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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趋光性》|黑道pa|架空|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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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守墓人【包括守墓人】之后出的角色都不带着一起玩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7楼2020-03-04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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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整光滑的大理石地砖工工整整地镶嵌在一起,天台的风往往最为残忍,把触手可及的浮云吹成了残影,把五彩斑斓的日光折碎。周围的大楼没有任何一栋要比薇拉脚下的这栋要高,俯视众生的错觉缓慢地涌上了思想。清晨的雾气还未消散,迷人而危险的雾都就是因此得名。
    玛格丽莎用她那双潋滟的眸子在薇拉的脸上扫来扫去,温柔中隐藏着放荡与狂妄,毫不收敛且极其放肆地上下打量她的边边角角。
    高楼之上,两个极其美艳的身影相互紧张地对峙着,或者说,紧张的只有薇拉。
    你为什么不开枪?
    这句话再一次撞击脑壁。
    这已经不是玛格丽莎第一次说了,但她明显没有表现出不耐烦,而是在话语里混合了胁迫。薇拉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如同每个关节肌腱都被束缚了一般,她蹙着眉转过身,选择面对着使人眩晕混乱的天台边缘。
    此刻真正处于被动的是薇拉,她本以为这只是个抉择问题,却没有注意到尾随自己其后的领袖,并且还要面对她穷追不舍的追问。
    “问你话呢,说话呀。”那个妖媚的女人一只手插着腰,饶有趣味地将语句从空气中飘进了耳室,它仿佛从海绵中流出,柔软而轻盈。
    薇拉的眼里始终保持戒备,像一根尖锐独立的仙人掌叶面上的断刺,即使是作为下属的她也保持这样的姿态,没有把压倒性的逼问转化为恐惧。
    “刚才的时间已经到了8.21,此刻开枪会惊动附近的居民。产生政府的轰动都是你我不太喜欢的。”
    薇拉小心翼翼地吐露出这些不怎么合理的说辞,每一字一句都拿捏得十分极限。
    “可是你枪装了消音器。你自己不会不明白吗?”
    “不要小看政府的军官与警卫,即使装置了消音器的狙击枪也是军械武器。何况狙击的对象在路人眼里还是个平民,那人要是突然间被枪击,周围的居民不报道暴动才怪。”
    黑色制服裙紧紧包裹着薇拉腰部以下的曲线,微微湿润的手心表现出她此刻的紧张。娜塔莎并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不然她也不可能和裘克居于那个位置这么久。
    而此刻的娜塔莎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没有怀疑也没有相信,就像是想从薇拉的脸上捕捉出信息一样,在漫长的几秒钟后她叹了口气,目光透过薇拉的眼眶看向了远方。
    “不用对我有所隐瞒,我甚至不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够捕捉你的任何举动。我不希望你为了一己私心辜负了我的信任,也不要在那么明显的选择前犯糊涂。”
    “别这么对我充满敌意,克洛伊。”
    克洛伊。
    克洛伊。
    这个名字像一根柔软的刺,突兀地扎进了那颗麻木的心。
    薇拉的脸色大变,脸上仿佛躁动起一场剧烈的风暴,心底燃起了没有名字的一团火焰,融进了扭曲与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
    她毫无征兆地向玛格丽莎逼近,步履急迫又凌冽,好似下一秒就会扬起手掌甩给对方一个耳光。
    玛格丽莎安静地看着她神情的变化,心里想着这似乎让对方对自己更加有敌意,尽管她们是同一个阵营的恶人。
    薇拉的脸上爬上了厌恶,但那个躁动着的情绪缓慢地沉浸了下来,直到她的脸上再没有了愤恨,那团火焰最终变成火星熄灭。
    玛格丽莎赤红而深沉的眼球里永远是一潭死气沉沉的死海,没有生机只有黑暗。她把垂到眼前那一缕短卷发别到耳后,慵懒又优雅地开口:“如果你执意要跟我这这里对视几个小时,还不如把拿这个精力思考该如何跟你的那些‘同伴’解释。上次的那个任务他们必定会对你产生怀疑,如果你暴露在对方的基地,我也没法救你这个间谍。”
    她歪头想了一会儿,继续说:“你给我整理的那些资料我也差不多理清了,他们的基地会所的位置我也基本都摸了个遍。这么长的时间潜伏在那个危险的组织还真是辛苦你了啊。再过很短一段时间,你就可以算作潜伏完成回来了。不过前提是,你不能暴露。”
    薇拉方才瞪视的目光缓和了些,她思索了几秒钟后抬起来视线。
    “所以你这么远到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任务即将结束了?”
    那人轻笑了几声,像是尘雾里绽放的红玫瑰:“当然不是,我来此是为了偷个东西。噗。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啊,想要监视你,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她转动水光潋滟的眼睛,面色稍微低沉了一点,“但,还有一件事得提醒你。”
    薇拉皱眉:“什么事?”
    她愉悦地笑起来,邪邪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念念叨叨。
    “我来之前来观测器里发现了附近的一个人穿着那个文腾花纹的服饰,就是这个组织的标志——这么说来你应该最熟悉了。我之前看过她的资料,叫做——‘帕缇夏’你认不认识?——你应该认识,她可是你潜入的那个组织的人,她是个不太好对付的角色,对吗。”
    “这个图形我一直没太搞明白,是一只猎隼还是金雕?帕缇夏单枪匹马过来目的应该是‘寻找’而不是‘捕获’,难道你狙击的事情被发现了,那些人这么快就来找你说教?”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得好好为你祈祷希望他们没有看出你的身份..不然我们可就没那么大的优势了。这么算算帕缇夏也该到楼底了吧,你该怎么避免嫌疑,就在这等着被发现还是从这跳下去?直接顺着电梯逃走你肯定会和帕缇夏撞个面,不对,她那么警惕肯定会挨个楼找你。你还是从这跳..”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9楼2020-03-06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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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9 04:3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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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梯口的铁门嘎呀嘎呀地响着。
      薇拉早就走了。
      从玛格丽莎说到帕缇夏来的时候就跑掉了。
      此刻空荡荡的天台,只剩下玛格丽莎一个人。风时刻都能把她吹到边缘,她懊恼地将一只手贴着自己的右脸颊,矫揉造作地娇嗔道:“真是没礼貌,竟然都不听我说完。看来只有我一个人能够从紧急出口离开了。”
      没错,这栋楼有她藏下的第三个出口。
      可惜薇拉不知道。
      晨风再次袭来之时,天台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了。
      光芒变得越来越刺眼了。
      清晨最为舒适的时间段,脚下交错复杂的地砖被烘烤得暖洋洋,周身拔地而起的高楼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但仍有些光芒从罅隙里歪歪扭扭的挤进来,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帕缇夏摸了摸嵌在上衣领口里的刀刃,步履平稳地推动了宾馆构造夸张的旋转门。
      内部的构造比外壁的门面更要浮夸。四面金色的灯光向她袭来,即使是清晨白日也是如此。这明晃晃的灯光要比室外的太阳更加刺眼,墙壁粉饰的颜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黄金。右边架着一个十分显眼的茶桌,约三英尺长一英尺宽,光滑清澈的根雕材质,如同深埋在泥壤中的琥珀晶石。茶桌上有一个不规则的木雕,打磨得十分腻滑细致,也许是上品的云杉木。茶桌旁边米白色的皮革沙发上铺垫着羊绒,两三位位西装革履或者衣着端庄的客人休闲地交谈着。门面左侧是迷你的山景,水流顺着木质水车循环流淌,倒映出了头顶钻石般的巨大吊灯。
      墙壁刻意修葺得不光滑,被刷上了厚厚的一层暗金油漆,仿佛使人嗅到了到那若有若无的恶臭的气味。壁画,盆栽,白银挂钟。整个大厅都被笼罩在了纸醉金迷的黄金光晕中,历史中维多利亚时代的奢靡华贵的腐烂气息扑面而来。
      “上午好,女士。请问您是预定了房间吗?”眉目洁整的前台小姐看到来客,对着她语气温和地说道。
      “并不是。请帮我订一套单人间。”帕缇夏冷冰冰地回答。
      “好的,您到这边来登记..”
      当办完了一切繁琐的服务手续,帕缇夏拒绝了前台服务生将她牵引至客房的服务请求,毕竟,她又不是真的来住房的。
      但是她自身提出了一个申请。
      那个申请是,如果有其他客人离开,麻烦前台能够率先通告自己一声,当然并不需要用阻止他们离去。
      清晨急匆匆地办理退房手续,除了房期到时,也没有其他的解释了吧。
      如此庞大的酒店,宾客如云。这样寻找一个狙击手简直就是海中取月,况且还是排除伪装。
      但如果如此,就能够保证猎物的去向,再然后就是时间的问题。
      帕缇夏取下衣领里的银白刀刃,将它藏在黑色的衣袖里,脉搏与锋芒接触一起,暗色的猎隼状的花纹雕刻在皮肤上。
      沉重而压抑的脚步声久久地回荡在黑色的走廊。
      困兽之斗,俯首就缚。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0楼2020-03-06 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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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恶的美学 理智的疯狂 迂曲的骄横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5楼2020-03-09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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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分别对应杰园裘舞伞蝶。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6楼2020-03-10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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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还没写完 明天更!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3楼2020-03-13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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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我错了 再让我咕几天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7楼2020-03-17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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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风起,光陨。
                东方舞者身着黑留袖式和服,古典静美的乐曲源于阴影里的几位协奏者。他们冷漠而僵硬地弹奏着手中的三味线与三弦,如同隐匿在暗处的死神。
                梵音保留着历史的古韵,异域的风情混合在这此之中,为这来自东方的舞者奏响。
                她的和服乍一看是黑色调,半晌后却又像是绀色。右肩的袖连同衿在锁骨下方“断”掉,漏出了刻满青蓝色和暗红刺青的花臂与一抹风情泄露的曼妙禁域。那片充满欲望的糜烂韵调被一圈圈绷带束缚着,干脆而严谨地为了那片地域刻上了“不可窥探。”
                暗色和服跟随着舞步与乐曲忽盈忽坠,铂金暗纹编制出了复杂且缜密的图案,遍布全身,一直从挂衿到左右前身顷,皆是。图形虽如文腾般复杂,但只需细看便能发现它与花臂的刺青相同。暗金横纹恒生在左右两袂,纹路成波浪状,仿佛是真正的黄金熔炼而成的金丝缝制在其中。而这暗金横纹之下是如同彼岸花的花型,朵朵殷红,如被鲜血浸染数年再将其取出。不光两袂,左右衽皆盛放着这样的曼珠沙华,残忍而生动,妖冶而鲜活。
                胸前捆绑的白色绷带隐隐渗出些暗红,在它与和服本衿之处还别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黑红刀柄,黄金构造的六边形刀锷,复古纹路的暗金刀身。刀锷边缘垂挂的红樱隐隐渗透出危险的浪漫,凌厉的锋芒。
                舞者的步履踩着韵调,木屐接触地砖时精巧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如瀑的云鬓在脑后高高地绾成了一个饱满而优美的发髻,名为“焚樱”的白玉发饰在着青丝之中竟没显得奢华惊艳,而是淡漠的失色。浓艳的妆容不显得艳俗,如同清晨里从未消散的浓雾,又或者是即将逝去的绚烂霞光。
                她把手中的扇子从容不迫地转着,扇子上的花纹在凌空中成为了一个立体的图形。残影渐渐变得清晰,折扇仍然稳稳地夹在她的食指中指与拇指之间。她炉火纯青的舞扇技艺如同跳跃在花瓣上的晨露,她将异域艺伎舞的每一个眼神都彰显出了极致的柔媚。瓷白的面庞虽溢出些羞怯温婉,但美智子就如同黑童话里的红玫瑰,天生就生长出了染血的倒刺。
                在她的舞蹈里演绎出了什么是翩若惊鸿仪态万千,混合在娇羞之中的妖媚,藏匿于妖媚之间的狠戾。黑绸和服如同振翅的黑羽鹰隼,在古典乐曲之中漂浮摆动,如同一瞬的流绪微梦,温澜潮生。
                曲终,影恍。
                这栋独栋别墅坐落在伦敦珠宝商业的中心地带,但要是说成建立在空中也毫不违和。这里的的主人司掌着一部分的珠宝商务的收购管理,同时再以昂贵的价格贩卖,盈利的财物一部分常常流失,但这栋府邸的每个人都明白这笔钱皆流入了地下城的黑道组织。
                或许某位即将被卷走财产的珠宝商人,前一天还在这里喝过茶呢。
                他们以卑劣的手段在暗地里控制着伦敦的商业,将那些散发着腐朽气味的钞票收进保险柜。然后点燃一根香烟继续干着这些丧失人性的事,越是危险他们就越是乐此不疲,为之热爱,为之疯狂。
                这栋处于商业中心的府邸自然不廉价,它所需要的建筑费用以及这片地皮收购约整个首都城市半年的资金。他们用钞票奠基自己的位置,再用顽劣的手段赎回不必要的损失,使得整个秘密党派发展得越来越完美,越来越庞大。
                这个机构虽然人人耳闻能详,但很少有人知晓它的掌有者。只能从残言碎语之种模糊地摸索出两位商人的称号。
                谢必安与他的东方友人,美智子。
                舞者揉了揉手腕,眼中尽是嘲讽瞥了一眼身旁的琴师。她颀长而温润的睫毛水汽环绕,和午夜里闪烁的几颗残星颇有些相似。刚才的余韵仿佛还在重重回荡在这个奢华的大厅,她收起折扇,藏于折扇之中的刀刃锋芒毕露。
                周遭的墙壁采用的是石英材质,上方布满了复古刻印与奇形怪状的文理。这栋府邸的构造完完全全反映出了奢贵浮华,彰显出了遗华反质的腐烂之色。
                梵音消失后就安静得如同一块坟墓,阴影里隐隐约约描摹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放浪不羁地倚靠在大厅中的沙发上,右腿毫不拘束地搭在左腿膝盖上,双臂分别伸展在沙发两旁。
                白色西服紧紧勒出肌肉的线条,白银似的头发中流窜着如同火炬般的暗红,仿佛是一条拥有红色鳞片的金鱼游走在白色的海洋。
                银框单眼框架冰凉地架在鼻梁上,如同深海冰块一般冷漠无神。他扯了扯颈前的正红色领带,薄凉之色溢出眼眶,如同身着天使的裙摆的恶魔,那是混进纯白之中的冷血残暴。
                一把花边伞斜斜地倒在谢必安的脚边,黑色伞身银色伞柄。
                她的眸子是一片混沌深渊,午夜的暗淡不足她的千分之一,墓园的死寂悲凉攀不上她瞳仁的一丝。
                他的眸子是如同火炬般的热烈,燃烧的热情点燃了深渊。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1楼2020-03-17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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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9 04:2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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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钟已经敲响很久了。
                  它笨重又难看的外表正剧烈地震动着,脱漆的胶壳变得又黑又粗糙,一些残留的黄金粉末早已失去了它原来的色泽,所以看起来已经上了很久的年头了。
                  声波一颤一颤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室里,几秒钟后声音变成了次声波,连余韵都没有留下。
                  钟声如同乌鸦的喊叫,聒噪而沙哑,仿佛是一位年过八旬的老人拼命地扯着嗓子大喊。这间处于二楼的普通教室,后座的窗户能够很容易地望见远处的建筑。特蕾西无力地撑着脑袋,重重的黑眼圈环绕在她原本光明烂漫的眼睛周围,样子像是随时都能够睡去。
                  学院的校服永远萦绕着未脱去的稚气,每个学生在处于这个时代都会有着一个不成熟的思想,如同一个饱满而甜美的果实,吸吮着阅历发芽滋长。
                  当然也有成熟得过早的。
                  女孩如覆薄冰地把几张白花花的纸张塞进了挎包里,连同的还有一把钥匙。她做什么都极其谨慎,也许是因为与生俱来的胆怯与畏惧。
                  同龄的姑娘们热衷于修饰自己的生活,比如捏着嗓子矫揉造作地娇嗔尖叫,在上课之前补补妆涂涂口红什么的。特蕾西算个不太合群的女孩,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够理解自己在位桌上大费周章上安置一块钟表。
                  大约还有两分钟。她眯起眼睛望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学校的广播在昨天晚上已经被她切断了电闸,但是想要修理好也并不需要太多时间。如今第一波钟声已经敲响,她捏着流海的魆黑发缕算着时间。
                  特蕾西无声无息地从教室后门绕了出去,轻而急切的脚步声消失在了嘈杂喧闹的教室中。熟练地绕过花园的长廊附近的小路,面前就是一面被爬山虎包裹精密的围墙。
                  这里基本上是监控盲区,加上这么多植被生物一般路过的人也很难察觉。
                  一个黑色的斜挎布包从学校围墙里被扔了出来,接着一个脸庞白净的女孩吃力地翻了出去。
                  再往外看,远处的围墙只剩下了一层迷惘的雾。
                  特蕾西没有一丝慌张地,完成了她人生第一次的逃课。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2楼2020-03-17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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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脚步声仿佛踩着薇拉的心脏,急切又暴躁的律动描摹出恐惧的形状,逼迫着她抬起双腿奔跑。
                    她紧紧捂住脖颈处渗透出来的黑血,想要将它止住,然而这样根本无济于事。暗红色的液体从她的指缝中滑出,从手腕流向小臂,在从小臂流向手肘。
                    耳边吹刮的风声如同刀片,一下下刺激着她的神经中枢,脖颈处细密的疼痛逐渐发凉溃烂,这显然不是普通刀刃能做到的。
                    薇拉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或者巨疼了,在即将暴露的前提下逃窜才是最具理的抉择。
                    身后稳重急切的脚步声一直连续了几分钟,如同一匹凶残狠戾的美洲豹正在追逐着猎物,它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疲劳,体力没有上限地紧紧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十几米处。
                    但薇拉的精力已经快要透支了,身娇体弱的法兰西调香师可经不住背负一把狙击枪奔跑几十分钟。加上酒店的拘束性,周遭并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一阵眩晕,大脑被恶心占据。眼前的世界变得一颤一颤,如同没有聚焦的摄像头一样模糊,因为精疲力尽而涌出的生理泪水被风吹干,恐惧与焦躁再次袭来。
                    脚下越来越沉重了..奔跑的步履越来越慢,身后追逐的身影越来越近。现实如用一把利刃毫不留情地想要收割她的灵魂,超负荷的剧痛与反胃为她的脚裸套上枷锁,仿佛有一只手一直从咽喉伸进了胃里。
                    快点。快点。
                    快点。快点。快点。
                    即使一把枪械在手中也无法占据优势,从刚才与那人的交手后她就深知了这个道理。如果以场合不便伸展作为说辞,那这便仅仅是说辞。脖颈处渗出来的鲜血因为无法止住而迅速增加,足以让人在短时间内感受到失血的眩晕。并且这个伤口不算深但很长,即使没有伤及血管也会流失大量鲜血。加上袭击她的那片刀刃上不知被涂抹了些什么,它的血怎么也止不住甚至开始溃烂发炎。
                    如果只是想要至她于死地的攻击结果失误没有一击致命还好,但如果专门设法把握刀力割出这么个口子并且目的就是让自己失血昏厥,那这个人的实力目的实在是难以揣测了。加上现在采用枪械反抗实在是不太明智的选择,走廊与她们处于同一条直线,她也难以脱身,仅存的体力开始飞速下降。
                    整个长廊昏黄色的灯光摇摆着,仿佛天际中最接近太阳的那朵云彩。
                    她离自己还有多远?10米?
                    怎么办?
                    心跳越来越快了,昏死感更加强烈了,薇拉深知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昏厥甚至失血死去。因为上齿紧咬嘴唇隐隐渗出了红色血浆,身体与葡萄糖的比例严重失衡。.....还能撑多久。
                    恍然间,薇拉猛然注意到前方是一个拐角。也就是说,她能够在短时间内避开身后的人的视线。八音盒的旋律逐渐加快,耳边吟唱起了来自神界的梵音。光芒挥洒在她的鼻尖上,方才几秒剧烈的加速之后已经无法再逃窜下去。
                    拐角的墙壁,绝望如潮水般涌进了薇拉的四肢百骸。耳边是紧紧相逼的脚步,鼻前是皮肤腐烂的腥臭,听觉全无,视线全无,触感全无。几秒钟后,她如同灌满了铅似地倒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长廊中的羊绒地毯上。
                    意识中断——
                    前一秒,身旁的某个宾客的门房拉开了一个罅隙,内室里的光影在她的眸中照映出了救赎的圣光。下一秒,她仿佛安静地沉睡在了叫做死亡的冗长梦境里。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3楼2020-03-17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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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到了老骚豆腐和长喵!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20-03-19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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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颈暂封—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20-03-24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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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尽甘源,杀与决的代名词,我们如逆刃赴死而生。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20-03-28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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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等更的吗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楼2020-05-03 15:42
                            收起回复
                              2025-07-29 04: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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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2楼2020-05-04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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