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如悟饭?”
“世界上的事不是都能用道理解答的。”布尔玛向后靠在机车上,仰首望向被层层枝叶遮掩的天空,阳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比起悟饭,你缺少的是‘过去’。”
“过去?”
“你复制了悟饭的一切,包括感情和记忆,难道你还不了解,那么强烈的感情不是平空出现的,是从短笛和悟饭共同拥有的‘过去’中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患难与共、并肩战斗、互相扶持,普通人一生一世也经历不到那些艰难险阻、那些生离死别,跟短笛一起面对过那些的,是悟饭,不是你。”
“所以我永远代替不了他?”镜没有血色的脸上也泛出和眼里同样的青绿色荧光,看上去分外可怖。
“对。倘若这个死结的另一边不是短笛,而是别的什么人,或者你还有机会——毕竟你连心都和模版是一样的。可是,那个短笛大魔王,他是个最固执的人。不要说是替代品,就算是货真价实的悟饭本人,只要心里还有一丝犹豫,他都不会接受的。”
“悟饭……他已经没有犹豫了吗?”
“我想是的。”
“……那我呢,我该怎么办……”镜颤抖着倚到树干上。
“你的感情本来就是没有根的,这种事我帮不了你。不过,我可以把你的拷贝资料消除,让你恢复原始状态,然后为你找一个不会产生这种烦恼的模版。”
“不!我不要消除,我不想忘记!”镜一边嘶喊着一边连连后退,喊声惊起一群群栖在林中的鸟儿。
“即使你不愿消除拷贝的资料,你自己也清楚这个样子维持不了多久了。你本体的防卫本能已经开始排斥令你痛苦的拷贝资料。”
镜停止后退,瞪视着布尔玛。
“布尔玛博士,我……这些天我总有种像是被人利用的感觉,起先我以为是短笛——先生。但现在我确定,利用我的人是你。”
布尔玛轻轻拍着机车的座位。这孩子比真正的悟饭敏锐得多呢。她又想到贝吉塔“别玩火”的警告,贝吉塔毕竟也算是了解她的。
“世界上的事不是都能用道理解答的。”布尔玛向后靠在机车上,仰首望向被层层枝叶遮掩的天空,阳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比起悟饭,你缺少的是‘过去’。”
“过去?”
“你复制了悟饭的一切,包括感情和记忆,难道你还不了解,那么强烈的感情不是平空出现的,是从短笛和悟饭共同拥有的‘过去’中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患难与共、并肩战斗、互相扶持,普通人一生一世也经历不到那些艰难险阻、那些生离死别,跟短笛一起面对过那些的,是悟饭,不是你。”
“所以我永远代替不了他?”镜没有血色的脸上也泛出和眼里同样的青绿色荧光,看上去分外可怖。
“对。倘若这个死结的另一边不是短笛,而是别的什么人,或者你还有机会——毕竟你连心都和模版是一样的。可是,那个短笛大魔王,他是个最固执的人。不要说是替代品,就算是货真价实的悟饭本人,只要心里还有一丝犹豫,他都不会接受的。”
“悟饭……他已经没有犹豫了吗?”
“我想是的。”
“……那我呢,我该怎么办……”镜颤抖着倚到树干上。
“你的感情本来就是没有根的,这种事我帮不了你。不过,我可以把你的拷贝资料消除,让你恢复原始状态,然后为你找一个不会产生这种烦恼的模版。”
“不!我不要消除,我不想忘记!”镜一边嘶喊着一边连连后退,喊声惊起一群群栖在林中的鸟儿。
“即使你不愿消除拷贝的资料,你自己也清楚这个样子维持不了多久了。你本体的防卫本能已经开始排斥令你痛苦的拷贝资料。”
镜停止后退,瞪视着布尔玛。
“布尔玛博士,我……这些天我总有种像是被人利用的感觉,起先我以为是短笛——先生。但现在我确定,利用我的人是你。”
布尔玛轻轻拍着机车的座位。这孩子比真正的悟饭敏锐得多呢。她又想到贝吉塔“别玩火”的警告,贝吉塔毕竟也算是了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