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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清明梦这应该是个短篇依旧无逻辑,烂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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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51楼2020-11-05 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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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52楼2020-11-05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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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14: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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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覃琦知道,云芙是特意给他们留了独处地时间的。
        可她却觉得不需要。
        也许是萧远臣的模样太过痛苦,也许是他知道真相后表现得太过安静,反倒令她心中不安。
        她不求萧远臣像市井中撒泼打滚的村夫一般,但是萧远臣这般模样,着实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覃琦不知道如何开口,所以萧远臣便帮她开了。
        “覃首领,你的陛下留你下来,是要你送我走的。怎么到现在还不动手呢?”
        萧远臣如今还有心思对着她笑,只是笑容中讽刺偏多。
        “你不痛么?”覃琦蹙眉。
        “痛……?”萧远臣茫然地看着她,问,“覃琦,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痛?”
        覃琦:……
        “覃首领……我是将死之人……你行行好,给个痛快?”萧远臣等了许久,没等到覃琦的回答,便勉力扯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闻言,她的手按上腰间带着的刀柄上,紧了紧,却不曾出鞘。
        “我是先帝的人,受他之令监视你,若有变故便接近你,换取你的信任,好好辅佐陛下。”覃琦冷然地说,“萧国师您身边有很多护卫,我一人根本不可能全都杀死。您是一个警觉的人,若不采取非常手段,根本不可能接近你。所以我扮作孤女,装了五年的体弱多病,甚至不惜委身于你,一切只为今朝。”
        “所以……你选了个这么损的法子……暗围果然,好,手,段!”
        覃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将刀出了鞘。
        “国师,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今生我待你如此,来世必偿果报。只是救命之恩不得不报,皇室待我有恩,粉身碎骨亦要报答。”
        她持刀走向了萧远臣,说出了最后的话。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3楼2020-11-05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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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心疼下国师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楼2020-11-05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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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殿内犹有酒香弥漫,殿外一副清风明月。
            陛下站在高阁外,凭栏而立。
            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正是宫门所在。
            似是要望穿长夜,望见那处的惨烈。
            皇宫的禁卫军都被她留在了宫门处,目的就是为了挡住宫外进来的死士,还有援迎半月前被她悄悄调动回来的夏侯克一支。
            但方才听了暗卫的禀报,说是宫门处死伤惨重,禁卫军首领重伤,不治而亡。原本有三百人的禁卫军队伍,如今只剩下了二十几人。
            当听到这的时候,陛下心尖不免一颤,扶着栏杆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她道:“所有在宫门战死的禁卫军,牌位全入忠烈祠供奉,家人发适量的抚恤金,宫门改名为忠武门。”
            暗卫得令便下去了。
            等到覃琦提着带血的刀走出来的时候,陛下也只是点了点头。
            覃琦复命道:“陛下,叛贼已死。”
            “朕知道了,覃琦,剩下的事,你去安排吧。”
            “臣有一事相问。叛贼之女萧敏善,如何处置?”
            覃琦提着刀,咬着牙,她的内心极其复杂,已是崩溃的边缘。
            杀过的人不可计数,可真当自己把刀插进萧远臣胸口时,她第一次因为颤抖差点没拿稳刀。
            那人死之前,却还是在对他笑。
            只有她知道,他对她有多失望。
            陛下看着她,吐出了一句:“稚子何辜?况且,今夜死的人已经太多了。萧敏善,除去她的记忆,送入暗围吧。”
            覃琦愣了一下,之后心中似有一块大石落地。她跪在陛下身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提着刀,离开了。
            陛下又吹了吹风,才转身下了高阁。
            还有夏侯克这一支人马,需要她去料理。
            虽说折腾了一夜,但她却休息不得。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5楼2020-11-05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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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月回来,只有三章了。这篇越写越长的短篇快要结束了,感谢大家一直的陪伴。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6楼2020-11-06 0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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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到下個月還有好久、但是我會耐心等待樓樓回來更文。祝福樓樓身體健康、考試all pass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7楼2020-11-06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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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喜欢覃夫人,女主心还是太软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8楼2020-11-06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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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14: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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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海潮
                  梅英疏淡,冰澌溶泄,东风暗换年华。——秦观
                    ——————
                    云芙来到御书房,见过了千里迢迢赶回来拥护君王的老将军,二人见面寒暄了几句,便相顾无言。
                    看着多年不见的舅舅,云芙原本如死水一般的心竟也泛起了一丝丝涟漪。
                    若在这个世上,说得上真正疼爱她的,除了已经逝世父皇,兄长,与在世的蔺邯大监,便只有老将军夏侯克一人了。
                    她强打着精神给夏侯军做了安排,又问了夏侯克几句北疆的情况,直到确定无误才放下心来,安排人送老将军回京城的夏侯家老宅休息。
                    夏侯克老将军走之前,盯着云芙看了好久,眼神里的关怀与心疼都让云芙有些情怯。
                    她听到老将军怅然若失地道了一句:“陛下,这些年来,辛苦了。”
                    辛苦么?
                    这种话十年来从来没有人跟她这么讲过,她自己也从没有这样觉得过。夏侯氏一直都认为这个位置是她暂时替云央保管的,她是云央的姑姑,她有义务为他的将来扫清障碍。而云芙自己也认为,若不是当年自己失察,无能,将一碗红花端给了身怀有孕的兄长,云央就不会年纪那么小就没了父亲。所以她为他做的这些,都是补偿,应该而为。就更不用说朝中大臣了,他们需要的是一位勤政为民的君主,而不是一个只知道自怨自艾,孤芳自怜的公主。
                    如今突然在他人嘴里听到这种话,云芙也不过是笑了一下,便置之不理了。
                    等到老将军离开后,云芙望了望窗外,问了一声星河:“什么时辰了?”
                    “丑时三刻了,陛下,可要回连山阁?”
                    她摇了摇头,道:“去霜花台吧,不用惊扰了他人。”
                    星河:“是。”
                  ————
                  云芙没有点灯,摸黑进了门。
                    她夜中不便视物,磨磨蹭蹭地挪到了床边,甫一坐下,便感受到床上的人动了一下。她也没有惊讶,只是俯下身子在云央脸上落下一吻,却意外地吻到了一处水渍。
                    “做噩梦了么?”她脱了鞋袜与一身酒气的外衣,掀开被子,挤了进去。
                    云央贴心地往里挪了挪,然后一语不发地抱住了云芙。
                    “哎哎哎,我身上凉,别冷着。”她往外挪了一下,可云央却使性子似的,偏要抱着她。
                    云芙默了,半晌才试探地问:“央儿,做噩梦了吗?姑姑特地来陪你了,不怕啊。”
                    “云芙,我不是小孩子了。”
                    抱着她的人冷冷地说道,云芙愣了愣,一时没有追究他直呼名姓的事。
                    “……你都知道了啊……央儿,我不是好好的吗,你摸摸,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没有少一块肉。”
                    她摸索着在暗处与云央十指相牵,引着他的手,触碰她身上的肌肤。
                    眼睛上,嘴上,喉咙上,锁骨上,一直到心口才停下。她有意让他感受她肌肤下的跳跃,有意叫他安心。
                    “云芙,若是你今日出事,你叫我如何?”
                    云央并没有如记忆中一样的好糊弄,而是不依不饶的。
                    她倒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于是张口便道:“这事咱们昨日不是早就讨论了么?左右你有东宫府兵护着,我又在霜花台四周增添了一些羽林卫,届时就算失败,他们会护你周全。”
                    “云芙,你说的什么话!你……你明明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云央大概是真的气着了,身子也发抖了。若是此时有光,云芙定能看见他因为惊怒而发红的眼眶。
                    在云芙眼里,云央极少这样。
                    他平时虽然任性,爱使小性子,爱哭,但从来都不会对她发火。
                    他虽然手段残忍些,但从来都不曾做给她看过。
                    她先前觉得云央哭起来让她心慌,可如今却觉得不过尔尔。
                    像现在这般听着他满含怒意的声音,感受他怒意下的恐慌,才是使她最心慌意乱的。
                    云芙的嘴突然就笨了,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哄他,怎样才能安慰他。她忙了一天,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便马不停蹄地赶过来陪他。
                    此刻她只觉得无力感在全身流淌着,整个人都提不起什么精神来。
                    可她还是无奈地开口,劝了一句:“央儿,小心伤到孩子。”
                    “你既然担心孩子,为何还要给我的饮食中下药,害我……”云央话没说完,便被云芙堵住了唇。
                    没头没脑地亲了他一通后,云芙才卸力地说道:“央儿,我好累啊,你陪我睡一会儿 吧,一会儿就行。”
                    云央吸了吸鼻子,他没有再说话。
                    天知道他得知自己被云芙下了药忘记了时辰时有多害怕,天知道当他听到暗卫来报说有人逼宫时是多么担心。
                    幸好,幸好她没有事。
                    云芙抱着沉默的云央,迷迷糊糊地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睡意朦胧,很快便陷入了沉睡。只有云央,由着她抱了一夜,一夜无眠。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0楼2020-11-30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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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那日后,云央云芙二人之间似乎就筑起了一道隐形的墙,云央再也不像之前一样黏腻着云芙,反倒是云芙开始觉得别扭了起来。
                      中秋过后两月,日益入寒,云芙身子骨比一般人要强健,这都是拖了常年习武的好处。
                      她依旧早起在朝海宫的院子里练剑,一把长剑不讲招式,只是最基础的刺与击,但云芙却每每都像对待绝世古籍一样地对待。
                      云芙练剑的时候,身边往往是清梦在陪着,星河不喜欢这些刀光剑影,看着心惊,云芙不强求她,便将人打发到了殿外做事。
                      云芙练了一会儿剑,便停下了。清梦连忙将擦汗的帕子递给她,此时的手帕上再也找不出半朵山茶花了。
                      “霜花台那儿有什么动静没有?”擦完了汗之后,云芙不经意地问了一声。
                      清梦知道她心里惦记着谁,便答:“听说这几日请太医请得勤,玉棠宫宫人嘴太严,除了这个再不肯透露半点消息。”
                      云芙皱眉,问:“请的哪位太医?”
                      “陛下,这几日进出玉棠宫的只有林太医一人,底下的人留心了一下,说是林太医每日都是准时去的,往往要一两个时辰才能出来,也不知道在里头干什么。”
                      “哦。”云芙应了一声,她习武之时头发都是利落地梳成了一股,高高的束着,显得人精神又飒爽。
                      一低头抬头,头发便跟着动起来,清梦贴心地上去为她撩到脑后,云芙只是安静地受着。
                      她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手里还提着未入鞘的长剑。
                      等到她终于回神,将长剑收起的时候,才对清梦说了一声:“今日林太医去玉棠宫的时候,我们也过去一趟。”
                      云芙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虽说云央现在疏远她,但在云芙眼里认为他不过是在闹别扭,她不擅长哄人,也嘴笨得很,所以就随云央冷落了两个月。她想着这么多天过去了,云央总是心里头有气,也应该消了。
                      他腹中孩子毕竟流着她的血,若是有什么不适,云芙也会担心。
                      清梦看着云芙的神色,暗暗在心中揣测她的心思。想了一会儿,蓦然发现自己还是不如星河,若是星河在此,定能明白陛下此时的喜怒哀乐。
                      她现在除了低头称喏,什么都不能为陛下分担。
                      云芙将剑递给她,便兀自回连山阁换了一身常服,重新梳洗了一下,便匆匆赶到了御书房。
                      夏侯克前一个月正是递交了辞呈,他自称年纪年迈,不堪沙场,辞官回乡,在城南老宅中安安分分地做了一个富贵翁。
                      兵权很大一部分都交还到了云芙手上,只留下一点点给了暂代父亲镇守北疆的夏侯焕,以备不时之需。
                      一直等到云芙半个月前正是拜了夏侯焕为将,接手了他父亲的职位。
                      除了北疆,还有西部番族的岁赐,云芙忙得团团转,刚想唤人时,却惊觉世间已无人能够帮她分担。
                      等到清梦来唤她时,她才从奏折中抬起头来。
                      云芙按了按太阳穴,道:“去霜花台吧。”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1楼2020-12-01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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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陛下到霜花台一直都不喜欢有人通传,故而宫人们也习惯地没有通传,云芙撇下清梦,一路安静地走到了内殿的外室。
                        在外室时便有呻/吟/淫/靡之声陆续传入耳朵。
                        云芙方才便胀痛的太阳穴不自觉地又胀痛了起来。
                        她想着云央如今年轻气壮,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有这方面的需求也是应该的。
                        可是声音不绝如缕地从寝殿传出,云芙脸色暗沉,漠然地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她在屏风后隐隐看到床帐被放下,床上似有两人,不知道在做什么。
                        而床上之人因为她的突然出现,都止住了先前的动作。
                        双方僵持了许久,最后还是云央颤声唤了一声:“姑姑,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堪与羞赧,但听在云芙耳朵里却像极了被人打断好事的不爽。
                        云芙这是才回过神来,她强忍着心头的火气,道:“怎么,朕来的不是时候?”
                        一阵窸窣声。
                        有人掀开床帐,退了出来,跪在陛下面前诚惶诚恐地叩首,问安。
                        陛下惊愕地看着他抬起的头,道:“林太医,朕不明白,太医院何时有如此治病的疗程?”
                        林太医被她扶起来,看了一眼屏风后掩在床帐后的人,欲言又止。
                        踌躇了一会儿,才堪堪挤出一句:“请陛下移步。”
                        陛下自是察觉了他的顾虑,便怀着满心的犹疑,与人走出了内殿,到了外室。
                        林太医沉默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回禀道:“陛下有所不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本就不易,而太子殿下又是头胎,届时生产定会艰难一些。殿下的身子要比其余男子更加不适合孕子,他盆骨太窄,到时生产必不好过的。微臣几日前便开始着手为殿下扩开产/道一事,太子殿下脸皮薄,不好意思叫太多人知道,所以今日才会让陛下误会的。”
                        听到这时云芙便红了脸,她方才进来时什么都不曾过问,只是在门外听了几声就想歪了,如今林太医这么一讲,心底的怒火早就被浇灭,化成了尴尬。
                        云芙几欲掩面,道:“是朕唐突了,既然如此,还请林太医继续吧。”
                        林太医却摇了摇头,道:“殿下身子敏感,微臣每每近身,他都不太自在。况且这种事,终归要亲近之人来做的,现在殿下又不肯透露半点小殿下生母的信息。”
                        云芙大概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这老太医是要她去啊。
                        “可是毕竟男女有别,朕来,有点不太合适吧?”云芙心虚至极,一时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了。
                        她没有看到老太医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只听那昏了头的老太医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有何事,殿下是陛下您一手养大的,与您亲如母子,那殿下腹中胎儿便是您的亲孙,祖母为亲孙做点事,有什么问题呢?”
                        云芙:……
                        亲孙——
                        云芙当真不习惯这种说法,她叹了一口气,最终服了软,虚心请教:“还请太医教朕。”
                        林太医抚了抚须,一副得逞的样子。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2楼2020-12-01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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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芙像是赴死一般地挪到了床边,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像今日一样羞愤欲死,林太医与她讲的时候她便不好意思得很,直到太医走后,她的手推开门时都是发颤的。
                          若不是想到云央此时的身子等不了许久,云芙恐怕还要磨蹭一会儿。
                          她脱了鞋,掀开帐子坐了进去,便看见了已经穿戴齐整的小太子。
                          小太子的脸色算不得太苍白,甚至说有些可疑的红晕,看到云芙时不免瑟缩了一下。
                          她有这么吓人么?
                          云芙不大开心的想着,一言不发地上前解开了小太子的衣衫。
                          七个月的胎儿发育正常,将云央的肚子撑得鼓鼓的,云芙多日未见他,此时一见到只觉得神奇,心中也不免担忧:才七个月肚子就这般大了,到生的时候那还得了?
                          一想着她的小太子从小就是个怕疼的主儿,方才听林太医说得吓人,心中便有些心疼。
                          云央躲了一下,可没躲掉,他别过头起,将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暴露在了云芙面前,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子。
                          云芙三下五除二就将人脱了个干净,不太温柔地将人翻过身去,便起身去拿早就放在床头的十根玉势来。
                          “这么冰?”她将一根比手指粗了一圈的握在手里,一触碰便被上边的温度惊了一下,这天越发冷了,小太子身上又不好,怎么受得住的?
                          云央听了她大呼小叫,羞得恨不能将脸整个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说道:“这是暖玉制成的,用在里头不冰。”
                          陛下这才放下心来,嗯了一声,然后照着林太医跟她讲的,手上抠了点凝脂,探到小太子的花口处,打着旋将手指送了进去。
                          “哼……”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受,即使心中明白是云芙的手,云央还是本能的想要逃避。可云芙却好像有先见之明似的将他困在了原地,让人动弹不得。
                          云芙见他闷哼出声,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手一缩,便要退出来。
                          “姑姑……别出来!”小太子不耐的低声喘了一下,陛下却隐隐看到这人的侧脸上的红晕更甚。
                          她听话地没有出来,却也没有进去,就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跟个棒槌似的。
                          “啊……你倒是……动一动啊……”云央这一声称得上是细如蚊蝇,他羞愤地将脸埋着,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他就不明白了,云芙别的地方都这么聪明,缘何在这事上跟个傻子一样。就连弄他,还要他来教。
                          云芙麻木地听话,手指机械地一抽一送,引得云央一连颤抖。
                          慢慢地,她好像开了窍似的,开始在里头搅动起来,云央身子僵硬得像一块冰,嘴唇紧紧咬着,却还是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来。
                          “我方才在外边儿听了一会儿,央儿似乎要比现在放得开许多。看来是姑姑无能,伺候不好咱们得太子殿下。”云芙伏在他耳边,压低了嗓音,藏住了七分笑。
                          云央别过头去,闷闷地反驳:“才没有……呃呜……你轻点啊!”
                          云芙勾唇,手下还真轻了一点,可云央却又不舍地往她这儿凑了一点。
                          这孩子,还真是口是心非得很。
                          “央儿,你已经两月不曾理我,姑姑很伤心呢。”云芙道。
                          “啊……你伤心?你……嗯……有什么好伤心的?”云央被她弄得心神不定,却还要分出心来应答她。
                          腹中胎儿慢慢地蠕动着换了个位置,云央只觉得自己身上此刻冰火两重天。他不免在心中暗暗将云芙骂了几句,可几句后又呸呸呸地不算数了。
                          云芙笑出声,道:“好央儿,之前是姑姑不对,你原谅我了罢。”
                          “你不晓得,这两个月来,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她脱口而出的便是前几日在戏本上看出来的话,这话说出来,却也真叫云央心神荡漾了一下。
                          可云央还是不依不饶,道:“是么,我看姑姑……您这两月,快活得很呢!”
                          云芙手上动作加重,引得云央哼唧出声,她笑着打趣:“那你说说,我怎么快活了?”
                          小太子这回是真的不愿意再理她了,云芙这人是个大**,在他身体里摸索清楚后,便开始无师自通地作弄他,还又将两个手指也探了进去,涨得他难受得很。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十分受用。
                          云芙瞧着差不多了,便将手抽了出来,连带着一些水渍,然后又将被另一只手捂热得差不多的玉势塞了进去,塞了个底。
                          云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折磨,他终于还是不耐地喘出了声。
                          那色中饿鬼听了,笑着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温暖的手在他腹底打着圈。
                          小太子身上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愤愤地看了一样始作俑者,便气得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云芙凑到他唇边啄着,轻轻地哄着:“我的好央儿,姑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惹你担心了,你行行好,饶了姑姑这一次?嗯?”
                          小太子不理她,她便又亲他,直亲到人家生气地睁开眼睛来瞪着她才罢休。
                          云芙此时迟疑了二十六年的情话似乎一股脑儿的全出来了,心肝宝贝地叫了一通,才将小太子哄好。
                          他别扭地说着:“那好,以后你若再瞒着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便将你关起来,再也不看你一眼!”
                          陛下头如捣蒜,正色道:“你放心吧,不会的。”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3楼2020-12-02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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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64楼2020-12-02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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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努力了,可还是写的跟那什么一样。啊啊啊,好难啊,明明都快写完了的!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5楼2020-12-02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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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14: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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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看的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20-12-02 18:28
                              收起回复