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祥爹的颓废与堕落,打破了平静一切。祥选择照顾祥爹,退出c团。
引入一个名词:安提戈涅情结
这是一个古希腊悲剧故事,也是现代心理学哲学的一个名词,指的是:
“以自我牺牲维护家庭存续的强迫性冲动,尤其常见于失去母亲的女孩对父兄等长辈的过度忠诚。”
祥无疑陷入了安提戈涅情结。她把自己的温柔定义为替母亲唤醒堕落的父亲,以自我牺牲维持表面的亲情。哪怕她也知道其实是父亲背叛了她。
她将父亲定义为“堕落但需要被拯救的圣人。”(诚实是你的美德)无条件宽容以求改变。这是一种注定失败的伦理救赎。她把温柔押注于此,和所有绝望的赌徒一样,她注定失去温柔。
c团的毁灭意味着祥没能消解反而加重了恋母情结,受到春日影和soyo反复刺激的她走入了恋母情结的另一个极端:堕落的反抗。她开始“故意作恶”,无论是对soyo说难听的话(复盘起来讲的还挺有道理),还是故意利用睦头身份拉人组建mujica。祥的温柔落入了自我清算的废墟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