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好哦,我只说一次,我叫炎亚......
最后一个字被淹没在一阵消防车的鸣笛声中,
声音越来越响,那“嘟嘟嘟”的响声让我不得不捂住耳朵。
醒来后才发现那是该死的闹钟在响。
呼,到底叫什么啊。
去车站的路上,心底有许多小暧昧像不安分的气泡,
不断不断的想往上冲,知道冲破心脏上面那层最柔软的地方,
然后冲到脑中枢,哈,占领喽。
那些近乎疯狂大胆的想法一个个排着队从脑海中跳过,
他会不会问我名字?如果他说想和我认识一下,
或者说帮我补习,万一......他说我很可爱,
我该怎么办呢?
我羞红了脸,脸颊变得暖乎乎的。
把脑袋往围巾里缩了缩,
那些气泡一样的小暧昧慢慢汇聚到一起,
缩成一个小球,然后突然放大,
清晰地反应出来,最后演变成:
如果,他向我表白,说喜欢我呢?
有些滑稽,却又是那么顺其自然。
看到他时,他还站在原来的位置,
还有那条红豆色的围巾。
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回到了昨天。
他的样子,他的姿势,他的轮廓,无一改变。
他看到了我,温暖的朝我笑,
一瞬间我的周围好像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向日葵找到了她的太阳。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味道。
他的围巾干净的像新的一样,
丝毫没有被可可污染过的痕迹。
或许他是一个能干的男生,
能把家务做得像妈妈一样漂亮。
他用他的双手洗净了那天的污点,
就像我的坏形象在他心里被除去一样;
又或许他有一个能干的妈妈。
他妈妈洗围巾时肯定会问这围巾是怎么弄脏的。
他会怎么回答呢?他一定会笑着说,
是个笨笨的女孩弄的,但她很可爱。
春天蔓延的脚步很快。
那些蕾一样的嫩芽很快就变成了小手掌,
桃花也滚上了枝头。
那种速度好像带着某种未知的危险性。
我真怕它们因为太快而错过了开花和凋谢。
事实上我错了,并没有太快,
也并没有错过什么,一切都那么平和。
上车后我和他坐在了一起。
他的脚习惯性的分开,让膝盖产生一种距离。
而我,标准的淑女坐姿。
他又从兜里拿出一张折得很好看的信纸给我,
难道是情书?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