么你信吗?”“不信,老八说你心里不好受,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是啊。”张启山看着她的目光变得灼热起来,若汐被他盯着不自在,微微拢了拢头发,掩饰她一闪而过的担心。“什么?”若汐刚刚问他,张启山皱了皱眉,伸出手臂紧紧的把若汐锢在怀里,不由得她挣扎。“启山,你放开。”若汐在他怀里挣扎着。他把手臂又紧了紧,勒的她快喘不过气来,“别动,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儿。”他的声音里夹杂着隐忍和心疼,饶是这么多年早已练就出察言观色的本领的若汐,一时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让他抱着,自己把手搭上他的肩膀上。妄图用这他渴望的片刻时光温暖他的心痛。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28楼2017-07-25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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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29楼2017-07-25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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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30楼2017-07-25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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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不开森,都木有人。人家还等着破五千呢。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31楼2017-07-27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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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心里,当真一点都没有我?”张启山在她耳边轻声问她,若汐轻轻皱了皱眉,没错,她是听到了,但是她能怎么办呢?不是没有,只是二月红更多那么一点点而已。她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若汐反问他。“没什么,行了,你先回去吧,他…怕是要着急了。”张启山放开她,苦笑着。“嗯,那你好好的。”若汐逃一样的走了,白色的狐狸袍子落在张启山眼里,也成了一抹挥散不去的风景。她刚刚走出车厢,漫步在走廊里。不远处冲过来一个红色身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不用看来人,若汐就知道他是谁。“不是告诉过你别乱跑吗?!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声音里是化不开的焦急。若汐主动的揽上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知道,我错了。”若汐笑着回答他,二月红重重的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看到落下印子又有些心疼,“还能笑得出来!”二月红才不会告诉她自己找她用了多长时间。“走吧。”若汐和他说。“你等回到长沙我怎么收拾你!”二月红牵上她的手,白玉一般素静,十指相扣,昭示着此时此刻的不同寻常。二月红低头瞥见若汐手上的白玉戒指,嗯,没错,这是他二月红的小妻子。其实二月红也不是没有发觉,从去了北平,她就变得心事重重,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成了大小姐的样子,也不像之前那个只会缠着他撒娇卖萌的小姑娘了,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当是萧家二老的事给她打击太大,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二月红不知道的是,她因为张启山而苦恼,因为顾司宸而难过,因为变故而成熟。
                        第二天,回到长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张启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张大佛爷,齐铁嘴还是满嘴跑火车的那个算命先生,陈皮还是那个别人打趣一句就会脸红根正苗红的好少年,解九爷依旧彬彬有礼,还介绍了九门之中唯一的女当家给若汐,我听路人说,那个女子叫做霍锦惜。两人出奇的投缘。长沙城唯一不同的一点就是,二月红正在风风火火的准备婚事,虽然黄道吉日要等过了年,但是二月红还是尽职尽责的准备起了应有的一切东西,今年过年来的晚,已经进了二月,离年关还是遥遥无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还有十五天。结婚的日子选在了明年的二月初二,二月红唯独怕有什么不周到的,依旧紧锣密鼓的筹备,但是若汐却和他分开了,喜娘说是为了避嫌,成亲之前是不可以见面的,可若汐觉得开始太早了点,离成亲还有两个多月,于是二月红好说歹说,终于决定前一个半月可以见面,但不能住在红府,后一个月连见都不可以。于是若汐毅然决然的搬去张府,张启山的脸色才算是不那么阴沉了。
                        一天,若汐穿着单薄的睡衣跑下了楼,睡衣长长的,正好到她的脚踝。张启山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公文,虽说到了年关,他的公文不但不少,反而一天比一天多,弄的张启山都没有时间陪她玩。于是,若汐嘟着嘴坐在了他旁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怎么了?”张启山察觉到异样,侧过头来,看着她,“你就不能陪我一会嘛,在你这张府待着,真是无聊。”张启山低头看着她白白净净的脚丫,“你怎么又光脚跑下来了,我说了多少次地上凉,你是不是要我把张府上下全都铺上毛毯。”张启山边说边抬起她的腿放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了另一处。不是他不想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抱抱她,只是人多口杂,她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妻,他哪里能说抱就抱。若汐坐起来搂上他的脖子,“就陪我一会,都要过年了,张府还这么死气沉沉,你看的过去啊?”张启山感受到若汐说话时的温热气体喷洒在脸上,身子明显的一僵,他想,二月红,反正你们还没成亲,若汐,就让她再陪陪我吧。既然是想明白了,张启山拦腰抱起她,“你干嘛?”“走吧,收拾收拾张府。”若汐躺在他的怀抱里,是有些不合规矩,但是……对于张启山来说,越挣扎越放不下,越想逃脱却又陷的更深,这就是宿命,求不得放不下。若汐和张启山坐在客厅,指挥着下人来来回回对张府进行改革,不多时,张府上下满目的红色,远处看去,真的和红府别无二致,衬得灯光都暖和了起来,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若汐自己为了应景也换上了一身红色的旗袍,整个人更添妩媚,于是在若汐的威逼利诱加上软磨硬泡张启山终于也换上了家常的衣服,若汐特意让人去成衣铺买了一件暗红色的衬衫,否则她真的不敢想象她要是真让张启山穿上大红色,张启山不得用目光杀了她。于是若汐自己默默在心里幻想起了张启山穿上大红色的样子,抬头看见张启山一脸阴沉,“哎呀,笑一个嘛,都要过年了,能不能别像有人欠你钱一样啊?”张启山嘴角扬起一抹宠溺无奈的笑,他想,他是爱她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32楼2017-07-27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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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面的红府,丫头看着满目的红色,嗯,是有那么一些刺眼,二爷,那个在危难之中救她于水火的男子,那个她爱慕着的男子,就要成亲了,自己是那么想祝福他,但是却说不出口,他明明都收了她亲手做的香囊,可还是不明白她的心意。而二月红仿佛真的看不出丫头的心思一样,还孜孜不倦的以她和若汐都是女儿家的理由让她尽心尽责的帮他参谋婚礼,陈皮也从各地淘来不少宝贝,开玩笑,他可是知道他未来师娘的身份有多么贵重,他就怕师父一个没钱不能抱得美人归。
                          而另一面的若汐相比之下就要过得悠闲多了,每天吃着张启山给她准备的美食,什么玫瑰酥,蟹黄饺,桃汁,果脯之类的不在话下。张启山更是在地上铺上了厚厚的地毯,以防若汐又光着脚跑下来。此时的张府,若汐正光着脚丫站在张启山面前,小小的脚丫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更显的又白又嫩。若汐心虚的把脚往回缩了缩,张启山刚要开口问她为什么打碎了他的花瓶,若汐的眼睛就瞟见门口有一抹红色的身影,不用猜她都知道这是谁,自从她搬过来,二月红简直就把张府当成了第二个家,若汐颠颠的跑到二月红身前拉着手就走了进来,“佛爷,我又来蹭饭了,不介意吧。”二月红脸不红心不跳的和张启山交流着,张启山黑线中,他能说介意吗?二月红刚要坐下,就发现自己的袖子被若汐拽的死死的,转身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了?”“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啊,都没人陪我。”若汐一脸的委屈相,虽然二月红想留下来,但是想着来日方长,还是不要坏了规矩的好。“这,不行啊。”二月红为难的看着她,若汐气的一下松开了他,“行吧行吧,你一点都不想我是吧,你走吧走吧!”若汐甩甩袖子就要上楼,张启山的张府供暖做的特别好,即使在府里穿着薄薄的衣服也感觉不到冷,若汐身上穿着薄薄的纱衣。二月红从后面抱住她,闻着她发间好闻的味道,张启山默默的走上了楼,不是他不想打扰,只是他怕自己看见了会心痛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33楼2017-07-27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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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红贴在她身上,“想啊,睡觉都在想。”若汐不争气的红了脸,还是想逗逗他,依旧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挣扎,二月红又紧了紧自己的臂弯,让她不能挣脱,“乖,听话。”若汐自己在心里默默抗议,哼,又这样,本来人家是想发个小火的。若汐点了点头,二月红的吻落在她发间,“忍过去吧,忍过去你就是我的娘子了。”若汐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放开,“那个……婚礼怎么样了?”若汐脸红扑扑的,声音细的像蚊子。“怎么?忍不住想嫁给我了?”“呦,二月红,那你这意思,我把戒指摘了啊。”若汐的手停留在戒指上,被二月红握住,“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若汐抬起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她在目光中只看到了那个被他宠着爱着的自己。若汐抱着他,“你回去吧,我知道,别坏了规矩。”二月红知道,她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大方些。二月红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那……我走了。”“嗯,走吧。拜拜。”若汐冲着他挥了挥手,二月红才转身离开。若汐一个人无聊的坐在沙发上,“启山。”随意的喊了一声。半天都没有人回答她,若汐一个人支起身子站了起来,看了看她改良之后的张府,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个人顺着楼梯走上了二楼,同样都是空空荡荡的,她推开张启山的房门,发现空无一人,她猜想他在书房,坐在了张启山的床上,发现枕头下面好像被人动过,若汐把枕头拿开,底下一个精致的戒指盒出现在她视线里,她打开盒子,里面本来应该是对戒的地方只放了一只女款的戒指,她鬼使神差的拿出戒指套在了自己手上,尺寸刚刚好,她摘下来放在手里把玩,却意外发现里面刻了字,上面写着RX,就在若汐觉得奇怪的时候张启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若汐慌忙的收了起来,心里却有些空空的,想不明白。直到她和张启山坐在楼下吃饭的时候,张启山叫了她一声,她才恍然明白了,RX不就是若汐吗。像撞破了什么秘密一样,若汐不敢面对他的眼睛。日复一日的就这么过去了,直到持续了第三天,张启山发现她在躲着他,不和他说话,不和他对视,甚至不和他同屏出现,张启山支开了下人,找到了她的房间。若汐还是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见张启山一如既往的逃避。被张启山抓住了手腕,她慌慌张张的抬起头,怕和他对视又低下去。张启山侧着身子,“为什么躲着我。”“我下楼有事。”“我问你为什么躲着我!”张启山睁着血红的眸子,逼着她后退把她抵在墙壁上,自己扣住她的手腕,若汐小脸煞白,晃着头。他是生气了,她马上就要成了别人的妻子,已经无法改变了,他想做个圣人,放手然后祝她幸福,他谁也不怨,只怨自己失了先机,他承认他做不到像圣母一样,但他只是想在她成亲之前和她在一起,让她能够陪陪自己,多一天是一天。可是连这样都不行吗,为什么要躲着他呢。 张启山勾住她的下巴,“ 看着我!你说话啊!”若汐看着他的眸子,“没有,我没有,不是……不是……”若汐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想要逃避,整个人更显的惹人怜爱。张启山知道自己吓到她了,也知道是自己失控了,把她扯过来抱在怀里,轻抚她的头发,还是止不住她的颤抖。她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里,她勾上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我求你了,你别躲着我。”张启山侧着头说了一句。“启山,我没有,我没有,不是……”“好了好了,乖啊,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的。”
                            这时副官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形睁大了眼睛,“佛爷…”“快说!”张启山心绪不宁的喊了出来。“是,佛爷,八爷来了。”张启山身子颤了一下,“不要……”他听到若汐的声音,“副官,你去让他进来。”副官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张启山抱着她站在原地,“我们去床上坐着好不好?”若汐默默的点了点头。张启山拦腰抱起她坐在床上,她还是赖在他怀里。不敢离去。
                            “佛爷!”齐铁嘴还没来就听见了他的声音,可是等到齐铁嘴进来之后整个人比副官的反应还大,“佛爷……你……”张启山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人儿,嘴角上扬,虽然掩盖的很好,但还是被齐铁嘴看到了,自己默默在心里叹一口气,情之一字,真不是个好东西。“佛爷,你……二爷……”一句含含糊糊的话,张启山却听懂了,“罢了,不用担心,走一步看一步吧。你来什么事?”“哦,矿山又出事了,锦惜找到我和九爷说要二下矿山,毕竟是霍家的地盘,锦惜也要去,但是年关将至,过了年关二爷和小丫头又要成亲,所以锦惜说让佛爷订个日子。”张启山低头想了想,“那就过年时大家聚在一起在商量吧,毕竟兹事体大。”齐铁嘴点了点头,“嗯,毕竟还关系到小丫头和二爷。”齐铁嘴停了停,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了?”“佛爷,有句话我就直说了,你和二爷那是过命的兄弟,你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行了,你不用说了,我尽量忍着不和他翻脸。”张启山这话一出口,齐铁嘴就知道,将来一定会有那么一天,佛爷和二爷翻脸无情。他看了一眼睡着的若汐,唉,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35楼2017-08-03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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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飞快的穿梭着,转眼就到了除夕,张启山发了请帖给九门中人,相邀在张府一聚,允许携带家眷。这几日张启山和若汐相处的方式也回到了从前,肆无忌惮的打打闹闹。除夕晚上。
                              九门聚的前所未有的齐,就连若汐平日里只听说没见过的三爷,四爷,五爷,黑贝老六都来了张府,若汐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旗袍,领口处绣着花纹,更添雅致精美,整个人都显得妩媚起来。九门的其他人都到了,二月红领了陈皮和丫头来,陈皮先到了,二月红和丫头有事耽搁了。九爷带了夫人,而其他人则是孑然一身,众人在客厅其乐融融,张启山领着若汐从楼上下来,正好赶上二月红领着丫头进来。除了丫头外三人对视了一眼,嘴角露出笑意。“佛爷,二爷,也不和我们介绍介绍嫂子啊?”老五先打趣起来,齐铁嘴听出来,这是把若汐当成了佛爷夫人,把丫头当成了二爷夫人,他出言解释,“五爷这就认错了,佛爷身边的小丫头啊,是二爷的夫人,而二爷身边的只是红府里的人罢了。”五爷听了齐铁嘴的话尴尬的笑了起来,丫头默默的低下了头。若汐走到了众人面前,“大家好,我叫萧若汐。”五爷首先回应了,“萧小姐。”可能因着除夕的原因,众人都不再拘束着,二爷和丫头也就坐了。若汐晃着头,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这时吴老狗怀里抱着的小狗叫了两声,“老五,我的狗可都知道你说错了,小丫头明显对这称呼不满意啊?”吴老狗笑着,老六这时插话,“五哥,叫嫂子!”若汐被打趣的脸有些红了,二月红把她揽入怀里,众人都打趣着,“哎呦,二爷不舍得了。”“小嫂子害羞了。”“那明明叫秀恩爱。”“那要是闹洞房那天还不得给我们轰出来啊?”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36楼2017-08-03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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