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兵阵前,我的剑下已铸杀业,无法证心,也不配问道。”
“宛军此战会败…这又是北地多么经久的筹谋。倘若其后的局面如期而至,可你、又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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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枢
当真相的锋镝不再高悬,任由朔风斩落,如期堕碎在一面准提镜坛。迢递万里的湖光外,青苍雪重,恍然不知该如何翻过一本太仓促却又写尽命途的章节。一切太过昭然若揭,檐铃催动的阵阵就代替了诘责,试图在光阴下厘清晦明下本意,“宛军此战会败…这又是北地多么经久的筹谋。倘若其后的局面如期而至,可你、又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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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枢
犹非草木岁晚、关河霜清,墟落与宝塔昭显着往日的式微,在猝不及防地声谈下,无法立时呈展别后的怅然,只是深埋藏迹了听信与否的疑笔。经受一束不同以往的注看,然则无从反抗此时未知的命数,尽管入喉,也不曾于迷途间饮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