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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3 【原创】大户人家媳妇,一生怀胎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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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第n次发出。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5-23 22:06回复
    (1)
    顾家本是豪门大族,因为后人不擅经营,又赶上世道兵荒马乱,光景已经大不如前。好在家底丰厚,靠着一箱子地契和满屋子的珠宝玉石,变卖祖业过活,维持着一大家子的生计。顾行舟是这一代的长子嫡孙,年少中举,因为不愿与浊世同流合污,只赋闲在家。在他十九岁那一年,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比自己大三岁的诗年为妻,诗年温柔贤惠,二人琴瑟和鸣,颇为美满,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
    诗年二十二岁进门,转年一入夏,就挺着大肚子哼唧哼唧的进了产房。这一胎稀里糊涂就怀上了,看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夫妻都颇为新奇兴奋,恩恩爱爱不耽误,反而怀着胎大着肚给二人添了不少情趣。
    “少奶奶身子长开了,又年轻能使力气,估摸着最多一个时辰,您就能抱上孙子了。”稳婆跟顾行舟的母亲说完,又安抚着因腹痛而扭动的诗年。
    诗年瘫软在浸透汗渍的棉褥上,隆起如釜的肚皮随着急促喘息剧烈起伏。稳婆扒开她乱蹬的双腿,"才刚开始,够少奶奶再疼上两炷香的。省着点嗓子,待会有叫的时候。"
    诗年终于明白什么叫"拆骨抽筋"。剧痛像海浪拍打礁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抓着床栏的手背青筋暴起,胸脯两团绽开后又沉甸甸垂头的深褐色的两朵花,随着喘息乱颤,汗珠子一簌簌顺着流淌。
    "腰往下沉!当自个儿是母鸡下蛋!"王嬷嬷往手心啐口唾沫,照着高高隆起的胎腹就是一推。诗年"嗷"地一声惨叫,疼的直抽气,胎腹肉眼可见地往左偏了三寸。
    "少奶奶得使长劲!"稳婆黑黢黢的指甲掐进她后腰,"这胯骨开得够宽,可劲儿往下坠!"滚烫的手掌又按压她绷成硬石的小腹,诗年突然弓起脊背,喉间爆发出压抑的呜咽。一股温热顺着臀腿蜿蜒,身下已被浸湿大片,诗年还以为是自己失禁,羞耻感与剧痛绞成了麻花。
    剧痛退去的间隙,稳婆湿漉漉的手拍打她大腿:"少奶奶使错力了!得像解大手那样憋住劲!"
    新一波阵痛来得猝不及防,诗年的小腹仿佛被塞进烧红的烙铁。她下意识蜷起膝盖,却被稳婆蛮力掰开:"腿要张开!"诗年猛地绷紧全身,冷汗顺着下颌滴在锁骨,又滴到搅动的大肚上。
    "快了!冒尖了!"稳婆突然拔高的嗓门。诗年的臀间鼓起,贴身丫鬟握住她的手,却被诗年攥得几乎脱臼。
    "啊——"撕裂般的痛让诗年弓成虾米,每寸肉都在叫嚣着。她开始不受控地颤抖,稳婆将整个手掌覆上她高高隆起的肚脐:"别松劲!就差这临门一脚!"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5-23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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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4 00:5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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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试了好几次。感谢支持。喜欢的亲给我点赞多多支持啊 我会一一私信回复的。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5-23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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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疼...肚子疼..."诗年冷汗涔涔,双手死死按住不停抽搐的腹部。她感觉到胎儿在往下坠。
        丫鬟忙跑去请稳婆,诗年却觉得漫长得可怕。腹中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每一次抽搐都让她想起上一胎初产时被掰开双腿的痛苦。
        "使力啊!"不知何时稳婆赶来,粗糙的手掌按上她的肚皮,"这胎比头胎沉得多,得把气往下送!"说着,她用沾满香油的手指检查了一番,"才刚刚开始,少奶奶得熬到后半夜了!"
        诗年被抬进产房。她的三寸金莲无力地垂在床沿,绣鞋不知何时已经脱落,露出肿得发亮的脚掌。她痛得眼前发黑,胀痛越来越难以忍受,仿佛整个骨盆都要被硕大的胎儿撑成碎片。
        "不行...不行了..."诗年哭着摇头,臃肿的脸颊满是泪痕。她能感觉到胎儿在腹中转动,圆鼓鼓的肚皮时而被顶出尖尖的膝盖,时而鼓起浑圆的屁股。王嬷嬷将滚烫的掌心贴在她剧烈起伏的肚皮上,用力向下推揉:"少奶奶别松劲!您这肚皮都快撑破了,再不使力孩子要憋坏!"
        诗年仿佛被塞进烧红的烙铁,而她只能死死咬住汗巾,任由臃肿的身体在剧痛中抽搐。
        到了半夜,婴儿的啼哭刺破暮色,她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又一次在血泊中诞育新生。诗年第二胎生了个胖丫头,这个丫头是小少爷踹出来的。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5-05-23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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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支持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5-05-24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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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诗年仔细修养了一年,身体渐渐恢复元气。顾家香火旺盛,自然盼着她能多添子嗣。诗年再次开怀。这一次,她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不再像最初那般慌乱。
            诗年第三次躺上产床时,窗外的石榴花正开。这回的胎腹像是倒扣的玉钵,尖尖地顶着。她抚着肚皮上淡银色的旧纹,想起顾行舟昨夜替她揉腰时说的话:"这胎定是个文静姑娘。"
            "少奶奶含片参。"丫鬟捧着描金漆盒过来,里头是备下的老山参。诗年摆摆手,如今家里这光景,还是能省则省,她这一胎自己有了经验,摸到肚脐下方三寸处轻轻打圈,按照大夫教的手法,引胎入盆。
            忽然,腹底似有温水漫过。她手指在胎腹两侧轻轻按压,果然摸到硬梆梆的,该是胎儿的小脑袋。
            产房里的艾草味还未散尽,诗年已自己褪了外衫。稳婆赶来,掀开她裙摆查看,"少奶奶自个儿把胎位都调正了。"
            第一波痛楚袭来时,诗年没像前两次那样揪床幔。她抓着垂下的红绸呼吸,肚皮上暴起的青筋随着吐纳平复。稳婆往她腰后塞了两个软枕:"少奶奶且蓄着力,等老奴说使劲再使。"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5-05-24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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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5-05-24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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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亲们的喜欢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5-05-24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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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4 00:5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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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5-05-25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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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up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5-05-25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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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加油一波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25-05-26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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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就这样默默的过了一个时辰,诗年的鬓角才见汗意。胎腹规律地发紧,像是有只小拳头在轻轻推揉。
                        "该发力了!"稳婆的巴掌拍在她大腿根。诗年挺起背脊,却不是胡乱使力,而是顺着浪头徐徐推进。胎儿下坠,她甚至有富裕的缓了一口气,扭了扭腰,免得再被撑裂旧伤。
                        瓜落蒂熟,第三胎又是个姑娘。这一胎生的顺利,夫妻二人再接再厉,转年就怀上了第四胎。
                        除夕的顾府张灯结彩,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映得雪地一片暖红。顾家虽家道中落,但过年依旧讲究排场,里里外外忙得热火朝天。诗年挺着即将临盆的孕肚,裹着一件厚实的绛紫色棉袄,勉强遮住那如满月般隆起的腹部。她扶着后腰,指挥着丫鬟们往桌上摆年菜,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额角却隐隐渗出细汗。
                        “少奶奶,您歇歇吧,这身子可金贵着!”嬷嬷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枣桂圆汤劝道。诗年摆摆手,“过年热闹,我这当媳妇的,哪能偷懒?再说,动一动也好。”她低头抚了抚肚皮,胎儿似乎感应到母亲的触碰,轻轻踢了一脚,鼓起一个小包,又缓缓平复。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5-05-26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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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喜欢的吗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25-05-28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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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白天的顾府忙碌而喜庆,诗年强撑着不适,帮着婆婆张罗年宴。她的步伐比往日迟缓许多,三寸金莲裹在绣着梅花的缎鞋里,每迈一步,沉甸甸的孕肚就微微震颤,腰后像坠了千斤重担。她不时扶着腰,喘口气,脸上的笑却没停过。婆婆瞧在眼里,既心疼又满意,私下对顾行舟道:“诗年这媳妇,真是咱们顾家的福气。”
                            到了傍晚,年夜饭的香气从厨房飘出,诗年终于得了空,坐在卧房里歇脚。她倚着软榻,手指轻揉着胎腹,感觉腹底隐隐发紧,像是有股细流在缓缓涌动。她皱了皱眉,心知这是发动的先兆,却不愿声张,怕扫了除夕的兴致。顾行舟进来,见她神色不对,忙蹲下身握住她的手:“可是哪里不舒服?”
                            诗年摇摇头,笑得温婉:“没事,就是孩子闹腾了些。”她这话半真半假,顾行舟虽将信将疑,但见她神色如常,只叮嘱她少操劳。
                            然而,诗年的不适愈发明显。入夜后,顾府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堂屋里觥筹交错,笑语喧哗。诗年坐在婆婆身旁,陪着说笑,胎腹却开始规律地收紧,每隔一盏茶的工夫,就有一阵钝痛从腰后蔓延到小腹。她咬着唇,悄悄攥紧手里的帕子,面上仍强撑着笑。直到一次阵痛来得格外猛烈,她忍不住低哼一声,手里的筷子“啪”地落在桌上。
                            婆婆察觉,忙扶住她。诗年脸色发白,额头冷汗涔涔,喘着气道:“怕是要生了……”话音未落,另一波阵痛袭来,她双手死死按住隆起的肚皮。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25-05-28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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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4 00:4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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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25-06-02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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