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楼主既然给不才加精,那就继续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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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听了这话,也低低了头,似是犹豫半天,才说道:“赵兄是个药商,不是从小的瘸
了烙下的病根,可有药可病。”
我心里还是虚了一下,故意哈哈笑道:“大人真会开玩笑,从小烙下的病,治愈的机率
本就不大,何况是瘸了,无药,无药。”
本就有点虚弱的云毓听了这话,更像受了场风雨似的,半晌才道:“今天真是有劳赵兄
了,请恕我身体不适,不便相送。”
听这话,似乎真是累了,连客套都免了,直接送客了。心里不免苦了一下。起身道:
“草民就不打扰大人静休,下次有什么需要的药材,请尽管开口,告辞了。”
起身走了两步,刚到门口,背后传出了声:“不用了----”我停住了脚,思量了片刻,
正不知怎么回的时候,又听到:“没有了眷念,又何需在乎这一身臭皮囊。”
听这句,就好像就算有药,他也未必肯吃了。那可不行啊,他不吃不要紧,真要出什么
事,最后他身边的人也不会幸免了吧。这样想着,本着救人的大义,我又忍不住回了
头:“大人如此这般轻生,可曾想过身边人的感受吗?”
“本就是我对不起他,这条命就算赔了他了。到于身边人----没有了。”
他本是昔日的云郎,长着一副倾城的面貌,再佩上如此凄苦的表情,当真只剩我见犹
怜。看着他白衣底下微微颤动的双肩,心里升起了一股冲动。幸而还存着一丝理智,我
是个药商。
但这府宅是当真呆不下去了,握了握拳头,转身还是走出了房门。
回到了家里,我坐在院子里,看着一院子的花发呆:曾经我觉得云云毓是牡丹一样的人
物,而如今---想着他今天那双含着水气的双眼,嗓子眼儿里有点发苦,便吩咐小厮拿
来了一壶酒。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花,却不禁回想起月华阁的那一天,云毓端着酒
壶,倚着栏杆,似醉了般看着我说:“王爷,此酒不能消愁,那我们有愁之人何水相互
纾解纾解”那又眼睛也是含着水气,害得我差点把持不住。如果当时我们真纾解了,今
天会是什么样儿呢?
我摇了摇头,不去想,世上本来就没有后悔药。
可是越是不去想,云毓的面孔越清晰,他轻轻扯着本王的衣袖,在本王的耳边叫着怀
王,依晰都记得我拉他在怀里的温度,划过唇间的软香,还有那次云毓慢慢地贴进,主
动地亲了本王---想着想着,不禁加快了喝酒的速度,心里的苦涩却还挥之不去:“随
雅,我什么都不怨你,中是想知道,你当时的情有几分是真。
一壶酒很快见了底,我脑子已经有点昏昏沉沉的了。
似是又感觉到有人在拍本王,喊的却是承浚,看来真是醉了,出现幻听了。是做梦吧,
做梦最好,梦里可以后悔,梦里可以再抱抱思慕了的人。于是一抬手,像当年一样,一
拽,又拽着了一个。我嘿嘿一笑,说道:“今天就让我赵大爷好好享受享受。”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的体温,想着思念的人,瞬时间一个冲动,抚摸着他的脸,迷迷地看
着他,倒下去的时候,喊出了四年心里想了一千遍的名字:“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