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吧 关注:28,369贴子:240,082

【原创】风月【陆花民国衍生/戏子攻X老爷受】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CP: 一代宗师戏子(张智霖饰)X活色生香宁昊天 (张智尧饰)
文案(改自昆曲《牡丹亭》中《醉扶归》一词):
你道宁老爷面相粗丑却老来也风流,
好生生恋上俏戏子。
可知这一溜儿说词是谬谈?
恰老爷好处无人见,
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
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
俊生生羞煞戏子,
文绉绉直比书生。
朗眉星目也传情,
早教戏子心已痴。
不见其人,怎知娇俏如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9-15 22:06回复
    首先说明一下,第一次写陆花文,cp是衍生的,虽然我打算尽量贴近原著性格,但是设定需要可能也会有ooc,以及文中关于京剧和昆曲的描写我都有参照一些影视和文字资料,但可能还是会有不太对的地方,如果有希望大家能好好地指出来,我也会好好改正的。
    圈名寺隹,叫我阿寺就好(。・ω・。)ノ♡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9-15 22:11
    回复
      2025-09-29 14:11:51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正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9-15 22:17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9-15 23:19
        回复
          突如其来的脑洞(›´ω`‹ )实在不会想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正文不是这样,会有番外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9-16 11:19
          回复
            【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9-16 20:21
            回复
              其实文案一开始是没有的,是我码第二章码到一半突然想到个梗提前写了一篇番外,文案就是番外里面的,因为懒得费心另外去写了就直接把这段扒过来做文案。如果到了卡壳写不出文的时候可能会把番外放出来顶替一下,恩,是这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9-18 18:53
              回复
                更新
                风月【三】
                次日上午,凤官果然早早的来了宁府。到了门口,他上前去叫看门的小厮:“我是西街戏园子里唱旦角儿的凤官,你家老爷叫我来的,劳烦通报一声。”
                那小厮听了只道:“我们老爷早吩咐了,要是西街的凤先生来了,不必通报,只管带到老爷书房里去。”说着便引着凤官往宅子里去。宁家大门虽不似料想中气派,只是一扇朱门,外边蹲两个石狮子,但内里却大的很,楼台亭榭一应俱全。穿过长长的回廊,尽头是一簇翠竹,翠竹后头便是书房。那小厮上前去扣门道:“老爷,凤先生来了。”
                “快请进来。”
                “是。”小厮应声推开了书房的门,垂首对凤官道,“老爷请您进去。”凤官点点头撩起袍子踏进了书房,那小厮将门关上便退下了。
                见凤官来了,宁老爷从椅子上起身道:“多谢凤先生肯赏光,宁某有失远迎。”凤官原以为他既在书房相见,风寒想必不碍事了,却见他脸色煞白,两片嘴唇也没什么血色,额角还浮着一层虚汗,哪里是不碍事的样子。
                凤官忙做个揖:“不敢当不敢当,宁老爷身子不好应该躺着好好休息才是。”
                “让凤先生见笑了,”宁老爷说着掏出一块帕子擦擦额头上的汗,“只是从来没有躺着见客的道理,也不合待客的礼节。”
                凤官心里觉得有趣,面上仍恭恭敬敬:“我不过是个俗人,哪里受得起这样的礼节。”
                宁老爷忙道:“对待想结交的人难道不该尊重些?况且我知道,你不是个俗人。”
                “哦?”凤官的嘴角已经忍不住翘起,连带着两颊的酒窝也出来露了个影。
                宁老爷没察觉到凤官脸上的笑意,道:“虽说爱戏的人多,但句句戏文中的精妙却少有人懂。许多唱戏的人自己也不过跟着师父有样学样,或练得一副好嗓子,或练得一副好身段,却难得有真正唱的动情的。既然你的戏这样打动人,那你也必定是个有情的,既有情,又何来俗?”
                凤官笑道:“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竟是个有情的。只是难得宁老爷爱戏,懂戏,更不轻视我这个戏子,这样的朋友若还不愿结交,岂非太不近人情!”
                听见这话宁老爷苍白的脸色上竟透出欣喜,正要说话,却又被打断:“我还有一句,宁老爷几时坐下?这样站着连我也累了!”
                宁老爷听罢,这才反应过来,大笑道:“今日真真是病糊涂了,连请坐也忘了!”说着将凤官引到两把太师椅前,一面请他坐,一面自己也坐下。
                “宁老爷今日想听什么戏?”凤官问。
                “嗯?”宁老爷却是不解。
                凤官也愣了:“宁老爷特地把我请来难道不是想听戏?”
                “听戏自然该坐在戏园子里,听人在台上唱,唱的人也自在,我也尽兴,这才不枉人辛苦一场。单只请到家里来叫人唱算怎样呢?”
                “可我听人说宁老爷请人来家里唱过戏。”凤官其实已明白这话大约是杜撰,却忍不住要问。
                宁老爷想了想,约摸是病了,反应也迟缓些,一会才道:“你说的是以前在西街唱戏的红袖先生吧,那日我过生日,他也来了,我原无意请他唱戏,只是席间兴致正浓,许多人闹着要他唱一曲助兴,抵挡不住,便唱了,不想竟传成这样了。”说着宁老爷掏出怀表看看时间,“时候不早了,不如凤先生也留下来用饭?”
                凤官正想着自己来西街戏园唱戏也有一段时日,却没听说过红袖这号人物,吃饭的事只随口答应下来。
                因宁老爷身子实在不适,凤官吃过饭便告辞了。从宁府出来,凤官心想,这宁老爷外头名声风流,真人却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更可见流言不可尽信。
                后来不多久,宁老爷的病好了,又成了西街戏园的常客,凤官有时唱到动情也在戏台上向前排正当中的位置投去一两个眼神。
                又到了日常休息这天,凤官自然不愿在家闲着,在外闲逛,信步走到了眠柳楼外,——省城里最出名的妓院——不想却撞见一个人影,仔细一瞧,凤官不由得一怔——宁老爷!正想着宁老爷这样正经的人怎么也来这样的地方,宁老爷却先看见了他:“凤先生今日也来这里喝酒?”
                凤官回过神来:“既然如此,宁老爷不妨一道?”宁老爷点了点头,于是二人一起进了眠柳楼。
                “宁老爷来了!”刚踏进门,眼尖的老鸨和几个姑娘就迎上来,“啊,还有凤老板,今日两位贵人都来了,快请楼上坐,我叫柳莺端好酒上来!”
                二人叫姑娘们不必跟着,上了楼在厢房坐下,凤官仍想着宁老爷怎么会来。
                “既然来了,凤先生怎么心不在焉的?”宁老爷已察觉到了。
                凤官思量片刻,笑道:“上次宁府一会,我以为宁老爷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却不知宁老爷其实是个风流人物,也爱眠花宿柳?”
                宁老爷也笑:“风流还是正经有什么要紧?不过是琐事之余找个地方消遣罢了,只是眠花宿柳却不敢当。只因这柳莺姑娘的确是个难得的佳人,和一位佳人喝几杯酒又何妨?”
                凤官忽觉此人虽是商人又有几分拘礼的书生气,其实内里却同自己一样,是个不受尘世所扰的性情中人,也道:“宁老爷说的是,不过虚名而已,不值得挂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9-19 22:24
                回复
                  2025-09-29 14:05:51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三】图片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9-19 23:14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09-21 22:57
                    收起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09-22 21:43
                      收起回复
                        更新
                        【番外一】
                        宁昊天和凤官离开省城来到这山脚的木屋已经有两、三年了,两人靠着宁昊天以前私底下的积蓄买下两块地,种些花花草草瓜果蔬菜,闲时唱两句小曲吟几首诗,倒也快活。
                        这日凤官从县城里采买物件回来,较往常晚些,宁昊天已经吃过晚饭在书桌前练字,听见门响,抬眼道:“吃过饭了?怎么今天这样晚?”
                        “吃了,”凤官关上门,把东西从身上卸下来道,“你不知道,我今日走累了在茶馆里喝茶,正巧说书人说故事呢,一时听住了,就晚了。”凤官又坐到书桌跟前来,笑道:“你猜我听了个什么故事?”
                        宁昊天心思仍在笔下:“我怎么猜得到,你说说罢。”
                        “我听那说书人说啊——”凤官说着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了一口,“说有个身材肥壮胡子花白的宁家老爷是个风流人物,迷上个同样风流还俊俏似女子的男旦,连生意也不顾了,给族长扫地出门了!”凤官边说还起身摸摸宁昊天的下巴,“宁老爷,你的胡子呢!”
                        宁昊天给闹得笑了,放下笔:“原来我们的事竟传成这样了!”
                        凤官却还不肯作罢:“要我说,这可传得太离谱了,应该改改。”
                        “你倒会说书了?”宁昊天笑道。
                        “我虽不会说书,唱戏总会的,”凤官说着就摆出架势来,“宁老爷且听我唱来——”
                        宁昊天见这架势强忍着笑站定,欲仔细听听。
                        只见凤官两眼滴溜溜一转,拿起折扇唱道:
                        “你道宁老爷面相粗丑却老来也风流,
                        好生生恋上俏戏子。
                        可知这一溜儿说词是谬谈?
                        恰老爷好处无人见,
                        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
                        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
                        俊生生羞煞戏子,
                        文绉绉直比书生。
                        朗眉星目也传情,
                        早教戏子心已痴。
                        不见其人,怎知娇俏如许?”
                        好好的一支醉扶归给改的不成样子,但凤官偏就厚着脸皮问:“宁老爷,你说我改的好不好?”
                        宁昊天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干站着,笑也不是,恼也不是。
                        可凤官仍不依不饶,还凑近了来:“到底改的好不好?”
                        被逼得无奈,宁昊天只好提笔在纸上写了三个大字便转头钻进了卧房。凤官仔细一看,竟是:唱的好!
                        凤官先是笑,一会又想起什么似的冲去拍门:“我问你改的好不好呢,别打岔子!”
                        宁昊天只不开门,躲在房里暗暗地笑。
                        “好了好了,”凤官见宁昊天不肯开门,只好讨饶,“是我错了,不该拿宁老爷取笑,可我再怎么不好哪有不让睡觉的道理。”门内仍没有动静,凤官又叫苦连天:“我今日可累了一天了,脚也痛了,肩也酸了,难道宁老爷忍心让我睡外边桌子上?”
                        过了许久,凤官见仍不开门正要大力拍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宁昊天一脸哭笑不得:“进来吧。”
                        凤官见势立马蹿进了房,麻溜地把房门锁上,趁宁昊天不注意从身后一把环住他的腰:“这下你可逃不了了。”边说还憋着坏往他耳边吹气,那耳朵霎时便红透了。宁昊天一时挣不脱,只道:“逃不逃得了先不说,我现在只知道一件事——”
                        “哦?”
                        宁昊天反过头道:“以后再不可信你的认错讨饶!”
                        “多谢提醒,”凤官趁势在宁昊天脸上亲一口,“我以后一定换个法儿。”说着便把他一把拽上了床。
                        宁昊天被凤官压在身下,正要推开身上的人,不想两只手都被握住,锁的紧紧的。他想要说话,冷不防连嘴也被封住了。宁昊天不服气,咬了一口在他唇齿间横冲直撞的舌头,不料凤官只略略吃痛一下,却并不放弃进攻,反而胡搅蛮缠地往更深处去,宁昊天有些经不住这样的猛攻,一会便败下阵来,呼吸也乱了阵脚,正愣神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就被脱了个干净,再看看凤官,也早就一丝不挂。
                        不一会,宁昊天的嘴终于摆脱了纠缠,可湿湿热热的触感又落在颈间、锁骨、胸口、腰侧……甚至更加不可言喻的地方,带来阵阵酥麻。被吻过的肌肤泛起片片潮红,凤官见了这副景象,也动了情,一面用手指在宁昊天的后面开拓,一面俯下身子把头埋在他颈间,轻声道:“今日改的这支词我以后再也不唱了,这些话我也不说了,要是让别人听了去可不值,我只放在心里自己偷偷地想。”
                        湿热的气息轻轻震动着落在颈窝里,比吻还缠绵,撩的宁昊天半边身子都酥了,脸上也烧的更厉害了,半天才道:“最后再信你一回。”
                        待到被手指拓展的地方已经松软的时候,凤官分开宁昊天的双腿,慢慢地挺了进去,宁昊天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凤官见势在里面轻轻地动了几下,宁昊天感觉丝丝快感从无法言喻的地方涌来,不禁也动了情:“阿凤——”
                        凤官听了这一声,心里得意起来,也低声唤道:“昊天——”身下的动作也渐渐快起来。而宁昊天此时只觉得阵阵快感如热潮一般快要将他淹没,两胳膊攀上身上人的脖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轻唤:“阿凤,阿凤——”
                        见了这般模样,凤官心里觉得很不得了,也搂紧了他的腰:“今日是不能放过你了。”就这样,两人紧紧相拥,恨不能化在一起,一阵热流涌过,二人终于攀上高潮的顶峰。
                        过了许久,二人躺在被子里,凤官说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7-09-23 21:29
                        回复
                          “你可知道,只有你会叫我‘阿凤’。”
                          宁昊天闭着眼:“那你喜欢吗?”
                          “喜欢,”凤官说着亲了他一口,“喜欢的不得了!”
                          宁昊天仍闭着眼,嘴角却翘起来:“那你可要当心,不要让别人也这样叫你。”
                          凤官也笑了:“除了你,别人可没有刚刚那样的机会。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7-09-23 21:29
                          回复
                            看你们等更等的辛苦,发个表情包福利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7-09-25 23:38
                            收起回复
                              2025-09-29 13:59:51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四 上】
                              二人正说着,柳莺端着酒上来了,后头跟着一个抱着琴的丫头。这柳莺原来花名不叫柳莺,单叫莺儿,本是书香门第的小姐,容貌修养都是极好的,琴棋书画也样样通。可惜还未出嫁便家道中落,父母也没了,为抵债被卖到眠柳楼来。因她气质出众,成了楼里的头牌,说起眠柳楼都知道有个莺儿,就干脆叫她柳莺。
                              那柳莺扣门进来,果然是个绝色的——柳眉弯弯如远山衔黛,杏眼含情似一汪春水,玲珑玉鼻,朱唇轻抿,身量苗条,乌发半挽,一袭白衣绘着墨梅,愈发衬得她冰肌玉骨。只见她将酒壶酒杯轻轻放下,然后略退开两步,身子福了一福,道:“难得宁老爷、凤老板两位贵人一齐来了,今日柳莺单独献曲一首,不知二位想听什么曲子?”
                              “我一时也不知点个什么曲子,”宁老爷说着看向凤官,“凤先生觉得哪个好?”
                              凤官给两个酒杯斟满酒,笑道:“今日沾了宁老爷的光了,依我说,你只拣你唱的最好的曲子唱就是了。”
                              柳莺思量片刻,盈盈一笑,道:“那柳莺就献丑了。”说罢,她在一张小几后坐下来,那丫头已将琴摆好,又端来一盆水,供她净了手。柳莺这才抚上琴弦,一勾一挑,凤目低垂,朱唇微启,婉婉唱来:“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
                              琴声清越,歌声婉转,两相和应果然不凡。一曲毕,凤官不禁拍掌:“唱的好!真当得起柳莺这名字!”
                              柳莺轻笑:“哪里比得上凤老板。”
                              “你当然是唱的好的,不必过谦了,他只是戏好罢了。”宁老爷说着举起酒杯,“这一杯就敬柳莺姑娘的婉转莺啼!”
                              柳莺也爽快地拿起一只空杯斟满酒:“恭敬不如从命。”掩面饮尽,又斟一杯向凤官道:“柳莺也敬凤老板一杯。”
                              凤官却不举杯,只道:“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今日好不容易咱们三个人喝酒,难道不该好好乐一乐?”
                              宁老爷道:“那,我们来行酒令?”
                              “那就更没意思了,”凤官一口拒绝,“这酒令俗的也太俗了,雅致些的又难行,宁老爷自然是饱读诗书,我们一个卖唱的,一个陪笑的,怎么玩的过宁老爷!”
                              柳莺附和道:“凤老板说的正是,若玩这些文绉绉的游戏我们怎么玩的过宁老爷!”
                              “那凤先生有什么主意?”
                              凤官眼珠子一转,笑道:“不如这样,我们拿几个纸条子,写上每个人的名字,每人的名条要一样多,然后来抓阄,抓着谁的名条谁就自饮三杯,饮完讲一个笑话,讲不出来罚酒三杯,讲了不好笑也要罚三杯。”
                              宁老爷点点头:“听起来倒有趣。”
                              “那这名条就交给柳莺姑娘来写了。”凤官说着悄悄用眼神指指酒壶,又瞥一眼宁老爷,给柳莺使了个眼色,柳莺立马明白过来,叫丫头拿了纸墨,写的时候偷偷多写了两个“宁”,写完立即捏成团子放进了匣子里。
                              “宁老爷先来抓吧。”柳莺说着将匣子捧上前去。
                              宁老爷便随手抓出一个纸团,摊开来看,上面竟写的是个“宁”字。他无奈的笑一声,只道是自己运气不好,认罚自饮了三杯。却不知凤官和柳莺正捂着嘴偷笑呢。
                              “从来没听过宁老爷说笑话,今天有福了!”柳莺笑道,“不知宁老爷打算说个什么呢?”
                              宁老爷理了理思绪,道:“那我就讲了,你们随便听听罢。苏东坡和和尚佛印是至交,两人平日里除了谈诗赋论佛道,最爱相互调侃。一日苏东坡来找佛印,只见一个小和尚,便有意问他:‘秃驴何在?’”说到这,宁老爷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小和尚怎么说?”
                              凤官应和:“怎么说?”
                              宁老爷这才接着说:“那小和尚指着东边道:‘东坡吃草呢!’”
                              凤官听了禁不住拍桌,柳莺也捂着嘴笑得身子发颤:“真真是了不得,连个小和尚也伶牙俐齿了!”
                              宁老爷自己也笑了:“看来我不必再罚三杯了。”
                              笑够了,柳莺又把匣子捧出来:“这回可轮到我来抓了。”说着抓出个字条,上边写的是个“凤”字。
                              “我就知道我躲不过。”凤官说着也饮了三杯,“只是这笑话还得容我想一想。”柳莺只撑着头看着他,宁老爷也放了酒杯转向这边。
                              只见凤官两眼滴溜溜一转:“有了,”笑话还未讲,两个酒窝先露了个影儿,“话说这山上树林子里百鸟要比谁唱的好,赢了的赏一年的谷子。这日两只雀儿在聊天,一只头顶有白斑的说:‘我看今年拿第一的准是凤凰!’另一只一身黑的不服:‘我看未必,你几时听凤凰叫过?他叫的太难听,所以不敢叫,哪里还会唱?’
                              “那白斑雀也不服:‘你倒说说谁能赢?把他的叫声学给我听听!’黑雀摆摆头道:‘依我说唱的最好是当然是树间莺!你听我给你学——’”凤官说着还特地清清嗓子,尖着声儿唱道:“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
                              话音未落,只见柳莺狠狠地瞪了凤官一眼,凤官却不理,只笑道:“白斑雀听了,说:‘错了错了,叫你学莺啼怎么学起女孩子唱小曲来了!’那黑雀却道:‘你只知道林间莺是莺啼,却不知这眠柳楼的莺儿才唱的婉转呢!’”
                              柳莺忍着笑佯装恼了,对宁老爷道:“早知道他没安好心,果然编排我来了!宁老爷,你说他该不该罚!”
                              宁老爷瞅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袍,笑道:“他并没有编排你,你确实唱的好,就饶了他这一遭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7-10-03 00:3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