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吴老狗觉得有些闷,回过神站在崖边上,谷底隐约传来水流的击打声,不知何时这谷中竟起了一层薄雾,透过薄雾对岸竟没有一人,吴老狗心里骂了句娘,男人的话不可信。正寻思着要不要原路返回,想到墓中机关千变万化,刚刚走过的生门转眼间就会变成地狱之门又放弃了。
口袋里的三寸钉探了探脑袋,像是安慰吴老狗,吴老狗抚了抚三寸钉,突然听到清脆的两响,锁链随之高频的晃动,许是这雾的原因吴老狗异常警觉,来着不知是人是鬼,吴老狗摸出了来时张启山给他的驳壳匣子,上膛。
一抹黑色冲出雾色,带着薄茧的指腹反转上手腕,几分巧力便将手枪从吴老狗手中脱出,吴老狗心中一紧,管不得那么多伸手便是一拳,却被来人截在半空,“诶!五爷枪不是这么用的。”一贯不苟言笑的张启山打趣着说,倒弄得吴老狗有些狼狈,为了尽快转移话题吴老狗催促着“快走吧,这雾越来越浓了。”瞥了眼牵过来的绳便要上去,张启山反手握住他的手,微凉的手紧了紧。
“五爷还是我走上面吧,上面绳子晃动的厉害,佛爷您同意吧?”坤桑嬉皮笑脸地说道。良久,张启山才点了点头,坤桑很快消失在浓雾中,张启山紧握着他的手,声音回复了一如既往的威严“跟紧我。”关心的话从张启山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一条冰冷的命令,吴老狗轻摇着头,无奈道“是。”
比想象的轻松,过至一半,张启山虚握着吴老狗的手忽然紧了紧,身旁传来利器划过空气的轰鸣,身旁的人左手多了一把带血的薄刃黑金刀,“是那个东西?”吴老狗皱眉沉声道“不是一个是一群。”张启山随口回了句,两人的速度慢下来,张启山将那把薄刃黑金刀递到他手上“防身。”刚接过,迎面便来了个家伙,扬手一划,吴老狗没想到这刀如此锋利,用了全力,没有预想的阻力,一下便将吴老狗的身体带向一边,锁链失去了平衡,沉闷的一响,几支箭便向吴老狗飞来,吴老狗一闭眼心想老子倒了几十年的斗没想到今儿个要是还没有进斗就折在半路,传出去也真是丢了他长沙狗五爷的脸面。吴老狗求生欲爆棚,伸手便抓,没抓到冰凉的青铜却环住了一人的腰,那人翻身将他护在面前,后颈炙热的呼吸,伴着耳边空气撕裂的狂吼,他们俩极速坠落着。触骨的冰凉和灌鼻而入的水吴老狗瞬间清醒过来,环住他的手有力将他往水下压,没有准备忽然吃了口水,吴老狗下意识的向上游,却被张启山霸道的吻上了唇,渡了口气,红色在水中丝丝缕缕的散开来。
没待吴老狗给出任何反应,张启山便单手环住吴老狗,带着他急游,水下暗流涌动,张启山好几次差点被冲散,吴老狗意识到张启山尚有伤在身,伸手将张启山的手从他的腋下拉到肩上,许是因为张启山失血过多,吴老狗这一拉一扶他本就靠意念坚持的身体就脱了力,张启山指了指对面的一片黑暗,吴老狗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带着他到了岸上。一上岸吴老狗也累得大口喘气,在水里情况危急吴老狗似乎忘了疼,一上岸喘气牵连着胸口绞痛,但护着吴老狗坠下的张启山情况更严重,那么高的高度,柔软的水堪似平地,况且张启山本身有伤在身又带着吴老狗游了那么远,水中一路暗红。
吴老狗的背包早被水流不知冲到哪里去了,好在张启山的背包有锁扣没有被冲走,吴老狗将张启山扶靠着岩壁,指尖冰凉,额头却滚烫,翻了翻张启山的背包,只有三个防水袋,一个是食品和水,一个是药品,没来得及打开第三个,吴老狗褪了张启山的衣衫,不料他腹部还有一处寸把深的刀伤,缝合好的线早就崩开了,血肉撕裂外翻触目惊心,这么直接绑绷带定是不行的,吴老狗硬着头皮一针一针的给他缝合着,张启山被痛醒了,吴老狗知道但没有说什么只是专心“施医”,看着吴老狗一脸认真紧张,突然抬起头问“怎么打结?”张启山也没在乎身上的上,自己上手打了个结。吴老狗见张启山似乎心情不错,便拿起第三个油布包打量着,见张启山没有什么阻止的意思就打开了里面是一铁盒,盒中有3支药剂、注射器和一根静脉注射用的橡胶管,吴老狗隐约觉得这东西他见过但又说不上来,好像在解九府上见到过,吴老狗咬咬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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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GE$看你这么勤奋 我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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