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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一段温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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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们介绍介绍吧,假发?”银时热情地说道,他今天的话好像特别多。
高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笑着回敬。
一种奇异的剑拔弩张的气氛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哦,好啊,”桂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高杉,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少年时代的旧友,坂田银时。我今天是去接他。他原本是在南非工作的无国界医生,现在过来这边办点事。他之后可能会转来北非这边工作。”
医生?高杉晋助眉一挑。
“银时,这位是高杉晋助。他在山难中受了伤被送到这里来。因为大脑受损所以没有办法说话,医生担心他会永久失忆或者永久性脑损伤。所以,我经常来和他聊天的。”
“你和他聊天?”银时又怪叫道,“他又不能说话,你这闷声闷气的家伙一个人聊什么天啊?”
桂的脸有点红,他不服气地说:“我怎么闷声闷气了?还是斯特医生拜托我这么做的呢。说明我还是值得被信任的吧。”
“是因为这里只有你懂日文吧……那些医生都不负责任的啦,能推卸就推卸……自己倒乐得轻松……”银时抠着鼻孔,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自己也是个医生,“况且面对这种冷脸臭屁的家伙,斯特肯定被他气死了……”
桂努力忍着笑,心想:这倒是被你猜对了。
“我们还蛮聊得来的。我还跟他说了不少你的事。”他偷眼瞄高杉,高杉的面容更加阴沉冷淡。他没办法说话,可他的存在感也丝毫没有让他被忽略。
“噢?我的事?”银时漫不经心地把鼻屎弹出窗外,他垂着眼,“我的什么事啊?”
桂没有看出银时眼底奇异的冷光,他继续说:“就是我们小时候的事啊……”他列举了几件,坂田银时听着,表面上看起来一副不经意的样子,可他的双眼一直不动声色地仔细打量高杉的表情。
“桂先生,能不能麻烦你过来帮忙看一下?”门外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桂的诉说。
“好。我马上来。”桂起身,脸上表情温和,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银时有点不满地说:“假发,你还真是滥好人诶,他们自己不会做吗,要你去帮什么帮啊。”
桂不在意地说:“这种小事没什么好计较的吧。”
“那我也去帮忙吧。”银时作势要起身。
“不用了。你和高杉聊聊吧,你不是医生吗?让我看看负责任的医生要怎么做吧。”桂努力忍住笑。心想,我倒想要看看你能和他聊些什么。
“那好吧。”坂田银时就坡下驴地又坐回椅子上。桂点了点头,拉开门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愈发古怪起来。
坂田银时刻意不去看高杉,他玩味的眼神在屋子里游移了一圈,最后才投到高杉脸上,高杉晋助也注视着他。
沉默中,两人用眼神角力。
终于,还是银时先打破沉默:“高杉啊,你还真是个出其不意的人呢。”
高杉不动声色,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银时暗暗地有点恼火。
“不能不说,你的很多举动都让我非常吃惊……虽然我一直看你不顺眼倒是真的……我还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见到了,没想到在这里居然遇到了。”
“……”
“这么多年不见,我听说你一直在国外躲躲藏藏的?你怎么知道他在这?”
“……”
银时这时才仿佛恍然大悟地拍拍头,语气揶揄:“噢,对了对了,我忘了。你没办法说话。而且你也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压低声音,倾身向前,眼神探究,“是吗?”
高杉嘴角的笑容拉大,眼睛灼灼发光,可他依然没有动作。
银时靠回墙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天边乌云堆积,空气中传来潮湿闷热的气息。他使劲嗅了嗅,“要下暴雨……”他喃喃地,好像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坂田银时,”,高杉晋助慢慢开口,低沉的声音,有点沙哑,带些微的鼻音,夹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可是非常动听,“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有很多乌云啊……”银时漫不经心地说,答非所问。
高杉晋助也不再追问。一抹冷淡的笑容挂在嘴角。
既然双方都心照不宣,也就没必要继续玩下去了。
之所以认出你来,之所以知道你没有失忆。是因为你的神态完全没有变。
你到底在想什么,高杉晋助。


IP属地:美国36楼2011-10-21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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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ha~~好开心啊~~谢谢各位。。。
    真的是一年了。。虽然一年好像也不久。。可是总觉得过得超久的。。虽然不想坑掉它。。好几次也想继续写下去,可是总提不起劲去写。。阿啊啊。。anyway..还有人记得它让我好有动力啊~~我今天回来就更下一章好了~
    对于当初用出失忆梗不知大家会不会觉得很狗血。。。不过我觉得我不会虐的哈哈。。我很纯良的=。。=


    IP属地:美国45楼2011-10-21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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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22:5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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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是之前上课敲的=。=


      IP属地:美国49楼2011-10-21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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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努力不让它坑的……望天。。虽然有时候想继续写但又知难而退了…………


        IP属地:美国50楼2011-10-21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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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高3。。。是不是应该让他再**一点呢。。。


          IP属地:美国51楼2011-10-2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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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时至今日,我坐在北非封闭小镇的破旧医院里,竟然又见到了这个家伙,似笑非笑意味不明地看着我,熟悉又陌生。所以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真的是惊呆了,简直不能控制自己,喉咙都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我又不得不逼迫自己勉强压住心神。
            十年前,谁也不会想到多年后我们三个人居然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见面。不过即使是十年的岁月也没办法让我们的关系缓和一点。
            某一刻,我差点忘记这已经是十年以后。
            真是觉得世事难料前尘若梦,千山万水一切无法回头。
            ***
            高杉晋助也许也想起了家乡,那个远在地球另一侧的太平洋上的岛国。初春的风,带一点残留的冰凉凛冽的气息,好像还留在自己的脸颊上。
            “你哼什么歌啊。”
            “不行吗?要你管啊。”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天色越来越暗,银时有点郁闷地望着哑声叫着的鸟群飞过天空,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过了一会儿,高杉忽然说:“你现在是医生了?”
            银时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如此问,“是啊,这些多年我可不是什么也没做啊……”
            高杉也不等他说完,径自又问道:“那么,坂田医生,”他嘴角轻挑,声音里满是嘲讽的意味,“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桂小太郎的记忆变得乱七八糟的?”
            银时早猜到他会这样问,但他也知道对方并不企盼他说出实话。他不动声色地答道:“我怎么知道。大概是过了这么多年,有些不重要的事就不记得了。”他笑得天真无邪,“毕竟十年不算短了,对吧?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他松开袖口的扣子。
            高杉的声音更低,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一样,酝酿着风暴:“坂田银时,那为什么他会把和我的记忆移植到你坂田银时身上去了?我是被抹掉了吗,从他的脑子里。然后装进了很多别的不知所谓的东西。”
            “我怎么知道?别人脑袋里装了什么东西我怎么会知道?”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
            银时闭紧了嘴巴,高杉剑一样锐利的眼睛好像要把他的脸割出血来,可他毫不示弱。
            “我并不是介意他不记得我,”高杉晋助声音低沉阴冷,好像在诉说一件和他毫不相关的事情,“回忆这种东西,到底有多重要?在我看来,从前的事根本没有必要重提……可是如果把一个人的大脑放进另一个人的脑袋,那这个人究竟是谁?我见到的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桂小太郎?他还能不能延续自己的思想?他现在缩在这个北非小镇,这到底是不是他‘桂小太郎’自己做出的决定?”
            气氛尖锐起来。
            坂田银时定定地看着高杉,高杉绿色的眼睛里满是阴冷凶戾的怒意,银时觉得委屈又恼怒,这并不是他的错:“你说呢?高杉……”
            他话才说了一半,门忽然“吱”地一声开了,桂探进头来,说:“你们聊得怎么样?银时,神乐已经没事了。你要不要来看看她?又快要下雨了,你们几个早点回去吧。”
            坂田银时猛地回过神来,他噌地一声站了起来,说:“我马上就来。有什么好看的,那个小丫头。哪个正常女孩子会吃东西吃到把自己撑到胃痛?”
            桂嗯了一声,又对高杉说道:“高杉,那我们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高杉点点头,桂便转身先下楼了。
            银时往门外走去,顿了顿,他又转过身来。面前的青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脊背挺直。他腿上打着石膏,右手小臂到手掌都包着绷带,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和当年一样,他的那种强烈的存在感无人能敌。而他的挺拔、他的气势,他的那种奇异独特的气质,他眉梢眼角隐含的戾气则更胜当年。
            “喂,高杉,你看的那是什么书?”他开口问道。
            高杉合上手中的书,更准确地说,那更像是一本磨旧了的笔记本。他说:“这是假发从前的日记。”
            银时挑了挑眉毛:“你这家伙,真没道德。怎么乱偷看别人的日记。你怎么弄来的?”
            “因为我想知道他当年真正在想什么。”
            坂田银时没有再说话,转身大步走出病房,手在头顶随意挥了挥算是告别。他也很清楚,再问也是枉然,既然两个人都不是会老老实实作答的人。最后他听见身后的人说:“坂田银时,下次给我把这件事老老实实说清楚。”
            他砰地一声把门重重摔上。
            他的心情非常糟糕。那首歌在他脑袋里不停地回响,当年的那些他不愿意再去回想的往事不断浮上心头。
            他皱起眉头,使劲挥了挥手,好像想把这些思绪赶走。
            十年前,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在一起。
            十年后,他们还是在一起。
            而这个自己少年时代便无比讨厌的旧友,他的出现,对桂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
            而桂小太郎……又是怎么想的呢?
            坂田银时松开领口的扣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五年期限已经快要到了。


            IP属地:美国53楼2011-10-2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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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之后应该会写桂小盆友的日记的吧……~~
              btw..之所以会写树上的猫是因为码字的时候刚好看见宿舍的门牌~~~haha~~~
              


              IP属地:美国60楼2011-10-24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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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种组织能力比较差的懒人……应该是随机更吧……等期中考完以后。。
                摔。。到底是为什么要有这么多课要期中考。。


                IP属地:美国61楼2011-10-24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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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22:4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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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虽然我很想伪装自己是……不过我已经没那么青春年少了……我只是懒人党而已……


                  IP属地:美国65楼2011-10-25 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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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虽然我觉得好像已经考砸了一门……每次念书到深夜的时候就很想把桌上所有的东西扫到地上以后夺门而出然后去西伯利亚……


                    IP属地:美国66楼2011-10-25 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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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很羞涩……haha~我会努力更新滴~


                      IP属地:美国67楼2011-10-25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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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渐渐下了起来,Judy关上窗户,转过身来,却诧异地看见高杉晋助脸上的笑变得……怎么形容呢?那种带一点点怀念的,真正的笑容。
                        是想起了从前的事吗?
                        ×××
                        高杉晋助确实是回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代。
                        ×××
                        那时候我和你也决定要徒步爬上东京塔。
                        我们从下面仰望顶端的时候,都斗志昂扬。午后三点多的阳光,我们被闪烁在塔尖的明亮耀眼的光芒刺得眼花缭乱。当时并没有估计爬楼梯有多辛苦,我们只是系紧鞋带,看看水壶里还剩下多少水。
                        一切都好像都没什么可担心的。
                        很快我们就发现,我们并不应该选择这样做。
                        那座铁塔比我们想象得要态度强硬得多。一开始我们爬得很快,可或许是那时的轻率让我们的体力消耗得过快。不知是到了哪一个高度,我们就开始觉得很吃力了。
                        我只记得我不断地抬起颤抖的左腿,然后沉重地放下,然后在内心的挣扎和身体的抗议中,努力抬起颤抖的右腿……
                        偶尔停下来休息时,你总是手扶着膝盖,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脸上红成一片,刘海都被汗水粘成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头上。你身后就是忙碌的东京街景,和变得越来越小的房屋街道。可是我的眼睛里只看到你。当然,我也可以从你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汗淋淋的,狼狈得不象话。
                        水当然不够喝,我们都唇干舌燥,嗓子快要冒烟,谁也没有心情说话。
                        休息一阵,然后经历一番反复的内心挣扎,又继续往上爬。
                        楼梯好像永远没个尽头,我们机械地爬着,谁也不甘心说放弃……
                        我们终于爬到顶端栏杆处的时候,天已经慢慢黑下来了,我们拖动自己疲惫的身体,几乎要顺着栏杆滑坐到地上。勉强扶着栏杆站着,这时才有空看一眼东京浩浩的夜景,不知不觉已经爬了这么高,一片片灯火正忙着亮起来,东京的夜生活刚要拉开帷幕。而像烂泥一样我们从东京的顶端俯瞰自己生活过的城市,各自喘个不停。风呼呼地从耳边刮过,被汗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我感到一阵凉意。
                        或许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这座城市,不能说不感怀。明明灭灭的灯火映在我们的眼里,令人难以忘怀。
                        那是我一生中最开心也最痛苦的一天了。
                        可我们并没有看多久,因为铁塔很快就要关闭了。
                        “走吧。”我说。
                        你答:“好。”
                        ……我们转身默默地走向楼梯。
                        觉得徒步爬东京塔这件事好没意义。
                        ×××


                        IP属地:美国71楼2011-11-04 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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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dy看着那个若有若无的笑容。一晃眼已经消失无踪,面前的这个男人面容依然冷淡平静,好像是她的错觉。
                          她坐回病床边,低头开始整理**和剩余的纱布。“我第一次见到桂君,就有一种很想要亲近的感觉……”她抬起头来,看见高杉灼灼的目光,她心想,他很在意我说的话吗?
                          “桂君让我想起我的弟弟,”她继续说道,“他们的性格和感觉都有点相似。沉默,可是总让人觉得他在暗暗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生活态度。虽然他们什么都不说。”
                          高杉一动不动,没有表情,可是Judy从他的眼睛里看到非常认真的神色。
                          “这样的人很好,可是有时候也很危险。桂君也许和我的弟弟不同。我的弟弟不爱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些什么。他对什么都很有自己的看法,他非常勇敢,很坚定。可他太过于刚性,太不懂得保护自己。态度太强硬了,有时候反而更容易折断……”她的声音非常平静,手也很稳:“他十年前,死在了日本……”


                          IP属地:美国72楼2011-11-04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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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当时并不知道,日本很快就会发生那场革(真的是。。)命。不过说是革(有完没完。。)命……不如说是破坏性的灾(=。=)难,”Judy慢慢地说道。高杉晋助低下头,不知是什么情绪:“总之,一切秩序都在被破坏,没有法律,没有了道德约束……就好像洗牌一样社会动荡……而人性的阴暗面,我从来没有看得这么清楚过……有些暴(=。=)力好像根本就不需要理由。我的弟弟在一次两派之间的暴(=。=)力冲突中失踪了。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不知是说了什么令某一派无法容忍的话,而被关进了监狱。那时候我们才知道,当时日本的监狱里塞满了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说了不合时宜的话而被监禁。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是那些犯下严重暴(=。=)力罪行的人,他们是罪有应得……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可是后来在没有通知我们的情况下,弟弟就被莫名地枪(=。=)决了……我们甚至连他的尸体都没有权利看到……局(=。=)势越来越恶化,我们被迫离开了日本。”
                            “高杉君,你应该会觉得我对你讲这番话很唐突吧?”Judy朝高杉一笑,“我真的很痛恨战争,所以从那时起我决定,成为一名护士,并且加入国际援助组织。”
                            “高杉君,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呢?十年前的那场**。”她收拾好了药箱,站起身来,“那时你在不在日本呢?如果你可以说话的话,我真想听听你对那次**的看法。”
                            高杉晋助依旧低着头,他在对方的述说中,又一次走神了。
                            


                            IP属地:美国73楼2011-11-04 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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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22:4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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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怎么会不记得。
                              那个时候我还不满十六岁,我,桂和银时站在长长的队伍的最前面,意气风发,以为自己拥有掌控国(=。=)家命运的能力。那时的我们,仿佛带着能剧中化着浓妆的面具,轻浮,迷乱,看不清自己的面目。
                              这些我怎么会不记得……
                              那个男人丑陋的嘴脸,扭曲的脸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阴冷的声音说道:“他被我们杀
                              了!”;桂小太郎躺在地上,血不停地从他头上流下来;曾经的同伴四分五裂;见到了太多听到了太多非正常死(=。=)亡;还有我父亲决绝残酷不为所动的脸;那条肮脏的河和不断升腾起的雾气;左眼的灼痛和那种使劲往我脑袋里钻的无法描述的痛苦……
                              一开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味。
                              这些,我一刻也忘不了。
                              ×××
                              他在重新静下来的病房里,翻开放在床头的桂小太郎的日记,就着昏黄的灯光,读着潦草的字迹:
                              “……尽管那个时代的这种非正常死(=。=)亡太多太多了,可这是最迫近我的死(=。=)亡。我闻到了死(=。=)亡的味道……我有理由相信,自己的末日审判也不会远了……也许从我身上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者讯息,我就会被毫不犹豫地杀掉……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一点声音也听不到……没有走动的声音,没有说话的声音,没有钟的声音,也没有人来送饭……只剩我在黑暗之中,潮湿刺鼻的空气里满是绝望和自我怜悯的意味……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山里的雨说来就来,倏忽撕开黑暗的闪电,伴随着长长地沁入人心底的低沉雷鸣,呼啸而过的狂风穿过丛林狠狠地撞在门上,发出不绝于耳的砰砰声,好像狂躁的海浪一般……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躺在潮湿肮脏的牢(=。=)房里,听着暴雨的轰鸣声……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我躺在破席子上,把自己缩成一团,但还是不停地发抖……我忍了又忍,可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打转……”
                              他合上日记,拽了拽垂在床边的灯绳,灯灭了。四周一下子暗了下来,他在黑暗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透过黑暗而来还是黑暗。他闭上了眼睛,思绪却仍然暗暗地活跃着。
                              雨声越来越大,伴随着长长的雷鸣。
                              他不知像这样躺了多久。
                              


                              IP属地:美国74楼2011-11-04 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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