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じ☆龙ひ游ざ‖【200326】龙游天下之三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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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瑾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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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lofter和贴吧一起发
下图证明这个lofter是我寄几的账号~
这里瑾安。
魔瑾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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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9 04:3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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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瑾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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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一起追文的小伙伴,其中一位是
@陶一陶02
高中时惊闻这位好友去世的消息,恍然很久。
很抱歉没有让你看到我的第二篇文,在这里谢谢你那段日子的陪伴,愿你在另一个世界一切安好,事事如意。谢谢你,对不起。
魔瑾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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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前言
石琅县,有刻石铺。所用之石如美玉。
当地人有一习俗:无论男女生情、祝寿贺喜、金榜题名亦或其他,都会到城中一间毫不起眼的小铺子里把喜事刻到美石之上,这块石头被称作“三生石”。起初是为祝福当地一位富贵人家公子而成了习俗。
若是石头裂开,则喜事必不可成。神奇的是,真的有人在石头裂开后或死于非命,或遭受极大刺激,精神失常。
四人觉得奇怪,想查清真相。更为奇怪的是,调查接近尾声之时,店铺老板竟诡异被杀。整个县城被笼罩在一个又一个阴谋之下。
而他们在此地找到了太后的行踪,是巧合吗?
魔瑾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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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上,愿泪凝惘;奈何桥旁,念归成商;苍天在上,思卿若狂;星辰在岗,夜夜仰望。
——三生石刻文
(一)
“公子,前面就是石琅县了。”一背刀蓝衣男子虽是悄声却难掩兴奋,“若我们赶得及时,或许真能探到太后踪迹!”
“嗯。但愿此行,得偿吾愿。”紫衣公子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却被身旁英气的男子尽数看在眼里,一时有些后悔刚才那句话。他亦是悄声回复,看似朗然,温润的眉宇间却有些许忧愁。
“徒弟,石头脑袋,你们神神秘秘地搞什么哪?”二人身后,一个手拿白色鹅毛扇、个子矮小而灵活的人三步并作两步到二人身前,就要凑上去偷听。
“我们在说,若是赶得及时,或许真能寻得我那失散多年的至亲啊。”楚天佑轻摇折扇,淡淡地说道。
身旁,粉衣女子秀发上簪着翩翩欲飞的蝴蝶,巧笑嫣然:“天佑哥,这次消息我们得得早,算来伯母到石琅县也不过一两日,只要这五味哥不再喊累——”特意拖长了音调,意有所指地看向丁五味。
丁五味果然明白了白珊珊话中所指,一鹅毛扇打在珊珊肩上:“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们都有武功哎好不好?从清晨赶路到傍晚,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赵羽嘴角咧开,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懒得抽筋。”
三人笑逐颜开,丁五味瞪赵羽一眼,暗暗磨牙却不敢反击,只好拿小扇子空打一下,跟上前面三个人。
石琅县。
四人站在县城牌坊前面,天佑却迟迟不敢进去。
若是母后真的在这里……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近乡情更怯,可是找不到母后,何处是家乡?王城吗?大概自己一生所经历过的最深情的温暖,最残酷的分别,都与那座王城有关吧。现今,更多地是把它当作居住之所,而非眷恋的故乡。他所眷恋的故土,是整个楚国。一人身系天下社稷,背负万民生死,于他而言,无关权谋,无关荣耀,只是责任。那个命运多舛而又慈如河海的女人啊,若是真能寻得,该是何般心境?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她想起过往和那些亲人时会落泪吗?思及此处,他的困惑又涌上心头:母后既知自己在寻她,为何不愿与自己相见?
“徒弟?徒弟?傻了?”丁五味一只手在天佑眼前晃晃,眼看一张大脸要凑到天佑眼前,天佑怔怔然回神,乌黑的眼珠转到五味身上,倒是把五味吓了一跳:“我说……徒弟,你该不会是在想怎么骗本少爷的钱吧?”
珊珊“啧”一声,嫌弃地把五味拉开。
赵羽和天佑一起长大,岂能不知天佑心中所思?他走上前去,轻声安慰:“公子,若是夫人真在此处,实乃公子之幸,我楚国之幸,公子不必……”
话未说完,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来:“什么玩意就楚国之幸啊?你们国主扮多了还真把自己当国主啊?你找你娘关楚国什么事啊?”
赵羽无奈地抽抽嘴角。
珊珊赶紧拉拉五味的衣袖,皱皱眉:“五味哥你小声点!待会儿要是附近人都知道我们假扮国主,报了官,我们就只能跟您牢里蹲咯。弄不好还要杀头的!”说着做了抹脖子的动作。不等五味“我”了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珊珊换了温柔的语气宽慰道:“天佑哥,无论结果怎样,我们都要试试,对吗?”惹得五味直翻白眼,怎么珊珊对我就没这么温柔呢?
天佑倒是不甚介意,只是朝赵羽和珊珊微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又收起折扇朝三人前面城门的方向点点:“五味,小羽的意思是,若这次找到了我母亲,岂不是就不用再假冒国主了吗?这会给国主少立很多负面形象啊。这岂非我楚国之幸?哈哈哈哈哈哈……”说着,踏步走进城里。
赵羽和珊珊二人快步跟上。
五味欣慰地笑道:“算你小子有点自知之明哈。”
走在前面的赵羽又是一记眼刀飞过来:“我看是你给国主树立了很多负面形象吧?我们的丁——大——御——师——?”
五味急着想反驳,突然反应过来自家好徒弟就是这么个意思,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天佑和珊珊相视笑出声。
此时正是放榜时节,四人刚一进城门,就看到城门口张榜处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人,最内圈的一个人高声念道:“石琅县左庆庚为二甲第七名,赐进士出身!”
围观的人叽叽喳喳讨论开了:“这左家的孩子也能考中进士?”“瞧你说的,那孩子勤学苦读,有什么考不中的?”“这倒是,但就他那爹……”“哎哎哎,打住打住,仔细给人家听见了,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人群就散了。
天佑正在思索怎么个“吃不了兜着走”法,五味眼睛一亮,登时笑开:“徒弟,听见没有?我们赚钱的机会来了!”
天佑愣住:“钱?什么钱?这和钱有什么关系?”
珊珊亦是疑惑不解:“是啊五味哥,若是见面,难道不应该我们给这位左公子红包吗?即使是分钱,这么大的县城,一个人也分不了多少啊?更何况我们这些外乡人呢?”
赵羽也表示不解:“是啊五味,你又有什么花花肠子?”
五味满意地摇头晃脑,却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哎呀呀,说你笨你还真笨,这么笨的脑袋,怎么进子儿啊?我看啊,个个都是石头脑袋!”
天佑“哗”一声打开折扇,轻轻摇着,看看左右二人,淡笑道:“你不说,我们也不着急问,等你要赚钱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们。”说着拍拍五味的胸脯:“是不是啊?骗术高手?”
五味不满地垂下嘴角:“什么江湖骗术嘛?这都是生存门道!”
半个时辰后,四个人打听清楚了左庆庚的住址,站在了陆府门口。
“咦?天佑哥?怎么是陆府?”“是啊公子,是不是我们找错了地址?”
不等天佑说话,五味抢道:“哎呀是不是走错去问问不就完了吗?徒弟,你去敲门。”
“五味,你自己怎么不去啊?怕不是自己心里有鬼,不敢直面主人吧?”赵羽不满地开口,谁要你指挥我家公子呢。还想骗钱?做梦。偏就要说你是江湖骗子。
“你才心里有鬼呢!”五味三步并作两步踏上府邸前的石阶,叩响了门环。
门很快就开了,仆役迟疑着问:“您是?”
五味扒拉两下并不存在的刘海,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开口道:“这里可是新进进士左庆庚的府邸啊?”
仆役满脸堆笑,又看看五味身后四人:“是,是我们这儿,诸位可是左公子的朋友,亦或是来贺喜的?”
五味又一摇头:“是,也不是——”
仆役一脸莫名其妙:“是,也不是?”
五味动动手指做出推理风水之样,足足过了半刻钟才又开口:“我算到你家公子有灾啊……”
仆役脸色一凛就要关门赶人,五味赶紧拉住仆役的胳膊企图挽回信任:“你家主人是不是出过什么事,或者——有什么失德之举?”
仆役一把甩开五味的手:“这就不劳您费心了!不好意思,您这行的生意在我们这儿已经给城北珠玑铺揽走了!您啊,还是换个地方去招摇撞骗吧!”“砰”地一声,大门关上了。
三人凑上去,天佑大笑出声:“被拒绝的滋味怎么样啊?五味师傅?哈哈哈哈哈!”“五味师傅”四个字咬得尤其重。珊珊不禁笑弯了眉眼。赵羽也勾起唇角:“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的五味师傅也会被抢生意,还会被人赶出门哪?”
五味刚刚碰了一鼻子灰,这三人的打趣激起了他心中的胜负欲:“我还真就不信了!走!去看看珠玑铺的生意能不能给它抢过来!”
天佑哑然失笑,正欲跟上,赵羽欲言又止。天佑注意到赵羽若有所思,略一思忖,方才开口:“小羽,你是不是想问,为何我明知母后此刻可能仍在此地,不去寻找母后下落,却要跟着五味如此胡闹?”
赵羽迟疑片刻,点头。
天佑目光看着前方,却又似乎没有焦点:“我又何尝不想与母后团圆?只是此行,一来为找寻母后下落,二来是为暗查为官之良莠。虽复国已五年,然伪国主叶洪一朝荒废科举,本朝科举也仅仅开展四年有余,现县镇及下级官吏仍多为前朝遗留,我不能不担心啊……”
赵羽低头称是:“倒是我思虑不周了。”
天佑拍拍赵羽的肩,笑着摇摇头。
珊珊本是跟随他们停下脚步,此刻忖度着开口:“更何况,听那人在榜前所说,似乎这位左公子家在此地颇有势力,怕是常有压迫百姓之事。既如此,此地县衙怕是也懦弱无能,或者根本无心治理。”
天佑赞许地点点头:“走吧,待会儿五味若是发现我们没跟上,怕又要唠叨了。”三人笑着跟上五味。
珠玑铺在城北邶疆街,这条街原为西周时期邶国边境地区,故有此名;此时为楚国北地石琅县的一条主街道。
丁五味大跌眼镜:“什么?刻石头的?”
不止五味,四人均是傻眼:怎么还能跟刻石头的小铺子抢生意呢?
魔瑾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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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不知道,写完发现我真的超级啰嗦
魔瑾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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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珠玑铺门口摆一小摊,上面放着很多用似玉美石做成的小摆件,有枝叶分明的花草、栩栩如生的十二生肖、让人垂涎三尺的小糕点等,摊上有一立牌,上书:“喜欢即可取走”。
天佑一一看过,赞道:“这店主人手巧,人也是大方得很哪。”
赵羽笑道:“公子,这家主人倒是心大,也不怕有谁将这些都顺走,还怎地做生意?”
珊珊的目光停留在一只用青碧色石头雕成的荷花上,伸出手摸摸,指尖所触如玉石一般温润,心里喜爱得紧,眼里泛着闪亮的光。
天佑看在眼里。
丁五味暗自磨牙:“一家卖石头的,也好意思叫珠玑铺?”
楚天佑一愣,很快笑开:“我看,你是在意它抢了你的生意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味继续磨牙:“这做生意嘛,怎么能搞垄断呢?应该南来北往都有财路啊……有钱大家一起赚,不好吗?”
这番感慨还没有抒发完,四人就看到一位锦衣玉服的公子昂首阔步从这家毫不起眼的小铺子里走出,翻身蹬上立于一旁的一匹佩戴金鞍的高头骏马,动作一气呵成,扬长而去。
出门送客的伙计高声喊出的“左公子慢走!”也被淹没在马蹄声和马蹄到讶异,刚中进士,这位左公子是不是太过轻狂了些?
伙计看到四人面上的惊讶,心下了然:“客官,您几位是外地来的吧?”
点头默认。
“嗐,难怪客官您不知道,这左公子啊平时就这么个性格,虽说有些张扬,却未曾为难过谁,我们也就都习惯了。”
天佑突然想起什么:“那今日我等在城门口时,听到有人议论左公子的父亲……”
伙计像是被吓了一跳,赶忙示意他悄声:“客官,小点声!”
五味依旧口无遮拦:“怎么?说不得?难道……是本地县令?”
“不是县令大人,”伙计说着抱了拳,又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比那县令大人还狠哪!”
天佑和赵羽、珊珊对视一眼,追问道:“可是有什么逼迫良善之事?”
伙计念叨着就要退回屋内:“说不得,说不得呀……”
此时,屋内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来:“阿莫?怎么还不进来?左公子走了吗?”
被叫作阿莫的正是那名伙计。他回过头,嘴里喊着“就来就来”,又转头对天佑一行说道:“对不住客官,今日店内有事,改日再招待您几位了。”
天佑笑道:“无妨,你且去忙。”说着便想要珊珊和五味先找客栈住下歇脚,自己和赵羽一道探探这左父和县令的风评。
刚给赵羽使个眼色,正欲开口,就被五味拉住了胳膊:“你们难道不好奇这家店究竟是怎么抢生意的?看起来不像一家风水铺啊?伙计好像也没有揽生意的意思?”
珊珊摇摇头,笑出声:“五味哥,你怎么还惦记着陆府的银子哪?”
这一说,四人均是反应过来:陆府?方才走得急忘记了这个问题,此刻再一回想,为何左公子居于陆府?看那左公子跋扈的模样,应是大户人家的富贵少爷不假,怎么看也不像是寄人篱下或是被迫改姓。但既然伙计不愿说,也不便再问起。
五味拍拍挎包:“不管了,咱们先进这珠玑铺看看再说。”
店内装潢也无甚特别,小小的店铺内仅两间房,只一老者坐于柜台之内,正交代阿莫从库房里取出大理岩、新疆岫玉,特别吩咐要拿成色最好的石料来;又自身后柜阁内取出切割石料要用的工具,桌上铺一张绣满大朵山茶花的垫布,准备将石料放在上面。
天佑四人本以为内有乾坤,至少有些主人家的作品摆件,想仔细观赏一番;此刻却觉有些尴尬,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还是老者抬头看见了他们:“几位客官可有事?”
天佑抱拳:“我等无事,只是随便看看。”
老者十分冷漠,听了此话就要赶客:“既无事,几位客官请回吧。今日店内有事,还望客官海涵。”
五味不怀好意地一笑:“老人家,您这珠玑铺——可是兼风水铺啊?”
珊珊悄悄戳一下五味,嗔道:“五味哥!”
老者眼睛一瞪,就要挥手赶人,此时伙计走出来,抬头看到他们几个,愣了一下:“哟,客官您几位还没走呢?实在对不住哈,今日小店内有事……”
老者一声怒喝:“阿莫,送客!”
店铺门口街上。
阿莫一脸歉意:“几位客官实在对不住,我家老爷子平素里就是这样,并非是存心与客官过不去,还望客官不要见怪。”
见伙计还算热情,人也活络,早就为自家公子鸣不平,只是被天佑示意冷静的赵羽问道:“店主人此番可是被那左公子气着了,迁怒于我们?”
阿莫笑笑:“那哪儿能呢?不过是今日左公子考中进士,来小店内定做金榜题名的摆件,店内有些忙碌罢了。老爷一旦开始思索石刻的事情,便不许任何人打扰,各位莫要见怪。”
这话说得和善,却暗含“莫要打扰”之意,几人心照不宣。
五味一脸难以置信:“听你这么说,那怪老头平时还是个正常人?”
阿莫乐了:“客官哪里的话,老爷平时与人为善,您看店门口那些摆件,就是老爷见县中孩童喜爱这些小玩意,流连忘返又不好意思找家里要钱,这才置于门口的。”
天佑看了一眼珊珊,朗然一笑:“这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哪!我看那碧玉色石雕小羊甚是喜爱,不知可否将其买下?”
珊珊讶异地看了一眼天佑,脸微微有些发红。
阿莫大方地拿起小石羊递过:“不必买,看中取走即可,只须好好保存,莫要随意丢弃,辜负了雕刻者的心血。”
天佑执意拿出几两碎银子:“区区小钱,不成敬意。一来,是怕白占了主人家好手艺;二来,实在不好意思与孩童争老爷的好意;三来,就当是我们叨扰主人许久的赔罪了。”
阿莫不好意思地收下,天佑把羊放入袖中。
自感深受委屈、此刻更加好奇的五味终于问出了憋了一路的问题:“伙计,你们这珠玑铺平时是怎么赚钱啊?怎么我在路上听说还以为是间风水铺啊?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是个慈善手艺铺,为何那么有钱的左公子也来你们这小小店铺定做啊?”
在说“那么”“这么”的时候,五味用手和手指夸张地比划了大小。
珊珊忍俊不禁,和天佑、赵羽三人咬耳朵:“我看,五味哥就是存心要贬低这铺子。”
赵羽脸上泛起一丝笑意:“怕还是在为他梦中的银子愤愤不平吧?”
天佑笑出了声,无奈感叹:“这个五味啊……”
伙计解释道:“珠玑铺并非风水铺,只是此地人相信,玉石乃天地灵气所结,只要将自家喜事刻到美石之上,便可福禄绵延。老爷对此深信不疑,每一个作品都是带着美好祝福的心意下了十二分功夫刻的,方才大怒,恐怕是觉得您把他当作了骗子。”
其余三人又开始咬耳朵。
珊珊打趣道:“五味哥八成是觉得人家和他一样,都是奔着钱去的。”
赵羽仍对自家公子被人赶出心怀怨气:“五味刚才那语气阴阳怪气的,也难怪我们会被老人家盛怒之下赶出店来了。”
天佑“呵呵”笑出声,不置可否。
五味“哦”了一声,又问:“那为何不直接拿玉雕刻,却要选择似玉的美石呢?”
“原是权贵用玉、平民百姓用石的,后来啊,”说到这里,阿莫压低了声音,“后来大约五十年前,这里的富户勾结官府,垄断了玉料经营权,对从其他渠道进货的商户一概施以重惩。虽后来那贪商污吏被查处,商户们仍是心有戚戚,遂有了以石替玉的传统。我们这‘珠玑’之名,就是这样来的。”
天佑奇道:“这就怪了,既是传统,怎的城中好似只有一家刻石铺呢?”
阿莫骄傲起来:“刻石拼的是手艺,老爷手艺可是城中一等一地好,价格自然也要贵些。城中也有其他刻石铺,比如璟琇坊、琼莹阁等,可若是权贵富贾大户人家要刻石,还是得上这小小珠玑铺来。”
又聊了几句,眼见时候不早,几人谢过阿莫的热情相待,便就此别过。
魔瑾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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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天佑到底要怎样把小羊送给珊珊呢
2025-07-29 04:2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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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吃过晚饭,奔波了许久的四人决定先休息一晚,明日再论其他。
这一晚,风平浪静地过去。
夜色笼罩下的石琅县也是风平浪静。
只有珠玑铺还亮着灯。
铺子里,有老人一刀一刀地仔细刻着“金榜题名”石雕,时不时看一眼那张绣满大朵山茶花的垫布,眼底有一点晶莹的光。
第二日,四人分头行动,去打听太后的下落,并一路暗中探访县风民情,约在正午时分于昨日下榻的客栈相聚,吃过午饭下午再寻。
其余三人都没什么线索,只是珊珊注意到在一家药铺门口,有一女子举着“路顺堂”的旗子,应是刚从药铺里出来,手里还抓着几包药。
珊珊当时就觉得十分面熟,不过一时没有想起来;后来一细想,不就是当日在朱家村见过的与太后在一起的那位姑娘吗?
再回头去找时,那姑娘已不见踪影。眼见快到中午,怕几人担心,珊珊只得先回客栈,再作商议。
听闻这个消息的天佑虽是欣喜,却不禁也有几分担忧:抓药?母后病了么?
接下来的两日,几人便都循着珊珊的消息,格外留意是否有符合珊珊所说相貌衣着的人,却是一无所获。
四人不禁有些丧气。
抬头看天佑,天佑轻轻捋过鬓角头发,若有所思。
五味斟酌着开口:“那个……徒弟啊,其实也没什么,是不是?你看我们这么久都没什么线索,现在突然知道了你娘还活着,”五味夸张地转了个圈绕到天佑眼前,“你应该高兴啊!”
看着几人担忧的神色,天佑笑笑,压下心里涌起的的苦涩:“是啊,是该高兴。”说完摆摆手:“不说我的事了。小羽,珊珊,五味,你们把街上的情景与我说一说吧。”
赵羽低头抱拳称是,而后才说:“公子,说来也怪,本以为县内多少有些萧条,然几天探访下来,街上却是一派繁华热闹之象,民风和乐,不像是有什么穷凶极恶之人。”
几人分享几日见闻,都是如此说。
除了大家都不愿谈起左公子家事以外,倒也没什么值得格外注意的地方。
就连此地县令方文冉的消息都让他们探查到了:方文冉今年五十有六,早几年治理尚可,但从三十年前开始就不太管事了,平时深居简出,除升堂问案外,再没有露过面。好在本地近十几年来一直没有什么大案子,自然灾害也少,因此并没有激起民变。
折扇合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天佑猛然站起:“明日,我们就去会会这县令!”
没想到第二天,有人比他们更早见到了县令。
辰末巳初,几人赶到县衙门口。
这一路上就看到百姓们匆匆往县衙赶,此刻一到,才知原是赶上县衙开门了。
堂上的县令长着一张国字脸,须发冉冉,一身红色官袍,拍下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
堂下是一年轻小姑娘,看打扮应是一个小丫鬟:“回太爷的话,奴婢,奴婢是陆府服侍陆夫人的丫鬟步摇。”因为害怕,步摇有些发抖。
方文冉听到“陆府”时明显愣住。
天佑没有忽略这个细微的神情。
五味以为旁边是天佑,大咧咧地用手肘捅捅那人的腰腹:“步摇?这名字有意思。”
赵羽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五味却感觉身上有些发冷。
他侧头看了一眼,笑容逐渐凝固,赶紧给赵羽拍拍衣服。
堂上又是“啪”一声惊堂木拍下:“所为何事?”
“回太爷,今日清晨有客人拜访少爷,老夫人唤我通禀,谁知,谁知……”步摇声音懦懦的,此刻更是吓得梨花带雨,“谁知却看见少爷倒在窗边,奴婢叫老夫人来看,老夫人命人将少爷唤醒,哪知少爷竟,竟失心疯了!”
围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开了:“五日前刚中进士,怎就疯了?”“是啊,本以为左家能出个人才,怎么又出了这等事?”“大概是报应吧?”
天佑几人也是及其错愕,一时很难将那个得意跋扈的富家少爷和“失心疯”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方文冉也惊讶得站起身来。
然而下一刻,他就恢复了镇定。
方文冉从堂上走下,向后甩下袖子:“本官早就说过,永不过问陆家的事!今日念你初犯,便不处罚于你!退堂!”
天佑高声喝道:“且慢!”
方文冉冷笑一声:“怎么?这位公子想管闲事?”
天佑一身正气:“治县分内之事,于县令而言,怎算闲事?既县令不管,我等便来管管这桩‘闲事’!”
天佑特意把“闲事”二字咬得极重,平视着县令,眼里并没有过多的情绪,方文冉却无端地感到了压迫感。
丁五味又撞撞赵羽:“石头脑袋啊,楚老三他又要管这等差事?”
赵羽此刻一双眼都在天佑身上,听得五味问话,敷衍地弯了一下唇角:“大概是吧。”
丁五味腹诽:“什么大概是吧?我看根本就是!”
本以为方文冉要大发雷霆将几人驱逐出去,赵羽已经做好了挡在天佑身前怒喝“谁敢”的准备,谁知方文冉只是生气地一挥袖:“既然这几位年轻人好管闲事,那便交由他们去吧!”
说罢,退堂。
步摇被衙役们拉出县衙,怯怯地看向天佑。
天佑笑着看向珊珊。
珊珊会意,走到步摇身前,轻声问:“小妹妹,你叫步摇是吗?可不可以把今天早上的事给我们讲一遍?”
半个时辰后,几人跟着步摇到了陆府。
步摇唤开陆府大门。
开门的还是那个仆役。此刻看到五味,仆役惊道:“是你!”
五味有些心虚。
步摇的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几圈:“哥,你和这位公子见过?”
仆役咬咬牙,本想说这是个骗子,却又想到了什么,迟疑着说:“见过一面。几位若是有事,就赶紧进去吧。”
几人一脸疑惑地看了仆役一眼,走进大门。
仆役关上门,看看天,自言自语:“莫非这风水师傅真有些功夫?少爷是真的有灾啊……”
注:辰末巳初是现在早上九点。
魔瑾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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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虐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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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进得房中,只见左庆庚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被绑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看来是他在发疯时撕扯过自己的衣服。
见到几人进来,左庆庚抬起头,脸上有几道指甲划过的血痕。
虽然早有准备,几人看到时还是面容一滞,如何都不能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骑马的少年对应起来。五味更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他傻笑着朝陆夫人大叫起来:“王母娘娘来啦!怎么还带来了几个神仙天兵天将!天兵天将!”
左庆庚一面说着,一面想摆脱束缚站起身来,却怎么也挣不开。
陆夫人立时就要落泪:“我苦命的儿啊……”
天佑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位身穿明黄衣裙,毅然坠崖的妇人身影。
陆夫人强忍泪意道:“楚公子,小儿不才,让你们见笑了。”
天佑道:“无妨,还是请五味师傅为令郎把脉医治要紧。”
五味突然想到那个把他当鸡腿咬的小香,手臂好像又痛起来,于是后退几步。
天佑一直看着左庆庚,此刻心下计较一番,有了些怀疑,道:“也罢,就由我先为左公子看看。”
赵羽左脚动动想去拦,却没有迈出去,急道:“公子!”
他是怕左庆庚突然发病,伤到国主。
天佑向他投去一个安心的笑。
左庆庚看到一个眉星目朗,温润如玉的男子走到近前,兴奋道:“神仙!神仙哥哥来啦!”
天佑蹲下,温柔哄道:“神仙哥哥为你把脉,好不好?”
左庆庚痴痴点头。
天佑拉起左庆庚的手,却不急着把脉,而是仔细端详了一番手指,又看了眼他脸上的疤。
看完了,这才为左庆庚把脉。
“陆夫人,令郎的症状确为失心疯无疑。然楚某才疏学浅,要探明病因和对症下药,还得五味师傅来。”看到陆夫人含泪点头,又眼带笑意看了一个劲往赵羽身后躲拼命摇头的五味,天佑把目光转回到左庆庚脸上,“神仙哥哥现在去叫天兵天将来,好不好?”
左庆庚点点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五味只能在心里跟天佑较劲,腿还是老老实实地迈了出去。
哪知左庆庚第一句就让五味气结:“神仙叔叔!”
五味龇牙咧嘴了一秒钟。
凭什么他是哥哥我是叔叔!!
把完脉,五味擦擦额上的汗,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夫人,左公子的失心疯症状乃是思虑过重,又惊吓过度所致。我开一副药方你们煎服,病情应该会有所好转。”
陆夫人道:“那就有劳丁公子了。”
五味把脉的时候,天佑一直在打量房中物事,此时将目光定格在床边地上的一堆碎片之上。
天佑暗觉奇怪,走过去蹲下,用手拾起碎片,细细观察。
赵羽跟上,想提醒他不要用手捡碎片,但看到天佑似在沉思,没有开口。
陆夫人看到天佑的动作,也走到床边,看了一会儿,道:“这像是庚儿高中之后去珠玑铺定的石雕,今日清晨才送来。或许是庚儿发病时把它摔碎了。”
天佑点点头。
看完病,陆夫人将几人引到正堂,表示感谢。
天佑看了一眼五味,小心思又溜上来:“夫人不必客气。其实我们的五味师傅还不只是会医术呢!”
五味茫然,直觉要被徒弟卖了。
“五味师傅还是一位风水大师呢!有他在,定能消陆府之灾!”
陆夫人喜形于色。
“只是,在这之前,五味师傅想问几句话,还希望夫人如实回答。这样,才能保证成功。”
珊珊戳了一下还在愣神的五味。
并没有什么问题的丁五味很快反应过来,清清嗓子,正襟危坐起来:“敢问夫人,为何这宅子名为陆府,那公子却姓左呢?”
陆夫人有些迟疑,但还是答道:“不瞒各位,是妾身姓陆,已故亡夫姓左,老爷亡故之后,便将这座宅子改了名。”
天佑道:“却是为何要将宅子改名?”
陆夫人只说是老爷生前的意思,便再不愿开口。
几人便也不再问。
看过左庆庚的病情,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谢绝了陆夫人挽留他们住在陆府的好意,几人回到了客栈。
珊珊奇道:“天佑哥,你在把脉之前,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天佑捋捋鬓发:“那左公子脸上抓痕,或许并非他自己所抓。”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
“左公子脸上的抓痕,观其痕迹,应是一个指甲尖而长的人所留,很可能是个女子。我又仔细看了一番左公子的指甲,修剪得圆润齐整,不可能留下那种抓痕。所以,”说到这里天佑顿了一下,“要么是抓伤左公子的另有其人,要么是在左公子抓伤自己后,有人为他修剪过指甲。”
赵羽皱起眉头:“但是一般男子很少留很长的指甲,况且左公子的个读书人,为了握笔方便,更不会留甲。”
珊珊也道:“而且看左公子的精神状况,要制住他已属不易,甚至必须把他绑在椅子上,又如何能为他修剪指甲呢?”
五味喝了几杯茶水,道:“还有更奇怪的事呢!徒弟,你把脉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
天佑无奈地笑,摆着折扇:“我哪里有什么感觉,不过是略学医术,知道是失心疯罢了。”
五味像是早知道会得出这个答案:“看不出就对了!我告诉你们,左公子像是被人下了毒!”
珊珊恍然大悟:“所以,你才会在告知陆夫人症状时欲言又止?”
五味的羽毛扇拍上珊珊的肩:“聪明!不过我那时不能肯定,只是觉得脉象有些奇怪,回来路上细细一琢磨,不是中毒还能是什么?还能有我丁五味不知道的病症吗?”
听到五味说着又开始自夸,天佑发出爽朗的笑声。
笑过之后,天佑又说:“还有一事,也很奇怪。”
赵羽道:“那堆碎片?”
天佑赞许地点点头:“我发现,那堆碎片的裂纹十分整齐,不像是被砸碎的。应是在制作之时,甚至是石料,就有裂痕。”
三人均是一惊。
石料?石雕?珠玑铺?
天佑朗声道:“明日,我们就去珠玑铺探一探!”
魔瑾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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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下下章开始小虐一把楚楚
真的想不到怎么虐1551,又要虐一下,又不能把楚楚写得太弱,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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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大家
最近作业太多了,写完作业就不想更文了(因为作业就是一篇篇的文……写伤了
今天尽(yi)量(ding)更一次
另外!最近疯狂n刷龙游第一部,好想写一个珊珊父母年轻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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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佑安排几人分头行动,自己和珊珊带着从陆府拿出来的那堆碎片去其他家铺子看能不能再拼起来,赵羽和五味去珠玑铺探探虚实。
几人约好晌午在客栈会合。
琼莹阁。
二人甫一进屋,就听到掌柜的热情地唤道:“楚公子!您来了!哟,还有位漂亮姑娘!”
珊珊有些害羞地点头问好,疑惑地看向天佑。
天佑不看她,只捋了一下发丝,道:“顾掌柜,上次定的东西,可做好了?”
顾掌柜一脸笑意:“做好了做好了,就等着公子回来取呢。”说着,便到后屋拿东西去了。
珊珊一脸茫然:“天佑哥,你们认识啊?什么东西啊?”
天佑回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打开扇子,温和地笑。
一会儿功夫,顾掌柜出来,递给珊珊一只精致的盒子。
珊珊感到奇怪,接过盒子,在天佑的眼神暗示下打开。
入眼,是一只精致的发簪,正是把那只精致的青碧色小羊从尾部镶嵌在用同样石料打造成的簪杆上,看起来浑然一体,似用一整块玉打磨而成。整支发簪看上去并不起眼,也不是用名贵美玉制成,但温柔至极,似山水掩映在烟雾朦胧里。
天佑笑道:“上次在太平镇借了你的银簪一直忘了还你,那日看你对这只小羊喜爱得紧,便自作主张买来,也正好送你一支新发簪。不知你可满意?”
珊珊有些吃惊,怎么看这发簪怎么喜欢,虽不能常戴,但胜在造型别致、做工精细,还有……送这份礼物的人。她盯着发簪,又看看天佑和顾掌柜,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天佑哥……谢谢你,我很喜欢!”
天佑轻笑几声,又转头对顾掌柜说:“顾掌柜,这次来,楚某还有一事想麻烦您帮忙。”
顾掌柜露出一个豪迈的笑:“不麻烦不麻烦,还得多谢楚公子这般照顾琼莹阁的生意呢。”
天佑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里面正是那堆碎片。
“不知顾掌柜可否帮楚某将这碎片复原?”
顾掌柜接过,端详了一会儿,连叹惋惜:“啧啧,这石料,即使不是真玉,也一看就是最上好的岫玉了,怎么摔得这么碎?真是可惜了啊……”
天佑假装可惜的样子:“那日楚某的两位好友不知怎就斗起嘴来,这才一失手打碎了这块石雕,不好意思再去原店铺了,所以就到了您这儿。不知顾掌柜愿意否?”
顾掌柜小心翼翼地将布重新包上,生怕落下一块石头:“只是麻烦些,倒也不难,楚公子只等明日来取便是。”
天佑一抱拳:“如此,便谢过顾掌柜了。”
二人出来,珊珊好奇地问:“天佑哥,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原来,是从珠玑铺取走小羊石刻的第二日,天佑在街上经过琼莹阁,偶然看到琼莹阁的招牌是“平价珠玑”,便进去问了,原来打的是手艺不输珠玑铺、只做普通百姓家石雕的旗子。掌柜姓顾,说话直接得很,直言道是有钱人家的生意都给珠玑铺揽去了,在剩下的铺子里自家手艺是最好的,但生意究竟是比不上做出名气来的珠玑铺,只好出此下策,树了“平价珠玑”的牌子,好吸引顾客。若是珠玑铺家老板问起,只说这“珠玑”指的是玉石便是了。天佑听到“手艺最好”几个字,便自袖中拿出那块小羊石雕,问顾掌柜能否帮他做成一只发簪,只待有空便回来取。已经很久接不到生意的掌柜自是答应。如此,天佑和顾掌柜也算是逐渐相熟了起来。
从琼莹阁出来,天佑决定下一步去城中医坊和药铺查查。
“天佑哥是想去找找有没有那位姑娘的踪迹吗?我记得,上次遇到那位行医是在溯源药铺。”
天佑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珊珊是说苏心慈,解释道:“不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那陆家在发现左公子疯了之后,第一反应不是请大夫,而是报官?即便是已经确定左公子为人所害,急着要找到凶手,也该一边请人报官,一边请大夫才是,怎会在家毫无动作呢?除非呢——”
“除非这家人根本就没想过要找大夫?”珊珊觉得不可思议。
天佑道:“我也有这种猜想,但城中怎会没有大夫或郎中呢?再不济,若真没有,城中有药铺,为何不去先抓几贴药?”
珊珊感到惊讶:“难道……难道是陆家和药铺老板素有积怨,药铺不愿把药卖给陆家?”
天佑合起折扇,虚空一指,示意珊珊打住话头:“现在也只是我的一些猜测,还是得去医坊和药铺查证一下才好。”
珠玑铺。
赵羽有一点想给旁边这个人翻个白眼。
不就是进个珠玑铺吗?他磨磨唧唧的干啥呢?不敢进?珠玑铺里好像没有闹鬼的传说吧?这傻子怎么回事?
“那个,石头脑袋啊,你……自己进去好不好啊?我在外面等你哈,等你,嘿嘿。”
赵羽一头黑线,不行,我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我我我就是有一点心虚……这不是上次那个啥,是吧,你懂,嘿嘿,哈哈,嘿嘿。”
莫不是骗子见人以为是同行,还把人家当骗子套了个近乎,然后被赶了出来,这会儿怂了?
赵羽摇摇头,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珠玑铺。
老者正在用一颗小小的珍珠刻山茶花,见有人进来,抬头:“客官请进——咦?这位公子有点面熟?”
赵羽随口扯个谎:“掌柜的,打扰了,这次来是为了上次那只小羊石雕。”
老人吹胡子瞪眼的:“什么小羊?噢是你!就是你们上次说我是骗子!”
这时阿莫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刻刀:“赵公子?”
赵羽回道:“阿莫,我这次来是为了上次那只小羊石雕。”
阿莫感到困惑:“那个石雕有什么问题吗?”
赵羽道:“是这样,我家公子原本是想将它送给与我们同行的那位姑娘,没想到第二天就碎掉了,公子又不肯将它丢弃,就把它用布包起来了,甚是可惜,不知可否再买一个?”
老者一边刻花一边听他们讲话,此时肉眼可见地有些紧张,手里的刻刀在发抖,干脆把刀一丢,抬头看着他们。
阿莫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这有什么,客官您直说就是,要多少有多少,不够了老爷再刻。”
赵羽假装沉思了一会儿,道:“我家公子有感于科考放榜,可否定一个‘金榜题名’石雕?要最上好的岫玉。”
老者猛然抬头:“你?”
赵羽假装不知情:“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阿莫见状急忙解围道:“无妨无妨,老爷是累着了,请客官改日再来吧,啊。”
赵羽被阿莫半劝半推着走出了珠玑铺。
躲在一旁的丁五味凑上来发笑:“怎么?你也被赶出来了?我就说嘛,这家主人真是怪脾气,哪有这么做生意的?还不如找我诸葛丁,不都是风水生意嘛?谁还高过谁了?石头脑袋,你说是不是啊?”
丁五味美滋滋地回头,才发现石头脑袋已经丢下他走远了。
2025-07-29 04: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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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越接近各种作业ddl我写文的稀奇古怪的想法就越多
我现在想写段英红和魏庆林的三生三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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