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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芙像是赴死一般地挪到了床边,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像今日一样羞愤欲死,林太医与她讲的时候她便不好意思得很,直到太医走后,她的手推开门时都是发颤的。
若不是想到云央此时的身子等不了许久,云芙恐怕还要磨蹭一会儿。
她脱了鞋,掀开帐子坐了进去,便看见了已经穿戴齐整的小太子。
小太子的脸色算不得太苍白,甚至说有些可疑的红晕,看到云芙时不免瑟缩了一下。
她有这么吓人么?
云芙不大开心的想着,一言不发地上前解开了小太子的衣衫。
七个月的胎儿发育正常,将云央的肚子撑得鼓鼓的,云芙多日未见他,此时一见到只觉得神奇,心中也不免担忧:才七个月肚子就这般大了,到生的时候那还得了?
一想着她的小太子从小就是个怕疼的主儿,方才听林太医说得吓人,心中便有些心疼。
云央躲了一下,可没躲掉,他别过头起,将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暴露在了云芙面前,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子。
云芙三下五除二就将人脱了个干净,不太温柔地将人翻过身去,便起身去拿早就放在床头的十根玉势来。
“这么冰?”她将一根比手指粗了一圈的握在手里,一触碰便被上边的温度惊了一下,这天越发冷了,小太子身上又不好,怎么受得住的?
云央听了她大呼小叫,羞得恨不能将脸整个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说道:“这是暖玉制成的,用在里头不冰。”
陛下这才放下心来,嗯了一声,然后照着林太医跟她讲的,手上抠了点凝脂,探到小太子的花口处,打着旋将手指送了进去。
“哼……”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受,即使心中明白是云芙的手,云央还是本能的想要逃避。可云芙却好像有先见之明似的将他困在了原地,让人动弹不得。
云芙见他闷哼出声,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手一缩,便要退出来。
“姑姑……别出来!”小太子不耐的低声喘了一下,陛下却隐隐看到这人的侧脸上的红晕更甚。
她听话地没有出来,却也没有进去,就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跟个棒槌似的。
“啊……你倒是……动一动啊……”云央这一声称得上是细如蚊蝇,他羞愤地将脸埋着,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他就不明白了,云芙别的地方都这么聪明,缘何在这事上跟个傻子一样。就连弄他,还要他来教。
云芙麻木地听话,手指机械地一抽一送,引得云央一连颤抖。
慢慢地,她好像开了窍似的,开始在里头搅动起来,云央身子僵硬得像一块冰,嘴唇紧紧咬着,却还是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来。
“我方才在外边儿听了一会儿,央儿似乎要比现在放得开许多。看来是姑姑无能,伺候不好咱们得太子殿下。”云芙伏在他耳边,压低了嗓音,藏住了七分笑。
云央别过头去,闷闷地反驳:“才没有……呃呜……你轻点啊!”
云芙勾唇,手下还真轻了一点,可云央却又不舍地往她这儿凑了一点。
这孩子,还真是口是心非得很。
“央儿,你已经两月不曾理我,姑姑很伤心呢。”云芙道。
“啊……你伤心?你……嗯……有什么好伤心的?”云央被她弄得心神不定,却还要分出心来应答她。
腹中胎儿慢慢地蠕动着换了个位置,云央只觉得自己身上此刻冰火两重天。他不免在心中暗暗将云芙骂了几句,可几句后又呸呸呸地不算数了。
云芙笑出声,道:“好央儿,之前是姑姑不对,你原谅我了罢。”
“你不晓得,这两个月来,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她脱口而出的便是前几日在戏本上看出来的话,这话说出来,却也真叫云央心神荡漾了一下。
可云央还是不依不饶,道:“是么,我看姑姑……您这两月,快活得很呢!”
云芙手上动作加重,引得云央哼唧出声,她笑着打趣:“那你说说,我怎么快活了?”
小太子这回是真的不愿意再理她了,云芙这人是个大**,在他身体里摸索清楚后,便开始无师自通地作弄他,还又将两个手指也探了进去,涨得他难受得很。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十分受用。
云芙瞧着差不多了,便将手抽了出来,连带着一些水渍,然后又将被另一只手捂热得差不多的玉势塞了进去,塞了个底。
云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折磨,他终于还是不耐地喘出了声。
那色中饿鬼听了,笑着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温暖的手在他腹底打着圈。
小太子身上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愤愤地看了一样始作俑者,便气得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云芙凑到他唇边啄着,轻轻地哄着:“我的好央儿,姑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惹你担心了,你行行好,饶了姑姑这一次?嗯?”
小太子不理她,她便又亲他,直亲到人家生气地睁开眼睛来瞪着她才罢休。
云芙此时迟疑了二十六年的情话似乎一股脑儿的全出来了,心肝宝贝地叫了一通,才将小太子哄好。
他别扭地说着:“那好,以后你若再瞒着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便将你关起来,再也不看你一眼!”
陛下头如捣蒜,正色道:“你放心吧,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