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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情义千秋】风云再起(靖苏 剧情风 暧昧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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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cully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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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商量对策
“苏兄?你真的苏兄?你原来还活着?”言豫津顾不得这深究这一切迷局的答案,只被眼前他所看到的震惊着。他快步向梅长苏扑了过去,紧紧地拥抱了他一下,然后又上下打量着他,带着满心欢喜及他惯有的夸张,道:“两年前听说你战死沙场,我差点要哭晕过去了呢!现在你居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景睿要是知道了,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呢。只是这一切倒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跟我说说,你是如何死而复生、大变活人的,日后见了景睿,我要在他面前好好吹吹牛,哈哈!”
“在梅岭大捷后,我确实是突然病发进入了深度昏迷。本来是想去琅琊阁终了,万没想到老阁主会在最后时刻,寻得解药、赶回琅琊阁,救回我一条命。”梅长苏早有准备一般,三言两语解释给言豫津听,他知道豫津对梅岭等情况都知知有限,说到这份上就足以了。
言豫津正要继续追问细节,却见蒙挚在一旁使劲地给他打着眼色,他才注意到站在一旁铁青着一张脸、拳握得咯吱响,却一言不发的萧景琰,只好吞了吞口水,忍下了挤在脑袋里的一百个问题。
聂锋到底比他们年长,沉稳许多,而且他中的火寒之毒,虽已大部分清除,却影响了他的舌根,使他口齿不清,所以平时几乎不讲话,这时乍知自己的少帅未死,也只是站在一边默默的老泪纵横,还有一个声音也在提醒着他,眼前这个人只是太子殿下的谋臣梅长苏,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
“哎呀,我说你们真是唐突佳人,没个会怜香惜玉的。”随着轻挑不羁的声音,蔺晨一袭白衣翩翩踏水而至,轻轻扶着还惊魂未定却被晾在一旁的楚国第一美女,柔和的安慰了几句,才又道:“既然该来的都来了,就别都杵这了。你们故人久别,一定有很多话说;人家莫言姑娘刚才受了惊吓,也需要去休息。走吧,进屋吧。”说着,他便再不理众人,扶着莫言绕过亭子,走上另一边的湖上石廊。
他的出现本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事,再加上太子爷黑着脸一马当先、大踏步行进,其余人也都压下自己满肚子的疑问,默默跟随在他们身后。
梅长苏走在最后,向言豫津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冲聂锋点了点头,算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 scullyhe
  • 两小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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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萧景琰挺拔倔强的背影,心中一阵抽痛,他用手按了按胸口,努力平伏着动荡的心绪。萧景琰,本是梅长苏尽心辅佐的主君,本是林殊此生唯一的挚友,但无论十五年前的林殊还是两年前的梅长苏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主君、他的挚友在他亲手设置的骗局中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迷茫挣扎。
他让这个不惧父皇的打压而坚信好友的忠烈,无视垂手可得的天下,却坚持要为兄弟雪冤的铁血男儿,经历了两次绝别之苦、心碎之痛。可有谁会知道,他每次在景琰心上划下的这些伤口的同时,那一刀不又同样划在了自己的心口呢?
难道这次再相见要声泪俱下的求他原谅,然后和他一起抱头痛哭吗?两个铮铮男儿,又怎容得这般儿女情长呢?
所以故意弄得戏剧性一点,好让他先因小小意外而乱了心绪,又料定以他沉稳内敛的性子绝不会当众失仪,只能暂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只有在单独面对他之前,制造一个缓冲的契机,给他空间与时间去思考,才能使他慢慢冷静下来。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他因一时冲动,说出…一些无可挽回的话。事有急缓,总要先捡着紧要的说、紧要的办。算尽天下人的梅长苏能看透世间所有人心,又怎么会不对他挚交好友的性情好恶、脾气节奏把握的样样精准呢?
果然,每次都是我在欺负他,梅长苏心疼的想,明知他是多么重情重义的人,却总冠冕堂皇的用国家大义、顾全大局来填堵他的担扰、拒绝他的保护。
两年前,就是用这个理由让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英勇赴死,不必为他挂帅亲征而提心吊胆,不必在垂死时望着他肝肠寸断的双眼而不舍人间。此时,又是同样一个理由,让他再一次把生离死别的苦果硬生生吞下,让他再一次把被挚友欺骗的愤怒自行消化,让他再一次把万千疑团都强压于胸、隐引不发。
就是拿准了他是迎艰而上、越挫越勇,不知畏难为何物的萧景琰;就是拿准了他是顶天立地、钢筋铁骨,时刻把家国百姓放在心头的皇太子;就是拿准了他的义重千秋、情深不寿,无论被多过分、多心狠的对待,却终会原谅自己的大水牛。


2025-09-15 00: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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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cullyhe
  • 两小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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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湖后一个独立小院的主屋中,莫言姑娘自然是被下人搀扶进了西厢房休息。大家相互简单寒暄了一番,聂锋和飞流便接到了两位主人的命令,飞到屋外至高点以监控护保。屋中,其他人依次落了坐。
由于太子不发话,众人谁也不敢先开口讲话,一时间屋里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
梅长苏周围扫视了一圈,想到也只有自己来打破此僵局了,微微叹了一口气,向萧景琰拱手行礼道:“殿下,蒙候爷、豫津,苏某遇千载之机存活,与各位平生还能相聚,是上天垂怜,实乃我之大幸!其中故事,日后定与各位祥表,但是现下,还是先商量救景睿、解南楚之危的事吧。”
太子殿下虽然仍木着脸不说话,但也没有反对,大家就全当他已默许。
“对对对,”言豫津急切地说道:“此番相见,看苏兄身体虽还有不足,较之以前竟似有了好转。苏兄千年不世之才,得千载难逢之机,亦惊奇,非不能也。来日方长,以后必缠着苏兄,听你细说分明。但是眼下还是先把被关着的那位救出来才好。苏兄,向来足智多谋,必想已有了全盘计较,还请明示。”
梅长苏点了点头道:“我们江左盟的暗桩已传来了消息,说南楚晟王府最近加强了守卫,而且金刀柴明和陵王宇文暄最近也是晟王府的常客。”
“景睿被软进在晟王府这不用猜也能想到啊?”言豫津不满足道:“苏兄,贵属不会就打探到了这些我们已经知道了的事吧。”
梅长苏微一提嘴角道:“不错,我们都能想到景睿被软进在晟王府,但他们仍生怕我们想不到似的,故意让柴明和宇文暄大摇大摆的出入,故意在府外加重兵把守。先不提宇文暄,单说凭琅琊高手榜排名第五的柴明,会不知暗中保护囚犯更安全吗?他是想不到还是做不到呢?”
“也许他现身是为了震慑江左盟和天泉山庄呢?”蒙挚分析道。
蔺晨轻讽道:“呵呵,凭他一个柴明就想震慑江左盟和天泉山庄吗?分明是告诉我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救人吧。”
“他们用这招请君入瓮,就不怕偷鸡不成反失把米吗?到时‘君’没请到,景睿被救走了。失了这张王牌,他们战场必定大败。这风险太大了吧。”
“那就要看这位‘君’值不值他们冒这个风险了。”看众人不解,梅长苏缓缓解释道:“南楚先抓了景睿,后又找人假扮我,做这么多事,摆这么大的局,前者还可以说是楚国为发起战争而故意找个由头,但其后目的就更是奸险了,就是为了保证他们请来入翁的这位是太子殿下本人,更显然的是,他们请您来欣赏的不是楚国大好河山,而是他们精心部署的天罗地网。”
“啊?南楚有人假扮苏兄?”言豫津大吃一惊,但作为一个唯一不知情者,被在场一群已知情人亮闪闪地给忽视了,就跟他从未插过此言一样。
“是啊,挟持景睿充其量不过能拖住他们一场必败的战争。但如果得到了大梁太子,我大梁整个国家就随他欲取欲求了。”蒙挚忿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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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看着一脸忧心冲冲的梅长苏,冷着脸开口说了他进屋后的第一句话:“恐怕苏先生更担心的另有其事吧,都说先生会算天下人心,我此刻要班门弄斧一下,来算算先生的心事。”
梅长苏向萧景琰微微含首,欠了欠身,一想到不知这冷嘲热讽要听他说几天,不由得暗自苦笑。
“对方怎么会想到利用一个梅长苏,就能引我这个大梁太子出京,明知陷阱也来乖乖就范?这得是多了解我的人,多了解你我真正关系的人才能想得出的计谋!此人若不是我们身边之人,必也是一个与先生有一样智计手段的人,我说的可是先生心中所想?”
“殿下句句为我所想。想不到短短两年未见,殿下智慧已大大超于我之上,苏某已难望您项背,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梅长苏抓住良机,过分夸张地赞扬着萧景琰,惹得蒙挚、蔺晨忍俊不止。
萧景琰明知他故意所为,却为这有意示弱,消解了些方才的火气。
这里唯一一个不知道梅长苏是林殊的人就是言豫津,所以对于这以“梅长苏引太子出京”的计策,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算太子再看重梅长苏,也不至抛国舍业地千里寻人吧。太子殿下那句“你我真正关系”措词如此含糊暧昧,更让言豫津脑袋变成了一团乱麻。他只得强迫自己先专心跟上这些人的思路,解了眼前之危,其他只好以后再查了。
“但有一点,我至今也未想明,想梁楚两国商贸相通、文化相融,近两年小磨擦固然有,但两国一直都能以协商谈判的方式顺利解决问题,何至于他这般毫无预照的突然发难?再者,南楚虽然富庶,但论军武力量,他们与我国绝不可同日而语,为何要无端端来以卵击石呢?宇文耀真的觉得凭他的禁军再加上一个金刀柴明,就能有十足的把握抓得住我吗?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抓住了我,然后干嘛呢?像北夷人一样,让大梁花钱赎我吗?他们又不差钱。那要杀了我?难道他不怕我大梁事后复仇,三十万铁骑踏平他的皇城吗?他总不会真的以为能靠我这条命从老皇帝手中换走大梁的江山吧?”萧景琰心情稍恢复了一些,便把这些天一肚子的疑问一股脑倒了出来。
“太子殿下真是明察秋毫、一语中地…”梅长苏语速说的有些快,不由得一口气没接上“咳咳”地咳嗽起来。
“行了,马屁拍的把自己都恶心到了吧。”萧景琰半愠怒半无奈地看着好友道:“快说你的答案吧。”
“是,”梅长苏促狭地看了看因他俩人的关系有所缓和而松了口气的蒙挚,说道:“正如方才殿下所说,楚国抓您即不可能为贪得赎金,更不可能胆大狂妄到杀您,或觊觎咱们梁国的江山。最大的可能是忌惮。忌惮我大梁这两年国力日益强大,忌惮楚国人才物资不断向我国流入,忌惮您羽翼更丰后会想吞掉他们这块垂手即得的肥肉。”
萧景琰气愤不平道:“哼,我大梁大开国门,坦坦荡荡与他们建立邦交、互通商贸,为的是两国百姓的安康福祉,谁会想到换得他们这般小人心肠!”
梅长苏轻讽道:“要论帝王的疑心病,我们领教的还少吗?楚帝忌惮的不是您有没有那份吞掉他的野心,他忌惮的是您一旦有了野心后想吞就吞的那份能力!这个时候,若他身边有一个人,从某个人口中得知了殿下最重情义的脾性加以利用,挑唆楚帝: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以囚景睿牵制我国南境,以挟太子震我君威、乱我国政,便定可在短时期内削我实力、挫我锐气,怎么也可换他在位期间几年的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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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一番分析后,引得大家频频点头。而后他总结道:“所以,我们这次进楚的目标主要有两个,一是救出景睿,解南境之危;二是查明挑唆楚帝布局之人的真正身份和真实目的。”
“真实目的方才苏先生不已经分析清楚了嘛?”蒙挚不解道。
梅长苏若有所思道:“方才我只是就手中已知的情况加以推断,但这几件阴谋阳谋中,仍有多处疑点未解,我心中还是有些隐隐不安,总觉得在这些表象的背后还有更大一盘棋局在等着我们。但这些疑点,只能等我们进入楚国后才能探查清楚。”
言豫津终于忍不住插嘴道:“所以眼下,还请苏兄筹谋,赶紧为我们解决进楚的问题才好啊。总不能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进去,自己送到人家嘴里吧。”
“当然不能一群人一起进了,”半天没开口的蔺晨一张嘴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调:“我和长苏早你们几天来,就一直替你们打典这事呢。”
“原来苏兄早有准备啊,太好了,赶紧给我们分派任务行动吧,景睿肯定都等急了。”言豫津因记挂好友,已是急不可待。
“现在还不行,得再等几天,”梅长苏淡定的说道。
言豫津不解道:“为什么?南楚定然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大梁太子不收兵啊!等与不等有何不同?”
“织的再密的网上也必然有洞,我们要等待那个漏洞最多的时机,去做那些漏网之鱼。”梅长苏胸有成竹地说道:“半个月后的舞林大会,就为我们提供了这个绝佳的机会。”
蔺晨接过话道:“不错,楚国的舞林大会已连续办了十年,每年都有各国顶尖舞者前来竟技,自然能够吸引各国即爱凑热闹又有凑热闹资本的文人骚客、富贵闲人们来观赏此盛况。尤其到临近比赛前五天,是外国来客进楚的顶峰时期。”
“也是我们乔装进楚的最佳时期,真是妙啊!”蒙挚一拍大腿高兴道。
梅长苏轻松一笑道:“乔装的身份,我已为大家想好。殿下自然是莫言姑娘千里迢迢出楚相接的客伴,随莫言姑娘一同进楚。我在日前就已命人故意散播莫言姑娘此次出城亲迎客伴的消息,想必此刻楚国整个京城都在臆想让莫言姑娘如此重视的客伴是何等人中龙凤。殿下英姿玉颜、轩昂气度正是楚国第一美女客伴的应有之姿,身份应不易让人起疑。仅有一事,我虽然于莫言姑娘有救命之恩,殿下可对她全心信任,但她出身微寒,竞舞比赛时一应服装、伴舞、乐师等一切花销,还请殿下慷慨解囊。”
萧景琰此时才总算理解了“客伴”的真实含意——冤大头。但想起自己方才对莫言姑娘的无理,作为补偿到也应该,便点头应允。
“聂大哥面生又不惹眼,就混入莫言姑娘保镖护卫的队伍中方可。”
梅长苏接着安排道:“豫津嘛,我以传信给墨山师兄,不出两日他会带着他的弟子门生到这与你汇合,你便扮成他的弟子一同进楚。这次他受邀做为大赛的评审之一出席,所以他的队伍想必不会被严查。”
言豫津一听心里大松道:“我本来就是书生,这是本色扮演,没有难度。”
“殿下做为客伴、豫津为墨山先生的高足,不免有些引人注目,我已将二位假扮之人的家世背景、亲眷好友等都细致编好,过会差人送至二位房中,烦请背熟,以备不时之需。”
交待完这些,他又将目光转向蒙挚:“蒙候爷,身型伟岸又名声赫赫,实在无法伪装。”梅长苏有些歉意道:“得辛苦候爷做回梁上君子了。”
蒙挚拍胸保证道:“哎,飞檐走壁于我有何难。叫我带你们这么一大帮人一起飞是难为我,但只我一人单独行动,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楚国简直易如反掌。”
“你进楚以后,盟里兄弟会以暗号联系,告诉你莫言姑娘队伍的行进路线。”
“嗯,我会一路暗中保护殿下安全,直到与你们会合,你放一百个心吧。”蒙挚心领神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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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苏兄,你这到提醒我了,我们你都周到安排了,你自己又要扮成什么身份混进去呢?”言豫津好奇地问。
梅长苏经他一问,面色立显尴尬,竞紧闭起嘴巴,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坚决。
萧景琰看梅长苏的表情,也好奇心起:“苏先生扮成什么人?本王也很好奇。”
“哎呀,都已经扮了一路了,还不好意思说啊?”蔺晨用手指轻挑了一下梅长苏的下巴,打趣道:“我的娘子!”
众人顿时笑喷,梅长苏恼羞成怒地狠狠推了蔺晨一把,但他偷偷用眼瞄了一下萧景琰,看他忍了半天终没忍住而捧腹大笑起来,心里顿觉轻松百倍。
(第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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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据实以告
“大家清楚了各自的行动吧,虽说这缘来客栈背后的东家是我,掌柜、店小、厨子一应都是自己兄弟,但由于各位身份贵重,我们还是要万事小心。所以,我之前已让不同人、不同时间为大家分别预订好了房间,大家待会按号入住即可,随后会有人告之各位出发的时间与路线。”边说着,蔺晨边从怀中掏出了几把房间钥匙,依次发给每人之后道:“此番就此别过吧,进了楚国京城自然有人通知我们再会。”
蔺晨突兀的下了这道逐客令,使大家一时愣在当场,没有一个人起身告辞,于是他又催促道:“都散了吧,马上到给长苏行针的时辰了。别看他这次是活过来了,人还是弱得风能吹跑、雪可融化的。立了这半日,又说了这么多费话,待会行了针,就要即刻休息。此后几日还要赶路,有得你熬呢。”他这最后一句,转过脸来只对梅长苏吩咐着,语气甚是强硬。
梅长苏边应着边看着萧景琰正用担忧、疑惑的眼神看向自已,责怪般地瞪了蔺晨一眼,向萧景琰倾身行礼道:“他这人说话惯有夸张,我身子虽弱,但体内之毒已彻底清除,再无性命之虞,或可想常人之寿,望殿下与各位切勿担心。”
萧景琰又紧盯着梅长苏看了半晌,仿佛在辩他此话里的几分真假,在盯到不只梅长苏,在场所有人都开始不自在起来,他才开口道:“今日就此别过,请各位务必珍重,楚国京城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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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后,蔺晨便给梅长苏施针、喂药,见梅长苏一直安静顺从,不似往常一会嫌他药苦、一会嫌他手重,让他颇不适应:“人你已经见着了,诸事也已安排妥贴,你怎么这般愁云惨淡、心事重重的模样?”
梅长苏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开口说的另一件事:“蔺晨,你再去周围看察一番,一定要确保没有任何可疑人物接近。我这里不用你管,有飞流在。”
“不行!你有意支走我,当我不知道吗?之后几天我们一路颠簸,你必然休息不好,今晚定要多补补眠,谁也不能见!”
蔺晨话音刚落,就听到飞流大喊:“水牛!不让进!”接着又听他喊道:“苏哥哥!”
飞流的话音未落,梅长苏房门“嘭”被打开了,萧景琰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后面紧跟着气急败坏的飞流。
“苏哥哥!”飞流绕过僵立在梅长苏榻前的萧景琰,冲到他怀中,委屈道:“不让碰!拦不住!”
梅长苏笑着安慰般地轻抚着飞流的背,柔声说:“没关系,是大水牛脾气又倔功夫又差,我们飞流听苏哥哥话不跟他计较,怕伤了他,是不是?”
飞流将头埋在梅长苏怀里闷闷地点了点头。
“我们飞流真乖,事情处理的很好,去房顶上玩吧,看见不认识的又会功夫的人来捣乱,就别跟他客气,打晕再说!”
飞流见梅长苏不但没有怪罪,还柔声相慰,心里欢乐,又得了个好玩的差事,连连应了,闪身便没了踪影。
梅长苏看了一眼仿佛冷着脸、入了定的萧景琰,向蔺晨打了个眼色。
蔺晨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又怕惹他心急,于是忿忿地放下一颗药丸,嘱咐道:“吃了这强心丹,最多只能聊一个时辰!”瞪了一眼萧景琰,也闪身出了屋。


2025-09-14 23: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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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坐。”梅长苏靠坐在床头,伸手示意。
谁知这头倔牛却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梅长苏被他这般耍性子弄得也有些气恼,道:“景琰,坐下!”
萧景琰听他重新唤自己的名字,心里顿时柔软成一片,化解了本来所剩无几的怒意,在他床边木椅上坐了下来,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道:“小殊,这次我来,一定要听你说实话。这是你欠我的。”
“你问吧,”梅长苏柔和地笑着说:“这回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必实情相告!”
“你的身体...你究竟还能活多久?”
梅长苏心头一热,他知道景琰心中积压了几千个疑问,以为他会问 “你为什么又骗了我?”,或者他会问“你怎么死而复生的?”但他第一个问的却是在他心里认为最紧要的——问自己还能活多久。有友如此,夫复何求。梅长苏思及此,便决定从今之后对景琰定不再有任何欺瞒,于是他说出了除了老阁主与蔺晨再没有人知道的秘密:“我总算能想常人之寿,但…终生不能婚娶了。”
“什么?!”萧景琰前半句听得大喜,后半句听得大惊,瞬间表情变了几变,却不知下一句该惊问 “怎么会这样?”,还是出言安慰“只要活着就好”,终是一句也没说出口,只是疼惜地盯着眼前的人。
梅长苏怎不知他心中所想,故意一脸轻松道:“你不用急,也不用替我难过,容我一点点解释给你听。”
萧景琰知道他此番话必然要说上好长一段,忙端来桌上的参茶,递给他喝了几口,将他身上的被子四角压了又压,才又坐在木椅上,目光炯炯地望着他,听他说下去。
“原来的火寒之毒已在我体内存留太久,若要全解此毒,必需先取其一,或火或寒全部清解,然后再行解掉另一边。可是十五年前我之所以能够生存下来,恰好是因为同时中了这两种剧毒。它们相生相克,我才得以偷生。解去其一,留下那个无论是火是寒,都定会瞬间要我性命。所以,这也是我之前十余年不可彻底清毒的原因。即便带毒延年,但剧毒久存体内,日日侵骨入髓、毁及脏腑,就等于慢慢在吞蚀我的生命。特别是我的肾脏,在两年前雪冤之后就几乎已经完全坏死。后来我之所以能再上梅岭战场,是蔺晨用冰续草制了续命丹才勉强延续了我三个月寿命而已。可那续命丹三个月之内是保命神药,三个月之期一满也就成了夺命毒丸。”
“什么?”萧景琰心里骤然一紧,不由紧握住梅长苏的右臂,恍然大悟道:“小殊,原来你向我请命挂帅之时,已确知自己只有,只有三个月的命吗?”
梅长苏有些愧疚地点点头。
“你真是好狠的心!”萧景琰又突然火起道:“你竟瞒我如此!但你可曾想过,我要是知道你是再次用自己的血、自己的命,来换得我稳坐庙堂之上,让我此生如何安心好活?”
“当时情势危急,不容我万事顾全。再说,我以为这件事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梅长苏此话说得声若蚊蝇、毫无底气,完全没有他平时铁齿尖牙、掷地有声的伶俐。
这句话背后隐含的信息,萧景琰当然知道,如果不是好友再一次绕幸存活,这件事情的真相将永远不会有人来告诉他。心底又是一阵抽痛,又一次成功地让萧景琰的怒气转化成了对好友的怜惜,柔和了语调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你继续讲吧。”
梅长苏轻轻拍了拍好友按在他床榻上的手,以示安慰,接着道:“后来,我服下了续命丹就赶赴梅岭战场,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辅佐蒙大哥击退了渝国皇属军。可众将士为大捷欢呼雀跃之时,也到了我临近毒发之日。我知自己时日无多,吩咐了蒙大哥去写捷报,我却分别给你和霓凰写遗书。”
“你也给我留了信吗?”萧景琰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就是现在回想起当时之情,他的心都要痛如重锤敲胸一般,道:“除了那份写着你名字的阵亡名单,我并没有收到你的任何书信。”
“那是因为我在给你写信时心中凄苦、自责太甚,忍不住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在纸上,”梅长苏说到此处,也不由得眼眶一热,忍了又忍才没有掉下泪来:“怕你见到伤心,但却再也没有力气重写一封,所幸就作罢了。想一想也是对的。你若看了那封绝笔,恐怕心伤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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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说话时一直靠着床沿,双眼始终放空平视着前方,并没有面对萧景琰。
此时他突然觉得自己手背上落下水滴,才转头看见萧景琰将头低埋,支在床沿的双臂不断地颤抖着,梅长苏终是忍不住,一颗泪珠划出眼眶,赶紧自己擦拭掉,温言安慰着好友:“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此后的事我方才已经告之你们,我昏迷时被蔺晨带回了琅琊阁,蔺老阁主及时为我解了毒,但同时也又一次使我身体元气大伤,我这两年一直在琅琊阁调养身体。”
为了不让萧景琰在继续心伤,梅长苏故意转移话题道:“好了,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其实最开始的大半年时间,我一直病得迷迷糊糊,你要想知道详细情况,自去向蔺晨打听吧。但我即已对你坦白全部,却也有事要问你,你可也要向我如实相告。”
萧景琰吸了吸鼻子,将眼中的泪水忍了回去,带着一丝不平道:“我才不向你这么多鬼心眼,对你从来都是掏心掏肺的,没有一丝隐瞒。”
“没有?”梅长苏眯起眼睛,瞪向他:“你老实说,是不是早已知道我尚在人世。”
萧景琰心虚地回瞪了好友一眼,转过脸不去看他,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静没了一阵,梅长苏的目光仍一直死死地盯在他的脸上,做足了不回答誓不罢休的样子。
萧景琰无奈的重新转过脸来,憋了憋嘴,仍没有正面回答,却反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知道此事的?”
梅长苏为了缓和两人之间有些沉重的气氛,故意露出一丝得意挂在嘴角:“你不但猜到我没有死,必然还查到我十有八九住在琅琊阁是不是?要不以你的性情,得知‘梅长苏’现身南楚,定然即刻飞身扑过去,不把人家弄个鸡飞狗跳、查个底掉才怪,哪里还能如这般气定神闲。”
“那怎么说的准,我这两年执政理国,性子已经磨练的沉稳多了。”萧景琰的语气中又不免透露出“你又不在我身边,自然不知道我的变化”的怨气来。
梅长苏微笑着点了点头,眉眼中透露出对好友的欣慰与骄傲:“这两年在你的治理下,咱们大梁对外不仅能固土安疆,军武之力更已跃居强国之首,对内能使百姓安居乐业、对外吸引有能之士纷踏而来,整个国家朝气蓬勃、日益繁荣,这些皆由你心血筑成,我虽不在你身边,但心里真的为你高兴,也为大梁的子民庆幸,现在有个好储君,将来有个好皇帝。”
萧景琰被他夸得心中得意,又有点不好意思,道:“你这么高兴,难道不是因为觉得自己眼光好,选对了人?别转移话题,你的答案不周延,我不满意。”
梅长苏心道:明明是我先发问的,你反客为主不说,还竟死咬着不放了。但他自觉此事终是对景琰有亏欠,只得让他牵着鼻子走,道:“好,这个不算。还有就是…”他指着萧景琰的脸继续道:“就是你这个表情,我们这次重逢,从头到尾你脸上最多的表情就是这个—忿忿不平,半点对我、你的挚交好友起死复生的惊喜都没有,若不是我对你来讲太不占份量,就是你早知我尚在人世。所以,这次你微服出京除了救景睿,其中大半的原因,与其说去查明真相,不如说是逼我现身,是也不是?”
“正是!”萧景琰见话说到这份上,坦言道:“但这也不难推断出来啊。”
“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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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你堂堂江左盟盟主离世这么大的事,竟在江湖上没有引起多大的风浪,起初几个曾因破坏江湖道义被你们修理过的帮派想趁你刚‘死’江左盟无人主事之机,找你们的麻烦,但几天之内这几个帮派就被悄无声息的连根拔起、从江湖上彻底消失了,以后便再没人敢起这等狼子野心,打你们江左的主意,这难道不是你的手笔?
再者,这两年江左盟非但没有一丝颓败,还不断向外扩张壮大,除了本部大梁,南楚、渝国、北燕皆有你们的分舵,甚至北狄也有你们的消息联络站。”萧景琰笑讽道:“你别告诉我这些是蔺晨做的,他的琅琊阁的确不乏打探消息情报的各中高手,但论身在千里之外仍能有条不紊的统筹部署、精密管理,下知民情、上通中枢,这等麒麟手段又舍你其谁?北燕与我国素来交好的太子白之所以能顺利继位,你江左盟出了不少力吧?”
梅长苏嗔怪道,“殿下还真没少关注我们江左啊,苏某不知该荣幸还是惶恐。”
“不用惶恐,反道是我要承蒙梅宗主的照扶才对。”萧景琰回了一句嘴,突然又想到一事,不禁又暗了脸色道:“你暗中帮我这么许多,我却连霓凰都没有替你保住。对你尚在人间这件事,虽然我心中笃定,但却无法以此为理由阻拦霓凰的婚事。去年我把幕府送来的让我为聂泽与霓凰主婚的奏报压了下来,本想能托上一托。谁知只托住了半年,慕青那臭小子就跑到我这来大闹,竟说我迟迟不答应霓凰的婚事,是想留为已用,逼着我要不就娶他姐姐进宫,要不就为他姐姐主婚,我无奈之下才答应了这门婚事。说来奇怪,慕青哪有那个脑子陷我于两难?定是他背后有高人指点,要让我知道此人是谁…”他说到此处突然顿住,看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梅长苏恍然大悟,“难道那高人是你?”
梅长苏苦笑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
“你,你这是何苦?”萧景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霓凰可是你的未婚妻啊。你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知道你对她有情!你…”
“正因为有青梅竹马的情份,我才希望她能有一个好归宿,而不是嫁给我守活寡!”梅长苏强忍着情绪的巨大波动,用尽量平和理性的语调道:“终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承欢膝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残忍了。我已误了她前半生,不能再误她一辈子。”
萧景琰看到梅长苏的脸色越平淡,知道他心中越凄苦,怜惜的一把抓住好友的双手,道:“你只知对别人不能残忍,但这世上,你最残忍相待的从来只有你自己。你既然不愿误人青春,但我更不愿你孤独终老,不如随我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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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脱口而出,两人皆为之一愣,紧紧交握的双手,错愕相望的双眼,一种未知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悄然升起...
正在两人情绪激荡间,突然房门再一次被“嘭”地打开,蔺晨、飞流挤在门框处各自咬牙较劲了好一会,终于蔺晨快了一步走进房间,飞流紧随其后,而门口处还讪讪地杵着一位大梁第一高手。
两人见来了人,梅长苏急抽回了被萧景琰紧握的双手,萧景琰则愉拭去眼角的泪痕。
梅长苏消沉的情绪还没有平复,又不知方才与景琰说霓凰之事被他们听去了多少,心中即不满又烦闷,暗想:怎么一个两个进我房间都跟进城门洞一样。却也只能无奈地叹气道:“蒙大哥也进来吧。”
蒙挚如蒙特赦一般,闪身进来,连忙解释道:“那次在琅琊阁你说的含糊,我又走的匆忙,实在想来问问你当时说的那个千载机缘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刚刚才来,殿下和你方才在屋中说的悄悄话,我可半句没有偷听啊,我发誓。”
梅长苏听了稍稍心安,也就不再计较蒙挚那“悄悄话”的不当用词。
一时间,小小一间单人客房却装着五个成年人,着实显得有些拥挤。
梅长苏看向因今晚一连两次没守住门而垂头丧气的小护卫道:“聂大哥呢?”
“在上面。”
“嗯,飞流也去吧。”
“不,在门口。守不住。”飞流说的即懊恼又有些委屈。
梅长苏轻笑着安慰道:“苏哥哥让飞流去挡坏人,飞流没有失职,这些人都是自己人,他们会替飞流保护苏哥哥的,不用守,去吧。”
飞流点头离开了,但显然苏哥哥房里多了这群人,还是让他顶了一脑门的“不高兴”。
蔺晨不等梅长苏问,便解释道:“我这可是一番好意,你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又伤心难过、情绪激动的,我是怕你一会犯了心绞痛;再说,你后来病的迷迷糊糊的,当时的许多事又怎么说的清楚?还是由我来讲给你家水,呃,殿下听,反而会更明白些。”
梅长苏知道蔺晨不似蒙挚做事光明磊落,不屑于听人家墙角,定然一直在门口偷听。但知他一方面担心自己的身体,另一方面突见蒙挚前来,不愿让他知道自己身体有不能婚娶之疾,才所幸现身闯进来,演上这场闹剧,顺便转移话题,实是处处在为自己着想。
于是,他看了萧景琰一眼,见他也无异议,便道:“好吧,我也真是有点乏了,接下来的故事,便有劳蔺大阁主讲给景琰与蒙大哥听了。”说着,竟真的躺下身去,闭眼假寐。
萧景琰起身替梅长苏盖严了被子,才又坐回椅中,将头转向了蔺晨。
蔺晨本也是个舌灿莲花、口惹悬河的主,梅长苏的经历又真可谓一段奇遇,自然被他说的身临其境一般:“我从哪说起呢…”
(第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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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千载之机
两年前,梅岭上。
蔺晨正在专心致志地为已病的昏昏沉沉的梅长苏施针,其实到了这个时刻,梅长苏已经油尽灯枯,蔺晨也知道自己能做的实在有限,不过是让他能在最后一刻减轻些肉体上的痛苦罢了。
而飞流则乖乖地蹲在一边,紧紧盯着床上正在受病痛折磨着的苏哥哥,从他睁得大大的眼睛中能看出他内心充满着惊恐,但他却一声也不敢出,连呼吸都放的很轻,生怕打扰到正在给苏哥哥治病的蔺晨。虽然他有许多事不明白,但也能感觉到他的苏哥哥这次是真的不好了。
突然,帐外传来“咕咕,咕咕咕”好似猫头鹰的啼叫声。飞流猛地将头转向帐外,刚要飞身出去,却被蔺晨用手按住。
“来人!”随着蔺晨一声召唤,帐外守兵掀帘进来,行礼道:“末将在。”
“你烧盆热水过来,我给苏先生擦洗身子。这里有飞流守着,无妨。”
“是!”大梁军中自然无人不知飞流高绝的武功,蒙挚派给蔺晨的守兵也主要是为了听他吩咐差遣干些杂务用的,所以守兵领了命,立刻便走了。
蔺晨探身出帐外,对着帐顶轻声道:“你进来吧!”
“嗖”地一声,一袭黑衣轻盈地飘入帐中,将蒙面摘去,竟是一个容貌十分靓丽的女子,从她灵动的身姿上能看出高超的轻功底子。
“小暇,你怎么来啦?”蔺晨竖起眉毛,愠怒道:“这战场军帐是你一个女子该来的地方吗?”
“师兄先别忙着骂我,”黑衣女子兴奋地说道:“我此番星夜赶来,为的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师傅让我告诉你,他或许已经找到了救小苏的办法啦!”
“真的?!”蔺晨惊喜得一把紧握住女子的双肩,激动的有些哽咽:“你的意思是说,我爹找到了即能救长苏,又不用累及他人性命的方法?!”
原来,这名黑衣女子口中的师傅便是蔺晨的父亲蔺老阁主。而这名女子则是蔺老阁主的爱徒,美人榜排名第六,江湖上颇有名气的灼心仙子明暇。之所以有“仙子”之誉,除了美貌,还因为她高绝的轻功造诣;而“灼心”之名就全归咎于她火爆的性格了。若不是如爆炭般的个性,怎么也不至于一年半后的新婚之夜会脾气一上来,就丢下新郎蔺晨,独自落跑吧。但此事暂不细表,下面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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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话:本意不吭,但随性妄为,此文仅随心所想,有缘人错爱阅看,吾自喜荣,无缘者也请勿喷。


2025-09-14 23: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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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删了我好几段文,几个意思?明天我重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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