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乱纶/不哲纶] 101220原创 伤逝（看名字就知道我送谁^_^)【完结】

楔子
风絮飘残已化萍，
泥莲刚倩藕丝萦；
珍重别拈香一瓣，
记前生。
“哈哈，禹哲兄真是好兴致啊！”
吟诗的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望着天上一轮明月背对着来人自嘲的笑起来：“让亦儒兄见笑了。”
“怎么，有心事？”辰亦儒在亭子里的石凳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酒饮起来。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么？”唐禹哲依旧背对他而立，一袭青衫磊落，只是眉宇间的愁绪白结，清冷的月光打在右脸的银色面具上，更增加了一份寒意。
“什么？”辰亦儒偏头思索。
“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懂！”声音无奈到近乎是在叹息，他知道他从来都是懂他的，不仅是关于他若有似无的传言，还有他所面临的时局变化。
“那你是打算离开？”
“哈哈，亦儒啊，”唐禹哲转过身来，在辰亦儒的对面坐下，“不走又能如何呢？”语罢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现在国已定，他不杀我只是念及以往的旧情，我又何必给他徒增烦恼？”
“恐怕不止是旧情吧。”辰亦儒低着头眼睛却似笑非笑的盯他，惹得唐禹哲狠狠的横了他一眼。
“你舍得？”
“呵，舍得？留也好，走也好，生也好，死也好，我要的，不过是他一世安然。”
一世安然！
只此而已。


七、
阿布领着大军直奔靠近南方边境的裕城，那里与云国交界，云国三番五次来犯，而裕城靠山，地势险要，马匪猖獗，百姓可谓置身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唐禹哲虽是他的军师，所有战略部署得周密详尽，根本不用他费心。
看着每天为了地理位置，局势分析忙得焦头烂额的人，阿布想他始终离不开唐禹哲，离开了，他便什么都不是。
与云国一战他们大获全胜，他第一次看到穿着铠甲上战场的唐禹哲，与脸上银色的面具映衬着。眼神摄人心魄，势气锋不可当。
他才真正的懂得如唐禹哲这样的人是天生就属于热血铸就的沙场的。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唐禹哲异禀的军事才能，在处于有利位置的云军面前却能神奇的扭转局势
这样的人锋芒太甚，难以驾驭，让他害怕。
打了胜仗之后，他下令让唐禹哲领军剿灭裕城最大的马匪帮，以平裕城。
“马匪长居山野，熟悉环境，而且山上地势复杂，如果硬来，肯定吃亏。”唐禹哲跟他分析利弊，据理力争。
他不听，朝唐禹哲吼：“我是参将，还是你是！”那时他已经动了杀机。
唐禹哲拱手一声“遵命”，低垂的眼眸里泛起看不见的哀痛，他难过的不是他自己命将至此，而是他可能再也不能保护他了。
那夜他以为他可以安心睡觉了，却站在城楼上看着大雨滂沱一语不发。
快到凌晨时，已是落汤鸡的探子来报，军师领的五百人全部阵亡。
全部。阵亡。
他呼吸一窒，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幸好被卫兵搀了一把。
只是顿了那么一瞬，他便往楼下冲去，牵了匹马，直奔城外。
夜色很重，再加上下雨，他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要去找他。
随后出来的士兵找到了他，给他引路，在夜晚行路，他们比他有经验。
到马匪身居的山关，士兵在伞下点燃火把，昏暗的光线下他看到遍野横尸，眼泪就簌簌的往外涌，混入雨水，落进脚下的血污中。
他爬在地上一具一具的尸体翻，想看到熟悉的脸，又生怕看到，任谁都劝不住，拉不回来。
一直到天亮雨停，他翻过最后一具尸体的脸，身上早已分不清颜色的他倒进了泥污。


八
唐禹哲醒来的时候，身边是一具已经冷掉的尸体，那是马匪头子的。
昨日背水一战，战况相当的惨烈，虽寡不敌众，马匪帮也上网惨重，马匪头子逃跑之际，唐禹哲纵身一跃抓住了敌人马鞍，两人僵持着，被拖行了几里地，他才将对手杀掉，自己也受了伤，体力不支倒下。
唐禹哲检查了自己的伤势，除了双腿膝盖以下被拖得血肉模糊外，其他的都是小伤，并不攸关性命，简单的包扎了下双腿，拄着手中的剑站起来，往回走。
回到几十里外的城关时，已经是隔天黄昏了，为他处理伤口的老大夫叹了一口气又一口气，说是再耽搁了，双腿可能都保不住了。
他担心的依旧是阿布，回来就听说已经昏迷两天，说了两天的胡话。
处理好伤口，也不顾大夫吩咐的好好休息，就让人搀他去参将的睡房。
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的人一遍一遍的唤着一个字“哲”，声音虚弱又固执不肯停。
唐禹哲闭上眼睛上嘘了一口气，“你们下去吧。”
“是！”
他轻轻的推门进去再轻轻的掩上，再用极度艰难缓慢的步履走到阿布的睡塌边，执起阿布的手温柔的回应：“嗯，我在。”
“哲……哲……”唐禹哲看着他因高烧一向红润的唇瓣起了满嘴泡泡，有的地方已经裂口流出血丝，心痛不已。
“你看，要是我不在了，你怎么照顾自己？”唐禹哲为他擦掉满头的冷汗，用指腹轻抚他的面孔，说不出的怜爱，也说不出的酸楚。
“哲……我好冷……”昏睡的人好像知道他想要的人就在身边，不再死死的重复一个字。
唐禹哲俯下身，隔着被子把他抱住，紧紧的，紧到不能再紧。
那晚，阿布的高烧奇迹般的退了，在晨曦升起的时候醒了过来，而唐禹哲因为疲惫睡得很沉，用紧拥的姿势。
他以为是梦境，以为太过想念产生了幻觉。
待弄清了这并不是他的执念后他流着眼泪咧开嘴笑了起来。
他恨着他，也不能没有他。
他要的也不过就像现在依偎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特别的味道，承着他的身体转递过来的温热，足以。
可是上天总是太过残忍，如果没有前事旧恨，或者他什么都不知道该是多好。
他把嘴凑到唐禹哲的耳边轻声却是无比的郑重其事，“唐禹哲，我是真的，很爱你。”


回复：15楼
这个那个啥的- -~~~只能说抱歉了，哈哈。。。
回复：18楼
哎- -好久没P图了，老了啊，老了
回复：19楼
真的好久了呢。。。恩，下个月就可以经常见我了吧，呵呵

回复：21楼
缩缩，看到你的回复，真是高兴呢，嘿嘿
还是你了解我啊...面具，胡须，父子文，是我一直想尝试的风格呢
本来最开始设定的是左脸破相的，写完了后想了想唐少他不是最喜欢用他的左脸照相么- -一下就囧了，然后从头到尾的给改了...
其实楔子吧，让我纠结了好久，写了好几个- -最后才敲定这个,因为这个最能让后面很多没有写出来的因果缘由变得合理（嘿嘿，短篇这个东西，不能纳含太多琐碎，虽然我经常把短篇写得很长...）
对于唐禹哲来说，旁观者辰亦儒都看得出来，聪明如他，定是早早了然的，从阿布夺得功名到不顾一切的往上爬，再到裕城时差点置他死地（那时他不过是阿布的军师，阿布身边副官无数，而且还还是阿布名义上的父亲，很有理由都是无需让他亲自作战的），阿布是他一手带大的，他不会不清楚阿布的性子，这些反常的举动，他唐禹哲不会没有一点察觉。
而对于阿布来说，灭门这样的大事，他肯定会去亲手查证，要不就没有后来他报仇雪恨的干净利落。
他贪恋着唐禹哲，又利用着他，爱着又恨着。
在战场上，他们可以相爱相持，是因为那时他的目标只是怎么掌握军事大权攀附势力，而后他成为帝王，他的目的是报仇。
怀揣不一样的目的，他们的感情自然会兵戎相见...
对于那个汪那个啥的- -哎。。不是我的菜啊。。。看着他特不爽，还是俺们老板有爱...我是一般不会写他的...
我抑郁时EG了个TY文（咳咳，你懂的，在这里说不好- -），要不要看= =

回复：21楼
忘了说句，我觉得分解文章比写文来得有意思。。。

回复：24楼
还是错了= =该是TR文，囧了。。。还是看书去吧。。。

回复：29楼
缩小君给我写这么多- -回想着貌似比写的时候还难受啊。。
对于唐少吧，我一直不想给他一个好...我不想让他很体面很尊贵什么都有，也许是因为他总给我们太好的一面，所有特别想看他很落拓，很卑微，很无奈的时候，拥有很多又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平凡安定的时候，呵呵...
其实吧，这文在我心里面是长篇，构思了很久很久的长篇- -，我写了很长很细致的提纲，最后又一一删掉，连同名字和一些很残忍的东西，可是写完以后才发现吧，很多没有写出来没有写清楚的东西却是更残忍的，因为你不知道，可是中间总会有因果，那些因果会任由你去设定，自己放内容上去就会更不好过...
比如“可再难受也比不上在唐禹哲睡熟时用刀子在他胸口比划时难受”，我不是没想过- -我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可是想了很久之后，我觉得对于阿布来说是合理的，因为他没见过真实场面，没真正动刀子干过架，那些杂耍的功夫也不过是为了糊口罢了，他还不知道唐禹哲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那时候的阿布太单纯的，单纯的会为了报复去设笨拙的局，这样直白的行为他怎么会不去做呢？
只是唐禹哲是聪明的傻子。
我不知道唐禹哲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也许是一开始，也许是后来的总总，我也不想去想，就当我不知道，如唐禹哲一样，把自己当成一个迷糊的人，心甘情愿的跳进陷阱里面。
阿布对唐少的感情吧，肯定是在那场生离死别中看透的，从父亲到仇人，他对唐少的依赖是他宁愿去苦心经营一场很长很长的阴谋，他要利用唐禹哲，这样他才觉得平衡，才能够心安理得到最后。
他去拔尸首找唐禹哲，再到无限绝望的时候，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叫唐禹哲的名字，才能喊出心里隐忍又绝望的痛。
再后来他们怎么走在一起的，我一开始是要写的，后来删掉了= =...我不知道你们会怎么想这这之间的缘由，可是我敢肯定是阿布开的口，唐禹哲要背负的东西太沉重，他的性子如他衣衫般可以隐藏他的光芒，也可以随时光漫长的沉寂。
而阿布他不一样，他任性却懂得自己要什么。
那个面具吧= =想摘吧，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摘吧。。。我也觉得BUG了= =最后我想算了。。。
那个时间，我想哭。。。我明明算了的呀，还算了2遍还是错了...真是对不起大家- -哎 ...请看的时候自动忽略吧- -
我没看过赵氏孤儿（你知道的，我很少看国内电影- -），看王的男人也是很多年前看的。。。那会很多东西没有住进心里，很多情节也忘记了，写结尾的时候我一直想着那相对时候的笑，其实那应该是我记得的很少情节中的一个，想着心痛又美好。
我不知道为何执意要安这样一个结局，这样的结局很美好，可是经历那么多，失去又得到那么多以后，怎样才能走到这样的结局，我其实真的不知道...


回复：41楼
我对他们不感兴趣- -。。
回复：42楼
呵呵，没有啦，有看见，估计是忘记回复了，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