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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楼记之鬼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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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仁宗年间,政治宽和、市井繁荣、百姓乐业。京师汴梁居天下之中,更是举世第一风流富庶之地。这无边繁华,固然滋养了盛世文华倾倒万邦,却也孳生了无数游手闲汉横行无忌。其根本所在,就是遍布汴梁地下的无边鬼窟,其中洞洞相连、环环相扣。其地之广,能纳汴梁无数游手,更可秘藏刀兵、包庇罪人,掳掠子女,供其淫乐,此窟数代繁衍已自成王国,开封府几次围剿也徒叹奈何。鬼窟之主十分自得,号为“无忧洞”,其精华首脑所在,享乐处比兹京城第一名楼——樊楼不遑多让,而无人知其入口,因此自称“鬼樊楼”。


1楼2017-06-06 19:15回复
    先说的话:
    1.此文原著影视历史乱入。仁宗的年龄乱了,时间乱的,事件线也乱的,反正,就是乱的,当架空行不?如果不符合本吧规则,请吧主删帖。
    2.肯定有违章建筑,但是保证糖。
    3.包公在干言官没他很多事,范仲淹富弼韩琦狄青夏竦出场干活儿。
    4.主角当然是猫鼠,如果坚持说没有包公就没有猫鼠的同学,点叉叉吧。
    5.本文的展猫猫,马甲众多背景杂。白吱吱并不总一身白(虽然陈晓穿很好看哈哈哈)。差不多酱紫。
    6.如果哪天ooc,请吧主删帖。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这种啰嗦文?


    2楼2017-06-06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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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8 01:4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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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白家兄弟乃杭州富户,家中有良田、有铺面,只是父母早亡。这兄长白金堂却有陶朱之能,行走江湖、结交朋友、往来贸易,将家业经营得好不兴旺。小弟白玉堂是父母老来子,当眼珠子般养大。现下父母俱失,白金堂更怜他孤苦,怕自己娶妻后,常年在外,小弟被错待了,竟一直不娶。待他大些,又亲手教习文武,得便就带着一同外出游历,丝毫不避烦难。名为兄弟,实在是比养儿子还精心。
      此次进京,一是京中数个铺子盘账,二是要拜访朋友寻些新门路。小弟白玉堂听说这京中元宵景象胜过杭州百倍,定要跟来。于是水陆俱进,紧赶慢赶,直到正月初七方才抵京,去瞧了瞧自家宅子,多年未归置实在住不得了,便留人打扫,自向这相国寺而来借宿。
      白日里白金堂外出会客,有时也带着小弟,若遇到应酬迎送,便让妥当下人带着着白玉堂在相国寺内玩耍,要想出去游玩,必要自己带着才能放心。
      那白玉堂在相国寺转了一日便觉厌了,待第二日大哥出门,就懒洋洋的,日上三竿方才起来,随便到前边大殿、配殿、园子里逛逛,恹恹的觉得好没意思。忽听外边传来一阵笛声,听了听,对白福道:“哪个傻子在吹笛?这样难听。”说着拔脚便走。白福忙不迭跟上。
      随着那断断续续的笛声,白玉堂走到后园墙边,墙上却有一个小门,半开不开。白玉堂虽小,却挺有章法,听了听,并没有女子声气,只听到一群儿童欢呼打闹之声,忙欢喜的推开门去。
      开门一瞧,十来个个小童正分作两队踢球,大的十来岁,小的四五岁,有的着僧袍,有的穿得乱七八糟,有的光着脚,还有一个剃了头的小和尚与几个孩子在旁边大声呼喝,看得津津有味。
      这小院内却不比花园精心雕砌,不过是个荒草地有个关栏罢了。院外一棵树的树枝伸进院内,上面半高不低的吊着个藤条圈子,便是“风流眼”了。孩童也不讲究什么规矩,反正两拨人,谁踢进了算谁的。寒冬腊月个个跑得热气腾腾。
      白玉堂一见这场面,终于小霸王气性发作,叉着腰装模作样的大笑三声道:“哈哈哈,且看你白小爷的手段!”迎着斜飞来的球便是一脚,差点踢进那“风流眼”中,倒惊得一群小孩向他瞧来。
      一个穿僧袍的小孩一手收了球,问道:“你是谁?”


      4楼2017-06-06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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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金堂摇头,“总不出那些拐子游手。那些丢孩子的已去开封府报官啦,开封府现在的主官倒是个能干人。不过这京城游手怕不有上万,且有那无忧洞……”刚说到此,窗外一个黑影闪过,忙一手捞了白玉堂背在身上,一手提刀追了出去。却见一个背影已奔到远处,却又回头,在一丛竹下立身道:“在下也在这园中借住,冒失惊扰了贤兄弟,在此赔罪了。”
        白金堂见他并不逃走,心中倒信了几分,只是他为人谨慎,向前走了几步抱拳道:“既有同住的缘分,何不彼此厮见了,江湖上也多个朋友?”
        “在下……”那人却有些迟疑,想了想方走近几步道:“在下展昭,是这寺中长老的师侄。”
        白金堂边报上姓名,凝目瞧去,只见对方不过十来岁的少年,广额方颐,剑眉星目,虽身量未足,却已是个十分英俊朗阔的小郎君。
        未防身后的白玉堂却从背后探出头来,瞧见那少年腰上一支竹笛,脆生生道:“啊,你就是那个瞎吹笛子的笨蛋!”
        1.丐户之长叫团头,很有钱哒,参见三言两拍,金玉奴棒打薄情郎。
        2.此文没有鬼神。


        6楼2017-06-06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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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白玉堂樊楼失浣娘
          这日已是正月十三,虽不是元宵的正日子,东京盛会却从此日始。市井各处已作兴起来,十街九市,楼台通明,欢呼达旦。宣德门楼上官设的鳌山也铺设开,待到正月十五,官家登上门楼与民同乐。届时,天上地下灯月交辉,倾城士女通宵出游,金吾不禁夜、火树银花天,东京的欢乐将达到顶点。
          白玉堂哪里按捺得住,定要随哥哥去樊楼玩耍。那白金堂今日却是与生意伙伴应酬,想想家里生意迟早也要交与他,便密密叮嘱。白玉堂老老实实的答应了“不跑”、“不淘气”、“不瞪人”、“不乱讲话”等诸多条件,端端正正坐在小红马上,其他仆从环侍,颇为稳妥。
          一行人挤出了大相国寺,好不容易街上的人少了几个,松了口气,又进到马行街。此时天色将将微黑,马行街那喧哗流金十几里的夜市已摆了出来,各种吃食异香扑面,各色叫卖震耳欲聋,来往行人顶肩擦背,主仆几人挤得连脚都没处下,只能随着人流向前、向前。
          白玉堂在马上瞧见那些摊子脚店,一溜摆出煎烤熬煮凉拌零食,旋羊鸡皮盘兔炙鹌鹑,更有人托着诸般茶饭走街串巷,削好腌好的瓜果梨桃大菠萝彩色缤纷,各种点茶分茶花样百出。街边传碟伸箸的人,虽挤的热的满头汗,却个个眉开眼笑心满意足。于是一双手总忍不住去摸肚子,边摸边埋怨自己:怎地眼皮子这样浅?却不知这人间烟火热气最是撩人,任是神仙来了也抵挡不住。
          离樊楼里许,已见前面好一座煌煌正店,灯火正燎天。樊楼有东南西北中五座楼台,中有飞桥长廊回环相连,每座楼在砖石筑就的底楼上再起三层,怕不有百丈。灯烛晃耀,可见楼上楼下珠帘绣额。因在元宵节里,楼上的每一道瓦楞间都放置一盏金质莲花灯,五座楼、四层檐上朵朵金莲盛放,光芒如星如瀑,奢华豪富,蔚为大观。看得白玉堂连连点头:好看,好看。有趣,有趣。
          东京如樊楼等店,吃顿饭起码得十日前预约,赶上春秋佳日,一席千金也不夸张。不过今日是别人请客,无须白金堂费心。刚到店外木栅栏之下,已有店伴上来牵马询问,更有那一等穿绸衫、打扮斯文的帮闲前来搭话。若是生客,可为其介绍酒水菜品、侍宴女伎,更可为客人插科打诨调节气氛。帮闲虽不是店里人,却是酒楼一大助力。


          7楼2017-06-06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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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是王三郎请来的客人,已有王三郎特地吩咐的闲汉前来带路,请到西楼第四层某间相会。路上说些新鲜话题、元宵趣事,十分解颐。路上阁下,盛装丽人三五成群,任客人点选侑酒。等到了西楼,王三郎已在楼下相候,彼此见礼,携手登楼。白玉堂一路好奇数来,这五座楼内,只底层的座儿加起来,怕不有上千,竟然都挤满了。
            此时楼上已有几人相候,桌上堆堆叠叠均是时兴花样的银盘,时令生香果子、香药果子、雕花蜜煎、脯腊熏腌几十盘子归置齐整——倒不是对后来的客人无礼,这些别致吃食不过是“看盘”,助兴娱目而已,待客人到齐,开始上菜,便即撤掉。若从看盘就开始吃,就是村了。
            今日王三郎却是一总请了与之有交易的五个外地客商:乃是饶州的瓷商冯某,建州茶商吴某,滁州药商张某、蜀中的绸商李某,再有就是杭州的坐商白氏兄弟。一时主客寒暄已毕,便上正菜。宋人无酒不欢,王三郎命上“眉寿”酒,取其甘美而不伤人。见白金堂带了幼弟来赴宴,聊到他家境况,众人均赞他高义。
            主人想想,在一个五岁小儿前怎能左拥右抱放浪形骸?便点了数名清秀女伎劝酒弹唱,又让那帮闲去樊楼边一个脚店里雇了个十岁小姑娘,专管陪白玉堂吃喝聊天。这也是王三郎周到之处,务要大小尽欢。
            此时楼下天井中已开始歌舞杂耍,几人便随口闲聊。从樊楼每日酒税便是两千钱说起,到瓷器茶叶诸般生意经,渐渐说些时事。此时政治宽和,倒也不大以言获罪,平民百姓还罢了,江湖游侠儿常曰“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也是民不举官不究。当下谈得热闹,逐渐说到皇帝子嗣艰难,太后迟迟不还政于官家,两宫失和等宫闱之事。


            8楼2017-06-06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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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两个小孩也说得开心。
              这有宋一代,用人兴雇不兴买,就算是个妾,也有合同时限。也不兴女子不可出门、讲究贞操等事,那小家碧玉或自小帮衬自家营生,或与大富人家作妾作丫鬟,为自己挣了嫁妆长了见识,反倒更好嫁人——君不见,连当今太后也是二婚咧,那真宗皇帝一样待之如珠似宝,连儿子都是李妃生了却硬寄在了她名下,还有个小杨娘娘先养着。因此见过世面的汴梁人,更要把姑娘往伶俐了教养。
              这小姑娘叫作浣娘,从小在自家脚店帮忙,虽没十分见识,但干净妥贴、口齿清楚,确是个好陪伴。她一头听着桌上话题,一头顾着小郎君神色,还替白玉堂剔骨盛汤,道:“平日里咱们都说官家也羡着这樊楼客哩。”
              白玉堂挺开心, 生平第一次有个伶俐清秀的小姑娘当陪客,跟他聊天吃饭,又端着一点点大人样子道:“怎么说?”
              “据说太后节俭,官家宫内没什么灯火,也没什么玩乐,有一回嫔妃们听到樊楼歌声,十分动人,便跟官家埋怨,官家也羡慕外头十分热闹。”说着起身走到西窗边,冲白玉堂招招手,“小官人你来瞧。”
              白玉堂跟去,浣娘将窗掀开一条缝,“你瞧,”指着窗外某处,“那就是宫墙呢,可不是黑乎乎一片?”白玉堂凝目细看,一堵黑墙连绵而去,在这灯火中似只沉默的黑兽。
              “既想瞧,何不打开了瞧个痛快?”白玉堂奇道。
              “官家不许咧。因这樊楼太高,离禁中又近,早年间本要拆了这西阁子,后来官家说何必,这才算了,只是不许随意窥探。”浣娘已掩上了窗户,“据说宫墙上有弩箭朝着这边呢。”白玉堂哼一声,自己去掀了条缝又合上,却恍惚瞧见有一个比墙浅些的灰影飘落,似一只小小灰虫,从那黑兽嘴里飞离。
              咦?这是谁?白玉堂揉揉眼睛,回头瞧了瞧大哥,正与人敬酒划拳,心中冒出一个念头:我偷偷去瞧一瞧,也没什么罢。
              想着便回身跟大哥说要去小解,请这位姑娘陪他到楼下。倒惹得王三郎哈哈大笑,连道这白家弟弟年纪虽小却是个妙人。让浣娘和那帮闲一并陪了去。白金堂这才点头同意。
              下到三楼,那帮闲被相熟的人拉住说话,只剩浣娘引路,白玉堂指着天井歌台道:“正唱的是谁?”忽悠浣娘瞧,他便要溜走。却不防浣娘一手拉住他才抬头去看,道:“那是胡家馆的妙音娘子,嗓子很好。”回头见白玉堂没糊弄住她,反被她捉住,一张小脸都臊红了,咯咯笑道:“不怕小官人恼,我弟弟每要支开我,也是这样声东击西哩。”
              白玉堂一计不得,只好换一副面孔,笑眯眯道:“小姐姐,要不请你帮我买个东西?”这就是明说要支开她了。
              浣娘笑道:“小官人,你就说要去何处玩吧,若是妥帖地方,我还能告诉你些儿。”
              想去皇宫!那能说嘛?
              想了想,道:“我们去外面买盏花灯挂吧,我来时瞧见有个张家灯绘得好。”
              浣娘想想小孩心性哪里耐得住,且那张家灯倒也不远,便应道:“小官人不可哄我,咱们去去就回,若是你丢了,我可没命了。”白玉堂点头应下,“必不误你。”


              9楼2017-06-06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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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两人牵着手出门,挤过人流,却一眼瞧见街边有人刚围了个圈在驯虫蚁,一群黑蚁一群红蚁时而分列时而合队,整整齐齐,十分有趣,别说白玉堂,连汴京土著浣娘也看住了。一时人群哄然而上,将摊子围了个严严实实。
                白玉堂瞧了一回,想到要去皇宫,对浣娘道:“走吧。”却无人应答,抬头一看,身边人已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抱着一个小儿,哪里还有浣娘的踪影!这一吓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想到应是刚才人多一时冲散了,忙退出人堆高声大叫:“浣娘!浣娘!”
                这十几里的夜市,人成千上万,便是人人不开口,也有嗡嗡翳翳之声,何况千百人放声喧哗。就是人在身旁,讲话也要提气去吼,他这两声,谁能听到?白玉堂一时呆了。想到浣娘一个小姑娘,若是冲散了还好,若是被那拐子游手弄了去,哪里还能有个齐整人?说不得就卖去哪里了。这也是白玉堂天生怜贫惜弱的侠义心肠,丝毫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孩童,若是丢了又如何。
                他这一愣之间,又被人群挤到不知何处去了。强自定了定神,瞧准了街边一棵大树,手足并用攀了上去看了半晌,实是没瞧见浣娘踪影。想到:只能回去,赶紧找人回浣娘家打听。跳下树来, 伸手从项上扯下金锁,走进街边一个半大不小的宋家茶肆,将金锁塞给老板,让他唤个妥当伙计把自己送回樊楼。那掌柜上下打量了他一回,真唤了伙计送他。
                那伙计道:“这离樊楼已有些路了,小官人随我抄个近道。”白玉堂见那巷子也有灯光,依稀也有人家,便随他进了小巷,没两步,只觉背后风声袭来,有人伸手要抱他腰间。忙在地上一蹬,一步蹿出丈许,回身瞧去,果有一人肮肮脏脏鬼鬼祟祟,也不知跟了多久。那人见白玉堂逃脱,十分惊讶,又上来捉他。白玉堂便知这是专门的拐子了,一瞬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心道:看来浣娘的去住,就着落在这两人身上。那茶肆怕不是个黑店?瞧那伙计,却缩在角落瞧不清脸色。
                当下与那拐子缠斗起来。拐子见小儿持匕,行动颇有章法,不免吃了一惊;白玉堂虽有武艺,却耐不住年小体弱。俗话说一力降十会,纠缠久了,白玉堂不免力竭,只得勉力支撑。此时那茶肆伙计一跃而起,瞅着空子,一把迷香撒来,口中斥道:“一个小儿也废许多力气。”
                白玉堂躲之不及,心中大呼要糟,却觉衣领被人从后一拎,人生生被拖出二尺去。一人从自己身后高高跃起,一脚踢到那拐子脑袋上,这一脚好大力量,冲得拐子后脑直撞上小巷墙壁,立时昏了过去。那人右手长剑倒持,剑柄劈头盖脑砸向那伙计,砸得他连退到墙。那人握拳而上,连施重手,拳拳到肉,电光火石间又倒了一个。
                白玉堂眼中发亮:这人好俊身手!
                那人回头,冷着一张脸对他道:“小孩儿长得挺聪明,怎么这样笨?你就不会等他捉住你,在他怀中给他一刀?”
                白玉堂心中敬仰戛然而止,涨红了面皮,跳脚怒道:“我我我,我我光明磊落!你你你,你才是不会吹笛子的笨蛋!”
                原来这人,正是日前在大相国寺遇见的少年,展昭。


                10楼2017-06-06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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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8 01:3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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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这回书应该叫:展大侠也有中二期;长得好也是熊孩子。
                  2.本文喵绝对不是个温文那个啥如玉的人。原著里他杀人换酒取银扮鬼随手施为,可见常常干这事,也很能给自己和别人找乐子,并不束手束脚如老夫子。久在江湖混没点手段怎么活下来的,不过是经历得多了,交往处事得体一些,后来有了公职要做得“能糊弄过去”,不要让包拯为难而已。这是他能为他人着想、有责任感的体现,怎么就成了秉性温文老实巴交了啊?野猫就是野猫,不会变家猫的。
                  3.白大哥带弟弟去,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少喝不嫖。白大哥是个谨慎人。他养弟弟又细心又不死板,因为环境宽松,小白过得美美的,所以会粗疏骄狂一些。
                  4.哦对了,本文里展喵喵比白吱吱大8岁。白吱吱在原著中第一次出场,如果没记错是在15-17的样子,是个傲娇美少年。
                  鬼樊楼这个故事里,白吱吱5岁,展喵喵13岁。
                  5.正店与脚店。正店一是规模大,二是有榷酒权,也就是能自己酿酒并贩卖,宋人极其爱酒,酿酒就很挣钱了。樊楼在汴京72正店排名第一,每天酒税钱是二千,对汴京的赋税颇有影响。宋仁宗曾下一纸诏令,说谁愿意承包樊楼每年的酒税额,就给他划拨京城3000家小酒店,作为酒类专卖的连锁销售店。想想樊楼的销售额多可怕。
                  脚店只能经销酒水而不能自己酿酒卖。汴京很多脚店也很出名,有自己的特色菜肴,并不是给苦力做饭的。对,宋朝有外卖,叫做茶饭。
                  6.马行街、樊楼、州桥夜市以及北宋人的狂欢,来自《东京梦华录》,大家也可以想想清明上河图,那是清晨的样子。北宋的东京人实是曾经这样风流快活过,如果影像化是十分好看的。
                  7.宋真宗与刘娥的事,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那真是为了卖唱的刘娥爹也骗娘也骗天下都骗。刘娥入宫后还把前夫安排得蛮好的,宋真宗也没把前夫毁尸灭迹。宋时雇人、买人,大户人家妾室更好嫁人等事也是真的真的真的。
                  所以在这里容我吐个槽,网上那个不知从哪个坟头里爬出来讲贞操的鬼老太婆,就不要滚出来丢人现眼,糟践“传统”和“文化”这四个字了。


                  11楼2017-06-06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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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顺序乱了,我想死


                    13楼2017-06-06 19:27
                    回复


                      14楼2017-07-09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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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7-07-19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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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17-07-24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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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行侠道地窟挽芳魂


                            18楼2017-08-13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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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8 01:3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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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楼2017-08-23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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