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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娜╭★╯聆听幸福初音」110807【耳洞】BY: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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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个太短了,没能申精,这次努力
一楼给甜蜜的杰娜,新婚HAPPY


1楼2011-08-07 21:37回复
    耳洞 笙离
    人物:江止水 韩朝阳
    作者:笙离
    类型:不清楚


    2楼2011-08-07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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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8 15:2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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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去睡觉


      5楼2011-08-07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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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1-08-08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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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hi.baidu.com/含心有杰/blog/item/8c79964f1b466c136a63e555.html
          第一章度娘死活不让发,大家去我空间看吧


          7楼2011-08-08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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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张杰来的时候,他衣角上的污渍已经不见了,落座,继续不咸不淡的搭着我们的话,很适时的礼貌的笑笑,不过分亲近也不疏离。
            标准的英国绅士的教育,冷傲有平易近人,举手投足却是淡淡的性感。
            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待到散席时候,已经有车在饭店门口等他,他简简单单的告别,师兄们客套了一番也各自离去,最后只剩下我和李楠两个人。
            走在空荡荡的街上,第一次感觉到了深夜的黑,虽然路灯,街灯五光十色。
            这是一个古老的城市,历史的沉淀,古都在时尚、现代化的洪流之中独行。不沉迷在往日的辉煌中,也不努力追赶潮流的步伐,因为他们已经无需辉煌,无需荣耀,他们早已经看透,只想岁月静好,徐徐老去。
            但是他又不会老,只是沧桑,沉稳睿智,岁月使然。
            忽然,李楠开口,“娜娜,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在这个城市和他擦肩而过。”
            我笑起来,“过去的两年我天天想,可是,真正回到这里,我反而不抱什么希望了。”
            “为什么?”
            “我总是觉得我和他没有缘分,即使有,也是缘浅。”
            他扯扯嘴角,“他没回家乡,还是留在这里读博,他两年没再爱过任何人,养过一盆兰花最后死了,去了一次沈阳,在SCI上发表了四篇论文,安安静静的在鼓楼医院做一个医生。”
            我抬起头望着黑夜,然后转向他,“哪又如何!”
            “不如何。”他淡淡的说,眉眼里有一丝忧愁,“人生是一个怪圈,想跳,跳不出来。”
            我笑的漫不经心,“所以说,相见不如怀念。”
            黑夜,是无言的寂静。
            两年后,我回到他在的城市,却不期待与他相遇。
            我只想,一个人,徐徐老去。
            日志 9月28日
            今天累了半天,剩下来一个晚上,我决定看一部动画片奖励自己。
            宫崎骏的《侧耳倾听》。
            好老的一部动画片,情节老套,制作粗糙,但是我仍然看得手舞足蹈,因为,那个男生,天泽圣司。我喜欢穿着白衬衫,笑起来很可爱的男生,会坏心的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却在女孩子伤心的时候默默的站在一边给她肩膀依靠。
            完全是我的理想型,可是我奇怪,我喜欢上的男生怎么跟圣司差了那么多。
            因为他不喜欢我吧。
            初恋如同在乡间小路上紫色蔷薇一路随行的故事,少年少女甜美轻灵的笑容在琴弦上跳跃。光从一侧打进来,音乐仿佛轻盈得生出一种可透视的美丽。
            是那首“ Country Road, take me home”。
            Is there any song that can take me to your heart?
            当然,不是麦克学摇滚的那首,我听了,还是张学友大哥的《吻别》最经典。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吻过他,那么浓烈的酒气,我真的以为他醉了,原来,一切不过是一场戏,策划好了,让我跳进去,水深火热,万劫不复。
            可是我不后悔,有过那么惊心动魄的吻,此生足矣。
            忽然想到一句话:你说,这就是一生,我给你一秒钟的吻,三秒钟的极乐,一生的痛。
            我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喜欢《侧耳倾听》里的圣司,很让人有安全感;唐君然,也是帅哥,我也喜欢,主要是因为得不到。
            今天那个张杰也很帅,只是那双冷冽的眸子太高傲,仿佛不似凡人一样。
            综上所述,我是一个好面皮的人。
            如果我二十六岁时候还没找到男朋友,我就不做淑女做**,专门在半夜勾搭帅哥。
            然后One night stand——很伟大的计划,可是对我来说,想想而已。
            看了一下钟,凌晨三点半,再听一遍那首歌,然后睡觉。
            


            8楼2011-08-08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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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你国庆有没有活动,要不要过来玩?”
              我嗤之以鼻,“跟你们玩,玩什么,泡吧,泡美女,泡帅哥?”
              “怎么那么说我呢,那些活动天天做,多没意思,再说了,你是研究生,多有阶层,怎么屑跟我们这群人同流合污……”
              我撇撇嘴,“你说正经的事好不好,到底什么活动?”
              “农家乐,去不去?”
              “农家生活,要不要钻木取火,上山打飞禽走兽,出去采摘野果?”
              那边爆发出大笑声,“谢娜,你也太搞笑了吧,哎呀,农家乐你以为是体验母系氏族公社生活呀,咱都社会主义小康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不做声,觉得“社会主义”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挺乐趣的,挺喜感的,他继续说,“你到底去不去,去吧,难得一个假期,还有很多人,都是以前同学。”
              我提条件,“我不走过去,我光吃不做,啊行呀!”
              赵景铭应承,“行唉,我的小姑奶奶。”
              我没去过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被赵景铭的奥迪带到了何处,只是被他叫醒的时候,大片的禄铺陈开来,秸秆交错宛若森林,视觉的享受。
              精巧的院落,乡土气息的别墅,道路两旁的木板栅栏,攀爬了油绿的丝瓜藤,奥迪急速的刹车声,惊得篱笆上休憩的鸟雀飞离而去,扑哧,在空中漾出一圈涟漪。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熟人,小学同学,初中的,高中的,都有。
              还有常泽。
              我的初恋,不过现在是朋友关系,关系不错,我们两即使分开那么多年还是很默契。
              这就是缘分。
              到那里就吃中饭,菜很新鲜,绿油油的,味道很正宗,肉也是,很有肉味,很有嚼头。
              饭桌上聊起我们今天的迟到,时晓含开玩笑无心,“赵景铭,你不是赖在娜娜的香闺里不肯出来,害得我们大帮的人在这里干等。”
              赵景铭挑眉,过分俊俏的轮廓,线条却是柔和,黑色的发线柔软妥帖,“她是懒猪,我好不容易把她赶下床的,这家伙赖床的本事一流。”
              我不置可否,笑的没心没肺,只是看到大家看我的眼神诡异,再对上赵景铭的眼眸,那里分明暗藏一丝宠溺和纵容。
              常泽给我夹菜,并不说话,我微笑,他亦微笑。
              忽然想到那句话,如果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现实的话,那就微笑好了。
              吃完饭,大伙在一起打牌,打麻将,都是来大钱的,我一窍不通。
              起身去泡茶,却意外的看见本来不相熟的两个人站在一起,交谈,字字句句传到耳朵里,很真实,常泽问赵景铭,“你喜欢她。”
              用的是肯定句,连常泽疑心那么重的人都这么说。
              赵景铭嘴角上扬,一贯的自信,“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全校都知道了。”
              我心下一凛,常泽笑起来,“看不出你真痴情的厉害,那时候才多大,高一时候。”
              “是呀,是高一的时候,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么多年都没变。”他顿了顿,声音轻轻的,暖暖的,宛若呓语,“是我太寂寞了,所以一直喜欢你,谢娜,你知道吗?”
              我突然落荒而逃。
              从那个路口拐进去,穿过窄窄的篱笆隔离的小路,到达一片密密的芦苇地。
              我很累,于是躺下来,仰着脸看这一片蔚蓝晴明的天,云朵聚散腾挪,点缀成大朵白花,有灰色的鸽群轻灵的飞过,留下些许细小绒毛,在空中起伏着降落。
              “赵景铭”我轻轻的念,跌进回忆里,深眠如水,覆盖住慢慢的思绪。
              


              10楼2011-08-08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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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话简单明了,可是十秒钟不到,中国移动江苏分公司便要收取一分钟的花费,为什么这个男人不会为了节约能源,发条短信过来。
                短信比较有纪念意义,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意淫。
                因为张杰是帅哥,光是看到名字就很有感觉,比如我以前,一看到唐君然的信息,即使只有一个字,也可以躲在被子里面偷偷的傻笑半天。
                我老了,但还是会有冲动的,这是本能,无关风月、情爱。
                我出去的时候,外面正下着雨。
                我觉得世界某处的雾气终究还是凝结下来了,一点点滴落至我的周围,雨滴在我面前破碎,带着深秋寒意的丝丝水线,密密斜斜的飘在空中。梧桐树的叶子纷纷飘落在过道上,只有零零碎碎几片叶子依然还保持着往日的生机。顷刻间,使人感到几分凄凉。
                不想打伞,只是想好好的享受一下,秋雨的感觉。
                身边有男生撑着伞经过,若有若无的把伞往我身边靠,我笑笑,礼貌的闪开,然后车辆经过,溅起四散的水花,我灵巧的躲过,仿佛和自己游戏一般。
                一辆银白色的车经过,摇下的车窗有人跟我说话,“谢娜。”
                我冲着张杰摆手,示意他先走,他会意,宾利欧陆留下一串纷飞的水花,几滴烙在我的手臂上,竟有无限的冷意。
                又和张杰因为意见不合争执起来。
                我这个人有一点不好,就是自己认定的事情会较真,平时任何事情都好商量,唯独此时脾气特别暴躁,三句话不投机马上吵起来。
                他也不跟我一般见识,冷冷的在一旁看,声音低沉,但是很自信,稳操胜券的样子。
                我顿时也没了脾气,一是说累了,二是浑身感觉发冷。
                拿笔的手开始抖,半天不敢下笔,眼前似乎直线变成曲线,心里有感觉,怕是百分之八十感冒发烧了,巴不得丢了笔,跑回宿舍捂着棉被睡上一觉。
                外面水声阵阵,寒意一直侵袭,我丢下笔,跟张杰说,“我要回去。”
                他挑眉,眼神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谢娜,你还是先去医院吧。”手便由办公桌一侧伸了过来,按在我的额头上,冰冷,但是很舒服,触感很柔软的,像棉花糖。
                “我倒是要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无力抬头,只觉得手臂被劲带住,人就迷迷糊糊转了个向,看着张杰拾起撑在地上的伞,迷惘,“张老师,你要出去呀!”
                他转头,眉眼之间线条冷清,“去医院。”
                亲历宾利欧陆GT,却无心享受,我跟他讨价还价,“能不能不去鼓楼,就去省中好了。”
                他幽幽开口,“理由。”
                “我喜欢吃中药。”我冷,但是努力让声线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中医是我国博大文化的瑰宝,以临床实践为基础,前后五千年历史,作为新时代青少年儿童要发扬光大。”
                他不睬我,我看车子方向不对,连忙说,“我不喜欢鼓楼,那里地下道让我很不爽,我通常分不清楚到底哪边是急诊,如果跑来跑去我会虚脱的。”
                忽然一阵急速的刹车,但是我并没有很急剧的冲撞感,宾利欧陆掉转方向,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天知道,我不能去鼓楼,即使遇不上唐君然,我也恐慌。
                我想见他,但是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我不想再自取其辱,那不是我的风格。
                没办法面对,那么就逃避,这是我一贯的做法。
                医生给我开吊针,他看我,我看他,两两对视都觉得眼熟。
                翻回病历首页,老头子终于想起来,“谢娜,怎么这几年没看你来医院?”
                我撇嘴,“我这次是意外,不算数,你药给我开便宜点唉,我是学生,没钱!”
                老头子呵呵笑,“先锋青霉素要打五天,克林霉素只要两天,你要哪种的?”
                我一把抓起药方,张杰接过来,帮我去交费、拿药,如果学校有十佳先进优秀老师,我一定在学校BBS上号召——今年先进咱不选,要选就选张老师。
                冰凉的药水,顺着静脉慢慢的流淌,半瓶水下来我精神好多了,只是头脑还是混沌,四周吵吵嚷嚷,小孩子哭声震天,还有大人的手机声,输液室里的电视只有图像不闻其声。
                我无聊,斜了眼去看张杰,他手指按着太阳穴,另一手捧着扬子晚报。
                我意图勾搭他,于是开始八卦,“我在新东方上大学预科班的时候,觉得老师上课无聊,就去楼下报刊亭买报纸看,我说要扬子晚报,老太婆说只有南京晨报,我指指手表,阿姨,都下午五点了,为什么没有晚报却有晨报。”
                张杰抬起头看看葡萄糖水的刻度,没有表情,然后又把头埋到报纸里,我不死心,继续勾搭,“张杰,你知不知道南京市市长叫什么?”
                他眸子转向我,很认真的说,“不知道。”
                我一本正经,“南京市长叫——江大桥。”
                他皱眉,一副迷惘的表情,我有些得意忘形,“南京市长,江大桥,南京市长江大桥。”
                他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上翘,“谢娜,你很有精神嘛!”
                


                17楼2011-08-08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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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8 15: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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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逢对手的青梅竹马(下)
                  我挫败,乖乖伸回脑袋,没想到他兴趣来了,开口问,“你经常来这里看病吗?”
                  我点点头,撇撇嘴,“没看到那个老头都认识我,我四年在外地,他居然还没忘。”
                  “哦,看你样子不像体弱多病的。”
                  我“哼”一声,目光直直的往输液管上望,“我出生三个月得了中耳炎,八岁时候得了过敏性紫癜,差点死在这家医院,之后感冒、发烧、扁桃体发炎,折腾的不亦乐乎,然后得了慢性胃病,急性肠炎,然后心肌炎,现在又是发烧。”
                  没敢去看他的表情,输液管的滴度在慢慢减少,我忽然感觉,我的生命就像这一瓶葡萄糖溶液,不知不觉的在时间中消逝。
                  我笑起来,声音有些不自觉的颤抖,“所以我想找一个做医生的老公,这样我生病时候,不用考虑医药费,不用担心没人照顾,多好!”
                  不远处,正有一对情侣,女孩子打着点滴,男孩子搂住她,轻吻她的额角,无限怜惜。
                  他低下头看报纸,侧脸融入无尽的白色光华中,说不出的性感,我离他很近,眯起眼睛露骨的勾搭他,“张老师,如果你女朋友生病了,你还会不会跟她接吻?”
                  “哗啦”一声,他收起报纸,歪着头看我,“话真多!”
                  忽然,手机响起来了,我摸出来接通,常泽的声音,“娜娜,小七今晚请去红泥吃饭,你去么,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苦笑,“大哥,我在医院吊针,我能走的了吗?”
                  他惊讶,声音听起来有一丝的焦急,“怎么了,是不是又感冒发烧,扁桃体发炎,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我连忙拒绝,“没事,没事,你去吃饭吧,如果有好的帮我打包一份。”
                  他有些不满,“娜娜,在哪家医院?”
                  我扭不过他,只好承认,“省中,我真的马上就吊完了,你不用来了。”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挂上,我翻白眼,这是第一次有人甩我电话。
                  也只剩下半瓶了,张杰托着脑袋在看报纸,我也变得老实多了,百无聊赖的张望,忽然看见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我走来,我笑笑,“你来了呀!”
                  张杰闻言抬头,并不惊讶,起身跟常泽打招呼,风度翩翩。
                  常泽惊讶,向我使眼色,我硬着头皮介绍,“我的老师,张杰。”
                  常泽笑,坐下来用手机打了三个字递给我,“师生恋?”我回,“扯淡,他只是教本科生的,暂时是我的大赛指导老师。”
                  也许是这两个男人太耀眼的缘故,几个小护士都偷偷的探了脑袋看,更有一些护士借机帮我调整滴度,光明正大的看。
                  拔针之后,我和常泽一起去饭店,张杰也去应酬了,路上,和常泽说起张杰,他嘱咐我,“张杰这个男人不简单,那双眼睛生的傲气十足,背景一定不简单。”
                  我大笑,“你背景也不错,怎么没生的傲气十足的。”
                  他想了想,认真的回答,“我的傲气都被你磨尽了,找不回来了。”
                  我牵牵嘴角,满不在乎,“还有其他人吧,我可没对你人生产生什么致命的影响!”
                  


                  18楼2011-08-08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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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慌张,怕陆宣想不开,打电话给她,手机关机,再拨陈薇的,说是无法接通。
                    我只好下楼,漫无目的的寻找,不远处水房楼顶上有烟火明明灭灭,身形很像陆宣。
                    夜晚风大又急,水房楼上好久没有人去,可以闻到铁锈的味道,红砖上长满了青苔,白泥灰糊的墙,轻轻一碰,就掉了好多碎屑。
                    我来火,一把夺过夹在她手里的烟,扔在地上,她手里还攥着一包,我用手去扯,她扣的死死的,“娜娜,你就让我抽一根。”
                    我用力把她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她的指甲划在我的手臂上,火辣辣的,我说,“你疯掉了,你居然抽烟,快放手!”
                    她闻言,手上一松,眼泪就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我难受,不知道怎么办。”
                    我只好问她,“孩子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卓翔的。”
                    她点点头,我继续问,“怎么没有做安全措施,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这点都不明白!”
                    她抱着头蹲下来,伸出脚尖去踩烟头,“他不喜欢。”
                    我气极,说话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你是傻子还是痴子,你要不要你的身体了,你糟蹋呀,为了他你值不值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嗫嚅,声音颤抖,“我,我,我只是爱他而已。”
                    我真的要被气疯了,吼出来,“你当我不知道,你爱他?笑话,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把你当一回事,我都看的出来,你每天给他一个电话,逃课出去见他,送东西给他,你傻事做了一回还不够,还要做第二次,第三次?你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她挡开我的手,冷冷的看着我,“谢娜,你没资格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当初你对唐君然不也是一样,挖空心思的对他好,你说你是喜欢他吗,我看你也是得不到都是好的,跟我一个德性,你没资格教训我!”
                    我气恼,但是不知道反驳,而眼前那根烟,终于熄灭了,那股烟草薄荷香淡淡的,撩拨我的心,手上那包520让我很有抽一根的欲望。
                    蒋迎熙的烟,唐君然的最爱。
                    陆宣的头发被微风吹起来,丝丝缕缕的窜到我的手臂上,我可以看得见她微颤的呼吸,还有无处宣泄的痛苦和无措,像一个迷途的孩子,失去了全部的信仰。
                    伸出手抱住她,她的脸上还有凉凉的触感“陆宣,别担心,我明天陪你去,没事的。”
                    她头埋在我怀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陆宣,他知不知道?”
                    她摇摇头,“我打电话给他,他知道了,只是说他忙,等有空了再说。”
                    我却没了脾气,可是觉得极度凄惶,此刻心底深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绵绵密密,挥之不去,“陆宣,还是找个好男人,你别爱他,他爱你就够了。”
                    她沉默,我也沉默。
                    十一月的天,居然那么黑,她依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如两年前一样。
                    过往是噩梦,我不想回忆,可是那段日子又是那么清晰的存在过,在我的记忆里冷笑,不肯老去。
                    


                    22楼2011-08-09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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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与执着共生(下)
                      第二天早上陪陆宣去鼓楼医院,很多年没去,我已经生疏。
                      她比我熟练,也许已经想的明白,很平静,她不愿意让我在手术室外陪她,我帮她取药,拿了便坐在一楼大厅,守着手机。
                      一楼是急诊,乱七八糟,尤其是在急救室的走廊,一个面色憔悴女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几个民工样的男人围在医生身边七嘴八舌,气势汹汹,我从他们的谈话中约莫知道,有个男的在工地上被砸伤了,送急救结果死了,家属不依不饶,要医院赔钱。
                      我别过脸去,不想看这出闹剧,输液室有护士死死按住小孩子的头,一针下去,小孩子哭的撕心裂肺,年轻的妈妈眼圈红红的,比戳在自己身上还疼。
                      我晕血,不能再看下去,我越来越胆小。
                      干脆闭上眼睛,听周围嘈杂的声音,窜入脑袋中,混混沌沌,这样的日子遥遥无期。
                      我出走,站在停车场,数车,脑中构建模型,自娱自乐。
                      大概过了很长时间,快要到中午,陆宣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她。
                      刚走进大厅,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冲力撞到一旁的凳子上,膝盖被狠狠的磕了一下,疼的我眼泪都要掉下来,起身一看,原来是刚才几个民工正在和保安扭打。
                      一个小护士跑过来,扶住我,“小姐,你没事吧。”
                      我摇摇手,“撞了一下而已,没事。”
                      后面一个人走过来,“小姐,要不要去检查一下,真是对不起。”
                      我却一下子呆住了,声音太熟悉,熟悉到我的身体发肤都能记得。
                      这个世界太讽刺,我步步惊心,还是躲不过缘分,可是既然我和他缘浅,为什么不让我们两个生生相离,世世不见。
                      我转过头,淡淡的说,“没事,不用麻烦了。”
                      我没穿高跟鞋,只能及到他的下巴,可是看得清他的胸牌——唐君然,主治医师,然后就是照片,淡淡柔和的眼睛,有着医生特有的严谨和儒雅沉稳。
                      他笑起来,还是那温和,青山绿水一般的人,白大褂一点星尘都不沾,“原来是你呀,谢娜,怎么了,生病了?”
                      我礼貌的笑笑,“不是我,一个朋友,我先走了,她还在等我。”
                      他却喊住我,“娜娜,你的电话是多少,好久不见了,改天聚一下。”
                      我迅速报出一串号码,不是我的手机,而是李楠师兄实验室的号码,他点点头,依然微笑,我转身离开,知道他仍然在看我。
                      可是我明白,这个男人,对我一点感情全无。
                      因为如果他想找到我,轻而易举,可是他三年没有跟我有过任何音讯,分明,我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的过客,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世界上最可悲的事莫过于此,他忘了你,你还爱着他。
                      陆宣脸色很差,一路上不停的流冷汗,我把她送回宿舍,嘱咐陈薇照顾好她。
                      下午又要去张杰的办公室,我现在有他办公室的临时钥匙,不用在门口恭候他的大驾还要看他脸色。
                      我辛苦的抄着那本数值分析的题库,巴不得两只手都可以使用,过了好一会不知觉发现窗户上有声响,抬头一看,竟然是又下雨了。
                      很惆怅的秋天,也许冬天会飘雪,把这座城市完全隔离,整座城陷入死寂。
                      我随手拿起昨天交给他的图纸,还有各类数据报告,厚厚的一本,我熬夜的心血。
                      只是翻到某一页的时候我愣住了,确认了好几次,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马上发了信息给张杰,“昨晚我拿给你的设计书,你有没有再翻过?”
                      他很快就回我,“没有。”
                      我冷笑,呆呆的望着那份设计书好长时间,拉开椅子,顺手拿起他桌上的Givenchy打火机,走到天台上。
                      我不会抽烟,可是我有烟,陆宣的520。
                      


                      23楼2011-08-09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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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24楼2011-08-09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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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燃一根,细细的看,这个被称为“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如此暧昧的烟,滤嘴里有心型的红色塑料管,我知道十块钱一包。
                          那时候蒋迎熙在我身边抽520,风尘妖娆的仿佛不似凡人。
                          十块,我爱你,原来是有价值的。520,它的燃烧是不是只有一根烟的时间,它的热度足够温暖我们日渐冷却的心窝么,如果我买一条,买一个集装箱,他的爱,是不是也可以陪伴我一生。
                          蒋迎熙走后,唐君然爱上了520,是不是也很想把“我爱你”这句话留一生一世。
                          可是,我爱你,本身就是一句谎言。
                          我想试着去尝一口,可是不会,一口烟生生的呛在喉咙里,不可抑制的剧烈咳嗽起来。
                          冰冷的雨水打在我的脸上,烟不灭,心不死。
                          还是爱他。
                          虽然视线模糊,但是可以看见张杰向我走来,V领藏青色针织衫,里面是一贯的白衬衫,很普通甚至朴素的衣着,可是怎么穿怎么贵气。
                          我不想见他,自顾自的看手上的烟,慢慢的燃烧,他走在我面前,对我说,“谢娜,别玩了,快去看书吧。”
                          我却问他,“张老师,你会不会抽烟?”手中燃了一半的520,伸向他嘴边。
                          他眼眸黑的深邃,反问我,“你不会?”
                          我挑眉,“我不行,刚才试了一下,差点呛死。”
                          他笑起来,并不去接我的烟,只是就着我的手,头低下去,我看不清他的姿势,只是他的嘴唇贴在我的手心上,冰凉的寒意透骨而来。
                          他抬起头,轻轻的吐出烟圈,眼眸淡淡的迷离,薄荷烟草味水流一样缓缓流泻出来,雨点怎么打,也散不去那种隔世迷离的梦幻。
                          他的笑容有些戏谑,掐了我的手,“谢娜,女人还是抽二手烟比较好。”
                          话音未落,那股清甜薄荷香味扑面而来,他的唇触上我的,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还有些许试探、挑逗的意味,我不拒绝,任由他长驱直入,无力抗拒。
                          因为我已经落泪,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没人能够分辨。
                          我是俗人,所以只求一晌贪欢,我要的温柔他给不了,自然别人也能给。
                          他的唇舌之间是淡淡的薄荷烟草味,一点一滴的深入我的灵魂里,他慢慢的吻,慢慢倾下身子去,我的身子贴在栏杆上,血液涌入脑中,叫我觉得晕眩,他的吻柔和缠绵,辗转不息,冷风夹着雨徐徐吹来,带着凉意,我却更热。
                          手上夹着的520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留下的烟蒂仍然炙手,我不想丢下。
                          我迎合他,他的吻也变得越来越灼热,赤裸裸的情欲的色彩,我不拒绝,只是无限绝望,放纵身体享受,理智却在拒绝。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我的呼吸全数被他夺去,脑袋因为缺氧变得一片混沌,只记得我最后死死的被他箍在手臂中,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进我的身体里,蜿蜒成悲伤。
                          我的身体已经动情,眼睛里含着氤氲的水汽,微微喘息,可是声音却依然冷静的可怕,“张杰,为什么是我?”
                          他笑起来,“我们都一样,都是一类人。”
                          我立刻明白,棋逢对手,他比我厉害,一眼看穿我的本质。
                          即使这样,我还是想玩一场游戏,他愿意,我为什么拒绝,愿赌服输,心服口服。
                          去他的办公室,我忽然想起来,拿起桌上的设计图,撕个粉碎。
                          张杰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谢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把设计稿捧在手里,冷笑,“张老师,我们要重新来过了,因为,有人有了我所有的数据,如果不出我所料,现在,他的设计效果图做一定比我好。”
                          一丝警惕在他眼中闪过,“你怎么知道的?”
                          “头发,因为头发,我在我的设计稿里夹了三根头发,是昨晚递过来的时候夹的,如果你没有动过,那么一定是别人动过了,如果是意外,不会三根都没有了。所以,张老师,我们只好重新来过。”
                          他轻笑一声,“谢娜,你是挺聪明的,不过五天时间,你拿什么出来?”
                          


                          25楼2011-08-09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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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楼2011-08-09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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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8 15: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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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幻觉中,冷不防后面有人跟我说话,“吃饭去。”
                              我忙的几乎贴在桌子上 “帮我带一份,黑椒牛柳,让他家少放点胡椒,省的辣死我。”
                              张杰点点头,转身就走,我喊住他,“帮我带瓶百威,回来算钱给你。”
                              他不出声,每天实验室垃圾箱里堆的酒瓶或许已经知道,我最近沉迷酒精,不可自拔,他这么精明,但是不一定猜的出缘由。
                              我失眠,大段的失眠,自从我见了唐君然,就开始,一闭眼,就是大片的黑白,以及他的眼眸,温柔的,含笑的,轻烟朦胧般的在脑海中明了又灭,灭了又起。
                              强迫症,我怕有一天我忘了他,只好不断的想起。
                              张杰不让我在实验室里吃饭,我端了饭盒坐在楼梯道上吃,李楠师兄的实验室就在楼下,我开饭时候,他必然出现。
                              此时李楠师兄陪我坐在楼梯口,“设计图稿准备怎么样了?”
                              我捧着饭盒,享受般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没有牛柳吸引我。”
                              他大笑,“还有三天时间,你还有心思放在吃上,我真是佩服你。”
                              我递给他一双筷子,饭盒里黑椒牛柳量足,鲜美多汁,他也不客气,夹了一块边嚼边嘀咕,“上肢运动带动传感器位移发生变化,该变化的电压被控制器采集后生成控制信号,控制相应的电机转动,你可以考虑使用气弹簧这一储能装置。”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头脑中立刻浮现那份设计稿,差点把饭盒丢下来,进去重新修改,好在李楠师兄一把拉住我,“你好歹也把饭吃完吧。”
                              我们两分一盒饭,实验室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全部都是哥们。
                              张杰显然是不太能接受我们同门的情谊,微微皱着眉头,表现了他对我们这种亵渎实验室的做法的不满,我嘱咐李楠师兄,“晚上记得打包夜宵,一碗热馄饨,不要加胡椒。”
                              他收拾楼梯上的饭盒,看着我的脸噗哧就笑出来了,“娜娜,你当你是阿九呀,吃个饭脸上尽粘饭粒。”很顺手的就拿面巾纸帮我擦掉。
                              我只当自然而然,“买好了打电话给我,我去你实验室。”
                              随即瞪向张杰,谁叫你不让我在实验室里吃,好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他反而笑起来,双手闲散的插在口袋里,眉梢飞过一丝欢喜或是称之为的戏谑,“馋猫。”
                              我恶寒,连忙窜进实验室,乖乖打开电脑,继续做工。
                              去吃完馄饨,暂时不想回实验室,拎了百威坐在实验室楼梯上,透过墨绿色的玻璃窗,外面灯火阑珊,无论那一栋楼都亮着灯光,还可以看见人影攒动。
                              我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但是我总是有一种错觉,我不属于这里。
                              麦香味满满充溢了口腔,虽然酒精的度数只有十一,对我来说根本就是白开水一样的,但是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愿意想象我喝醉了,然后一睡不起。
                              我想我应该去看医生,安眠药,或者心理治疗。
                              手上的啤酒罐被轻轻的挪走,我并不惊讶,对上张杰那双深邃的眼眸,“张老师,怎么还没回去?”
                              他把罐子放在手里把玩,并不回答我的问题,“酒量不错?”
                              我骄傲,说话语气都不自觉的上扬,“还行吧,也就一斤白酒,一瓶红酒这样,关键是要看心情。”
                              他笑,然后拿罐子敲我的额头,“以后不准把酒带到实验室来。”
                              我点点头,“我也觉得青柠郎姆预调酒比较好一点,唉,回收破烂的说玻璃瓶多少钱一个的,是不是比铝罐的贵一点?”
                              他赞许,“你砸黑方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的?”
                              呵,原来那天的精彩表演都给他看去了,我撇嘴,“年轻,总是有点冲动。”
                              他不置可否,我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建筑物,问,“张杰,你有没有失眠过?”
                              “没有!”他笃定的回答,“我该睡则睡,一向睡眠很好。”
                              我嘀咕,“没心没肺的家伙就是睡眠好。”拍拍衣服站起来,“我今晚不回去了,通宵。”
                              他“哦”了一声,站起来,仰起头“咕嘟”就把剩下的啤酒喝完了,我看的目瞪口呆,脱口而出,“哎呀,张老师,那个叫间接接吻。”
                              


                              28楼2011-08-09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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