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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女主,二月红}歌尽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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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甩给她一个快说的眼神。若汐想着,还是不告诉他了,毕竟往事的不堪谁都不愿提起。“除了凌臣之外,再没有别人了,也就只有你了。”若汐带着点调皮的开口,气氛一下就活跃了起来。张启山抓住她的手腕,表示这话他受用。若汐挣脱开,搂住张启山的脖子,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这种感觉很好,比起顾司宸的心越来越远,再也不会回来,只有张启山在自己身边是真真切切的。张启山的手落到若汐的腰上,拦腰将她抱起,“你干嘛?”“不干嘛,抱你回去而已。”若汐安心的勾着他脖子,二月红的若即若离,云里雾里,若汐知道,二月红是太在乎她,可真的是这样吗?张启山是让自己安心的存在,这点,她再清楚不过。到了他们的车厢门口,若汐摇了摇头,张启山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了?”“放我下来吧。”“为什么?”若汐依旧摇了摇头,像是无奈,但更多的是可笑,自己现在多么像和别人偷情的人啊,若汐自嘲的笑了。张启山只能依她,把她缓缓放下来,一前一后进了车厢。二月红和丫头,齐铁嘴等人都坐在车厢内,看到来人抬起了头。二月红着急的走到她身前,“没事吧,怎么样?累不累?”若汐看着他的眼睛里写满着急,笑了,拉着他的手回到座位上,“我没事的。你放心。”张启山站在后面,回到座位上,闭上了眼睛,过了半天又睁开,“我们歇一会吧,明天早晨差不多就到了。”众人没说话,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若汐在二月红的怀里,睡得踏实。
第二天早晨,二月红早早的睁开眼睛,看着车厢内的众人,尤其是怀里她的睡相,缓缓的笑了,拍了拍佛爷的肩膀,“佛爷,一会就到了。”张启山并没有睡,更多的是在闭目养神,“嗯,都叫起来吧。”众人都醒了过来,各自拿着手中的行李,走下火车。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58楼2017-04-29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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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站门口,若汐刚迈下火车,就看见一个身影不管不慢的走了过来,若汐淡淡的挑了挑眉,这真的像北平指挥官的样子。季凌臣走到很近的时候,又快速迈了几步,他平时不这样的啊,这么矛盾,既想沉稳一些,又想快点看到她,平日里他不会总让若汐开心,只会让她难过,说不出来的感觉,从发梢到指尖的每一处都让她觉得难过。精致的五官像上帝派来的信使,可他不是,他身上背负着比若汐自己更多的罪孽,而永远得不到救赎。季凌臣走到面前,若汐把手里的行李递给二月红,迎上前去,两人轻轻的拥抱,而若汐偏头在他耳边问了一句“司宸……真的…不回来了?”若汐明显感觉到他僵住了,若汐抬起头,看见了他身后很远的地方,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像极了顾司宸。若汐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她肯定,一定是掀起了波澜。毕竟,曾经那么多年。若汐想要冲上去,却被凌臣抱在怀里,拦住了她,“司宸!司宸!”若汐清楚的看到,那个身影愣了愣,然后迅速消失不见。“凌臣,他来了?”凌臣眼神躲闪,“我不知道。”二月红实在看不下去,走上来,拉住若汐的手腕,往怀里带了带,“不好意思,她是我女人。”二月红的意思即使不说话也会不言而喻。另一旁的丫头心却彻底的碎了,猛烈的咳嗽起来,却没有人管。若汐被二月红揽在怀里,侧过身子,不去看他们,神色悲伤。“行了,走吧。”若汐发话,几人新月饭店走去,完全忽略了新月饭店来接站的下人。季凌臣却停在了原地,“怎么不走了?”若汐问他。“我还没回军营,出了点事耽误了,我刚刚从南京回来。”若汐点了点头,“那你自便。”说完迈开了步子,没有回头。季凌臣看着她的背影,一切都回不去了。
    新月饭店对面的街上,齐铁嘴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大楼,“我滴乖乖,这也太有钱了。”若汐略带调笑的开口,“那你看这有钱,你就留在这门口看大门好了。”二月红无奈的把若汐往自己怀里紧了紧,若汐的心情才好了些。若汐拉着二月红的手,一行人过了马路,走到新月饭店门口,下人们拦住去路,若汐抬起头,把头发拢了拢,露出精致的五官,“萧……萧小姐……”下人们吓得哆哆嗦嗦,“我让你们这么害怕?”若汐笑得邪魅,话音未落,管家走了出来,脸上的神情并不是很好,但见到若汐还能缓和了不少,那目光中带着心疼。“管家。”“若汐,你可回来了。”管家一时老泪纵横,“管家,怎么了?新月,季昭呢?”“这,小姐和季小姐去了萧府。”“萧府?”若汐心中疑惑,但还是忍下来,“管家,这些是我的朋友,您好生招待着,我要在这住几日。”那管家没说话,只是让人接过各自手中的行李,拿了进去。“我要回一趟萧府,你们不愿意去可以不去,在这歇着。”若汐说的隐忍,二月红当然要和她一起去,直觉告诉他,此去,并不是坦途,不知道要有怎样的风波,自己怎么能不陪着。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59楼2017-04-29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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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自然也陪着,折腾到最后,竟然没有人留在饭店,都去了萧府。若汐踏进自家府邸的管辖,就觉得一阵阵不对劲,嗯,说不出的安静,这让他们众人都很不安。
      萧府门口,若汐只一眼,就怔住了,不只是她,连带着众人都愣住了,不是因为府邸的豪华,而是这满目的缟素。悲哀,而又苍白。欧式的建筑,却挽上了素白的绸子,满院都是,显得格格不入。若汐一步一步踏进府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怎样的身份值得萧府发丧,只有……她不敢想。脚下的步子越来越不稳,二月红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却被若汐倔强的挣开,推了个踉跄,二月红还想再伸手,张启山拉住他,摇了摇头。若汐慢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纯白的衣服,为什么要选择这个颜色?为了应景吗?若汐自嘲的笑着。若汐就那么在满院下人和长辈的注视下走了进来,确切的说,是踉跄着走了进来。若汐知道,在这院子里的人,无非就两种,一种是真真正正悲痛的,譬如跪在灵前替自己尽孝的新月和季昭,她们的背影颤抖,新月更是哭倒在地,连自己进来都没意识到。可能因为背痛过度,若汐的反应有些迟钝。另一种,就是趋炎附势,盼着萧家大小姐不在想要借机谋取些什么的。若汐慢慢的抬起头,打量着众人的脸庞,竟觉得面目可憎了起来。议论声传到耳朵里,都变成了嗡嗡声。二月红等人跟在后面进来,众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其实早就明白,只是不愿意想这真的会发生在若汐身上。“新月……昭……”披麻戴孝跪在灵前的两人听到声音,颤抖着转过身来,不可思议睁大眼睛,都跑过来抱住若汐,痛苦流涕,而唯一不同的就是,若汐红了眼眶,并没有流泪。二月红和张启山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的手死死的捏成拳头,颤抖,他们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她在隐忍,在压抑,可他们也真怕,这会有一天把她逼疯。“什么时候的事?”若汐问她们。新月和季昭听到声音停止了哭泣,但还止不住的抽噎。“我们也是昨天半夜刚听到消息,就过来了,你怎么回来了?”“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若汐声音低沉,要么就在这之前,要么就在这之后,自己……真不是时候。“若汐……”新月和季昭都明白,毕竟几人从小到大,也是头一次见到她这般模样。若汐摇了摇头,绕开她们,走到了灵前,自家的下人在灵前跪着,却唯独不见锦瑟和华年。若汐向后看去,从楼里走出两个身影,锦瑟和华年脸色苍白,很虚弱,显然是哭晕了刚醒过来,毕竟萧家二老对她们真的不薄,院子里的下人,都是个顶个的忠仆,两人看到自家大小姐回来了,神色激动,扑上前去,“小姐!”满院的下人异口同声,说不出来的心酸,来的宾客也都行李,若汐却没有回应,径直走向棺材前,在后排还有一个棺材,只是比前两个的朴素了许多,“锦瑟,这是……”“小姐,小姐,管家他随着老爷去了!”声音凄厉而悲怆,若汐缓缓闭上了双眼,何苦呢?活着不挺好吗?“安顿好他的家人,他们的一生萧府都管了。”若汐慢慢的开口,萧家二老的离世,对她的打击不小,这萧家的生意,萧家的仇家和朋友,自家的家族,地位,她都要保住,她只能保住,绝不拱手让给他人。若汐回到了屋子内,换上了披麻带孝。再走出来的时候看见二月红等人竟然也换上了衣服,若汐微微惊讶,没有说话,走到灵前跪下。“爹,娘,你们走好,两人,也是个伴。”若汐缓缓的笑了,笑得如此心酸,“九月缟素焚,十月尚不闻,十一夜里魂,十二乱离人。”若汐低低的出声,不知道怎么就想起这句话了,真是合适。二月红和张启山在后面看见若汐的样子只是都在心里默默的承诺,让她平安喜乐。忙活了一下午,若汐送走灵位棺椁,他们合葬,这应该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了吧,生亦同巢死亦同穴的爱情,他们最想要了吧,若汐这么想着。她遣散了宾客,也送走了新月和季昭。二月红和张启山一直没上前,许是因为心底的那一点懦弱,许是因为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上前。却没发现,在众人中早已没了若汐的身影。二月红一下慌了神,“佛爷,怎么办啊?”这二爷平日里的沉稳都哪去了?齐铁嘴在一旁捂着嘴笑出声,“老八,你送丫头回去,她本就有病在身,更是忌讳。”“佛爷,这……”二月红听着他们的话,跑进了屋子。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0楼2017-04-29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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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若汐坐在主位上,锦瑟和华年为首的下人们排在密室里,“说说吧,他们,是怎么走的。”若汐的声音冷漠而又平静,不具一丝波澜。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啊。“小姐……老爷和夫人去倒斗,结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着去的下人无一生还,老爷和夫人吊着一口气刚进府里,就……”若汐听后了悟的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这萧家以后就是我做主了,谁不愿意伺候在我身旁,可以说,我放你们走,给你们三倍的安家费,过了今日,杀无赦!”若汐的声音冷冷的盘旋在上空,而萧府的下人齐齐跪下,“誓死追随小姐!”若汐缓缓的笑了。“行了,都下去吧,各司其职,不许出一点乱子。”“是!”“下去吧。”若汐疲惫的挥了挥手,下人们鱼贯而出。她以为,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有多苦,但事实上,她错了,二月红都明白。若汐走了出去,缓缓关上了密室的大门。
        二月红沿着楼梯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不同于他自己的府邸,这里像张府的结构,二月红有些不太适应。他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抬起了头。萧府的顶层在他头上,他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怕她不在,毁灭了自己的希望。二月红咬了咬牙,还是走了上去,三楼出奇的大而空阔,应有尽有,像是若汐平时招待客人的地方,却只有一间房,二月红推开房门,里面也是空空荡荡的,许多奇珍异宝散落的摆在各处,倒不显得庸俗,二月红在房间里细细的看着,用手触摸每一件物品,那沾染了她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够了解她的过去,现在,和有自己参与的将来。二月红刚想要起身离开,却鬼使神差的看到一扇在房间尽头的门,那门并不华丽,暗黑的颜色和房间的墙壁有些靠色,上面布满了金黄色的花纹,显得华丽而又淡薄。二月红推开了那扇门。
        那扇门直通天台,若汐坐在天台的台阶上,和夜幕融为一体。脚搭在楼的边缘,看着远方,看着自己脚下的世人,眼睛渐渐没了焦距,意识渐渐飘忽不定,忽远忽近。也许跳下去全都解脱了,可她自负的觉得不能,她真真正正觉得,自己被人需要,至少有二月红,有张启山,有新月,有季昭,他们都是需要自己的吧。二月红轻轻的把门关上,看到自己的小姑娘就那么坐在那,就连那个背影,都让他觉得心酸难过。二月红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不让她向下看,他真的害怕,她会一个放纵,丢下自己。二月红蹲在她身前,伸出手环住她的腰,他看见她哭了,对啊,那些冷漠坚强井井有条不过都是装的,他真的很讨厌她去故作坚强,那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能,二月红捧起她的脸,她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一串一串的下落,像断了线的珠子。二月红凑上前去,吻住她冰冷的泪,若汐抓着他的衣领,二月红把她揽在怀里,他明显的感觉到若汐的颤抖与无助。“我没有家人了……”若汐低低的出声,这是二月红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里褪去了往日的一身骄傲活泼,沾染了很多…无助绝望。二月红轻抚她的背,这种感觉他懂,在那个时刻,他是悲伤,但现在却感受不到若汐千分之一的痛苦,但他愿意分担。若汐的头埋在他的的脖颈,听到他说,“以后,我会对你更好。”若汐错愕的抬起头,看到的是二月红眼里的坚定与怜惜。若汐没表态,只是点了点头,二月红拦腰将她抱起,回到了房间里,二月红把她紧紧的压在床上。她体会到自己小腹的热度,一下红了脸,二月红低下头,从她的眼眸,鼻尖,一直到贴上她的嘴唇,他第一次触碰那柔软,她哭了,为了自己,也为了二月红的温柔,她怎么忍心,冷落了他那么久。二月红看到她的眼泪,怔了怔,吻上她的泪,“怎么了?”二月红多怕,她会拒绝自己。若汐摇了摇头,贴上那嘴唇,二月红回吻她,吻上她的光滑的脖颈,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引起她的阵阵颤栗,二月红却停下了动作,若汐抬起头看向他,那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让他无地自容,他低头吻住她的额头,放开了她,给她盖上被子,“乖,你睡吧,我出去了。”二月红知道,这平时,可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能来,如今已坏了规矩。若汐拉住他的手,坐了起来,拿了一套自己的睡衣,走向浴室。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二月红依旧站在原地,若汐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你留下吧……”二月红愣了愣,任由她拉着自己走到床上。若汐穿着单薄的纱衣,一头长发如瀑而下,躺在了床上。始终拉着二月红的手,二月红死死搂着她想给她安全感,她紧紧贴着二月红,让二月红心里慌了神,但他知道,她现在没这个兴致。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1楼2017-04-29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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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又高产了。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2楼2017-04-29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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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3楼2017-04-29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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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去的记忆46 @七彩琉璠 @时光凉Le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4楼2017-04-29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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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绫罗絮》——二月红。
                有的人,不能遇,因为一旦遇到了,便再也无法离开了。
                萧若汐于二月红,便是那不能遇的人。但造化就是那么弄人,于是,最不该遇的,还是遇了。
                都说戏子无情,那我就做个无情的人。我的人生中,来来往往,走马观花的路过了许多人,我从不去抓住他们的衣角,因为我知道,没用的,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为了你而停留。我一直以为,我会孤冷不近人情的过完一生,但也许是上天不忍心见我如此,让我遇见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我的梨园,我只单纯的被她的容貌所吸引,我本以为,她也不过是个过客,是我人生中的调料,而我喜甜,她或许味苦,但是我错了,她其实,是毒药,是让我意识到,我可以去爱的猛药。那个时候她坐在台下,我在台上唱戏,或许就是命定的缘份,注定的情定,台下那么多人,我唯独就只看见了她一人,她穿着一身湖蓝色的礼服,坐在台下注视着我,笑得眉眼弯弯,目光近乎痴迷,仿佛眼中只有我一人,我微微的怔住了,为那倾城容颜,更是为了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台下有人闹事,她或许是路见不平吧,和那人理论起来,那种娇俏的性子,让我为之倾心,其实她知道我的身份,又怎么会让闹事的人活的长久呢?但她就是下意识的维护我,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上划了一道口子,有股暖流从心底迸发,进而一发不可收拾。第二次见她,是在大街上,我看见了一个女孩被人贩子带着,我猛然的认出来,那是以前在梨园门口卖面的丫头,也许是正义感作祟,我冲过去把
                她救了下来,那些人向我要五百两黄金,我为了救人,一时头脑冲动竟然答应了下来,我想了一个办法,想去盗了人家新下葬三个月的新坟,但如果那样的话,就坏了行当的规矩,我开始左右为难,这个时候她出现了,她为了不让我坏了行当的规矩,她替我付了钱,我和她解释,我怕她误会我和丫头的关系,我第一次明白,如果没有把握,就不要随意答应事任何情。第三次见她,在佛爷的府邸,我们商量着下矿的事,她穿着一身睡袍从楼上走了下来,顾盼生姿,美目流转,仿佛如画中仙般,她好像没看见我,径直走向佛爷的身边,他们那么亲密,我第一次尝到了不好受的滋味,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那是嫉妒,我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嫉妒的发疯,她的出现,其实给我的生命,带来了太多不一祥的色彩,我开始想要把她护在身边,我想要爱她所爱,护她所护。所以我和佛爷说,想让她搬到我家里住,但不知道为什么,佛爷拒绝了,城里人们的流言蜚语全都指向她,说她会是佛爷的夫人,我想站出来大声反驳,但又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说,我甚至开始怀疑,佛爷是不是真的对她有意,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其实人就是这样,越是在意的,越会不相信,若是无关紧要的人,真心与否,又有什么要紧?是什么时候,她在我心里,竟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一颗心被她填满,再容不下其他。再后来,我和佛爷一起下矿,在矿山里,我总是让她呆在我身边,只有她待在我的身边,我才能稍微感到安心一点,我不希望她离我半步,渐渐的我发现,她时不时会露出另外让我陌生的一面,冷漠淡然,但面对我又不同了,我甚至内心有一点点窃喜,这是不是说明我对于她来说,是特殊的,我觉得和她之间的距离太远,就像隔了一个天涯,远到我不知道他的家人,他的朋友,这让我内心很不安,从矿山出来,快到年下,丫头得了重病,我想救她,许是为了年幼相识的情谊,我忙着找药,她帮佛爷处理政务,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我觉得红府缺个女主人了,如果可以,我觉得两个人也不错。我们或许终究会因为时间的原因,而离散于时间的尽头,但我想紧紧抓住她,任她在我的世界里,放肆一生。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6楼2017-05-01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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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归》——张启山
                  有些人,不能爱,因为一旦爱上了,便再也无法放下了。
                  萧若汐于张启山,便是那不能爱的人。但尘缘就是那么巧合,最不该爱的,还是爱了。
                  都说军人冷面,金戈铁马,不会对世事有任何牵挂。我一直以为,我对她不过是对小妹妹那样的好,却从没想过那里面包含了那样不为人知得感情,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个冷酷的人,家国天下,民族大义,这两样在我心中甚至比自己都重要,但是她的出现,在我心中激起了波澜,不大不小,但足矣让我乱了方寸,她回来了,我在长沙看见了她,她还是一如往昔,还是那般不食人间烟火,骨子里透着骄傲张扬,我的心里微微有点失落,她不认识我了……我装作无意的样子逗了逗她,她想起我来了。我让她住在张府,理由名正言顺,她没有地方可去。这是我第一次带女孩回家,府里的下人都在揣测我的意愿,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我让她住在张府,是怕她不在我视线范围内,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身边需要一个女人,我需要那种两个人的生活,意料之中,她在张府住了下来,每天的朝夕相处,我发现她似乎变了,变得有点小性子,但我却喜欢,有点小任性,有点小固执,有点小倔强,有点小可爱,这是她,又不是她,和她相识的日子已变成遥远的回忆,但似乎所有人的宠溺,纵容,这就成了我眼前的她,这些宠溺纵容里,无疑,也有我的一份,我觉得,她就应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高傲美丽,不可一世。温柔贤淑,德才兼备,许多人都告诉我,这才是当的起张府夫人的女子,我不需要女人,即使需要的话,我甚至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但这样的女子太多了,她们全都千篇一律,那么找不找妻子又有什么要紧?恍惚想起旧时光,那时她便是不可一世的性子,但总归是好相处的,那时的她只有十三四岁,我们去策马,去打猎,她一身红衣,英姿飒爽,那抹红色飘进了我心里,“张启山!张启山!张启山!”我假装生气,“还有规矩没,爷的名字也是可以随便叫的?”她撅起嘴,娇俏道“哪里有随便叫,这可只有我一个人叫,”末了加了一句,“也只许我一个人叫。”在那斑驳的旧时光景里,我们的亲密理所应当,那时的我,还不是佛爷,只不过是个张府少爷,她连名带姓的叫我,却不同于如今,如今,没有人敢连名带姓的叫我,愿意连名带姓的叫我的人,也都不在了。全都是一样的佛爷。自己倒开始怀念那个声音了,她如今知道我的身份,却还是连名带姓的叫我,看吧,这世间,只有她是真实的,我原以为那只是纵容,我纵容了她那么多年,纵容了她许多许多,无论是小时候她闯了什么祸,我都帮她背黑锅,大了,在张府,无论她犯了再大的错,我也不舍得不理她。我本以为我们能按照戏本的方向发展,我想那样也挺好,既然都宠了那么多年,不如就宠她一辈子吧,但是我好像晚了一步,她先遇到了让她动心的翩翩公子,那人还是我的兄弟,我以为,二爷那样温润如玉的性格,不会喜欢她,我觉得那样更好,但是二爷好像为了她也变了许多许多,我慌了,难道我失了先机,不会的,我们明明青梅竹马,那么多年,怎么会失了先机呢,是我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我从没想过我会这样喜欢一个人,我以为我们只是青梅竹马,有着小时候的情谊在,我对她好,理所当然,合情合理。我是个冷清的人,也是个迟钝的人,明明相识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喜欢她呢?别人一眼就能道破的问题,自己却放在心里反复无常的考虑,真是有够差劲的,自己从来就是个感情不外露的人,我一个人为了国家兴亡,民族大义,活了这么久,可是这生命太长,我总是要为了自己活一回的,为自己争取一回,争也好,夺也罢,总之,我要定她了。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7楼2017-05-01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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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加更,你们开心不?么么。@ZZZZZ_wEi @莫小染5205 @陌倾依 @伊伊卿瑶 @STAR5109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8楼2017-05-01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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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彩琉璠 @时光凉Le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9楼2017-05-01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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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煎熬而又平静的度过了一个晚上,谁都没有注意到张启山那一抹身影,站在门口,落寞而又孤独。若汐在二月红和张启山之间徘徊,都要顾及到彼此的感受,也是真的不容易。
                        清晨。若汐早早醒了过来,却不愿意睁开双眼面对这世界上的阳光,她想逃避,不是因为懦弱,是因为痛苦。若汐心安理得的躺在二月红的臂弯里装睡,窗外还是阳光灿烂,这样若汐觉得它很不尽人意,二月红睁开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侧脸,笑了笑,支起身子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若汐没忍住笑了出来,搂住他的脖子加深那个吻,半晌放开了他。二月红还在处于懵的状态,看见若汐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二月红勾住她的脖子把她圈外自己怀里,“是不是早醒了,嗯?”二月红轻佻的语气,另一只手摆弄着若汐的头发,语气危险又轻松。若汐认认真真的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二月红只觉得燥热,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气,“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不介意我们早晨再做点运动。”二月红不以为意。若汐却是找事的节奏,在他脖颈处吹气,二月红的脖子通红一片,眼中渐渐沾染上情欲。把她压在床上,如果这种方法能让她逃避,那对于二月红而言,是个好办法。若汐知道如果继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却出奇的平静,为什么呢?是在赌二月红不会吗?还是在期盼,那样就能让他二月红的身上冠上她萧若汐的标签,丫头再也无力与自己争抢吗?她不知道。若汐还是选择推开他,她不能这样,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如果发生了,就注定要成亲,婚姻是一座牢笼,她自己不想被囚禁,也不想自私的因为这一次而栓住他,以后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不至于耽误了彼此,若汐自以为如果自己未雨绸缪的真正发生了,自己是那个,一定会先放手的,但结果,往往是相反的。若汐推着他,却无济于事,二月红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霸道而又温柔。他另一面用手不断寻找和撩拨着若汐身上的敏感点,引起若汐阵阵颤栗,去迎和他。二月红却突然停下了,神色晦暗不明,微微晃着头,像在逃避什么,他放开她,躺在她旁边,把她抱在怀里,下巴在她头顶摩挲,又把头埋在她颈窝处,“若汐。”“嗯?”若汐被他抱在怀里,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你还回不回来?”“长沙?”二月红没说话,若汐趴在他耳边,“我会回来的。”二月红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光芒,只有若汐能让他这样,二月红狠狠的亲吻她,怕她再也不会回来,半晌,放开了她。“回到长沙,我们就成亲。”若汐错愕的抬起头,那一刻她真的觉得,他是不是疯了。“我去了伯父伯母那,把我家祖传的玉佩埋在了他们面前,我像他们承诺,会永远对你好。此生绝不负卿。”若汐没说话,低下头,怎么可能不感动,点了点头,把自己埋在他怀里。
                        这时响起一阵敲门声,“小姐,早饭做好了,小姐下楼吃饭吧。”“来了。”若汐应了一声,拉着二月红的手走出房门,锦瑟守在门口,看到此副情景,都知道此人多半是他们家的女婿了,但却也不敢贸然的行礼,只福了一福,“二爷。”二月红礼貌的点了点头。“锦瑟,把我的行李收拾了,我一会去新月那。”“是,小姐,用不用奴婢跟着。”“不用,你和华年就料理好这面的事情就好。”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70楼2017-05-01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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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宝贝们呢?再给你们码字,明天发文哦,今天考完了期中,昨天二模,楼主一模学年第四,肿么样?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72楼2017-05-05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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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有木有玩全民K歌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73楼2017-05-05 22:20
                            收起回复
                              接上文。
                              若汐都发话了,锦瑟和华年只能称是。
                              若汐看着满桌的饭菜实在没有什么胃口,放下了筷子,二月红只是象征性的夹了两筷子,其他的都堆在了若汐的碗里,若汐看着一碗的饭菜,表示无奈。“我们走吧。”“小姐,您好歹吃点吧。”“算了,我不吃了,我找新月她们去。”“好吧,那小姐小心点。”若汐接过华年手里的箱子,拉着二月红走了出去。可能是自己家里太过于冷清,于是总爱往人多的地方跑,那样才不会觉得被众生抛弃,处于黑暗之缘。
                              到了饭店,“萧小姐。”下人们齐齐行礼,若汐把手中的箱子递给她们,心安理得的受着,走了进去,富丽堂皇的大厅,若汐的目光却只寻找着新月季昭的位置。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身后的二月红手被她抓着,跟在她后面,若汐走到一处人多的地方停了下来,看见所有人几乎都在,别误会,指的只是那些和她关系好的,张启山和齐铁嘴他们在不远处交谈,丫头和新月季昭他们在一起,主宾尽欢,不过略微有些不和谐。新月坐在主位上,一脸的怒火,手中转着钢笔,一手扶着额头,钢笔点在纸上,一下又一下。她现在只想把那个管事的卸了扔山上喂狼。“你是怎么办事的?我这说的明明是陆符草,你怎么偏偏就写成了鹿活草,这让我怎么办?难道让我新月饭店言而无信吗?”那管事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一下。若汐看到这个情形脸上端着笑容走了过来,新月和季昭一看见若汐过来立刻起身。“若汐,来了。”新月瞬间变得温柔可爱,若汐走过去坐在主位上,二月红已经走过去和佛爷他们说话了。“行了,你先下去吧,好好办事,再办砸了,我卸了你。”若汐冷冷的吩咐着,新月像找到了救星一样,“哎呀,若汐你可来了,快救救我吧,这一堆事烦死了,哪像你啊,从小就帮着伯父伯母管理。”说到伯父伯母的时候若汐的眼神明显缩了一下,季昭捅了捅新月,彼此都有默契的没再提这些事,“来人啊,丫头,你身子不好,先回去歇着吧。”若汐吩咐着下人,丫头也知道,这是人家几人之间的事情,她一个外人也插不进去嘴,还不如不凑热闹。丫头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新月,怎么回事?”新月心虚的低了低头,“这个是管事的办的不好,和我木有关系。”“我没问有没有关系,鹿活草为什么不拿出来?”若汐一眼看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哪里是管事的做错了,新月明明是临时反悔,不想要把鹿活草算在拍品里,这陆符草好是好,不过一物降一物,丫头的病用鹿活草能治好,陆符草难道可以吗?偏偏新月还在丫头面前说出没有鹿活草,这不是粉碎了人家的希望吗?“若汐,你忘了你原先倒斗时候受的伤了?日积月累养成了旧伤,每到阴寒的时候就会发作,鹿活草能治你的病,即使不能根治,也能缓解,我怎么能卖出去。”若汐听到这番话低下了头,新月是为了她好,季昭也是为了她,所以宁愿得不到利益,得不到信誉,摧毁别人的希望,也不愿意看自己受苦。若汐看着新月的眼睛,“好啦,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到时候我们直接拍下来不就行了?还用的着这么焦急?”原谅她的自私,她不想把一个残破不堪的自己交给二月红。新月一听到若汐的办法眼睛都亮了起来,“你不早说。”“对了,我这段时间住在你这,还是三楼的房间,就是我平时住的那间,再多打扫一间,我男人也要给我住在三楼。”若汐的语气里说不出的傲娇。“这个张启山早就说了,房间都打扫出来了,他早就问了你住哪了。”季昭和新月异口同声,“张启山?我说的不是他啊,是二月红啊。他说我们回到长沙就成亲。”新月听着张启山不是她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开心。“什么?成亲?那不行,我们要和你回去,怎么也要看看吧,怎么能说嫁就嫁啊?”季昭明显反应过激,“好啦好啦,也没说嫁就嫁啊,哪有那么快?”“这还差不多。”“若汐,二月红真的有那么好?”新月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若汐偏着头,仔细的想了想,“他没有那么好,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特别满足。”“那好吧,你开心就好。”若汐知道,季昭和新月无论说了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好,怕自己受委屈。“若汐。”季昭叫了若汐一声,“嗯?怎么了?”“我哥……他想见见你。”“我们见过面了。”“他想让你去门口找他,现在。”若汐点了点头,向门口走去,张启山和二月红眼睛都不眨一下,盯着这面的情况。季凌臣等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若汐走到他身边。“我听说了……对不起。”“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又不是你杀的,不过我确实有件事要麻烦你。”“什么事?”“他们……走的蹊跷,让我有些不解,我想……去看看。”“不行!我可以让人帮你化验,但你绝对不许去冒险。”“好,我听你的,司宸……他怎么样了?”“他可能还怨着我们,或者说,恨着我们。当年那件事,他还是放不下。”“他不是……忘记了一些吗?”“有些事是心里永生的痛,永远无法磨灭。”若汐低下了头,彼此都没提,毕竟往事的不堪谁都不愿意提起,只能向前看。“他现在在哪?”“在上海呢。”若汐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你会在北平待多久?”若汐听到声音抬起了头,“不一定呢,再说吧。”季凌臣听着她不确定的答案,垂下了头。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74楼2017-05-06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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